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88年1月,蒋经国的葬礼在台北举行,三儿子蒋孝勇却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他突然带着两个陌生男子走到灵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说:“这是我大哥二哥”,蒋家众人脸色骤变,这个被蒋家藏了40年的秘密,为什么偏偏要由蒋孝勇在这个时候揭开呢?
1988年1月,蒋经国的葬礼在台北举行,三儿子蒋孝勇却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他突然带着两个陌生男子走到灵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说:“这是我大哥二哥”,蒋家众人脸色骤变,这个被蒋家藏了40年的秘密,为什么偏偏要由蒋孝勇在这个时候揭开呢?
d
时间拉回到1940年代,蒋经国在江西赣州担任专员时,认识了在公署当秘书的章亚若。章亚若长得漂亮,又有文化,很快就吸引了蒋经国。两个人偷偷谈起了恋爱,当时章亚若还在给另一个国民党官员当秘书,两人关系也不清不楚,这为后来的血统争议埋下了伏笔。
1942年,章亚若在桂林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就是蒋孝严和蒋孝慈。蒋经国得知消息后很高兴,还亲自给孩子取了名字。可没想到,孩子出生才几个月,章亚若就突然暴毙了,官方说法是得了疟疾,但民间一直流传是被人谋害的。
章亚若死后,蒋介石把蒋经国叫到重庆训话,当场骂他"荒唐",还说"此子来历不明,不许认祖归宗"。蒋经国吓得不敢吱声,后来在日记里偷偷写"孝严孝慈非我血脉",从那以后,这两个孩子就成了蒋家的禁忌,再也没人敢提起。
蒋介石让亲信每月给两个孩子汇抚养费,汇款单上的名字却被他亲自划掉“蒋”字,改成章亚若的娘家姓“章”,还盯着管家交代:“钱要给够,但不许他们姓蒋,更不许踏进蒋家大门半步。”
孩子3岁时,章家亲戚想带他们回浙江奉化老家看看祖宅,刚到村口就被拦了下来,守门的卫兵说:“蒋家祠堂的门槛,不是谁都能踩的。”
蒋经国在南京官邸写日记,钢笔尖戳着纸面:“孝严孝慈,非我血脉”——这话他只敢写给自己看,转头却让秘书把孩子的学费、医药费悄悄缴了。
有回孩子生病住院,他偷偷站在病房外看了半小时,护士问他是不是孩子父亲,他慌忙摆手:“认错人了,我就是路过。”
蒋介石更绝,有次蒋经国试探着说想接孩子来重庆过暑假,老爷子把茶碗往桌上一墩:“你忘了章亚若的身份?让人知道你养着‘不清不楚’的孩子,你的前途还要不要?”
从那以后,蒋家上下没人再敢提这两个孩子,连佣人聊天都得避开“双胞胎”“章家”这样的词,只有蒋经国的小儿子蒋孝勇,总在饭桌上偷偷问母亲:“妈,我是不是还有两个哥哥?”
d
蒋孝勇是蒋经国与蒋方良最小的儿子,从小穿西装打领带跟着父亲出席宴会,父亲教他背《总理遗嘱》,母亲教他在宋美龄面前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连走路姿势都要学“蒋家标准”——抬头挺胸,步幅两尺,不能晃肩膀。
家里人都说他是“蒋家第三代最像样的”,连蒋纬国见了都夸“这孩子有乃父之风”。可没人知道,他总在家族聚会后偷偷拽住管家问:“李叔,我那两个哥哥……现在在哪儿?”
