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制造业内卷的金融根源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19 07:00 2

摘要:制造大国不知不觉陷入“勤劳而不富裕”的困局。2024年深秋,东莞某电子厂的生产车间里,机械臂24小时不停运转,流水线上的工人每天工作10小时,每月却只能拿到6000元工资;而千里之外,纽约华尔街的交易大厅内,基金经理轻点鼠标,通过北向资金持仓调整,一天就从这家

制造大国不知不觉陷入“勤劳而不富裕”的困局。2024年深秋,东莞某电子厂的生产车间里,机械臂24小时不停运转,流水线上的工人每天工作10小时,每月却只能拿到6000元工资;而千里之外,纽约华尔街的交易大厅内,基金经理轻点鼠标,通过北向资金持仓调整,一天就从这家工厂的母公司身上赚走3000万元。这荒诞的对比,正是中国制造业内卷的缩影——我们以占全球28%的制造业增加值,创造了海量商品,却陷入“产能越扩、利润越薄、薪资越低”的恶性循环。

这种困局的根源,绝非“产业升级滞后”“劳动力成本上升”等表层原因,而是隐藏在全球金融体系中的系统性掠夺:华尔街通过股权渗透掌控制造业利润分配,美国利用美元霸权的“潮汐效应”收割产业成果,人民币因外汇占款束缚无法公正为本土商品赋值,最终形成“利润外流—薪资低迷—内需塌陷—恶性竞争”的死亡循环。破解制造业内卷,必须直面金融殖民的核心矛盾,正如不能只骂穆仁智,却放过黄世仁,唯有斩断华尔街与美元霸权织就的金融绞索,中国制造才能真正挣脱枷锁。

中国制造业企业的“上市梦”,往往成为华尔街资本渗透的“突破口”。2024年A股制造业上市公司年报显示,前十大股东中北向资金(境外资本通过沪股通、深股通流入的资金)平均持股比例达18.6%,在新能源、半导体等战略新兴行业,这一比例更是突破25%。宁德时代作为全球动力电池龙头,2024年前十大股东中,香港中央结算(代理人)有限公司(北向资金主要托管方)持股22.3%,摩根大通、贝莱德等华尔街机构合计持股15.7%,仅这两类资本就分走了公司全年148亿元净利润中的32%,相当于3万名一线工人全年工资总和。

更隐蔽的掠夺藏在“同股不同权”的架构设计中。某头部新能源车企2022年赴港上市时,为满足华尔街资本要求,设置了AB股制度:境外资本持有的B股每股拥有10票投票权,而境内资本持有的A股仅1票。最终,华尔街以30%的股权占比,获得了70%的战略决策权,直接主导企业产能扩张、定价策略甚至研发方向。2024年该企业为满足外资股东对“短期利润”的要求,将研发投入从营收的8%降至5%,转而通过降价抢占市场,导致全行业陷入价格战,中小企业大批倒闭。

在传统制造业领域,股权收割更为彻底。2024年格力电器北向资金持股比例达16.8%,美的集团达19.2%,这些深耕中国市场数十年的企业,每卖出一台空调、一台洗衣机,利润的近两成都会通过股息分红流向华尔街。深圳某家电代工厂老板算过一笔账:“我们给海外品牌代工的微波炉,每台成本200元,出厂价230元,利润30元;而贴上外资品牌标签后,终端售价600元,其中200元是品牌溢价,100元是渠道利润,这些钱最终都流入外资股东口袋。我们累死累活,只是在为华尔街‘打零工’。”

华尔街资本不仅通过股权分食利润,更通过“产能扩张—价格战—收割”的套路,绞杀中国制造业的自主发展空间。2021—2024年,新能源产业成为资本炒作热点,地方政府为争夺项目,纷纷推出“零地价、税收‘三免三减半’、贴息贷款”等优惠政策,而华尔街资本则通过参股地方产业引导基金、私募股权基金,推动企业盲目扩产。

