坐月子婆婆顿顿白水煮面,我擦干泪拨通电话,楼下十辆劳斯莱斯待命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01 17:53 1

摘要:生锈的铁门被一脚踹开,婆婆张翠芬端着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重重地砸在床头柜上。

“哐当!”

生锈的铁门被一脚踹开,婆婆张翠芬端着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重重地砸在床头柜上。

“吃吧!”

碗里,是几根清汤寡水的白面条,上面飘着两片孤零零的菜叶,连一滴油花都看不到。

闻莺刚生完孩子第七天,剖腹产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她浑身虚汗,脸色苍白得像纸,看着那碗面,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妈,我……我想喝点鸡汤,医生说我产后气血虚,需要补补。”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

张翠芬双手叉腰,吊梢眼一翻,刻薄的咒骂像淬了毒的冰雹砸了下来:“喝鸡汤?你以为你是谁?金枝玉叶的千金大小姐吗?一只老母鸡要几十块钱,我们家什么条件你不知道?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还生了个赔钱货,现在倒挑三拣四起来了!有口面条堵住你的嘴就不错了,别那么娇气!”

“赔钱货”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闻莺的心里。她看着襁褓中瘦弱的女儿,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三年前,她为了爱情,隐瞒自己寰宇资本创始人的身份,义无反顾地嫁给了在公司楼下咖啡店打工的陆知安。她以为自己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平凡幸福,为此她封存了过去的一切,断绝了所有联系,心甘情愿地挤在这栋五十平米的老破小里,为他洗手作羹汤。

可现实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婚后的陆知安,从一个温柔体贴的暖男,迅速变成了一个言听计从的妈宝男。而这个家,从她怀孕开始,就成了她的地狱。

尤其是生下女儿后,张翠芬的脸就没晴过。月子里不许她洗澡,不许开窗,更别提请月嫂,连最基本的营养都吝啬给予。

闻莺的眼泪滴在被子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晚上,陆知安下班回来,她拉着他的手,哭着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她满心期盼着丈夫能为自己说句话,哪怕只是一句安慰。

可陆知安只是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抽回自己的手:“莺莺,我妈她一辈子不容易,节俭惯了,你就多体谅体谅她吧。不就是一碗鸡汤吗?至于吗?我上班累了一天了,你就不能让我清静会儿?”

最后一丝希望,被他这句话彻底掐灭。

闻莺的心,凉了。

原来,他不是不知道她受了委屈,他只是不在乎。

正当屋里气氛凝固时,门又被推开了。陆知安的妹妹陆雅琪,挽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走了进来,满脸的炫耀和鄙夷。

“哥,我跟张少回来看看。”陆雅琪的声音尖锐又刺耳,她瞥了一眼床上形容枯槁的闻莺,和旁边小床上嗷嗷待哺的婴儿,嫌恶地撇了撇嘴。

她随手将一个鳄鱼皮的爱马仕铂金包扔在沙发上,阴阳怪气地对闻莺说:“嫂子,坐月子呢?看你这憔悴的样子,啧啧。女人啊,命好不好,就看会不会投胎。你看我这包,张少刚给我买的,二十多万呢。你这辈子……怕是连见都没见过这么贵的包吧?”

那个被称作张少的男人,一脸傲慢地打量着破旧的屋子,目光落在闻莺身上时,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张翠芬一见未来的金龟婿,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把陆雅琪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琪琪啊,你可得抓牢了张少,别学你那个不争气的嫂子,除了会生个赔钱货,一无是处!”

她们以为声音很小,但在死寂的房间里,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闻莺的天灵盖上。

够了。

真的够了。

这场她亲手编织的、名为“平凡爱情”的梦,该醒了。

闻莺掀开被子,缓缓坐了起来。剖腹产的伤口被牵扯得剧痛,但她却感觉不到,因为心口的痛,早已将一切都麻痹了。

她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她只是沉默地走到衣柜前,拿出自己那个用了三年的老式诺基亚手机,和一个小小的行李包。

她的动作很慢,却异常坚定。

陆家人看着她的举动,都愣住了。

陆知安最先反应过来,他皱眉道:“闻莺,你干什么?还在耍脾气?你刚生完孩子,能去哪儿?”

