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团长嗓音发颤,低声道:婚礼取消了,我媳妇误会了我,跑新疆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19 16:53 1

摘要:顾明远的军靴踩碎门槛上的红喜字时,我手里的唢呐 “哐当” 砸在八仙桌上。他军装领口的铜扣磨得发亮,却沾着片没洗干净的泥点,喉结滚动三次才挤出那句话,嗓音抖得像被狂风卷过的电线:“婚礼取消了,我媳妇误会了我,跑新疆了。”

顾明远的军靴踩碎门槛上的红喜字时,我手里的唢呐 “哐当” 砸在八仙桌上。他军装领口的铜扣磨得发亮,却沾着片没洗干净的泥点,喉结滚动三次才挤出那句话,嗓音抖得像被狂风卷过的电线:“婚礼取消了,我媳妇误会了我,跑新疆了。”

我盯着他眼尾的红血丝 —— 这小子打小就是出了名的硬骨头,当年在训练场上摔断胳膊都没掉过泪,此刻却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后背往门框上一靠,军帽檐压得极低,露出的指节泛着青白。八仙桌上还摆着今早刚蒸的喜馒头,印着囍字的红点被唢呐砸得溅开,像滴落在雪地上的血。

“哪个媳妇?苏晚晴?” 我捡唢呐的手顿在半空,余光瞥见堂屋墙上刚贴的大红喜联,“昨儿你妈还拽着我妈说,晚晴亲手绣了鸳鸯枕套,针脚密得能扎进心尖里 ——”

“就是她。” 顾明远突然抬手抹了把脸,声音里混着粗气,“前天下午,她去部队家属院送喜糖,撞见我跟林薇薇在操场说话。”

“林薇薇?那个牺牲的老林的女儿?” 我这才注意到他军裤口袋鼓囊囊的,露出半截叠得整齐的蓝布帕子,那是苏晚晴的东西,去年她给我妈绣荷包时,用的就是同色的线。

顾明远喉结又动了动,从口袋里掏出个被揉得皱巴巴的信封,封口处的火漆印已经裂开:“她留的信,就压在鸳鸯枕套底下。”

我抽出来展开,苏晚晴的字迹一向清秀,此刻却写得潦草,墨点晕开好几处:“明远,我看见你给她擦眼泪了。你说过这辈子只给我擦眼泪的。我走了,去我姨姥姥家,新疆石河子,你别找我。” 末尾没有署名,只有个被泪水洇花的小太阳图案 —— 那是他俩定情时的记号,顾明远说苏晚晴就像他的小太阳。

“你疯了?” 我把信纸拍在桌上,“老林牺牲前把林薇薇托付给你,她高考失利哭成那样,你安慰两句怎么了?晚晴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

“她听见林薇薇说‘哥,我不想你结婚’。” 顾明远突然提高声音,又猛地压低,像是怕惊着什么,“我还没来得及解释,晚晴就跑了。我追出去的时候,她已经上了去火车站的三轮车,围巾刮在车把上,飘得像面断了线的旗子。”

正说着,院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顾明远他妈王秀兰拎着个菜篮子冲进来,围裙上还沾着面粉:“明远!你跟晚晴到底咋回事?她妈刚才打过来电话,哭着说晚晴带了件棉袄就走了,石河子那地方现在都零下十几度 ——”

话没说完,王秀兰的目光就落在了桌上的信纸的上,手里的菜篮子 “咚” 地砸在地上,土豆滚了一地。她踉跄着扑到顾明远面前,手指戳着他的胸口:“你个混账!我跟你说过多少回,跟林薇薇保持距离!晚晴那孩子多好啊,为了嫁你,连城里的工作都辞了,你对得起她吗?”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 顾明远抓住她的手腕,“林薇薇高考没考好,又不肯复读,我劝她去当兵,她哭着说没人管她妈 ——”

“管她妈是你的事?” 王秀兰甩开他的手,眼泪 “唰” 地掉下来,“当年老林是救你牺牲的,可咱们家也没亏着她们娘俩啊!每个月的抚恤金按时送,薇薇上高中的学费都是你掏的,现在还想让你耽误婚事?我告诉你顾明远,今天你要是不把晚晴找回来,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院门外又传来咳嗽声,我妈扶着苏晚晴她妈李桂兰走进来。李桂兰脸白得像纸,手里攥着个布包,看见顾明远就直挺挺地跪了下去:“顾团长,我求你了,你把晚晴找回来吧。那孩子从小就犟,可心软,她肯定是误会你了。石河子那么远,她一个姑娘家,要是出点啥事可咋整啊?”

