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散尽时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12 15:27 1

摘要:一场惨烈车祸后,许思梨躺在ICU整整三天。等她终于睁开眼,记忆却像被人抽走了一块拼图——身边所有人都能对上号,唯独记不起沈辞越这个名字。

第一章

一场惨烈车祸后,许思梨躺在ICU整整三天。等她终于睁开眼,记忆却像被人抽走了一块拼图——身边所有人都能对上号,唯独记不起沈辞越这个名字。

守了整整72小时的沈语宁攥着她的手,指尖都在发抖。"梨梨,你老实告诉我,这是不是你新想出来的欲擒故纵的把戏?"她盯着许思梨的眼睛,"就为了让我哥多看你一眼?"

许思梨被问得懵了,输液管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我真不记得了。他到底是谁?"

"你敢发誓?"沈语宁突然凑近,呼吸急促得像要哭出来。

"我发誓,如果骗你,就让我......"话没说完,沈语宁已经尖叫着抓住她肩膀,输液架都跟着晃了晃。

"你居然真失忆了!怎么偏偏把我哥忘了?!"

许思梨被晃得头晕,挣扎着问:"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沈语宁瘫坐在椅子上,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才开口:"他是我哥。七年前你在我家第一次见他,当场就追着要微信。这些年你从沪海追到京市,送过999朵玫瑰,堵过公司楼下,甚至为了他推掉了家里安排的所有相亲......"

"那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

病房突然安静得能听见监护仪的滴答声。沈语宁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上个月他去接初恋回国,把你一个人扔在暴雨中的高速路上。你开夜车出了事,现在......"她突然捂住嘴,眼眶通红。

许思梨盯着点滴管里不断上升的气泡,半天才找回声音:"就为了接别的女人,把我扔在高速上?"

"他心里只有姜以穗。"沈语宁翻出手机,"当年分手他喝到胃出血,这几年连公司年会都不去,就怕碰到长得像她的人。"

许思梨下意识伸手去接手机,却在输入密码时卡了壳。当她用"0715"解锁成功,几千张偷拍照片扑面而来。照片里男人的眉眼确实是她喜欢的类型,可每道目光都冷得像淬了冰。

备忘录里密密麻麻的字迹刺得人眼眶发疼。她翻到最近一条:"第2557天,他又把我认成她。我数着他叫'以穗'的次数,数到第387次时,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还要找专家治失忆吗?"沈语宁试探着问,"我二叔在哈佛......"

"不用了。"许思梨突然按住删除键,相册瞬间清空。看着空白屏幕,她想起沈语宁说的暴雨夜,想起那些卑微到尘埃里的记录,"忘掉这种人,说不定是老天爷在救我。"

话音未落,沈语宁的手机突然炸响。她脸色骤变,抓起包就往门外冲:"家里出事了!你好好休息!"

病房门重重摔上的瞬间,许思梨的手机也跟着震动起来。看到来电显示"妈妈",她盯着屏幕上的未接来电记录——上个月整整37通拒接。

"梨梨,你和周家那孩子的事......"

"我答应。"不等母亲说完,许思梨捏紧了床单,"等出院就回沪海。"

电话那头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你说真的?当年为了那个姓沈的,你连婚书都撕了!"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许思梨望着自己打着石膏的腿,轻声说:"人总是要长大的。有些人,不值得。"

第二章

挂断电话后,许思梨在手机备忘录里列好待办事项。订完半个月后的返程机票时,护士推着移动护理车进来:"许小姐,该去做脑部CT了。"

她刚坐上轮椅拐出走廊,迎面撞上道黑影。消毒水味混着雪松香水,许思梨抬头,正对上双淬着冰碴的眼睛——相册里那张熟悉的脸此刻写满不耐。

"跟踪上瘾了?"沈辞越退后半步,西装袖口擦过轮椅扶手,"连医院都要守?"