张翠芬双手抱胸,冷笑道:“就是!离了我们家知安,你连口热饭都吃不上!还想带走那个拖油瓶?我告诉你,孩子是我们陆家的种,你休想带走!”

陆雅琪更是嗤笑出声:“嫂子,别演了行吗?你一个无亲无故的外地人,身无分文,出了这个门,你睡天桥底下啊?”

面对这一家人的嘲讽和威胁,闻莺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她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像在看一群跳梁小丑。

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按下了那个三年未曾拨出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听筒里传来一个恭敬、沉稳,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的中年男声:“BOSS,您终于联系我了。”

闻莺的目光扫过陆知安惊愕的脸,扫过张翠芬刻薄的嘴,扫过陆雅琪幸灾乐祸的表情,声音清冷如冰:“老陈,我玩够了。”

“坐标发给你,五分钟,带车队来接我。”

“是,闻总!”电话那头,是斩钉截铁的回答。

挂掉电话,闻莺弯腰,小心翼翼地将熟睡的女儿抱进怀里,用包被裹好。

陆家所有人都被她这通莫名其妙的电话搞懵了。

“BOSS?闻总?”陆雅琪夸张地笑了起来,“嫂子,你是不是产后抑郁,脑子坏掉了?还演上霸道总裁了?”

张翠芬也跟着啐了一口:“装神弄鬼!我倒要看看,五分钟能有什么车队来接你这个丧门星!”

陆知安脸上闪过一丝不安,但很快就被荒谬感取代。他了解闻莺,一个孤儿,无依无靠,怎么可能……

他刚想开口劝说,窗外突然传来一阵低沉而密集的引擎轰鸣声。

那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响,仿佛一支钢铁洪流,正朝着这栋破旧的居民楼席卷而来。

整栋楼的玻璃似乎都在微微震颤。

陆雅琪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下意识地跑到窗边,往下一看,整个人瞬间石化。

楼下那条狭窄的巷子里,不知何时,已经停满了清一色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

整整十辆!

每一辆都锃亮如新,在昏暗的路灯下反射着令人心悸的寒光。车旁,站着两排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保镖,他们面容冷峻,身姿笔挺,如同电影里的特工。

为首的一辆劳斯莱斯车门打开,一个身穿顶级手工定制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快步下车,他身后跟着两名提着医疗箱和婴儿保温箱的专业人员。

他抬头看了一眼单元楼的窗户,随即快步走了进来。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不轻不重,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场。

陆家所有人都傻了,没人敢去开门。

闻莺抱着孩子,亲自走过去,拉开了那扇生锈的铁门。

门外,中年男人看到她的瞬间,立刻九十度鞠躬,声音洪亮而恭敬:“闻总,老陈来迟,让您受委屈了!”

他身后的所有人,齐刷刷地躬身行礼。

“闻总!”

那整齐划一的呼喊,回荡在狭窄的楼道里,震得陆家人耳膜嗡嗡作响。

张翠芬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陆雅琪和她男友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大气都不敢出。

陆知安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大脑一片空白。

闻总?

哪个闻总?

这个被他、被他妈、被他妹妹欺辱了整整三年的女人,到底是谁?

闻莺没有理会身后石化的陆家人,她将怀里的女儿小心翼翼地递给旁边的医疗人员,轻声吩咐:“马上带小小姐去做最全面的身体检查,通知全球最好的营养师和儿科专家,两小时内我要看到会诊方案。”

“是!”

老陈,也就是寰宇资本的首席执行官陈忠,接过闻莺手里那个破旧的行李包,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闻总,车已经备好,我们回云顶天宫。”

“嗯。”闻莺点点头,迈步就要离开。

“莺莺!”陆知安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冲上前,一把抓住闻莺的手臂,声音颤抖,“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是谁?你……”

闻莺缓缓回头,抽回自己的手,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陆知安,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一个孤儿,当初是靠什么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租房的吗?”

“现在我告诉你。”

“三年前,我买下了那栋楼。”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转身,在一众黑衣保镖的簇拥下,走进了那辆停在最前面的劳斯莱斯幻影。

车门关上,豪华的车队悄无声息地启动,缓缓驶离。

只留下陆知安一家,呆立在原地,如遭雷击。

陆知安只觉得天旋地转,他踉跄着跑到窗边,看着那绝尘而去的车队,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买下……那栋楼?