“李阿姨您快起来!” 顾明远赶紧去扶她,膝盖却先一步弯了下去,“您放心,我就是扒遍新疆,也得把晚晴找回来。我这就去买火车票,明天一早就走。”

“我跟你一起去。” 我把唢呐往墙角一靠,“晚晴跟我妹是发小,她啥脾气我清楚,到时候还能帮你说两句。”

王秀兰立刻抹掉眼泪:“对对对,小宇你跟他一起去!我去给你们收拾东西,再煮点鸡蛋路上吃。” 说着就往厨房跑,衣角扫过地上的土豆,滚得更远了。

李桂兰还在抹眼泪,从布包里掏出个红布包递给顾明远:“这是晚晴的户口本,她走的时候忘带了。还有这个,是她绣了三个月的枕套,你带上,说不定她看见能心软。”

红布包里的枕套露出来一角,鸳鸯的羽毛绣得栩栩如生,针脚里还嵌着根细小的线头 —— 那是苏晚晴绣到半夜,不小心扎破手指滴的血,当时她还笑着跟我妹说,这是给婚姻沾点喜气。

顾明远把枕套紧紧抱在怀里,指腹摩挲着那根线头,声音哑得厉害:“李阿姨,您放心,我一定把她带回来。”

当晚我跟顾明远挤在他家厢房,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床板吱呀作响。我借着月光看见他手里攥着苏晚晴的照片,是去年秋天在河边拍的,晚晴穿着鹅黄色的外套,靠在他肩上笑,头发被风吹得飘起来。

“其实我跟晚晴定亲那天,她就问过我林薇薇的事。” 顾明远突然开口,声音在黑夜里发飘,“她说‘明远,我知道你得管薇薇,可我怕,怕你哪天就不在乎我了’。我跟她保证,这辈子心里就她一个人,还跟她拉了勾。”

我翻了个身:“那你为啥不早点跟她解释林薇薇高考的事?”

“那天上午部队突然有演习,我走得急,没来得及说。” 顾明远叹了口气,“下午她来送喜糖,正好撞见薇薇哭,我顺手给她擦了下眼泪。晚晴转身就跑,我追出去的时候,她已经没影了。我去她家找,她妈说她拿了件棉袄,说去石河子找她姨姥姥。”

“她姨姥姥我知道,前两年还来串过门,住在石河子老街,听说开了个小杂货店。” 我摸出手机翻通讯录,“我妹有晚晴姨姥姥的电话,明天早上先打个电话问问,看看晚晴到了没。”

顾明远嗯了一声,又沉默下去。我听见他擤鼻子的声音,借着月光看过去,他把照片贴在胸口,肩膀微微耸动。

第二天一早,王秀兰煮了二十个茶叶蛋,装了满满一饭盒,又往我们包里塞了两件厚棉袄:“石河子冷,你们俩可别冻着。小宇,你帮我盯着明远点,别让他急火攻心,晚晴要是真不想见他,你就先跟她好好说。”

李桂兰也来了,手里拿着个保温杯:“这里面是晚晴爱喝的红枣茶,你给她带上。还有,这是她小时候戴的长命锁,你给她看看,说不定她能想起点啥。”

火车站的广播里正播报着开往乌鲁木齐的列车信息,顾明远拎着包,站在检票口回头看,王秀兰和李桂兰还在挥手,两个女人的身影在人群里越来越小。

“走吧。” 我推了他一把,“到了先找晚晴,别的都别想。”

火车开动的时候,顾明远一直盯着窗外,手里攥着那个保温杯,指节都泛白了。对面座位的大妈看他脸色不好,递过来个苹果:“小伙子,是不是不舒服?吃个苹果缓缓。”

顾明远摇摇头,把苹果推了回去:“谢谢您,我没事。”

大妈叹了口气:“看你这模样,是去找对象吧?我家闺女去年也跟人闹别扭,跑回娘家了,后来她对象一去哄,就好了。年轻人啊,哪有不吵架的,好好说开了就行。”

顾明远扯了扯嘴角,没说话。我知道他心里急,从昨天到现在,他就吃了两个茶叶蛋,喝了几口水。

“你吃点东西吧。” 我把饭盒递给他,“不然到了新疆,你哪有力气找晚晴。”

顾明远打开饭盒,拿起个茶叶蛋,却没吃,只是放在手里转来转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你说晚晴会不会真的不想见我?”