许思梨攥紧轮椅把手,石膏绷带硌得掌心发疼:"我在高速出了车祸,住1124病房。"

沈辞越正要开口,病房门突然推开。姜以穗裹着针织披肩走出来,长发在日光里泛着柔光:"阿越,我想透透气......"

"刚退烧就乱跑。"沈辞越瞬间敛去周身寒意,伸手去扶她胳膊,余光扫过许思梨,"公司的设计师,和语宁认识。"

姜以穗歪头打量她缠满纱布的额头:"许小姐是出了意外吗?"

"车祸导致轻微脑震荡,有些......"

"1124床!放射科催了三次了!"护士举着检查单从转角冲出来。许思梨匆匆说了句抱歉,自己转动轮椅离开。经过护士站时,她听见身后传来姜以穗的轻笑,像羽毛扫过沈辞越的名字。

做完检查取完药,许思梨被春日暖阳勾到花园。刚在喷泉边停稳,白色裙摆突然掠过视线。

"好巧啊许小姐。"姜以穗蹲下身和她平视,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珍珠手链,"阿越临时回公司了,我一个人怪无聊的。"她突然凑近,玫瑰香水裹着试探的语气,"听说有个女生追了阿越七年?你知道......"

"不清楚。"许思梨转动轮椅后退半米,石膏绷带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不过能让沈总记挂这么多年,姜小姐的魅力可见一斑。"她仰头看天,风卷着玉兰花瓣落在膝头,"有些人啊,再怎么追都是白费力气。"

第三章

姜以穗指尖绞着裙摆,睫毛扑闪得像受惊的蝴蝶:"原来阿越常提起我?"

许思梨盯着对方耳后若隐若现的珍珠耳钉,机械地点头。记忆里沈辞越那些冰冷的眼神,和相册里密密麻麻的跟踪记录,都在这一刻变得模糊。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新生典礼。"姜以穗突然轻笑出声,发梢沾着池边的玉兰花瓣,"他捧着香槟玫瑰挤过人群,说我的眼睛比礼堂的水晶灯还亮。"她望着远处的香樟树,语调染上蜜色,"后来他会在图书馆占最靠窗的位置,会把早餐塞进我书包,还因为校草评选比我少一票,生了三天闷气......"

许思梨数着池边的鹅卵石,听她讲完四年恋爱长跑。直到姜以穗说起拒婚出国的往事,轮椅上的手指才微微蜷起——原来那个在备忘录里写满心碎的人,曾被这样轻易地抛弃。

"落地那天暴雨倾盆。"姜以穗突然抓住她的手,"可我看见阿越举着伞站在接机口,衣角全湿透了还在笑。"她眼角泛起泪光,"这几天他照顾我到凌晨,却总欲言又止......"

话音未落,姜以穗突然起身挥手,镶钻手机"扑通"掉进池子里。她踉跄着去捞,整个人栽进水中。

许思梨刚要转动轮椅,沈辞越的嘶吼已撕破空气。男人西装革履扎进水里,溅起的水花扑了她满脸。

"许思梨!"沈辞越抱着昏迷的姜以穗上岸,水珠顺着下颌线砸在许思梨脚边,"你推她下水还想逃?"

"她自己......"

"以穗连泳池都怕!"沈辞越突然踹翻轮椅。许思梨坠入刺骨的冷水,石膏绷带在水中炸开刺目的白。她听见远处传来保安呵斥,看见沈辞越脱下西装裹住姜以穗,那双曾在照片里冷对她的眼睛,此刻盛满滔天怒意。

再醒来时,消毒水味愈发浓烈。沈语宁红着眼眶扑过来,发梢还沾着雨丝:"医生说你伤口感染高烧40度!到底怎么回事?"