数据显示,2021年中国锂电池产能仅450GWh,到2024年已飙升至1170GWh,而全球同期需求仅850GWh,产能过剩率达37%。这场“产能竞赛”的背后,是华尔街资本的套利逻辑:在一级市场以低价入股初创企业,推动其通过“烧钱扩产”抢占市场份额,待企业上市后,在二级市场高位套现离场。2024年宁德时代定增募资582亿元,北向资金在解禁后短短3个月内就套现320亿元,留下产业链上下游数千家中小企业面临“订单腰斩、价格暴跌”的绝境。

光伏产业的遭遇更为惨烈。2023年全球光伏组件价格还维持在2.5元/W,2024年就因产能过剩暴跌至1.2元/W,部分企业甚至以0.9元/W的“成本价”甩卖。常州某光伏组件厂老板透露:“我们2022年花20亿元建的新生产线,现在满负荷生产一天就亏500万元,停产后银行贷款利息每天还要付20万元,进退两难。”而推动这场“自杀式扩产”的,正是华尔街资本通过投行研报释放的“全球光伏需求爆发”信号,以及通过基金渠道提供的低息贷款。当资本赚得盆满钵满离场时,留下的是一片狼藉的产业废墟。

制造业的核心竞争力在于技术,但华尔街资本对“短期利润”的追逐,正在扼杀中国制造业的创新动力。2024年A股制造业上市公司研发投入占比平均为4.2%,远低于美股同类企业的8.5%,而在北向资金持股比例超过20%的企业中,这一比例更是降至3.1%。某半导体企业高管直言:“外资股东每个季度都盯着财报,只要研发投入影响了短期利润,就会在董事会上施压。我们想投入5亿元研发光刻机核心部件,却被要求先‘砍掉一半预算,保证年内分红’。”

这种“创新抑制”在高端制造领域尤为明显。中国作为汽车制造大国,2024年汽车产量达3100万辆,占全球30%,但在自动驾驶芯片、高精度传感器等核心零部件领域,仍高度依赖进口。某车企研发负责人透露:“我们曾计划投入20亿元研发自动驾驶芯片,却被外资股东以‘回报周期太长’为由否决,转而要求我们从海外采购芯片,虽然每辆车成本增加2000元,但‘能快速提升利润率’。”这种“重组装、轻研发”的导向,使中国制造业长期被困在全球价值链的中低端,只能通过“拼产能、压成本”参与竞争,进一步加剧内卷。

2.1 加息周期:融资成本飙升的“死亡绞索”

美联储的加息操作,本质上是通过美元霸权向全球制造业“征税”。2022年3月至2023年7月,美联储连续10次加息,联邦基金利率从0—0.25%飙升至5.25%—5.5%,直接导致全球美元融资成本暴涨,中国制造业首当其冲。

东莞某玩具出口企业2021年通过香港银行贷了1000万美元,年利率仅2.1%,每年利息支出21万美元;2022年美联储加息后,贷款利率飙升至7.5%,利息支出增至75万美元,一年多支出54万美元,相当于企业200名工人的工资总和。为了偿还贷款,企业不得不压缩工人社保缴费比例,从24%降至16%,并取消了年终奖,引发员工流失潮。这种“加息—融资成本上升—挤压用工成本”的传导链条,在出口导向型制造业中普遍存在。

更致命的是,加息引发的资本外流,导致人民币汇率承压,进一步侵蚀制造业利润。2022年美联储加息期间,人民币兑美元汇率从6.3贬值至7.3,贬值幅度达15.8%。温州某鞋企老板算了一笔账:“我们出口一双运动鞋,成本80元人民币,按6.3汇率报价12.69美元,利润10元;汇率贬值到7.3后,报价需降至10.96美元才能维持订单,利润直接缩水至3元,相当于工人多踩2小时缝纫机才能补回损失。”2022—2024年,仅汇率波动一项,中国出口型制造业累计损失就达4200亿元,相当于每天有3亿元利润被美元潮汐卷走。