“不会。” 我笃定地说,“晚晴那孩子,看着犟,其实心软。当年我妹跟她闹别扭,就因为我妹借了她的橡皮没还,她哭了一下午,结果晚上就主动把橡皮送过去了。她就是一时气头上,等你跟她解释清楚,她肯定会跟你回来的。”

顾明远嗯了一声,终于咬了口茶叶蛋,却没嚼几下就咽了下去,像是噎着了,赶紧喝了口水。

火车走了两天两夜,窗外的景色从绿油油的庄稼地变成了光秃秃的戈壁滩,风刮在车窗上,发出呜呜的响声。第三天早上,列车员过来提醒我们,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乌鲁木齐了,要转乘去石河子的汽车。

顾明远赶紧拿出手机,给晚晴的姨姥姥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喂,谁啊?”

“姨姥姥,我是顾明远,晚晴的对象。晚晴是不是去您那儿了?” 顾明远的声音一下子提起来,眼睛里闪着光。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晚晴是来了,昨天下午到的,说是跟你闹别扭了。她现在在里屋躺着呢,不肯说话。”

“太好了!” 顾明远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姨姥姥,我们马上就到乌鲁木齐了,转乘汽车去石河子,大概中午就能到。您帮我劝劝她,别生我的气了,我有话跟她说。”

“唉,我劝过了,可她不听啊。” 姨姥姥叹了口气,“这孩子来了就把自己关在屋里,饭也不吃,水也不喝,我这心里急得慌。你们快来吧,说不定你来了她能好点。”

挂了电话,顾明远的脸色终于好看了点,又吃了两个茶叶蛋,还喝了杯红枣茶。我看着他,心里也松了口气,至少知道晚晴是安全的。

到了乌鲁木齐,我们赶紧买了去石河子的汽车票。汽车在戈壁滩上行驶,两边是望不到边的沙丘,风刮得车门呜呜作响。顾明远一直盯着窗外,手指不停地敲着膝盖,显得很焦躁。

“别急,快到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到了姨姥姥家,你好好跟晚晴说,别跟她吵。”

顾明远点点头:“我知道,我不会跟她吵的。只要她能跟我回去,我干啥都行。”

中午的时候,汽车终于到了石河子。姨姥姥已经在车站等我们了,她穿着件厚厚的棉袄,头发花白,看见我们就赶紧迎上来:“可算来了!晚晴还在屋里呢,你们快跟我来。”

姨姥姥的家在老街的一个小巷子里,是个不大的院子,院子里种着几棵果树,树枝上挂着冰碴子。走进屋里,暖气很足,顾明远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炕沿上的苏晚晴。

她穿着件灰色的棉袄,头发乱糟糟的,眼睛红肿,看见顾明远,身子明显僵了一下,然后立刻转过头去,盯着墙角的炉子,不说话。

“晚晴。” 顾明远走过去,声音放得很轻,“我来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苏晚晴没理他,只是肩膀微微耸动了一下。姨姥姥赶紧打圆场:“晚晴啊,明远这么远跑来,肯定是真心想跟你道歉的,你有啥话就跟他说,别憋在心里。”

顾明远把那个红布包递过去:“这是你绣的枕套,还有你的户口本,你忘带了。李阿姨让我给你带来的,她说你要是不想见我,就先跟我回去,有啥话回家再说。”

苏晚晴还是没说话,只是眼泪 “吧嗒吧嗒” 地掉下来,砸在炕席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晚晴,我知道你误会我了。” 顾明远在她身边坐下,声音带着恳求,“那天你看见我跟林薇薇在操场说话,是因为她高考没考好,不想复读,也不想去当兵,我劝她呢。她哭着说没人管她妈,我才给她擦了下眼泪,真的,我跟她没别的事。”

“没别的事?” 苏晚晴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厉害,“那她为啥说‘哥,我不想你结婚’?你为啥不跟我解释?”

“我想跟你解释的,可那天上午部队突然有演习,我走得急,没来得及说。” 顾明远抓住她的手,“下午你来了,正好撞见她哭,我一着急,就忘了跟你解释了。晚晴,你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从来没有过别人。”

苏晚晴抽回手,转过头看着他:“顾明远,你还记得我们定亲那天吗?你说过这辈子只对我一个人好,只给我一个人擦眼泪。可你昨天给她擦眼泪了,你骗我。”

“我没骗你。” 顾明远急得眼睛都红了,“林薇薇是老林的女儿,老林是为了救我牺牲的,我不能不管她。她就像我妹妹一样,我给她擦眼泪,就跟给我妹妹擦眼泪一样,没有别的意思。晚晴,你别多想,好不好?”