他想起来了,三年前,他就是在寰宇集团总部大楼下的咖啡店打工时,认识的闻莺。

寰宇集团……

寰宇资本……

闻总……闻莺……

一个荒唐到让他浑身冰凉的念头,疯狂地涌入他的脑海。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当晚,闻莺住进了位于城市之巅的顶层复式豪宅——云顶天宫。

这里,才是她真正的家。

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璀璨夜景,万家灯火,在她脚下渺小如尘埃。

全球最顶尖的医疗团队已经为她的女儿,闻念,做完了全身检查。结果显示,孩子因为母体营养不良,导致轻度营养缺乏,体质偏弱。

闻莺抱着小小的女儿,看着她安睡的脸庞,心中最后一点柔软被愧疚和愤怒填满。

是她的天真,差点害了自己的孩子。

“闻总。”陈忠拿着一份文件,恭敬地站在她身后,“陆家的资料已经查清楚了。陆知安,就职于一家名为‘辉煌地产’的小公司,任项目部经理。其母张翠芬,无业。其妹陆雅琪,无业,男友张鹏,其父是辉煌地产的副总。”

闻莺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她淡淡地开口,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辉煌地产。”

“是,一家市值不到五个亿的小公司,主要业务集中在旧城改造,最近正在竞标城南的一个项目。”

“寰宇,要进军房地产了。”闻莺喂完女儿,将她交给一旁的顶级育婴师,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第一个项目,就城南那个吧。”

陈忠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我马上去办。另外,陆家那边……”

“先别动他们。”闻莺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猫捉老鼠的游戏,如果老鼠死得太快,就没意思了。”

她要的,不是让他们瞬间死亡,而是要让他们在希望和绝望之间,反复挣扎,最终被碾成齑粉。

第二天,整个江城商界发生了一场八级大地震。

销声匿迹三年的商业女王、寰宇资本的神秘创始人——闻莺,高调宣布回归!

并且,寰宇资本将斥资千亿,正式进军房地产行业!

消息一出,所有与房地产相关的公司股价应声大涨。无数人挤破了头,想要和寰宇资本搭上线。

辉煌地产,会议室。

老板王辉煌激动得满脸通红,用力拍着桌子:“天大的好消息!寰宇资本要进军房地产,第一个项目就是城南!而城南项目,我们已经跟进了半年,这是我们辉煌地产一飞冲天的机会!”

所有高管都兴奋不已,唯有角落里的陆知安,面如死灰,冷汗直流。

寰宇资本……闻莺……

他最恐惧的猜想,被证实了。

王辉煌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陆知安身上,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欣赏和热切:“小陆啊!这次,我们公司的命运,可就全系在你身上了!”

陆知安猛地一抬头,满脸错愕。

王辉煌搓着手,笑得像一朵菊花:“我可都听说了,你前妻,就是寰宇资本的闻总!我的天,你小子藏得也太深了!这可是通天的人脉啊!”

此言一出,整个会议室瞬间炸开了锅。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陆知安身上,有震惊,有羡慕,有嫉妒。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普普通通,甚至有点窝囊的男人,竟然是那位传说中的商业女王的前夫!

王辉煌更是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亲自走过去,亲热地拍着他的肩膀:“知安啊,不,陆总!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公司的副总了!专门负责对接寰宇资本!只要你能从闻总那里,哪怕是手指缝里漏一点点业务给我们,公司……不,我王辉煌,绝不会亏待你!”

陆知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想解释,想说他们已经完了,闻莺恨不得杀了他。

可看着老板和同事们那一张张谄媚又期待的脸,看着那“副总经理”的头衔,他退缩了。

或许……或许莺莺对他还有旧情呢?