许思梨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冰凉的输液管贴着脖颈游走。她想起沉下去前最后一眼,沈辞越背影挺拔如松,怀里的人苍白得像朵脆弱的白玫瑰。

"不小心滑下去的。"她扯出个笑,喉咙像吞了碎玻璃,"睡一觉就好了。"

第四章

沈语宁的眼圈肿得像熟透的桃子,这几天几乎寸步不离守在病床边。她总在换药间隙,装作不经意地提起沈辞越:"梨梨,我哥这人嘴硬得很。你追他七年,换别人早被他拉黑了,他却一直留着你的联系方式......"

许思梨滑动手机屏,把沈辞越搂着姜以穗逛奢侈品店的照片推到她面前。画面里男人替女人提着购物袋,眉眼温柔得能滴出水:"他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她拔掉手上的留置针,"老天让我忘掉这段感情,或许是最大的善意。"

沈语宁盯着照片沉默许久,突然用力抱了抱她:"要是我哥能开窍......算了,以后我们姐妹好好过!"

出院那天,沈语宁神秘兮兮说要组局庆祝。等推开会所包厢门,水晶灯下沈辞越正细心替姜以穗剥虾,虾仁在骨瓷碟上堆成小山。

"哥?你们怎么......"沈语宁的声音戛然而止。

"不是你说人越多越好?"朋友挤眉弄眼,"沈哥还特意订了香槟!"

许思梨按住沈语宁颤抖的手,径直走向空座。席间沈辞越将红酒换成热牛奶推给姜以穗,又脱下西装披在她肩头,动作自然得像重复过千百遍。暖黄灯光下,他注视恋人的眼神,比记忆里相册中任何一张照片都要炽热。

"来玩真心话大冒险!"沈语宁突然拍桌,"输家必须说实话!"

许思梨连赢十局,直到骰盅里转出两个一点。起哄声中,她瞥见沈辞越握着红酒杯的指节发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最刻骨铭心的感情?大概是追过七年的暗恋吧。"她歪头看向沙发那边,"写了几百封情书,拍了上千张照片,可惜对方眼里从来没有我。"

包厢骤然安静。姜以穗的珍珠耳坠轻轻晃动:"阿越,你和许小姐......"

"毫无关系。"沈辞越猛地放下酒杯,红酒在桌布洇开暗红痕迹,"不过是场单方面的闹剧。"他起身时带翻了椅子,"以穗,我们走。"

门重重摔上的瞬间,许思梨听见沈语宁的抽气声。她低头搅动果汁,冰块碰撞的清脆声响里,那些被遗忘的痛苦似乎真的随风而逝了。

第五章

沈辞越的话像淬了冰的匕首,精准扎进众人眼底。他攥着姜以穗的手腕,在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中大步离开。会所走廊的灯光下,许思梨听见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叹息,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扎在皮肤上。

沈语宁突然掀翻座椅冲了出去。许思梨追到地下车库时,兄妹俩的争吵声混着引擎轰鸣炸响。

"她喜欢你整整七年!你怎么能当众羞辱她?"沈语宁的声音带着哭腔,指甲深深掐进哥哥西装外套。

"她的喜欢就是场噩梦!"沈辞越甩开妹妹的手,"上次送她去医院已经是极限,换作别人,我连车都不会停!"他扯松领带,眼底翻涌着压抑的烦躁,"告诉她,离我和以穗远点!"

车门摔上的巨响惊飞了角落里的野猫。许思梨躲在消防通道阴影里,看着那辆宾利呼啸驶出,尾气在空气中留下刺鼻的味道。回到空荡荡的公寓,她翻出床底的铁盒,里面躺着泛黄的情书、演唱会门票,还有几百张偷拍的照片。打火机的火苗窜起时,她突然想起沈语宁说过,这些东西她珍藏了整整七年。

周末两天,行李箱塞满了四季衣物。周一清晨,许思梨将离职申请拍在人事桌上。

"沈总正在考虑提拔您当设计总监......"人事主任推了推眼镜,声音里满是不解。

"我要回沪海了。"她望着窗外的梧桐树,那些曾经觉得刻骨铭心的执念,此刻竟像隔世的梦。

第六章

刚出人事办公室,设计部的同事就围了上来。

"思梨,听说总监位置非你莫属!"