“妹妹?” 苏晚晴笑了,笑得眼泪直流,“那你跟你妹妹说过,等她长大了娶她吗?我可是听见了,前年过年的时候,你跟林薇薇说‘等你长大了,哥娶你’。”

顾明远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玩笑话!当时薇薇才十五岁,跟我闹着玩,我才那么说的。晚晴,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我怎么知道?” 苏晚晴的声音提高了,“那天我去你家送饺子,听见你跟她在院子里说的!我当时没问你,是因为我相信你,觉得那只是玩笑话。可昨天我看见你给她擦眼泪,听见她跟你说不想让你结婚,我才知道,原来那不是玩笑话!”

“晚晴,你真的误会了。” 顾明远急得站起来,又坐下,“那天薇薇说她没人疼,我才跟她开了那个玩笑,让她别难过。我跟她真的没别的关系,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带你去问林薇薇,问老林的爱人,她们都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我不去。” 苏晚晴摇摇头,“顾明远,我累了,我不想再跟你争了。我们就这样吧,婚礼取消了,你再找个好姑娘,我就在这里陪着姨姥姥。”

“不行!” 顾明远抓住她的胳膊,语气坚定,“晚晴,我不会跟你分手的。你要是不想回去,我就在这里陪你,等你气消了,我们再一起回去。姨姥姥,您这里有地方住吗?我可以睡在院子里的柴房。”

姨姥姥赶紧说:“有有有,西屋还有个空房间,我这就去收拾。晚晴啊,明远都这样了,你就原谅他吧。他这么远跑来,肯定是真心喜欢你的。”

苏晚晴没说话,只是靠在炕头上,闭上眼睛,眼泪还是不停地掉下来。顾明远坐在她身边,也不说话,就那么陪着她,手里紧紧攥着那个枕套。

我跟姨姥姥走出屋,姨姥姥叹了口气:“这俩孩子,真是上辈子的冤家。晚晴这孩子,从小就犟,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明远这孩子也实在,就是嘴笨,不会解释。”

“姨姥姥,您放心,我们会劝晚晴的。” 我说,“晚晴就是一时气头上,等她想通了,肯定会跟明远回去的。”

姨姥姥点点头:“但愿吧。我去给你们做点饭,跑了这么远的路,肯定饿坏了。”

下午的时候,顾明远一直在屋里陪着苏晚晴,我偶尔进去看看,看见他给她递水,给她盖被子,可苏晚晴就是不理他。我心里也着急,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傍晚的时候,院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姨姥姥去开门,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件军大衣,看见我就问:“请问顾明远顾团长在这里吗?”

“我是,您是?” 顾明远从屋里走出来,疑惑地看着他。

那个男人笑了:“我是石河子军分区的,我叫张建军,是老林的战友。老林牺牲前跟我说过你,说你是个好苗子。昨天林薇薇给我打电话,说你跟你对象闹别扭了,你对象跑到石河子来了,让我帮忙看看。”

顾明远愣了一下:“薇薇给您打电话了?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听她妈说的,知道你要来石河子找晚晴,就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帮你劝劝晚晴。” 张建军说,“薇薇这孩子,也是不懂事,跟你闹了那么一出,让你跟晚晴产生了误会。她昨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哭着说后悔了,不该跟你说那些话。”

顾明远眼睛一亮:“张叔,您能帮我劝劝晚晴吗?她就是误会我跟薇薇了。”

“当然可以。” 张建军点点头,走进屋里,看见苏晚晴就笑了,“你就是晚晴吧?我常听老林跟我说起你,说你是个好姑娘,跟明远特别般配。”

苏晚晴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您认识我?”