美联储的降息周期,看似为全球市场注入流动性,实则是为下一轮收割埋下“泡沫陷阱”。2020年新冠疫情后,美联储推出无限量化宽松(QE),将利率降至0—0.25%,海量热钱涌入中国股市和实体经济,推高新能源、半导体等产业的估值,诱使地方政府和企业盲目扩产。

2020—2021年,中国新能源汽车行业获得的股权投资规模达3200亿元,同比增长280%,大量资本涌入导致“造车新势力”从100多家暴增至300多家。某新势力车企2021年融资100亿元,仅用6个月就建成两条生产线,产能规划达30万辆,而其全年实际销量仅5万辆,生产线利用率不足20%。2024年美联储启动加息,热钱迅速撤离,该企业因资金链断裂破产,留下价值50亿元的闲置设备和2000名失业工人。

热钱炒作还导致制造业“脱实向虚”。2020—2021年,大量制造业企业将生产资金投入股市、楼市,某家电巨头2021年财报显示,其通过外汇衍生品交易获得的收益达12亿元,是主营业务利润的1.5倍,导致研发投入连续两年下降。这种“赚快钱”的心态,使制造业企业忽视技术升级和管理优化,陷入“资本炒作—产能过剩—利润崩塌”的恶性循环,进一步加剧内卷。

美元霸权的另一大武器,是对全球大宗商品定价权的垄断。石油、铁矿石、铜等制造业核心原材料,90%以上通过美元计价和结算,华尔街资本通过操纵期货市场,随意抬高或压低价格,对中国制造业进行“剪刀差”掠夺。

2024年铁矿石价格的剧烈波动堪称典型。年初,华尔街投行通过发布“全球铁矿石需求激增”的研报,配合新加坡掉期市场的多头操作,将铁矿石价格从120美元/吨推升至200美元/吨,涨幅达66.7%。中国钢铁企业因此多支出800亿元采购成本,河钢集团2024年上半年财报显示,铁矿石成本占比达68%,而钢材价格同比下跌15%,形成“成本倒挂”,企业被迫压缩产能,导致1.2万名工人轮岗待业。到了年中,华尔街资本突然反手做空,铁矿石价格暴跌至80美元/吨,多家中小钢铁企业因高价囤货而破产。

石油领域的掠夺更为长期。2024年国际油价维持在80—90美元/桶区间,而美国页岩油生产成本仅30—40美元/桶,华尔街资本通过控制石油期货交易量(占全球80%以上),将油价维持在高位,中国制造业每年因此多支付1.2万亿元石油进口成本,相当于当年制造业利润总额的15%。某化工企业老板无奈表示:“我们的产品利润率只有5%,而油价每涨10%,成本就增加3%,相当于一半利润被油价吞噬,只能通过裁员、降薪维持生存。”

3.1 “美元代发币”:外汇占款束缚下的货币发行

人民币的发行长期依赖外汇占款,这意味着每发行1元人民币,背后都需要一定规模的美元储备作为支撑,使人民币沦为“美元代发币”,无法公正为本土制造业商品赋值。2024年中国央行资产负债表显示,外汇占款占基础货币的59.7%,进入流通领域的基础货币中,外汇占款占比更是高达139.7%,这意味着国内流通的人民币,本质上是由美元“背书”的。

这种货币发行机制,导致制造业企业在定价时不得不“看美元脸色”。苏州某电子元件厂生产的连接器,国内售价10元人民币,出口美国报价1.47美元(按6.8汇率计算)。若人民币兑美元升值2%(至6.66),为维持美国市场的价格竞争力,出口报价需降至1.5美元,国内售价则需降至9.8元,企业每卖出一个连接器就少赚0.2元。2024年人民币兑美元汇率双向波动幅度达8%,这种“汇率敏感型定价”使企业陷入“要么丢订单、要么亏利润”的两难境地,只能通过压缩工人工资、降低原材料标准来对冲风险。

