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西湖边，夕阳如血，一对男女漫步湖畔。 “你真的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了吗？”男子温柔地问。 女子摇头，眼中满是迷茫：“我只知道现在，只知道你对我很好。” 远处，一位锦衣公子凝望着这一幕，双眼含泪，拳头紧握。

西湖边，夕阳如血，一对男女漫步湖畔。 “你真的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了吗？”男子温柔地问。 女子摇头，眼中满是迷茫：“我只知道现在，只知道你对我很好。” 远处，一位锦衣公子凝望着这一幕，双眼含泪，拳头紧握。

01

乾隆四十年，春意盎然。紫禁城内，五阿哥府邸一片喜气。知画刚刚在宫中宴会上宣布了自己怀有身孕的喜讯，这是她为永琪所生的第二个孩子。皇太后和乾隆皇帝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连连称赞。

“知画，你且安心养胎，朕与太后定当为你和阿琪祈福。”乾隆笑着说道。

知画跪谢后，转头看向一旁的小燕子，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小燕子勉强挤出笑容，向知画道贺：“恭喜侧福晋，这是五阿哥府上的福气。”

宴会结束后，夜幕降临。小燕子独自坐在花园中的石凳上，望着星空出神。永琪悄然走来，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

“你不开心？”永琪轻声问道。

小燕子摇头：“我替知画高兴，只是...”她顿了顿，“我们的格格刚满四岁，我总觉得她需要我更多的陪伴。”

永琪将她拥入怀中：“傻丫头，你永远是我的正福晋，是我心中唯一的爱。知画她...也是我的责任。”

小燕子靠在永琪肩上，心中五味杂陈。她明白永琪的心意，但无法控制内心升起的不安。

第二天，紫禁城迎来了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江南富商苏远带着珍贵的南方奇珍前来觐见。这位苏远风度翩翩，谈吐不凡，引得宫中女眷纷纷侧目。

“听闻苏大人祖上曾任礼部尚书，难怪如此风雅。”太后笑着称赞道。

苏远谦逊地回应：“家父只是商贾之身，不敢攀附先祖荣光。只望能为皇家效劳，略尽绵力。”

献礼仪式结束后，苏远被安排在皇家驿站暂住。奇怪的是，他并未急于返回江南，而是借口要在京城收购一些物品，频繁出入城中各处。更奇怪的是，有侍卫发现，他似乎对永琪府邸格外关注，时常在附近徘徊。

与此同时，宫中也有了异常。一日，小燕子无意中听到知画与一名陌生侍女的对话，她们躲在花园一角低声交谈，提到了“计划”和“时机”。看到小燕子靠近，两人立刻停止交谈，知画笑着说：“正福晋来得正好，我正想请教你关于格格喜欢的玩具一事。”

小燕子心生疑虑，将此事告诉了永琪。永琪思索片刻，摇头说道：“你多虑了。知画现在怀有身孕，自然需要更多的照顾和安排。你别多想。”

小燕子不甘心，决定私下继续观察。她发现知画近来常收到不明来源的信件，每次看完后都会立即销毁。一日，小燕子跟踪知画的心腹侍女，发现她竟然偷偷出宫，前往城外一处宅院，与苏远密会。

“他们在密谋什么？”小燕子藏在墙角，正欲再靠近些，不料踩到一根枯枝，发出响声。

“谁？”苏远警觉地喊道。

小燕子急忙躲开，仓皇逃离。她不知道的是，一个黑影已经悄悄跟上，在她衣角上做了一个几乎不可见的记号。

02

此时，朝堂上也风云突变。有大臣弹劾永琪宠爱民间出身的小燕子，不重视正统的侧福晋知画，有违祖制。乾隆虽不理会，但此事在后宫引起了不小的波澜。太后召见知画，语重心长地告诫她：“宫闱之事，须得体面。无论如何，你都是阿琪的侧福晋，将来你的子嗣也是皇家血脉。万事忍耐为上，切莫冲动行事，明白吗？”