毕竟,他们有三年的感情,还有一个孩子。

只要他去求她,好好道歉,她一定会心软的。

抱着这样的幻想,陆知安接受了任命。

从那天起,他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搬进了公司分配的豪华公寓,开上了百万级的豪车,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被人尊称一声“陆总”。

张翠芬和陆雅琪也跟着鸡犬升天,过上了梦寐以求的富贵生活。

张翠芬每天就是逛街、打麻将、向老邻居们炫耀自己的儿子多有出息。

陆雅琪更是得意忘形,挽着张少的胳膊,在朋友圈里疯狂炫耀,说自己的哥哥马上就要和寰宇资本合作,成为江城新贵。

他们似乎都忘了,是谁给了他们这一切。

或者说,他们刻意地遗忘了那个被他们欺辱过的女人,只当她是他们攀上高枝的垫脚石。

陆知安每天都守在寰宇资本的总部大楼下,一等就是一整天。

他想见闻莺,想亲口对她说对不起,想挽回她。

可他连大门都进不去。

闻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打不通她的电话,也见不到她的人。

一个月后,城南项目的招标会正式开始。

王辉煌带着陆知安,满怀信心地走进了会场。他认为,有陆知安这层关系在,这个项目已经是辉煌地产的囊中之物。

会场里,江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齐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主位上那个空着的位置。

终于,在万众瞩目之下,闻莺出现了。

她身穿一袭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长发挽起,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眼神清冷,气场强大到让整个会场都安静了下来。

她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家庭主妇,而是执掌千亿帝国的女王。

陆知安看着这样的闻莺,心脏一阵抽痛,悔恨的潮水几乎将他淹没。

他从来不知道,他的妻子,竟然可以如此耀眼。

闻莺目不斜视地走向主位,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他。

王辉煌急忙给陆知安使眼色,让他上去打招呼。

陆知安硬着头皮,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迎了上去:“莺……闻总。”

闻莺脚步未停,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分给他一丝。

她身旁的陈忠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地拦住了他:“这位先生,请你自重。”

陆知安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王辉煌见状,连忙自己凑上去,点头哈腰地递上名片:“闻总您好,我是辉煌地产的王辉煌,这位是我们的副总陆知安,是您的……故人。我们对城南项目非常有诚意……”

闻莺终于停下脚步,她居高临下地瞥了王辉煌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后面色尴尬的陆知安,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辉煌地产?”她红唇轻启,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哦,我听说过。就是那家靠着偷工减料、拖欠工人工资起家的公司?”

王辉煌的笑容僵在脸上。

闻莺的目光转向陆知安,眼神里的讥讽毫不掩饰:“陆先生,恭喜高升啊。看来,你很擅长利用自己的‘前妻’价值。只不过,你有没有想过,是谁,给了你被利用的资格?”

陆知安浑身一颤,如坠冰窟。

闻莺不再理会他们,径直走到主位坐下,拿起话筒,宣布:

“我宣布,寰宇资本城南项目,将由诚宇集团独家承建。”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诚宇集团的老总激动得差点当场晕过去,而王辉煌则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他恶狠狠地瞪着陆知安,咬牙切齿地骂道:“废物!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陆知安彻底傻了。

他以为自己被提拔是因为能力,以为公司给他的一切是因为看重他。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笑话,一枚棋子。

闻莺只是轻轻动了动手指,就将他和他所谓的事业,打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招标会结束后,陆知安被王辉煌当众扇了两巴掌,然后像条狗一样被赶出了公司。

一夜之间,他从风光的“陆总”,又变回了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豪车被收回,公寓被清退。

当他拖着行李,狼狈地回到那间老破小时,发现家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张翠芬正坐在地上撒泼打滚,陆雅琪则在一旁哭天抢地。

原来,陆雅琪的男友张少,在得知陆知安被开除,并且彻底得罪了闻莺之后,第一时间就跟她分了手,连那个二十多万的爱马仕包都要了回去。

陆家的富贵梦,碎了。

“都怪那个贱人!那个扫把星!”张翠芬看到陆知安,立刻像疯了一样扑上来,又打又骂,“都是她害的!她见不得我们家好!我当初就说她是个祸害!”

陆知安被她吵得头痛欲裂,心中却升起一股荒谬的悲凉。

直到现在,他的母亲,依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妈,别说了!”他崩溃地大吼,“是我们错了!是我们把她推开的!”

他不甘心。

他不相信闻莺真的对他没有一丝感情了。

他决定,用一个极端的方式,来挽回闻莺的心。

他找到张翠芬,母子俩密谋了一个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

几天后,闻莺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经过处理的沙哑声音:“闻总,你的前夫和前婆婆现在在我手上。想要他们活命,准备一亿现金,不准报警!”