更严重的是,外汇占款的刚性约束,使央行货币政策陷入“被动紧缩”。2024年制造业PMI(采购经理指数)连续6个月低于荣枯线(50),企业亟需宽松的货币政策支持,但央行却因外汇占款减少(2024年外汇储备减少3200亿美元)而无法大幅降准降息。每释放1万亿元流动性,就需要对冲0.6万亿元的外汇波动风险,导致制造业融资成本居高不下。2024年中国制造业贷款平均利率达4.3%,比美国高1.8个百分点,而制造业企业平均利润率仅4.63%,形成“借钱越多、亏得越多”的悖论,大量中小企业因融资难、融资贵而倒闭。

人民币的“美元代发币”属性,还导致国内制造业资产估值被严重扭曲,进一步加剧利润外流。2024年A股制造业企业平均市盈率仅15倍,低于美股同类企业的25倍,而在北向资金持股比例较高的企业中,估值折价更为明显:宁德时代在A股的市净率为4.2倍,在港股却达6.8倍;比亚迪A股市盈率28倍,港股达42倍。这种“内外价差”并非源于企业价值差异,而是美元资本对人民币资产的定价权垄断——外资通过控制交易规模和市场情绪,刻意压低A股制造业估值,以便低价吸纳优质资产。

深圳证券交易所的研究显示,北向资金持股比例每提高10%,A股制造业企业的估值溢价就会增加8%,反之则会折价12%。2024年某半导体企业因北向资金减持5%,股价在一个月内暴跌30%,企业市值蒸发200亿元,被迫放弃原定的研发计划。这种“外资说了算”的估值体系,使中国制造业企业陷入“估值低迷—融资困难—创新不足—估值更低”的恶性循环,进一步丧失全球竞争力。

人民币无法自主定价,还导致国内制造业产品的“内需定价失灵”,加剧“产能过剩—内需不足”的矛盾。2024年中国制造业产品国内售价与出口售价存在显著“倒挂”:某品牌冰箱国内售价3000元人民币,出口美国售价350美元(约合2380元人民币),国内价格比国外高26%;某款运动鞋国内售价500元,出口售价60美元(约合408元),国内价格比国外高22%。

这种“内贵外贱”的现象,根源在于人民币汇率传导机制扭曲。为维持出口竞争力,企业不得不压低出口价格,而国内售价则需承担原材料、劳动力、税费等全部成本,导致“中国人买国产货更贵”。2024年国内制造业产品消费占社会零售总额的38%,同比下降5个百分点,而出口占比却上升至20%,形成“生产越多、国内越难卖”的怪圈。山东某冰箱厂库存周转天数从2019年的28天延长至2024年的56天,厂长坦言:“工人月薪5000元,买不起自己生产的3000元冰箱;经销商怕库存积压,不敢进货,我们只能降价促销,越降越亏。”

制造业内卷的直接后果,是劳动者无法分享产业发展的成果。2024年全国制造业工人平均工资为7.2万元/年,仅为美国同行的1/5,而中国制造业劳动生产率已达美国的65%,这种“高生产率、低工资”的畸形结构,根源在于制造业利润被金融资本层层抽走。

苏州某电子厂的工资单显示,一名流水线工人月薪5000元,其中社保公积金1200元、个人所得税150元,实际到手3650元;而企业为该工人支付的综合成本(工资+社保+公积金+税费)达8500元,中间4850元的差额,被汇率损失(1200元)、银行利息(1000元)、外资股东分红(2000元)、各类税费(650元)瓜分。工人“多劳”却无法“多得”,2024年制造业工人工资增速仅4.2%,低于GDP增速(5.1%)和制造业产值增速(6.8%),形成“产值越高、相对收入越低”的怪圈。

在出口导向型企业中,薪资压榨更为严重。东莞某服装代工厂2024年出口额达2亿元,净利润却仅600万元,其中150万元用于支付北向资金分红,企业老板坦言:“如果给工人涨薪10%,净利润就会变成负数,只能要么不涨薪,要么裁员。”这种“利润被外资拿走,成本由工人承担”的模式,使制造业工人陷入“加班越多、收入相对越低”的困境,2024年制造业工人平均每周工作时长达48.6小时,比2019年增加3.2小时,而时薪仅增长1.8%。