"你主导的项目拿了多少国际奖,这总监不选你选谁?"

许思梨张了张嘴,最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电梯上升时,她看着镜面倒映出自己平静的脸——曾经为了能站在沈辞越身边,她熬了多少个通宵,改了多少版方案,如今却连心跳都不曾加快半分。

会议室里,沈辞越倚着会议桌,金丝眼镜反着冷光:"关于设计部总监人选......"他突然看向许思梨,"有人觉得许设计师资历太浅,不足以担此重任。"

许思梨猛地抬头,攥紧了手中的离职报告。

"所以我决定,由姜以穗担任设计部总监。"

门被推开的瞬间,姜以穗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款款而入。她的自我介绍里,那些所谓的国际奖项,在座半数设计师都曾获得。老员工们交头接耳,气氛愈发凝重。

"沈总,许设计师的项目实绩有目共睹......"

"姜小姐是名校博士!"沈辞越突然拍桌,震得投影仪嗡嗡作响,"她的能力,岂是某些靠公司资源上位的人能比的?"他的目光扫过许思梨,像淬了毒的刀刃,"这个决定,不容置疑!"

姜以穗适时垂下眼睑,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许思梨望着这熟悉的场景,突然觉得可笑——曾经的自己,不也在这样的眼神下,一次次咽下委屈吗?她将离职报告轻轻放在桌上,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吹得文件哗啦啦作响。

第七章

沈辞越字字如刀,许思梨攥着椅背的指节泛白,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散会铃响起的刹那,男人拉着姜以穗转身就走,西装下摆带起的风掀翻了会议桌上的图纸。

人事主任小跑着追上去,递出离职申请:"沈总,这是......"

"不用看了。"钢笔尖在纸张上划出凌厉的弧线,沈辞越连头都没抬,转身时袖口扫落桌上的咖啡杯,褐色污渍在许思梨的离职报告上晕开,像一道讽刺的伤疤。

"思梨你别听他胡说!"同事们围上来,有人气得眼眶发红,"我们去找董事会说理!"

许思梨展开签好字的文件,嘴角扬起释然的笑:"我本来就打算离职。"她摸了摸工位上摆放的设计奖杯,"这些年承蒙照顾,今天最后请大家吃顿好的。"

散场时暮色已浓,霓虹在车窗上拉出斑斓的光带。许思梨连夜联系中介,将市中心的公寓挂牌出售。第二天正午,购房合同就摆在了她面前。

手机震动着弹出沈语宁的消息:"宝!明天生日,等你哦!"

她对着镜子将珍珠项链戴好,想起往年为了见沈辞越,总是提前三小时到场帮忙布置。而此刻,她特意等到宴会厅传来切蛋糕的欢呼,才踩着月色踏入沈家老宅。

后门的雕花铁门吱呀轻响,水晶吊灯的光晕透过落地窗洒在草坪上。许思梨望着大厅中央的人群——沈语宁戴着生日皇冠笑靥如花,沈父沈母慈眉善目,而沈辞越正弯腰替姜以穗整理裙摆,烛光映得两人轮廓缠绵。

"听说姜小姐一回国,少爷就把公司年会改成了接风宴。"佣人的私语声飘进耳中,"许设计师追了七年,还比不上人家初恋一句话。"

许思梨握紧手袋,里面躺着精心准备的礼物。夜风卷起她的长发,远处传来香槟杯相碰的清脆声响,像极了记忆里那些破碎的梦。

第八章

许思梨倚着雕花门框,望着宴会厅里交杯换盏的人群。沈辞越正给姜以穗切蛋糕,刀尖挑着奶油的弧度都浸着温柔。她无声地跟着众人唱完生日歌,转身时却撞进一双淬着寒意的眼睛。

沈辞越在妹妹耳边低语几句,沈语宁立刻挤过人群扑过来。许思梨将包装精美的礼盒塞进她怀里,在对方耳畔轻声说:"人太多,我去你房间等。"

三楼走廊寂静无声,月光透过彩绘玻璃在地毯上投下斑驳光影。许思梨蜷在沙发里打盹,直到门被猛地推开。姜以穗踩着细高跟逼近,香奈儿五号的气息裹着火药味:"装什么清高?每次都借着语宁接近阿越!"

