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Q与吴妈:说不懂爱的人,做起来比谁都猛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11 19:29 1

摘要:阿Q近来交了运。这运道不是从赵太爷的巴掌底下钻出来的,也不是从土谷祠的破棉絮里抖搂出来的,而是从未庄新开的"良缘"婚介所里,用红纸包着的十八万八千块钱换来的。

智者不入爱河,王八不吃秤砣,舔狗点缀生活,冤种重蹈覆辙

——延边刺客

阿Q近来交了运。这运道不是从赵太爷的巴掌底下钻出来的,也不是从土谷祠的破棉絮里抖搂出来的,而是从未庄新开的"良缘"婚介所里,用红纸包着的十八万八千块钱换来的。

"阿Q先生,这位吴女士可是正经人家的闺女。"婚介所的王婆搓着手,眼睛在阿Q和坐在对面的女人之间来回瞟动,"在城里纺织厂做过工,如今回乡开了个小裁缝铺。"

阿Q偷眼瞧着对面。那女人约莫四十出头,鬓角已见星星白丝,倒像是秋霜打过的枯草。她低着头,手指绞着褪了色的蓝布衣角——这姿态阿Q是熟悉的,未庄的女人们见生人时都这般模样。不知怎的,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在赵府厨房里,吴妈也是这样绞着围裙站在灶台边。

"吴……吴妈?"阿Q脱口而出。

女人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惊慌。阿Q这才看清她的脸——右眉上有道疤,像条僵死的蜈蚣。不是当年赵府的吴妈又是谁?阿Q的脊背突然挺直了,他记起自己曾经跪在这女人面前求欢的旧事,脸上顿时火辣辣的。但转念一想,如今自己可是揣着彩礼钱的主顾,便又得意起来。

"你们认识?"王婆的眼睛亮得像是嗅到肉味的狗。

"旧相识,旧相识。"阿Q摆摆手,忽然觉得这桩婚事愈发地妙。二十年前求而不得的女人,如今竟要明媒正娶地进他阿Q的门,这不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么?他几乎要当场唱起《小寡妇上坟》来。

订婚礼办得很是体面。阿Q把土谷祠的积蓄全掏了出来,又向小D借了五万——自然是以"赵太爷远亲"的名义借的。他在阳高县新开发的"富贵苑"买了套两居室,墙刷得雪白,地上铺着印有鸳鸯图案的塑料地垫。婚礼前夜,阿Q在新房里踱步,摸着墙上的"囍"字剪纸,忽然想起自己竟忘了问吴妈这些年的经历。不过转念一想,女人嘛,横竖都是那么回事。

"反正过了明日,就是我的人了。"阿Q对着穿衣镜中的自己点点头。镜中人穿着不合身的西装,领带歪在一边,活像根吊死鬼的绳子。

第二日晌午,吴妈穿着租来的红旗袍进了门。她走路时总缩着肩膀,仿佛那身鲜亮的衣裳会咬人似的。阿Q在酒席上喝得满面红光,不断向宾客们吹嘘自己与赵家的关系,说到兴处还要拍桌子,震得一次性塑料杯里的劣质白酒直晃荡。

"阿Q,少喝些。"吴妈小声劝道,声音像蚊子叫。

"女人家懂什么!"阿Q一挥手,酒洒在吴妈袖口,染出一片暗红。宾客们哄笑起来,有人起哄要新人喝交杯酒。阿Q得意洋洋地环视四周,忽然觉得人生圆满不过如此——有房,有女人,最重要的是在众人面前挣足了面子。

酒席散后,新房里的红烛烧得正旺。阿Q踉跄着推开卧室门,看见吴妈已经换了睡衣坐在床边,双手紧握放在膝上。那睡衣是婚介所赠送的,粉红色,领口绣着俗气的蕾丝边。

"睡...睡觉吧。"阿Q舌头打着结,伸手去扯吴妈的衣带。吴妈却像触电似的躲开了,缩到床角。

"做啥?都订婚了还装啥正经?"阿Q瞪起眼睛。他想起二十年前被这女人拒绝的耻辱,血液直往头上涌。那句“吴妈,我想和你睡觉”言犹在耳。

吴妈的声音发颤:"还没领证...这样不好..."

