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道光十八年(1838年),奕劻出生于一个没落的皇族家庭。他虽是乾隆帝的曾孙,但按照朝廷降等袭封的规矩,到他这代大概率封个贝子就止步了(清宗室爵位分为十二级,依次是亲王、郡王、贝勒、贝子等等)。因为他早年帮过慈禧一家,送钱送物,拉近关系,逐步进入到核心圈子,最后
道光十八年(1838年),奕劻出生于一个没落的皇族家庭。他虽是乾隆帝的曾孙,但按照朝廷降等袭封的规矩,到他这代大概率封个贝子就止步了(清宗室爵位分为十二级,依次是亲王、郡王、贝勒、贝子等等)。因为他早年帮过慈禧一家,送钱送物,拉近关系,逐步进入到核心圈子,最后被破格封了亲王,担任领军机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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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1907年,慈禧太后单独召见岑春煊。岑春煊时任两广总督,为官清正,直言敢谏,经常弹劾违法乱纪之官员,故有“官屠”之称。
岑春煊(1861—1933)
慈禧很生气:你呀你呀,我是常常盼你来,跟我说说话,可有的时候,我又不愿意你来。你一说话,就是国家死呀活呀的,再说了,你说咱们大清全都人心离散了,这话儿可是不能瞎说的。
岑春煊:臣斗胆请问太后,今日我大清的政治是好是坏?
慈禧:确实有不太好的地方,要不然怎么立宪呢?
岑春煊:请问太后,我大清的立宪是真是假?
慈禧:不许瞎说!
岑春煊:臣该死,臣当然知道太后是真心改良我大清政治,但是据臣所察,那曾经主持立宪的大臣却在蒙蔽朝廷。
慈禧:你说的是谁呀?岑春煊,这一纸状子恐怕你告错人啦!
岑春煊:太后容禀,七年前,八国联军侵我中华,在岔道行宫时,臣蒙太后垂询,此仇如何能报?臣当时奏道:报仇必需人才,培植人才全在学校。很快,太后恩旨,朝廷专设学部,各地大兴新学,太后真是求贤若渴呀,然而,从那时到现在,悠悠七载而过,学校的课本至今都没有审定齐全,其它的事情就更不必说了。照此情形,袁世凯身为直隶总督、北洋大臣,主管我大清新政事宜,其该当何罪?
长时间沉默后。
慈禧:你说,你说……
岑春煊:臣所言新政,并非那些表面上的光鲜,此前上谕命各省都办警察,练新军,诏旨一下,各省疆臣无不争先恐后,但创行新政,须先筹款,今日加税,明日加厘(商业税),小民苦于搜刮,怨声载道。果真要刷新政治,得财用于公家,尚可原谅一二,到如今不仅没有刷新政治,反而比从前更加腐败。从前卖官鬻爵还是小的,如今内而侍郎(六部的二把手),外而州县,都花钱就可以买到,如此丑声四播,政以贿成,臣方才敢说立宪和新政全是假的。
长时间沉默后。
慈禧太后(1835—1908)
慈禧:我知道你说的是奕劻,你在广东任上,十道奏折有八道都是弹劾奕劻的。虽说我宠着你,可你弹劾的是我的领军机大臣,你总得有点真凭实据吧?
岑春煊:太后提及臣在两广之事,广东海关总办周荣曜侵蚀海关公款达二百万之巨,臣曾将此事上奏,请旨将他革职拿办,不料不仅没办,反而任命他为出使比利时国的大臣,庆王和袁世凯主持外务部,周犯就是他们保下的。臣斗胆请问太后,庆王若未受贿,怎能这样做?
慈禧:就算有这样的事儿,奕劻太老实,那他…他也是上别人的当。
岑春煊:当国之人,何等重要,岂能上别人的当?微臣斗胆奏陈,庆王倘仍在中枢,我大清……
慈禧不耐烦:好啦…好啦…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不过皇亲国戚里头,大都没有经过历练,到底让谁来替换奕劻呢?要不你给保奏一个?
岑春煊:如此重大人事决策,只有太后乾纲独断,臣岂敢妄保?幸蒙太后垂询时政,臣方敢披肝沥胆,不敢有丝毫隐瞒。臣杵旨进京,就是为了说这些话,明日即赴四川上任,臣不胜犬马恋主之情。(哭)
慈禧:好啦,快起来吧。你呀,难道你就看不出来,我是把你当亲人啊,我派你到外间办的事情,别人还真办不了,所以我就没叫你留在北京,你就不懂我的心意。
岑春煊:臣无论身在外省还是在北京,本来并无高下之分,可是…容臣打个比方,这就好比种树,臣在外省只是干些修剪枝叶的活儿,而大树的根本却在北京禁城之内,倘若根本之土被人挖松,枝叶纵然茂盛,大风一起,根本推翻,树倒枝存,还有何用?所以臣的意思是根本之地最为重要,敢请太后多加留意……(哭)
长时间沉默,慈禧也流泪了。
慈禧:你说得好…你说得好…好在外省已经安靖,我也希望你能留在北京办事。这样吧,邮传部尚书还空缺着,你就接了吧。
岑春煊:谢太后。
(岑春煊留京后,继续与奕劻、袁世凯斗争,同年被开缺)
奕劻利用职权,卖官鬻爵,尽人皆知,朝廷威信扫地,但慈禧太后就是不动他,这是为什么呢?谈谈你的看法。
来源:笑面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