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太子登基后要杀我,我亮出身份,率十万铁骑踏平他江山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0 19:03 1

摘要:“沈月,这是五百万两银票,还有城南最大的那间绸缎庄,都给你。”萧澈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像是在谈一笔无关紧要的生意。他穿着明黄的龙袍,衬得那张曾让我痴迷的脸庞,威严而又陌生。

“沈月,这是五百万两银票,还有城南最大的那间绸缎庄,都给你。”萧澈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像是在谈一笔无关紧要的生意。他穿着明黄的龙袍,衬得那张曾让我痴迷的脸庞,威严而又陌生。

“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皇后之位,你一个商女,担不起。”

我看着他身边那位身着华服,满眼挑衅的女子——当朝丞相顾渊的嫡女,顾燕然。她轻蔑地勾起唇角,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商女就是商女,用钱打发,最合适不过。”

我笑了,接过那张轻飘飘的银票,在指尖把玩。然后,我抬起眼,迎上萧澈冷漠的目光,一字一顿地问:“陛下登基,国库空虚,这五百万两,是从抄没沈家家产里,特意为我留的吗?”

他脸色骤变。下一秒,殿外的侍卫长高声通报:“陛下,沈氏商行勾结外敌,证据确凿,沈家上下,已尽数收押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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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听见了?”我将那张银票轻轻放在他面前的案几上,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家的事,“这便是你许我的‘再无瓜葛’?”

萧澈的眼神在那一瞬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或许是愧疚,但很快就被帝王的冷酷所取代。他没有看我,而是转向顾燕然,声音温和了许多:“燕然,你先回宫,朕有些事要处理。”

顾燕然得意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看,他终究是向着我的”,而后屈膝行礼,袅袅娜娜地退了出去。

大殿之内,只剩下我和他,以及那些垂首肃立,却竖着耳朵的内侍。

“沈月,你该知道,朕别无选择。”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皇后的位置,必须是能稳固朝堂之人。顾家,能给朕带来整个文官集团的支持。”

“所以,我沈家,就该成为你稳固皇权的垫脚石?”我反问,“萧澈,你忘了是谁在风雪天把你从死人堆里背出来的?是谁典当了所有首饰为你换来救命的药材?又是谁,动用沈家遍布七国的商路,为你筹集军饷,收买人心,让你从一个被追杀的丧家之犬,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泣血,敲打在空旷的大殿里,也敲打在他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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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澈的脸色白了白,他闭上眼,似乎不愿回想那段狼狈的过往。

三年前,齐国夺嫡之争最惨烈的时候,他被兄长追杀,身中数刀,倒在前往我姜国边境的路上。是我,沈记商行的独女沈月,在押送一批昂贵皮草的途中发现了他。

那时候的他,浑身是血,气息奄奄,像一只被遗弃的野狗。

我没有丝毫犹豫,将他藏在货物之中,带回了我们在边境小城的落脚点。为了不引人注目,我遣散了大部分伙计,亲自为他清洗伤口,喂他喝药。

他高烧不退,口中胡乱喊着“母后”,喊着“皇位”。我才知道,我救下的,竟是齐国那位以贤德闻名,却在权斗中失势的六皇子,萧澈。

我的父亲,沈万三,得知此事后大惊失色,劝我不要引火烧身。可我看着他那张苍白却不掩俊朗的脸,看着他眼中不甘的火焰,鬼使神差地,我决定赌一把。

“爹,富贵险中求。我们商贾之家,地位再高,也只是皇权案板上的鱼肉。若能扶持一位君主,我们沈家,才能真正安身立命。”

我说服了父亲。

于是,沈家庞大的商业帝国,开始为萧澈一人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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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利用商行遍布各地的网络,为他传递情报,联系旧部。我们掏空家底,为他招兵买马,打造兵器。我甚至亲自前往那些拥兵自重的藩王封地,以一个商女的身份,周旋于豺狼虎豹之间,为他争取支持。

那些日子,他待我极好。

他会亲手为我描眉,说我的眼睛像天上的星辰。他会在我为账目烦忧时,从身后抱住我,说“月月,辛苦你了,等我君临天下,定以江山为聘,许你皇后之位。”

他还说:“月月,你与其他女子都不同。她们只看得到皇权富贵,只有你,看到了我萧澈这个人。”

那时我相信了。我相信他爱的是沈月,而不是沈家的财富和能力。

我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将我的一切,我的智慧,我的家产,我的人脉,我的一颗真心,全部献祭给了我的神明。

我助他清除了所有障碍,助他登上了权力的顶峰。

登基大典前夜,他还拉着我的手,在我手心写下“皇后”二字,眼中满是深情和许诺。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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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澈,我沈家究竟犯了什么叛国罪?”我从回忆中抽身,冷冷地看着他,“是我沈家的船队为你的军队运送了三个月的粮草,还是我沈家的银号为你垫付了百万军饷?或者,是我父亲,将我们沈家祖传的、足以买下半个齐国的藏宝图交给了你,让你有了收买禁军的资本?”