陈忠在一旁,脸色凝重:“闻总,我已经通知了安保队,随时可以定位追踪。”

闻莺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紧张,她只是觉得可笑。

她放下电话,对陈忠说:“不用追踪了。我知道他们在哪里。”

她打开平板电脑,屏幕上,是她别墅周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控画面。

其中一个画面里,陆知安和张翠芬正鬼鬼祟祟地躲在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里,而那辆面包车,就停在离别墅不到五百米的一个小巷子里。

陆知安手里还拿着一个变声器,正对着电话洋洋得意。

“妈,你看着吧,莺莺心里还是有我的。她肯定会拿钱来救我们的!到时候,我就上演一出英雄救美,跟她重归于好!”

张翠芬也兴奋地搓着手:“一亿啊!这辈子都花不完!还是我儿子有办法!”

闻莺看着屏幕上那两张愚蠢又贪婪的脸,眼神冷到了极点。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然后,她对陈忠说:“把这段监控录像,匿名发给江城各大媒体。”

十五分钟后,数十辆警车呼啸而至,将那辆破旧的面包车团团包围。

陆知安和张翠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荷枪实弹的警察按在了地上。

他们策划的“假绑架、真勒索”的闹剧,以一种最狼狈、最公开的方式,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当天晚上,江城所有的新闻频道、网站头条,都被这条新闻刷爆了。

《豪门弃夫自导自演绑架案,企图勒索前妻一个亿!》

视频里,陆知安和张翠芬的对话被公之于众,他们丑陋的嘴脸,贪婪的计划,成了全江城最大的笑柄。

陆家,彻底完了。

不仅是名声,更是未来。

因为证据确凿,陆知安和张翠芬被以敲诈勒索未遂罪提起公诉。

陆家为了给他们请律师,变卖了唯一的房产,但依旧是杯水车薪。

那些曾经奉承他们的亲戚朋友,如今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沾上一点关系。

陆雅琪走投无路,只能去求闻莺。

她跪在寰宇资本总部门口,哭得撕心裂肺,请求闻莺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放过她的家人。

闻莺只是让保安把她请了出去。

情分?

当她们一家人在她坐月子的时候,喂她吃白水煮面,骂她生了赔钱货的时候,可曾想过一丝一毫的情分?

陆知安最终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张翠芬三年。

这个消息传来时,闻莺正在陪女儿闻念玩耍。

小念儿已经六个月大了,被养得白白胖胖,咯咯地笑着,一双眼睛像极了闻莺,清澈明亮。

闻莺看着女儿可爱的笑脸,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她以为,这场闹剧到此就该结束了。

可她还是低估了陆知安的无耻。

两年后,陆知安因为在狱中表现良好,获得了减刑,提前出狱。

出狱后的他,变得更加阴沉偏执。他找不到工作,身无分文,受尽了白眼和嘲讽。

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于闻莺。

他认为,是闻莺毁了他的人生。

于是,一个更加疯狂恶毒的计划,在他心中酝酿。

一年一度的“全球商业领袖峰会”在江城举行,闻莺作为特邀嘉宾,将发表主旨演讲。

全球的媒体都聚焦于此。

闻莺的演讲刚刚结束,博得满堂喝彩。就在她准备下台时,一个衣衫褴褛、形容枯槁的男人,突然冲破安保的阻拦,疯了一样地冲上台。

正是陆知安!

他“扑通”一声,当着全球直播的镜头,跪在了闻莺的面前。

全场哗然!

闪光灯疯狂地闪烁起来。

“莺莺!我对不起你!我知道错了!”陆知安声泪俱下,抱着闻莺的腿,哭得肝肠寸断。

“可是,你不能这么对我!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如今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而我却连条狗都不如!你把我的家人都送进了监狱,让我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他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闻莺,用一种悲愤欲绝的语气,对着台下和镜头嘶吼:

“我知道,你恨我,你看不起我!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啊!我们的女儿!你已经两年没让我见过她了!你是不是要逼死我,才肯善罢甘休?”

“各位,请大家给我评评理!这个女人,她为富不仁,蛇蝎心肠!她要逼死自己的前夫,要让自己的女儿永远都见不到爸爸!这样的女人,她配站在这里吗?”