管家吓得脸发白,慌忙摆手:“小少爷别问,先生听见要生气的。”
他见过父亲在书房看桂林寄来的信,信封上没署名,父亲看完就锁进抽屉,再问起就说“工作文件”;也见过母亲整理旧物时翻出两张泛黄的婴儿照片,手指摩挲着照片边缘,嘴里却念叨“这是谁家的孩子,放错地方了”,然后赶紧塞进火盆烧了。
蒋孝勇没再追问,可每次父亲对着空椅子发呆,每次母亲在深夜叹气,他心里都清楚——那两把空椅子,本该坐着两个哥哥。
认亲的种子,早就在他心里发了芽。
1988年1月,台北荣民总医院的灵堂里,蒋介石的黑白遗像挂在正中,哀乐低回中,穿着黑色西装的蒋家子孙排成两列,蒋经国的遗体躺在冰棺里,脸上盖着青天白日旗。蒋纬国站在前排,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拐杖头;宋美龄坐在轮椅上,佣人刚给她递过手帕,她却没接,眼睛盯着灵堂入口。
没人注意到,蒋孝勇悄悄退到了侧门。几分钟后,他带着两个陌生男人走了进来——两人都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袖口磨出了毛边,站在满是金表钻戒的蒋家人里,像两株突然闯进花园的野草。蒋孝勇没说话,直接拽着两人走到冰棺前,“咚”地一声跪了下去,膝盖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闷响。
“爸,”蒋孝勇的声音比哀乐还低,却让整个灵堂瞬间安静,“您看看,这是孝严,这是孝慈,他们是您的儿子,也是我的大哥二哥。”说着,他伸手掀开盖在蒋经国脸上的旗帜,冰棺里的人脸色苍白,嘴唇紧抿,和记忆里那个教他背遗嘱的父亲判若两人。
蒋孝严和蒋孝慈愣在原地,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还是蒋孝勇推了他们一把,“跪啊!给爸磕头!”两人这才哆嗦着跪下,额头刚碰到地面,蒋纬国突然别过头,拐杖“哐当”撞在椅子腿上;宋美龄的手帕终于攥在了手里,指节捏得发白,指缝里渗出红印子。蒋方良站在后面,扶着柱子的手在抖,却没哭,只是死死盯着那两个跪着的背影,像在看两个闯进梦里的陌生人。
灵堂里的哀乐还在响,可所有人的耳朵里,只剩下蒋孝勇那句“他们是我的大哥二哥”在飘——40年没敢说的话,被他在父亲的葬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喊了出来。
蒋孝勇不是不知道这一跪的分量。他在官邸长大,见惯了父亲为“形象”二字彻夜改演讲稿,见过宋美龄用银簪子挑出燕窝里的一根杂毛说“蒋家的体面比命金贵”。他比谁都清楚,认下这两个“私生子哥哥”,等于把蒋经国藏了40年的“私德污点”摊在太阳底下——报纸会怎么写?对手会怎么攻讦?蒋家好不容易稳住的局面会不会塌?这些他都想过。
可他更忘不掉,12岁那年偷偷翻父亲抽屉,看见那张泛黄的双胞胎照片,背后用铅笔写着“孝严、孝慈,桂林,民国三十一年”;忘不掉托人打听时,回信里说“章氏兄弟在台中租房住,孝严打三份工供孝慈读书,过年只买两斤肉”。
灵堂前拽着两人下跪时,他听见蒋孝严的膝盖撞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像敲在自己心上——他打听过,孝严在台大教书,孝慈在律所当助理,两人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上班,连双像样的皮鞋都没有,可每次汇钱过去,对方总在汇款单附言里写“谢谢叔叔”——他明明是弟弟。
在他心里,大哥二哥就是大哥二哥,跟蒋家的面子、权力没关系,就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该给父亲磕这个头。
灵堂里的事很快传开,台北的报纸连登了三天。有人骂蒋孝勇“糊涂”,说他放着好好的蒋家继承人不当,非要认两个“野种”,是毁了蒋家的脸面;还有人说他“幼稚”,不懂权力场上的规矩,这一闹,等于把蒋经国的“私德问题”摆到了台面上,让对手抓住了把柄。但也有老兵偷偷抹眼泪,说在台湾这么多年,见惯了豪门里的虚情假意,蒋孝勇这孩子,至少没丢了“人味儿”。
蒋孝严后来在采访里说,那天跪在灵前,他脑子一片空白,只听见蒋孝勇喊“大哥二哥”,眼泪就下来了——40年了,第一次有人在蒋家的地盘上,把他们当“兄弟”。
只是,当年蒋家藏着他们、躲着他们,连抚养费都要偷偷摸摸汇,如今一句“兄弟”,就能抹平那些年的委屈吗?谁也说不准。
来源:🌲的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