这些话,如同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抽在萧澈的脸上。

他的脸色由白转青,最后化为一片阴沉的铁灰。

“沈月,你不要逼朕!”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朕是天子!朕说你沈家叛国,你沈家就是叛国!朕给你荣华富贵你不要,偏要自寻死路!”

“自寻死路?”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原来在你眼里,讨一个公道,就是自寻死路。”

“公道?”萧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在这皇宫里,朕就是公道!来人!”

他一声令下,殿外涌入一队金甲卫士,明晃晃的刀尖直指我的咽喉。

“将沈月拿下!若敢反抗,格杀勿论!”

他的声音,比殿外的寒风还要刺骨。

我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要将他此刻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去。

就在侍卫即将抓住我的瞬间,我动了。我身形一闪,如一只翩跹的蝴蝶,避开了他们的手,转身朝着大殿外跑去。

我知道,这大殿之内,再无生路。

唯一的生机,在外面。

“给朕抓住她!死活不论!”萧澈的怒吼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一路狂奔,身后是禁军紧追不舍的脚步声和兵刃相接的嘈杂。我熟悉这座皇宫的每一条路,这是他曾经带着我,一遍遍走过的地方。他说,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如今,这个“家”,却成了我的牢笼和坟墓。

我拼尽全力,跑上了皇城最高的城楼。

冷风呼啸,吹得我的衣衫猎猎作响。城楼之下,是黑压压的禁军,张弓搭箭,箭头闪着幽蓝的寒光,全部对准了我。

萧澈身披龙袍,在众人的簇拥下,一步步走上城楼。他站在离我十步远的地方,神情冷漠。

“月月,跳下去。朕可以给你留一个全尸,保你沈家留下一脉香火。”他说道,仿佛是在给我天大的恩赐。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的疲惫。

这就是我爱了三年,付出了三年的男人。

“萧澈,”我开口,声音被风吹得有些破碎,“如果我说不呢?”

他的眼中闪过最后一丝不耐。

“那就别怪朕,心狠手辣了。”

他缓缓抬起手,冰冷的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

“放箭!”

那一刻,我闭上了眼睛。

结束了。

然而,预想中的万箭穿心并未到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响彻云霄、仿佛能撕裂天地的号角声,从城外传来。

呜——呜——呜——

这声音,雄浑、苍凉,带着金戈铁马的肃杀之气。

我猛地睁开眼,萧澈和所有禁军也都惊疑不定地望向城外。

只见远方的地平线上,尘土飞扬,黑色的潮水正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

那是一支望不到边际的大军,军容鼎盛,杀气腾腾。

一面巨大的黑色帅旗在风中展开,旗帜中央,一个用金线绣成的、龙飞凤舞的“姜”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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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国大军?!”城楼上,有将领失声惊呼,“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萧澈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他刚刚登基,根基未稳,朝中还有不少反对势力。为了清除异己,他将大部分兵力都调往了国内各地,都城守备之空虚,他比谁都清楚。

而姜国,作为七国之中最强盛的国家,其铁骑的战斗力,足以踏平任何一个国度。

他们为什么会来?

为什么会来得这么巧?

就在所有人惊骇欲绝之时,姜国大军阵前,一骑玄甲小将策马而出。他身后,数百名弓箭手迅速登上临时搭建的攻城车,与城楼上的我们遥遥相对。

那小将抬起头,露出一张与我有七分相似的、俊朗而又冷峻的脸庞。

他中气十足,声音如洪钟,响彻整个战场。

“齐帝萧澈听着!吾乃姜国太子姜寻!你胆敢围杀我姜国长公主,是想与我姜国开战吗?!”

他的声音落下,全场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见了鬼一样,齐刷刷地落在了我身上。

姜国……长公主?

萧澈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满是震惊、迷惑和恐惧。

“你……你说什么?”他声音颤抖,几乎不成句,“沈月……他……他在叫谁?”

我迎着他不敢置信的目光,缓缓地,笑了。

那笑容里,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意,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和嘲讽。

我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拔下了头上那根他曾夸赞“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廉价木簪。

青丝如瀑,瞬间倾泻而下。

我脱下那身朴素的布裙,里面,是一袭早已备好的、用金线绣着凤凰图腾的火红劲装。

我不再是那个温婉顺从的商女沈月。

我是姜国最受宠爱的长公主,姜月。

“萧澈,”我看着他,一字一顿,用他从未听过的、属于公主的清冷声线说道,“你现在,还觉得我配不上这皇后之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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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萧澈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你是沈月,你是沈记商行的女儿……你怎么可能是姜国公主?”