他的表演极具煽动性。

一个被豪门前妻无情抛弃、家破人亡的可怜男人形象,瞬间博得了无数人的同情。

台下开始议论纷纷,不少人看闻莺的眼神都变了。

网络直播的弹幕更是瞬间爆炸。

“天啊,真的假的?原来商业女王背后是这么个故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太恶毒了吧这个女人!”

“不管大人有什么恩怨,不让见孩子就太过分了!”

舆论,瞬间开始倒向陆知安。

他这是要用道德绑架和舆论压力,将闻莺彻底钉在耻辱柱上,让她身败名裂!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致命一击,闻莺的脸上,却依旧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她甚至没有试图去推开抱着自己腿的陆知安。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做着最后也最拙劣的表演。

陈忠和安保人员想要上台,被她用眼神制止了。

在全场质疑和谴责的目光中,闻莺缓缓地拿起了话筒。

“你说完了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会场的每一个角落。

陆知安愣了一下。

闻莺没有给他继续表演的机会。她对身旁的助理点了点头。

助理会意,立刻操作电脑。

峰会现场那块巨大无比的高清LED屏幕,瞬间亮了起来。

一段高清视频,开始播放。

视频的开头,是在一间破旧狭小的房间里。一个面色苍白、极度虚弱的产妇躺在床上,她的面前,是一碗清汤寡水的白面条。

画面外,传来一个女人刻薄的咒骂:“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还生了个赔钱货!有口面条堵住你的嘴就不错了!”

紧接着,是产妇虚弱的哭诉,和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我妈不容易,你多体谅她吧!”

画面一转,一个年轻女人将名牌包扔在沙发上,用极尽嘲讽的语气说:“嫂子,你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贵的包吧?”

视频里,每一句对话,每一个人的表情,都清晰无比。

台下的观众们,从一开始的疑惑,慢慢变成了震惊,再到愤怒。

他们看到了一个女人在产后最脆弱的时候,所遭受的非人待遇。

视频还在继续。

画面切换到了那辆破旧的面包车里,是高清的监控录像。

陆知安和张翠芬策划“假绑架”的对话,被一字不漏地放了出来。

“妈,你看着吧,莺莺心里还是有我的!”

“一亿啊!这辈子都花不完!”

……

铁证如山!

整个会场,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垃圾、看臭虫一样的眼神,看着跪在地上的陆知安。

之前那些同情他的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几个耳光。

陆知安彻底懵了,他没想到闻莺手里竟然会有这些东西!他像一条被掐住脖子的狗,瘫软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直播弹幕,已经从同情和谩骂,变成了铺天盖地的愤怒和唾弃。

“卧槽!反转了!这男的也太不是东西了!”

“月子之仇,不共戴天!闻总干得漂亮!”

“这种渣男和恶婆婆,就该下地狱!支持闻总!”

闻莺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脸色惨白如鬼的陆知安,眼神里没有恨,只有无尽的冰冷和漠然。

她拿起话筒,对着全世界,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陆知安,我曾愿为你洗手作羹汤,放弃我的整个世界。你却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亲手把我推进地狱。”

“现在,”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女王般的微笑,“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说完,她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在雷鸣般的掌声中,潇洒离场。

这场由陆知安掀起的风波,最终以他自己的身败名裂、社死当场而告终。

峰会结束后,陆知安和其母张翠芬(刚出狱不久),因涉嫌诽谤、寻衅滋事等多项罪名,再次被提起公诉。这一次,他们将面临更长的牢狱之灾。

陆雅琪彻底崩溃,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曾经那些对闻莺冷嘲热讽的陆家亲戚,如今都想尽办法托关系,想要巴结这位曾经被他们看不起的“外地媳妇”,但都被挡在了寰宇资本的大门外。

云顶天宫。

闻莺抱着已经会蹒跚走路的女儿,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的万千灯火。

“妈妈……”小念儿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着窗外的星空,奶声奶气地叫着。

闻莺低下头,亲了亲女儿的额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和满足。

属于她和她的小公主的全新人生,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陈忠送来一份报告。

“闻总,欧洲那边的财团已经发来邀请,希望寰宇能注资他们的新能源项目。”

闻莺看着报告,眼中闪烁着运筹帷幄的光芒。

江城,对她而言,已经太小了。

她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来源:洞穴小心地探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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