"我是来送生日礼物。"许思梨扶着沙发起身,石膏绷带在月光下泛着冷白。

"装模作样!"姜以穗扯下珍珠耳钉,"当年要不是语宁拦着,阿越早把你赶出公司!"她突然凑近,香水味变得刺鼻,"你们这对下贱胚子......"

"住口!"许思梨猛地攥住对方手腕,"七年前你抛弃他出国,是宁宁守着醉酒住院的哥哥三个月!"

"啪!"耳光声在空荡的房间炸开。许思梨脸上泛起红痕,反手将人推到梳妆台前。水晶香薰瓶应声碎裂,火苗顺着真丝床单窜起,转眼吞没了半面墙。

浓烟中,姜以穗突然尖叫着将她推进火海。许思梨在灼痛中挣扎,看见沈辞越破门而入的身影。她伸手去抓那道熟悉的黑色西装,指尖却只触到空气。男人擦着她的肩膀掠过,将姜以穗护在怀里转身就跑。

火焰舔舐着她的脚踝,许思梨最后一眼看见沈辞越消失在浓烟里。坠落的吊灯在她眼前炸开火花,意识消散前,耳畔回荡着姜以穗带着哭腔的呼喊:"阿越救我......"

第九章

消毒水刺鼻的气味中,许思梨艰难地睁开眼。沈语宁趴在床边猛地抬头,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像只受惊的小鹿:"医生说你吸入太多浓烟......"她突然哽咽着抓住闺蜜的手,"幸好你醒过来了!"

许思梨强忍着伤口的灼痛,用缠着纱布的手回抱她:"小伤而已。"她顿了顿,将冰凉的机票塞进沈语宁掌心,"我今天就回沪海,家里催着办婚事。"

"什么?!"沈语宁的尖叫震得输液架都在摇晃,"你要结婚?那我们以后......"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病号服上,"我连你的喜酒都喝不到了吗?"

门外突然传来剧烈的推门声,沈辞越西装皱得像团废纸,眼底布满血丝:"许思梨,你敢对以穗动手?"他猛地拽住她缠着绷带的手腕,"现在立刻去道歉!"

"放开她!"沈语宁扑过来挡在床前,脖颈处还沾着火场的烟灰,"我房间有监控!"她攥着手机的手在发抖,"你凭什么只听姜以穗一面之词?"

沈辞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瞥了眼屏幕,松开手时几乎将许思梨甩回床上:"今晚就看监控!到时候别想狡辩!"

房门重重摔上的瞬间,沈语宁跪坐在地,颤抖着解开许思梨渗血的绷带:"对不起......我哥他......"

"别说傻话。"许思梨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好好照顾自己。"

机场广播一遍遍催促登机,沈语宁死死攥着她的行李箱不肯松手。直到最后一次提醒,许思梨才掰开那双泛白的手指。穿过安检口时,她回头看见好友在人群中哭得像个孩子,手里还举着她送的生日礼盒。

飞机冲上云霄的刹那,许思梨删掉了沈辞越所有联系方式。手机屏幕亮起最后一条消息,是沈语宁发来的视频文件——正是火灾当晚的监控录像。

“梨梨,你回家之后要天天开心,放心,我今晚一定会查清真相,还你一个公道。”

许思梨笑着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屏幕,把目光转向机窗外的白云。

对她而言,什么真相,什么公道,其实都不重要了。

毕竟,沈辞越这个人,连带他附赠给她的所有痛苦,都已经消失在她的记忆中了。

她会挥别这一切。

来源:悠闲原野ny7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