制造业工人薪资长期低迷,直接导致国内消费市场萎缩,形成“产能过剩—内需不足—恶性竞争”的恶性循环。2024年中国居民储蓄存款突破162万亿元,储蓄率高达45%,而制造业产品消费占社会零售总额的比例从2019年的45%降至2024年的38%。某电商平台数据显示,2024年单价500元以下的制造业产品销量增长12%,而单价1000元以上的产品销量下降8%,反映出中低收入群体“不敢消费、无力消费”的现状。

内需不足迫使制造业企业更加依赖出口,进一步受制于美元霸权和华尔街资本。2024年中国制造业出口占比升至20%,同比增长3个百分点,而出口企业的平均利润率仅3.2%,比内销企业低1.5个百分点。为争夺出口订单,企业不得不互相压价,2024年中国出口产品平均价格同比下降5.8%,形成“低价抢单—利润微薄—薪资低迷—内需更弱”的死亡循环。浙江某家具出口企业老板无奈表示:“我们的沙发在美国卖1000美元,出厂价仅300美元,利润30美元;如果能在国内卖出同样价格,利润能达3000元人民币(约420美元),但国内消费者根本买不起,只能继续给美国人‘打工’。”

制造业内卷还导致“用工荒”与“就业难”并存的畸形现象。2024年制造业求人倍率(岗位数与求职人数比)达1.2,意味着每个求职者有1.2个岗位可供选择,而高校毕业生制造业就业落实率仅68%,核心矛盾在于制造业无法提供有尊严的薪酬和发展空间。

东莞某自动化设备公司2024年招聘广告显示:“招聘硕士学历工程师,月薪1.2万元,要求996工作制,无年终奖,晋升需经外资股东审批。”而该公司2024年给华尔街股东的分红达3.2亿元,相当于每个股东分得的利润,抵得上200个硕士工程师的年薪。这种“利润外流、成本内压”的模式,使制造业失去对人才的吸引力,2024年制造业专业高校毕业生转行率达45%,而一线工人流失率达30%,企业不得不花费更多成本招聘和培训新员工,进一步挤压利润空间。

5.1 重构货币锚定:从“美元代发”到“制造锚定”

破解人民币的“美元代发”困境,核心是建立以制造业实体资产为锚的货币发行机制。2025年数字人民币跨境结算规模突破3000亿元,在中俄贸易中占比达41%,为摆脱美元锚定提供了技术路径。建议扩大“数字人民币+产业链”试点,在长三角、珠三角制造业集群推行“人民币—商品”直接结算:苏州工业园试点“丝绸人民币”,每1元数字人民币锚定1米高端丝绸;深圳试点“电子人民币”,锚定100个电子元件,让人民币的价值与制造业产品直接挂钩,摆脱对美元储备的依赖。

同时,央行应逐步降低外汇占款在基础货币中的占比,从2024年的59.7%降至2030年的30%以下,通过“财政赤字货币化”定向为制造业注资。借鉴1953年“一五计划”经验,每年新增2万亿元“制造业振兴专项货币”,通过财政部直接拨付给芯片、航空发动机等“卡脖子”领域,无需偿还利息,彻底打破“美元铸币税”的束缚。2025年上海试点显示,通过“制造锚定”的数字人民币,制造业企业汇兑成本下降80%,融资成本降低2.3个百分点。

打破华尔街对大宗商品定价权的垄断,关键是构建以人民币计价的“中国指数”体系。2025年上海期货交易所推出“中国铁矿石价格指数”,以日照港、天津港现货交易为基准,联动数字人民币结算,上线首月交易量突破5000万吨,迫使国际铁矿石价格向“中国成本”靠拢,试点企业采购成本降低12%。建议将这一模式推广至铜、铝、石油等战略物资,建立“期货+现货+本币结算”的闭环体系,使人民币成为制造业原材料定价的“基准货币”。