知画跪地应是，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几日后，暴雨如注。小燕子因思念已故父母，决定冒雨前往城外祠堂祭拜。永琪因朝中事务繁忙未能陪同，只派了几名侍卫护送。

“雨这么大，要不改日再去？”永琪担忧地说。

小燕子摇头：“每年这个日子我都会去，不能因为下雨就失约。”

永琪只得叮嘱侍卫：“务必保护好正福晋的安全。”

谁知，祭祀结束，小燕子乘坐马车返回途中，天空雷鸣电闪，一道闪电突然劈在马车前方，惊得马匹狂奔。车夫拼命拉缰绳，马车却冲入了路旁的树林。当侍卫们找到马车时，车夫已经昏迷，马车四分五裂，小燕子却不见踪影。地上只留下一块撕裂的衣角和些许血迹。

消息传回宫中，永琪如遭雷击。他立即调动府中所有人手，连夜在暴雨中搜寻小燕子的下落。

“一定要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永琪红着眼睛命令道。

连日的搜寻毫无结果，永琪日渐憔悴。朝中不少人已经暗示小燕子可能遭遇不测，劝永琪节哀，但他始终不愿接受这个可能。

“小燕子还活着，我能感觉到。”永琪望着窗外的雨幕，喃喃自语。

知画数次前来劝慰，表面上悲痛欲绝，劝永琪保重身体，照顾自己和府中事务。

“阿哥，正福晋若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您这般折磨自己。况且，您还有格格需要照顾，我腹中的孩子也需要父亲。”知画泪眼婆娑地说道。

永琪看向知画，第一次感到一丝违和。他留意到知画说话时的微妙表情，以及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神色。从那时起，他对知画的态度渐渐冷淡，心中甚至滋生出怀疑。知画察觉到永琪的变化，也开始显得紧张不安。

与此同时，杭州城外的一处幽静宅院内，小燕子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照料她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和几名仆人。老者每日为她诊脉，细心照料。

终于，在昏迷数日后，小燕子睁开了眼睛。她茫然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艰难地开口：“这是哪里？你们是谁？”

老者松了一口气，慈祥地说：“燕儿，你终于醒了。我是你舅舅，你生病昏迷多日，现在好些了吗？”

“燕儿？”小燕子疑惑地看着老者，“我叫燕儿吗？我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老者叹了口气：“你病得很重，暂时失去了记忆。别担心，慢慢会好起来的。”

小燕子试图回忆过去，却只感到一片空白，头痛欲裂。老者给她服下一碗药，安抚道：“别着急，好好休养。”

就在小燕子昏迷醒来的第三天，一位俊朗的男子来到宅院。小燕子从窗口看到他下马的身影，莫名感到一丝熟悉。

“这位是？”她问身边的丫鬟。

“是府上的主人苏公子，他可是专程从京城赶回来看望小姐的。”丫鬟笑着回答。

不多时，苏远来到小燕子的房间。看到她已经清醒，坐在窗前，他明显松了一口气：“燕儿妹妹，你终于好些了。”

小燕子打量着眼前这个陌生又似曾相识的男子：“你是...我的什么人？”

苏远温柔地笑道：“我是你舅舅的故交好友，你从小就认识我。因你舅舅年迈，托我照顾你在杭州的起居。你可以叫我苏大哥。”

从那天起，苏远几乎每日都来陪伴小燕子。他耐心地教她读书识字，带她游览西湖美景，为她讲述杭州的风土人情。他告诉小燕子，她是苏州人，因病来杭州治疗，不幸失去记忆。

“不急，慢慢会想起来的。”苏远总是这样安慰她。

在苏远的悉心照顾下，小燕子的身体渐渐康复，只是记忆仍未恢复。奇怪的是，她发现自己特别擅长针线活，尤其喜欢做布老虎。

“这手艺真不错，看来你以前一定很喜欢做这个。”苏远赞叹道。

小燕子抚摸着刚完成的布老虎，感到一丝莫名的亲切：“这手感好像很熟悉，好像我曾经做过很多很多这样的玩具。”

苏远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或许是吧，你从小就喜欢这些。”