他喃喃自语,眼神涣散,显然无法接受这颠覆他所有认知的现实。

“沈月?”我轻笑一声,笑声里满是讥诮,“那不过是我游历天下时,随手取的一个名字罢了。至于沈记商行……你以为,一个普通的商贾之家,能有那么大的能量,助你登上帝位吗?”

我向前一步,逼近他。

“你以为你利用了我,利用了沈家的财富。却不知,从头到尾,你才是我手中的棋子。”

“齐帝萧澈,”我微微昂起下颌,用他曾经俯视我的角度,俯视着他,“初次见面,我名,姜月。”

这几个字,像是一道天雷,狠狠劈在萧澈的头顶。

他彻底呆住了,脸上交织着悔恨、恐惧、不甘,种种情绪,精彩纷呈。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如大鹏展翅,从城外的攻城车上一跃而起,几个起落便稳稳地落在了我的身边。

正是我的兄长,姜国太子,姜寻。

他看都没看萧澈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脱下自己的玄色大氅,披在我的肩上,将我被风吹得冰凉的身体裹住。

“月儿,受委屈了。”他的声音里满是心疼和怒火,“父皇说了,谁敢欺负你,就踏平他的国家。哥今天,就是来给你撑腰的。”

他转过身,终于正眼看向萧澈,眼神锐利如刀。

“萧澈,你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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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姜寻的气势所慑,萧澈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他毕竟是新君,而姜寻,是久经沙场、威名赫赫的姜国战神。

“不……太子殿下,这是一个误会!”萧澈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急切地想要解释,目光却始终落在我身上,“月月……月儿……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身份!”

他向前走了几步,试图靠近我,眼中充满了乞求。

“月儿,你听我解释!我废后位,是为了稳固朝政,是权宜之计!我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那顾燕然,不过是我利用的棋子!”

“皇后之位我一直给你留着!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就下旨,册封你为我大齐的皇后!”

他语无伦次,颠三倒四,哪里还有半点帝王的威严。

看着他这副丑态,我只觉得恶心。

“皇后?”我冷笑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萧澈,你到现在还觉得,我稀罕你这小小的齐国皇后之位?”

我抬起手,指向城外那黑压压的十万铁骑。

“你看见了吗?那是我姜国的军队。只要我一声令下,你的都城,你的皇位,你的一切,都会在瞬间化为齑粉。”

“我,姜国长公主姜月,需要你来施舍一个皇后之位?”

我的话,如同一盆冰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站在一旁的顾燕然,更是吓得瘫软在地,面无人色。她终于明白,自己引以为傲的家世和美貌,在我面前,是多么的可笑和不值一提。

她以为自己是最后的赢家,却不知,从头到尾,她连棋子都算不上,顶多,只是一个笑话。

我看着萧澈,一字一句,将他所有的虚伪和算计,全部撕开。

“你说你心里有我,却在我助你登基后,立刻就想过河拆桥。”

“你说顾燕然是棋子,可你转头就想用我沈家的万贯家财,去填补你那空虚的国库,去讨好你的新丈人。”

“你甚至,连一条活路都不肯给我留,要将我置于死地。”

“萧澈,”我看着他绝望的眼睛,缓缓说道,“在你下令放箭的那一刻,沈月,就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来向你讨债的,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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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音刚落,萧澈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扑通”一声,竟然当着两军将士的面,直挺挺地跪了下来。

“月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膝行到我面前,想要抓住我的裙角,却被姜寻一脚踹开。

“滚开!别碰我妹妹!”姜寻怒目圆睁,护在我身前。

萧澈狼狈地摔在地上,却毫不在意,他仰着头,脸上满是泪水和悔恨:“月儿,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把顾家满门抄斩!我把皇位给你!只求你原谅我!”

他为了活命,竟然连皇位都可以舍弃。

可我,还会信他吗?

就在这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救命稻草,突然一把抓住旁边早已吓傻的顾燕然,将一把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都别动!”他面目狰狞地嘶吼着,“姜月!你让你的人退兵!否则,我先杀了她!”

顾燕然吓得尖叫起来:“陛下,不要……”

城楼上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然而,我看着他这最后的、可笑的挣扎,脸上却没有丝毫波澜。

我甚至都懒得再看他一眼,只是侧过头,对我哥哥姜寻轻轻说了一句:

“哥,他好像忘了,我们姜国,从不接受威胁。”

姜寻赞许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我转回头,目光越过萧澈,看向城外我姜国的大军。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属于姜国公主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命令。

那声音,清冷,决绝,响彻云霄。

“攻城!”