“认识,我跟你爸也是老熟人了。” 张建军在她身边坐下,“晚晴啊,我知道你误会明远了。明远跟薇薇真的没别的关系,薇薇就是把他当亲哥一样。那天薇薇高考没考好,心里难受,就去找明远哭诉,明远劝她,她才哭着说不想让明远结婚,其实就是怕明远结婚了就不管她了。”

“真的吗?” 苏晚晴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当然是真的。” 张建军说,“薇薇昨天给我打电话,还跟我道歉呢,说她不该跟明远说那些话,让你误会了。她还说,等你回去了,她亲自给你道歉。晚晴啊,明远这孩子,我了解,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对老林的托付看得很重,可他对你的心也是真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给薇薇打电话,让她跟你说。”

张建军说着就拿出手机,拨通了林薇薇的电话,开了免提:“薇薇,晚晴在这儿呢,你跟她说两句。”

电话那头传来林薇薇带着哭腔的声音:“晚晴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顾哥说那些话,让你误会他了。顾哥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他从来没有过别的想法。那天我就是高考没考好,心里难受,才跟他闹脾气的。晚晴姐,你就原谅顾哥吧,别生他的气了。”

苏晚晴看着手机,眼泪又掉下来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薇薇,我知道了,我不怪你了。”

挂了电话,张建军又说:“晚晴啊,你看,薇薇都跟你道歉了,你就原谅明远吧。明远为了找你,这两天都没怎么吃饭,眼睛都熬红了。他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可别辜负他。”

苏晚晴转过头,看着顾明远,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下巴上冒出了胡茬,显得很憔悴。她的眼泪掉得更凶了,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明远,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顾明远抓住她的手,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晚晴,你原谅我了?”

苏晚晴点点头,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明远,我不是故意要跑的,我就是太生气了,太难过了。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以为你要跟林薇薇在一起了。”

“傻瓜,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顾明远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我这辈子就喜欢你一个人,只喜欢你一个人。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跟你解释清楚,再也不让你误会了。”

我跟姨姥姥、张建军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相拥在一起,都松了口气。姨姥姥笑着说:“这下好了,总算和好了。我去给你们做点好吃的,庆祝一下。”

张建军也笑了:“明远,晚晴,你们什么时候回去?要是需要帮忙,就跟我说。”

顾明远抱着苏晚晴,笑着说:“谢谢张叔,我们明天就回去。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一定请您去喝喜酒。”

“好,我一定去。” 张建军点点头,转身走了。

晚上,姨姥姥做了满满一桌子菜,有大盘鸡、手抓饭,还有苏晚晴爱喝的红枣茶。苏晚晴的心情好了很多,跟我们有说有笑的,顾明远也终于露出了笑容,吃了不少饭。

吃完饭,苏晚晴坐在炕沿上,绣着那个鸳鸯枕套,顾明远坐在她身边,帮她穿针引线。我看着他们,心里也很高兴,觉得这趟新疆没白来。

“明远,等我们回去,婚礼还办吗?” 苏晚晴突然问。

顾明远点点头:“办,当然办。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媳妇,是我顾明远这辈子唯一的媳妇。”

苏晚晴笑了,笑得像个孩子:“好,那我们回去就跟爸妈说,婚礼按时办。”

第二天早上,我们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内地。姨姥姥把我们送到车站,依依不舍地说:“晚晴,明远,你们以后要常来看看我。要是再闹别扭,可别跑这么远了,我这老骨头经不起折腾。”

“姨姥姥,我们知道了。” 苏晚晴抱着她,“我们以后会常来看您的,您要好好照顾自己。”

火车开动的时候,苏晚晴靠在顾明远肩上,看着窗外的戈壁滩,笑着说:“明远,其实石河子挺美的,就是太冷了。等我们以后有空,再来这里玩。”

“好啊。” 顾明远抱着她,“等我们结婚了,就带你去新疆各地转转,去看喀纳斯湖,去看那拉提草原。”

我坐在他们对面,看着他们幸福的样子,心里也暖暖的。我知道,经历过这次误会,他们的感情会更加深厚,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他们都会一起面对。

火车在戈壁滩上行驶,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暖洋洋的。苏晚晴从包里拿出那个长命锁,戴在脖子上,笑着说:“明远,你看,这个长命锁还是小时候我妈给我买的,现在戴上,还挺好看的。”

顾明远摸了摸她脖子上的长命锁,笑着说:“好看,我媳妇戴什么都好看。”

苏晚晴脸红了,轻轻捶了他一下:“就知道说好听的。”

我看着他们,忍不住笑了。这趟新疆之行,虽然一波三折,但最终还是圆满的。我相信,顾明远和苏晚晴一定会幸福的,他们的爱情,就像这戈壁滩上的胡杨,坚韧而执着,无论遇到什么风沙,都能屹立不倒。

来源:多才多艺远山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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