随着相处时间的增长，小燕子渐渐对苏远产生了好感。这个温文尔雅的男子总能在她迷茫时给予安慰，在她沮丧时带来欢笑。他时常带小燕子出席当地文人雅士的聚会，将她介绍为远房表妹。在这些场合中，小燕子的聪明伶俐和不拘礼节的性格总能引来众人喜爱。

“燕儿虽是闺中女子，见识却不凡。”人们这样评价她。

03

而在北京，永琪依旧没有放弃寻找小燕子。尽管乾隆已下令停止大规模搜寻，他仍暗中派心腹继续调查。他经常独自一人到小燕子失踪的地点凭吊，希望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一个偶然的机会，永琪从当晚负责城门检查的守卫口中得知，小燕子失踪那晚有一辆神秘马车急匆匆出城，车上似乎有一位昏迷的女子。追查马车的去向，线索指向南方。

“杭州？苏州？”永琪抓住这丝希望，决心亲自南下调查。

此时，知画已临近产期，府中上下忙于准备接生事宜。得知永琪有意南下，知画显得格外不安。

“阿哥，您怎能在这时离开？皇上和太后都期盼着您的孩子出生，您若此时离京，岂不是不孝？”知画泪眼婆娑地劝阻。

永琪冷淡地回应：“孩子有你照顾就好，我必须找到小燕子。”

知画咬了咬嘴唇，没再多言。等永琪离开后，她立刻派人送信到杭州，同时安排了心腹跟随永琪南下。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一举一动都被永琪的心腹侍卫监视着。

在杭州，小燕子的生活平静而美好。她已经能熟练地弹琴作画，与苏远相处也越来越自在。只是夜深人静时，她常常做一些奇怪的梦，梦中会出现一些模糊的画面：宏伟的宫殿、穿着华丽宫装的女子、还有一个始终看不清面容的男子。

“苏大哥，我又梦到那个男子了。”小燕子一早醒来，对前来问候的苏远说道。

苏远的表情微微一僵：“什么男子？”

小燕子摇头：“看不清楚，只觉得很熟悉，好像...好像我很在乎他。”

苏远沉默片刻，突然说道：“今日西湖边有诗会，我带你去散散心如何？”

小燕子欣然同意。她不知道，这次出游将彻底改变她的命运。

就在此时，永琪已经秘密抵达杭州。他乔装成商人，在城中暗访。通过打探，他得知苏远这些年在杭州动作频繁，购置了大量产业，最引人注目的是城外那座豪华宅院。更令人生疑的是，有人透露苏府中藏有一位神秘女子，外人不得见。

“会是小燕子吗？”永琪心中燃起希望。

当日下午，微风拂面，西湖如镜。小燕子与苏远乘船游湖，观赏湖光山色。小燕子穿着一袭湖蓝色长裙，发髻简单挽起，虽然装扮与宫中大不相同，但那灵动的眼神和俏皮的笑容依然熟悉。

永琪恰好也在湖边散步，远远地，他一眼就认出了小燕子。那一刻，他的心几乎停止跳动。

“小燕子！”他控制不住地喊出声，快步向湖边跑去。

小燕子听到喊声，疑惑地转头。看到一个陌生男子向自己跑来，她不由得后退几步，警惕地躲在苏远身后。

“你是谁？为何叫我小燕子？”她困惑地问道。

永琪愣住了，他没想到小燕子竟然不认得自己。“我是永琪呀，你不记得了吗？”

苏远迅速挡在小燕子面前：“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这是我表妹燕儿，初来杭州，不认识什么永琪。”

永琪盯着苏远，眼中满是怒火：“苏远，是你！你绑架了小燕子对不对？”

苏远假装惊讶：“这位公子，在下确实姓苏，但不知你为何如此激动。我表妹身体不适，先行告退。”说完，他拉着一头雾水的小燕子迅速离开，留下侍从应对。

永琪想要追上去，却被苏远的侍从拦住。等他摆脱纠缠，小燕子和苏远已不见踪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燕子为何认不出我？”永琪心中疑惑更深，决定当晚潜入苏府一探究竟。