这两个字,如同死神的宣判,瞬间击溃了萧澈所有的希望。

他握着匕首的手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下一秒,姜国大军的战鼓如雷,喊杀声震天!

无数的投石车开始怒吼,带着火焰的巨石呼啸着砸向城墙。姜国的铁骑,如同黑色的怒涛,狠狠地撞向了那早已不堪一击的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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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的都城,在我亲手扶持起来的君主面前,脆弱得像一张纸。

不到半个时辰,城门便被攻破。

姜国铁骑涌入城中,所向披靡。那些曾经对我刀剑相向的禁军,此刻溃不成军,丢盔弃甲,四散奔逃。

我站在城楼上,冷眼看着这一切。

看着我曾经倾心付出的地方,化作一片火海。

姜寻始终陪在我身边,他握住我有些冰冷的手,轻声说:“月儿,都结束了。”

是啊,都结束了。

我亲手开启了这一切,也由我,亲手终结。

当晚,我和姜寻便入主了齐国皇宫。

这座我曾经无比向往,又拼命逃离的地方。

萧澈被生擒了。

他被五花大绑,像一条死狗一样,被士兵拖拽到了金銮殿上,扔在了我的脚下。

他身上的龙袍早已在挣扎中被撕得破破烂烂,沾满了泥土和血污。头上的皇冠歪在一边,发髻散乱,狼狈不堪。

他抬起头,看着端坐在龙椅上的我,眼中再无半分帝王的威仪,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哀求。

顾燕然也被带了上来,她和她的父亲顾渊,以及所有顾家党羽,都成了阶下囚。

“公主殿下饶命!长公主殿下饶命啊!”顾渊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都是萧澈!都是他逼我们的!我们顾家对您,对姜国,绝无二心啊!”

我甚至懒得看他一眼。

我的目光,始终落在萧澈的身上。

他也在看着我,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

我对他身边的士兵挥了挥手。士兵会意,扯掉了堵在他嘴里的布条。

“咳咳……”他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然后,用嘶哑的声音,问出了那个我早就料到的问题。

“姜月……不,沈月……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中带着最后一丝希冀。仿佛我的答案,是他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大殿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着我。

我看着他那张可悲的脸,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10

“爱过。”

我看到,他的眼中瞬间迸发出一丝光亮。

然而,我接下来的话,却将他再次打入无边地狱。

“沈月爱过萧澈。”我轻轻地说,“但可惜,沈月在你下令放箭的那一刻,就已经被你亲手杀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姜国长公主,姜月。”

“而姜月……”我顿了顿,一字一顿地告诉他,“只想亡齐。”

他的光,熄灭了。

我看着他彻底死寂的眼神,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反而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

我决定,再送他一份“大礼”。

“萧澈,你是不是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三年前,我会那么‘巧’地出现在风雪里,‘恰好’救了你?”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

我笑了,笑得无比灿烂。

“因为,那根本不是巧合。”

“我父皇早就洞悉了齐国内乱,有意扶持一个傀儡。而你,六皇子萧澈,有野心,有能力,却没有根基,是最好的人选。”

“所以,我才会以商女的身份接近你,救你,帮你。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我姜国布下的一个局。”

“只是……”我话锋一转,带上了一丝自嘲,“我没想到,我自己,竟然会入戏太深。”

“不过,现在好了。”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戏,终究是演完了。而你这颗棋子,也该退场了。”

“不……不——!!!”

萧澈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他挣扎着,想要扑向我,却被士兵死死按住。他的眼中,充满了血丝和疯狂,那是信仰和人生被全盘推翻后的彻底崩溃。

我没有再理会他的嘶吼。

我转身,登上金銮殿的最高处,面对着底下跪着的、瑟瑟发抖的齐国百官。

“传我将令!”我的声音响彻大殿,“罪帝萧澈,忘恩负义,谋害功臣,即日处斩!其党羽顾氏一族,满门抄斩!”

“自今日起,齐国除名,并入我姜国版图。”

我的话音落下,萧澈的嘶吼戛然而止。他瞪大了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竟是活活气绝。

我看着他的尸体,心中一片平静。

我为他而死过一次,如今,他也要为我而死。

这很公平。

三天后,我以姜国监国公主的身份,在原齐国皇宫,接受百官朝拜。

我的父亲,“沈万三”,也被从“天牢”中“解救”了出来。他摇身一变,成了姜国派驻原齐国的最高行政官,负责处理吞并后的一切事宜。

一切,尘埃落定。

我站在城楼上,看着这片以我曾经的名字命名的土地,心中再无波澜。

沈月的故事结束了。

而我,姜国长公主姜月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来源:猫叔与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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