"放屁!老子花了十八万八!"阿Q扑上去,将吴妈按在印着牡丹花的大红被褥上。那被褥是促销时买的,掉色,染得吴妈脸上手上都是诡异的红色。她挣扎着,指甲在阿Q脖子上抓出几道血痕,这更激怒了阿Q。

"装什么贞洁烈女!"阿Q喘着粗气,"当年在赵府厨房里,你不也..."

吴妈突然不动了。她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混着被褥上的红色,在脸上冲出两道淡粉色的沟壑。阿Q见状愈发得意,心想这女人总算认命了。事毕,他心满意足地翻到一边,很快打起鼾来。

鼾声如雷中,吴妈悄悄起身,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阿Q在梦里听见她在说话,但听不真切,只当是女人家的事多。直到凌晨时分,警察破门而入,他才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吴妈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门口,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干什么?这是我家!"阿Q跳起来,发现自己的裤子还丢在地上。

为首的警察亮出证件:"有人报警称你涉嫌强奸。"

"放屁!"阿Q涨红了脸,"她是我老婆!我们昨天刚办的订婚礼!"

"有结婚证吗?"

阿Q语塞。他转头看向吴妈,却见她已经退到警察身后,那条眉上的疤痕在日光灯下显得格外刺眼。阿Q突然想起二十年前,自己因为调戏吴妈被赵太爷赶出府门时,她也是这般躲在赵太爷身后,脸上带着相似的冷漠。

法庭上,赵老爷戴着金丝眼镜翻阅案卷。如今的赵老爷不是当年那个拿哭丧棒打人的地主了,而是从省城政法大学毕业的高材生,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就值阿Q半年的工钱。

"被告人,你承认与受害人发生性关系时存在暴力行为吗?"赵老爷的声音从眼镜片后面传来,冷冰冰的。

阿Q站在被告席上,脖子上的抓痕已经结痂。他偷眼瞥见旁听席上的吴妈——她穿着那件褪色的蓝布衣裳,与订婚礼上的红旗袍判若两人。

"我们订了婚的..."阿Q嗫嚅着,"给了十八万八彩礼..."

"我国刑法规定,违背妇女意志强行发生性关系即构成强奸。"赵老爷敲了下法槌,"与是否订婚无关。"

阿Q突然激动起来:"她二十年前就勾引过我!在赵府厨房里!这种女人..."

"肃静!"赵老爷的法槌重重落下,"根据受害人陈述、伤情鉴定及通话记录,本案事实清楚。被告人席某某犯强奸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法庭哗然。阿Q呆立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他看见吴妈起身离开,背影瘦得像根竹竿;看见记者们的相机对着自己猛拍;看见旁听席上小D捂着嘴偷笑。忽然,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这分明是场阴谋!吴妈骗了他的彩礼钱,又用法律这把刀捅了他!

"儿子打老子!"阿Q突然大吼一声,法警连忙按住他。但这句话却像开了闸的洪水,止不住地从他嘴里往外涌:"你们合起伙来骗我!二十年前她就看不起我,现在还是看不起我!什么强奸,分明是嫌我穷!"

法警拖着阿Q往外走时,他看见赵老爷正在整理案卷,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那姿态,与二十年前赵太爷坐在太师椅上喝茶的模样竟有七八分相似。

看守所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阿Q蹲在墙角,忽然想起新房里的红蜡烛应该还没烧完。他算了算,那对蜡烛花了他二十八块钱,足够买七包"大前门"香烟。想着想着,他竟笑出声来。

"三年算什么,老子在里面照样吃饭睡觉。"阿Q对着水泥墙自言自语,"等出去了,再找个更好的。吴妈那种货色,白送都不要..."

但说着说着,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月光从铁窗斜射进来,照在他满是老茧的手上。阿Q忽然想起按手印时,那印泥也是红色的,和婚房里的被褥一个颜色。

隔壁监舍有人唱起了《小寡妇上坟》,沙哑的嗓子在夜里格外刺耳。阿Q把脸埋进膝盖里,第一次觉得这调子并不那么中听。

来源:八桂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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