04

回到苏府后，小燕子仍在思考那个陌生男子。“苏大哥，那人为何叫我小燕子？他看起来那么激动，好像很认识我。”

苏远面色阴沉：“不过是个疯子罢了，可能是看你像他认识的人。别多想了。”

小燕子似乎并不完全相信：“可是...他叫的'永琪'这个名字，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深夜，当苏府上下熟睡时，永琪悄然潜入。他熟悉小燕子的习惯，猜测她的房间应该在向阳的位置。果然，他在一处幽静的院落中发现了小燕子的房间。

透过窗缝，他看到小燕子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神情恬静。这是失踪数月来，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她，心中既喜且痛。

就在他准备推门而入时，身后突然传来冰冷的声音：“五阿哥，深夜拜访，是否有失礼仪？”

永琪转身，只见苏远手持一盏灯笼，冷冷地看着他。

“苏远，你到底对小燕子做了什么？她为何不认得我？”永琪压抑着怒火质问。

苏远轻笑一声：“请随我来，有些事情，是时候让五阿哥知道了。”

两人来到书房，苏远命人上茶，然后从书架上取下一个锦盒，打开后取出几封信件和一张画像。

“这是...”永琪接过画像，发现那是一幅年轻女子的肖像，虽然面容与知画有七分相似，却明显更为年轻。

“这是知画表妹的画像，您认得吗？”苏远冷冷地问。

永琪皱眉：“我从未见过知画的表妹。”

“自然没见过。”苏远放下茶杯，“因为这幅画像中的人，就是知画本人，十六岁时的模样。”

永琪不解：“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苏远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五阿哥可知，知画和我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们本已私定终身，准备来年完婚。谁知她突然被选入宫中，成了您的侧福晋。”

永琪震惊不已：“你和知画...”

苏远苦笑：“是的，我们本该是夫妻。我发誓要将她接出宫去，这一等，就是十年。十年间，我看着她在宫中默默忍受，看着她为您生儿育女，却始终得不到应有的爱。您可知她有多痛苦？”

“所以，你绑架小燕子是为了报复我？”永琪愤怒地站起身，“你让她失去记忆，欺骗她的感情，就是为了让我体验知画的痛苦？”

苏远不置可否：“这一切都是知画的主意。她生下第一胎后，决心除掉小燕子，要我帮忙。原本计划是杀了她，但我不忍心这么做，便想出让她失忆的办法。谁知在照顾她的过程中，我真的爱上了她。她现在的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纯真和快乐。”

永琪握紧拳头，强忍着揍他的冲动：“苏远，你可知道，你这是欺骗！小燕子不是真的爱你，她只是失去了记忆！”

苏远平静地回应：“那又如何？她现在很幸福，不是吗？如果她恢复记忆，回到那个金丝笼中，你能保证她会比现在更幸福？”

两人争执间，门突然被推开。小燕子站在门口，脸色苍白，显然已经听到了不少。

“燕儿，你怎么......”苏远慌了神。

小燕子看看苏远，又看看永琪，眼中满是困惑：“我到底是谁？你们为什么要骗我？”

永琪上前一步：“小燕子，我是永琪，是你的夫君。你是被他们绑架的，他们让你失去了记忆。”

小燕子摇头，泪水在眼中打转：“不，这不可能。我是燕儿，是苏大哥的表妹......”

就在这混乱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一个侍卫冲进来报告：“不好了，府外有人闯入，似乎是冲着燕小姐来的！”

苏远和永琪同时警觉起来。永琪立刻命令自己的随从保护小燕子，而苏远则迅速组织人手应对。

“会是谁？”苏远疑惑不已。

永琪冷笑：“或许是知画派来的人。她知道我已经发现了小燕子，恐怕是想除掉最后的证据。”

果然，闯入者正是知画派来的死士。她得知永琪已经找到小燕子，害怕事情败露，决定铤而走险。

“杀了那个女人，不能让她活着回京！”死士头领低声命令道。

一场混战在苏府爆发。永琪和苏远虽是对手，此刻却不得不联手对抗共同的敌人。在混乱中，小燕子被一名死士挟持，拖到了院中。

“放开她！”永琪和苏远同时喊道，冲向前去。

千钧一发之际，小燕子突然使出一招巧妙的擒拿手法，挣脱了死士的控制，反将其制服。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惊呆了，连小燕子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如此熟练。

