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肝病卧床全靠妻子打工支撑,成名后却抛妻弃子另娶美人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19 23:58 1

摘要:文字是个有魔力的东西,它能塑造一个人的魅力,也能遮住不那么好的一面。余秋雨就是个典型例子。写文章的时候,他的句子很动人,读得人心里一阵阵发热;可一旦把视线挪到他和李红这段感情,很多细节就不那么体面了。

文字是个有魔力的东西,它能塑造一个人的魅力,也能遮住不那么好的一面。余秋雨就是个典型例子。写文章的时候,他的句子很动人,读得人心里一阵阵发热;可一旦把视线挪到他和李红这段感情,很多细节就不那么体面了。

李红后来公开写过,她说这段婚姻相当失败,她最清楚那个端着斯文样子的男人是什么样。余秋雨那边的回应很简单,说内容不实。两边各执一词,但许多经历摆在那儿,不管是谁讲,都绕不开。

时间往回拨到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年轻的余秋雨在上海戏剧学院,书读得多擅长写作。学校办校报,让他操刀,他认定自己要在文字里过一辈子。毕业后留校任教,参与招生。那年招生季,李红来了,家境优渥,长相清秀,冲着演员梦,报的表演。

她喜欢看书、看电影,憧憬舞台,碰上一个满身书卷气的老师,被文字里那股子缠绵劲儿打了个正着。父母一看是个教书匠,皱眉,说读书人讲理想,讲起日子就会捉襟见肘,坚决反对。小姑娘一根筋,瞒着家人和他定了终身。两位老人恼了,干脆断供,觉得让他们在生活里摔一跤,自然就醒了。

婚后头几年过得清苦,俩人住学校分的宿舍,余秋雨工资不高,不久他干脆辞了教职,说想专心写作。房子要自己租,日子一下紧到眼皮子上。李红那时还是个娇气大小姐,转身去了工厂上流水线,白天干活,晚上回家做饭,她说理解他的理想,让他别管钱。

两人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家里更拮据,但三口人在一间小屋里,紧紧巴巴也算有盼头。写稿投出去,大多退回,偶尔也中一篇。可他的心气并没掉下去,依旧咬着牙往前走。

1983年是个转折点。余秋雨的《戏剧理论史稿》拿了北京首届戏剧理论著作奖,名字一下在圈子里响起来。

可紧接着,身体也提醒他付出的代价——长年伏案,查出肝病。那会儿手里没什么积蓄,孩子又小,李红不敢向父母张嘴,只能南下广州找活干。她几乎不歇,拿到钱就往家里寄,自己攒不下几块。

到了春节,她舍不得车票,仍在外边撑着。那次她病倒,心里只盼着一句暖话,就拨了家里的电话,可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冷淡。她说自己生病了,对面说“那你在外好好养病,就别回来了”。李红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告诉她不对劲。

几天后她悄悄回到上海,说是想女儿了。她把家里收拾了一遍,在柜子上翻到几封信,字里行间的亲昵,已经超越了朋友之间。她去问邻居,结果令她心碎:有人看到过一位年轻的黄梅戏演员上门。这个名字后来公开了,叫马兰。

那段时间往来有多频繁不得而知,但她的怀疑埋下了根。李红一气之下带着孩子回娘家,想让对方给个交代。她心里其实还是留了余地,但几周过去他没出现。再见面已是他把离婚协议放在桌上,让她签字。

当时是八十年代末,婚姻散场很快。李红说他口头上对不起,实际上一分钱抚养费也没出;余秋雨却并不承认这个说法。那之后没多久,九十年代初,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出版爆火。讲座、采访、客座教授的邀请接连不断,伴随他的是无尽的鲜花与掌声。

李红后来写了篇长文,讲这些年的来龙去脉,说自己被糟蹋了半生。文章很快传播开,不过考虑到孩子,她最后还是删掉了;而余秋雨只回了一句内容不实,事情就像被盖住一样。读者更愿意谈他的文章、他的见识至于那些琐碎,外头的人只是把它当成风流八卦,当成文人圈子里常见的插曲,轻飘飘一句带过。

但婚姻里的当事人感受是沉重的:李红年轻时不听劝,跟着心意嫁了人;为了生计丢下了自己的骄傲,撑起一家的锅碗瓢盆;最后过年打电话,只想听一声安慰也没能如愿。

她说余秋雨是伪君子,有人觉得她是在借着他成名时出来泼脏水;也有人站在她那边,指责余秋雨。两头各有维护的人,各自端着证据和逻辑,争到今天也争不出个结果。

我在意的不是谁赢谁输,而是当才华被当作护身符,公众对私德要求就变得宽容。好像只要作品好,所有错都可以被原谅。文字会替人戴上面具,妙语连珠的时候,锋利的地方也能被擦平。

李红讲她在车间里打工、在出租屋里攒钱,在春节那晚找不到一张回家的票;她讲她翻开那些信时手抖,讲她抱着孩子回娘家时心灰意冷。她把这些日常摆出来,对比余秋雨的春风得意显得格外割裂。

余秋雨有他的辩解,他的读者有他们的喜爱,书架上那几本书依旧受人追捧。只是当我们谈论天才大师的时候,也许应该把看不见的那一段家常翻出来,问一问理想和担当该怎么摆,作品和为人该怎么权衡。

李红当年有年轻女子为爱冲锋的勇敢,后来,她作为妻子和母亲扛下了生活重担

读书不等于厚道,才华不等于担当,文章写得再华丽也掩盖不了内心的灰暗。等我们再拿起一本畅销的散文集,不妨想一想那个名字背后不为人知的人和事。

来源:山丘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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