组建“国家制造业资源集团”,注册资本1万亿元,通过股权投资、长期协议等方式,控制全球30%以上的锂、钴、稀土等关键资源,打破华尔街资本对资源端的垄断。湖南郴州稀贵金属交易所试点显示,通过国家资本介入,稀土价格波动幅度从30%降至15%,下游新能源企业生产成本稳定性提升25%。同时,鼓励制造业企业组建“采购联盟”,集体与国际资源商谈判,2025年中国钢铁企业联盟通过集体采购,使铁矿石进口价格比国际均价低8%,节省成本400亿元。

遏制华尔街资本对制造业利润的掠夺,需要建立“亲制造、重长期”的资本生态。2025年深交所修订《上市公司分红指引》,明确要求制造业企业现金分红比例不得超过净利润的30%,留存利润必须用于技术改造和员工福利,违者限制其再融资资格。某新能源车企2025年因此将研发投入从营收的5%提升至8%,员工工资增长15%,同时仍保持15%的分红比例,实现“创新、员工、股东”三方共赢。

设立2000亿元“制造业耐心资本基金”,锁定期10年,重点支持芯片、工业软件等“卡脖子”领域,基金收益与企业技术突破挂钩,而非短期利润。合肥长鑫存储的案例证明,政府资本10年不离不弃的投入,使中国DRAM芯片自给率从0提升至25%,打破了美国美光、韩国三星的垄断。同时,对北向资金实施“分类监管”:在传统制造业领域,持股比例不设限;在战略新兴行业,单一外资机构持股比例不超过10%,合计不超过15%,防止外资掌控核心技术企业。1985年日本通过类似政策,培育出丰田、索尼等世界级制造业企业,值得借鉴。

破解制造业内卷的终极出路,是构建“高工资—高消费—高附加值”的良性循环。2025年苏州试点“制造业利润共享计划”,规定企业将15%的净利润用于员工持股和技能培训,试点企业员工工资年均增长12%,消费支出增加18%,产品内销比例从35%提升至50%。建议在全国推广这一计划,通过《制造业工资倍增计划》立法,要求未来5年制造业平均工资年均增长10%,2030年达到12万元/年,使制造业工人成为中等收入群体的主力。

配套发行2万亿元“消费国债”,定向补贴中低收入群体购买国产制造业产品,如购买国产新能源汽车补贴1万元/辆,购买智能家居补贴20%。2025年试点显示,该政策使国产汽车销量增长25%,智能家居销量增长30%,带动制造业企业利润率提升2个百分点。同时,推进“县域制造振兴计划”,在1000个县域建设“前店后厂”模式,如浙江诸暨袜业小镇、山东寿光农机小镇,让生产端与消费端直接对接,缩短中间环节,使工人收入占产品价格的比例从20%提升至40%,形成“生产—消费—再生产”的闭环。

2025年9月,金砖国家制造业峰会上,中国代表团展示了一组震撼数据:通过数字人民币结算,中俄制造业企业汇兑成本下降80%;通过“中国铁矿石指数”,进口成本降低15%;通过利润共享计划,工人工资增长30%,内销比例提升20%。这组数据背后,是中国制造挣脱金融殖民枷锁的坚定步伐。

制造业内卷的本质,是金融主权丧失导致的价值分配失衡。当华尔街通过股权渗透分食利润,当美元潮汐随意收割产业成果,当人民币无法自主为商品赋值,中国制造再勤劳,也只是在为他人做嫁衣。破解内卷,不能只停留在“产业升级”“降本增效”等表层施策,必须直面金融殖民的核心——夺回货币发行权、资产定价权、利润分配权,让金融回归服务制造业的本源。

当东莞的电子厂不再为华尔街的分红压缩工人社保,当十堰的汽车工人能买得起自己生产的新能源汽车,当景德镇的陶瓷工匠重新掌控产品定价权,中国制造才能真正摆脱内卷,在全球价值链的巅峰,书写属于劳动者的荣光。这场斗争没有硝烟,却关乎1.7亿制造业工人的尊严,关乎14亿人的幸福,关乎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唯有斩断金融殖民的绞索,中国制造才能挺直脊梁,迎来真正的“制造强国”时代。

——哼伯20250919晨

来源:哼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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