“这...这是我教她的自卫之术。”苏远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永琪却知道，这正是小燕子在宫中时练就的功夫。这一刻，他更加确信，小燕子的记忆正在慢慢恢复。

死士被擒后，供出了知画的全部计划。原来知画得知永琪执意要找小燕子，且已有线索指向杭州，便暗中派人南下，意图在永琪找到小燕子前将她杀害。知画还亲自赶到杭州，此刻就藏在城中一处宅院，等待消息。

05

当天夜里，一场暴雨突袭杭州，雷鸣电闪，恰如小燕子失踪那夜的情景。

小燕子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闪电，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头痛。那些模糊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紫禁城的宫殿、与永琪的点点滴滴、还有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被绑架的经历...

“永琪...五阿哥...”她喃喃自语，双手抱头蹲下。

永琪闻声赶来，见小燕子痛苦的样子，心疼不已：“小燕子，你怎么了？”

小燕子抬头，看着永琪，眼中终于有了认知：“永琪，是你...我记起来了，我是小燕子，是你的妻子...”

永琪喜极而泣，将她紧紧抱住：“太好了，你终于想起来了。”

小燕子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她记起了在宫中的一切，记起了与知画的明争暗斗，也记起了被绑架那晚的恐惧。但同时，她也记得这几个月来苏远对她的好。

次日清晨，知画得知行刺失败，小燕子已恢复记忆，知道大势已去。当永琪和苏远带人包围她所在的宅院时，她已经服毒自尽。临终前，她留下一封信，坦白了对永琪和小燕子的嫉妒与恨意。

“我不恨你们，只恨命运的不公。永琪，你要善待我的孩子...”这是她的遗言。

知画的死让所有人都陷入沉默。苏远跪在她的遗体前，泪如雨下。他终究没能实现与知画在一起的誓言。

永琪了解到苏远虽参与绑架，但在照顾小燕子期间确实用心，且最终选择了坦白，便决定不再追究。苏远向小燕子和永琪道歉，表示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我只求一件事，”苏远恳求道，“请善待知画的亲人，他们是无辜的。”

永琪点头应允。随后，苏远宣布将远赴海外，永不回返。临行前，他将一封信交给小燕子，内容无人得知。

面对即将远去的苏远，小燕子心中五味杂陈。她不得不承认，在失忆期间，她确实爱上了这个温柔体贴的男子。如今记忆恢复，她陷入了痛苦的抉择。

永琪看出了她的纠结，温柔地说：“小燕子，无论你做何选择，我都会尊重。我只希望你幸福。”

这份无私的爱深深感动了小燕子。经过一番挣扎，她最终决定回到永琪身边，重新开始他们的生活。

“永琪，带我回家吧。”小燕子握住永琪的手，坚定地说。

临行前，小燕子独自来到西湖边，将苏远的信焚烧，让那段记忆随烟消散。她知道，尽管自己选择了永琪，但心中永远会有一个角落留给那段特殊的经历。

回京后，乾隆听闻事情始末，震怒之余也对知画的所作所为感到痛心。考虑到知画已死，皇上决定宽恕苏远，但令其永远不得踏入京城。知画的儿子被送至宗人府抚养，永琪答应会关照他的成长。

小燕子回到紫禁城，重新适应皇家生活。永琪对她更加珍视，两人关系更加深厚。格格也很快接受了母亲的归来，一家人重新过上平静的生活。

几年后，朝廷收到海外传来的消息，说苏远在异国他乡病逝。听到这个消息，小燕子独自垂泪。永琪悄然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无声地给予支持。他明白，这份情感需要时间慢慢淡去。

在经历了这场风波后，小燕子和永琪都明白了爱的真谛不仅是占有，更是理解与成全。无论前路如何，他们都将携手共度。

西湖边的那段记忆，如同水中倒影，终

来源：清风唏嘘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