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俄罗斯棕熊,死得何其悲壮:它是为了妻儿的生存而被猎杀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27 11:47 1

摘要:彼时,幽远的声音仿佛带着山间的雾气,顺着燕山的脊背悠悠晃晃飘过来,又徘徊在长白群山间,像是有人要喃喃私语,又忍不住要高声倾诉。那声音刚开始绵软模糊,像清早窗外的风,又渐渐凝成棱角,愈发明亮。等我正襟危坐时,耳朵里只剩一句——“龙年大吉!我是‘听云水寻禅心’”。

龙年正月初二,晨色刚亮。

彼时,幽远的声音仿佛带着山间的雾气,顺着燕山的脊背悠悠晃晃飘过来,又徘徊在长白群山间,像是有人要喃喃私语,又忍不住要高声倾诉。那声音刚开始绵软模糊,像清早窗外的风,又渐渐凝成棱角,愈发明亮。等我正襟危坐时,耳朵里只剩一句——“龙年大吉!我是‘听云水寻禅心’”。

你别说,这一声真叫人心头一动。燕赵自古多豪士,多半性情中人,一声招呼便觉分量十足。当下我哪里还坐得住,兴致勃勃答应听他慢叙一回。

“听云水寻禅心”这位朋友,开口就是个新话题——说起我写过的讲猎熊的故事,但他偏要从棕熊的视角聊聊。这倒有点意思。咱小时候谁没看过动物世界?可真拿熊当故事主角的,也未必是常有。当下我赶紧拍板:“您请说,我洗耳恭听。”

说远了,咱拉回来。故事要从那片遥远的俄罗斯丛林说起。那地方,你想象一下:林子大得像没有尽头,雪一年能下半年,一脚踩上去,裤腿冰碴子一直泡到鞋帮里。阿沙是一头棕熊,是一家之主,老婆阿娅,带着仨刚断奶的小崽子,在那儿讨生活。

其实这一家子的地盘,本来是宽敞又肥美的。长辈一辈子就在这片林子里捉鱼、挖根、翻石头过活。可惜时代变了,没人问熊的感受,有人惦记那林子里的每一棵树。树倒的声音一听就让熊心肝发凉,灌木丛里偶尔就炸起一阵汽油味的锯末,木头车拉一天,路就往林子心里多伸一截。

那些年头,每过一阵子,阿沙就得搬家。这家子熊不像人,还有祖传房契和楼道门牌。它们的家是什么?就是安稳的土坡、密林里一棵合围的老树,一撮厚雪底下的空气。等那“家”被人吵闹着砍成空地,阿沙再小心翼翼带着一家往更深处退。

可再怎么退,也退不过人的步子。慢慢地,林子里起了个又一个“棕熊狩猎区”的牌子。你说阿沙能认字?其实棕熊不识字,但它记得,哪有这些明晃晃的牌子,哪儿就有金属味的枪管,偶尔天亮时能见到好友的血迹拖了一路。

人类的魔法总是超出凡熊的想象。皮毛、爪牙、骨头、甚至胆汁,成了城里人柜台上的装饰和药酒瓶里的配料。熊的命,就像赌桌上的一排筹码。森林深处再怎么静谧,也被枪声搅乱得乱七八糟。

说回今年,2014年的秋天讲起来快,好像昨天还踩着湿漉漉的落叶转悠,转眼一夜大雪封山。一般的棕熊,冬眠前要把自己吃得圆润滚圆,皮下脂肪够顶到开春。可是今年太冷,秋天短得像打了个盹,林里能吃的东西早早被雪封死。阿沙和阿娅拼死捡食,也只顾得上堆点肉在自己和孩子肚皮上。

三只小崽子半夜总爱哼哼唧唧,阿沙和阿娅抱成团,脑袋底下顶着一股子潮冷气。熊洞里没表,但阿沙知道,冬天才刚开始,往后还长着呢。留在洞里迟早一起冻死饿死,他得出去碰碰运气。

你说命运可笑吗?嚷嚷着抵不住就得出去——甚至明知外面的猎人枪口可能就在黑夜深处。可家里那几个饿得缩成团的小家伙,偶尔还翻身蜷着嘴找熊妈要奶吃。阿沙没什么退路,一个大熊父亲当时恐怕就一想法:只要还有机会,就得为家里拼一把。

天还没亮,阿沙用爪子扒拉开洞口的碎雪。他悄悄扑着雪,贴着林子的阴影往有人的地方靠近。猎人的脚印,他闻得出来,所以也小心翼翼。谁知嗅到的,不只是猎人的气味,还有自己的恐惧。可生命就是这样,一边怕还得一边走。

偏偏这天,山下正有个小伙子阿廖沙。说来也巧,这位正憧憬着几天后和姑娘结婚,满脑子想着婚礼怎么风光。男人嘛,总得弄点“大活”让大家刮目相看。他琢磨着:要是搞只棕熊回来,用它的爪子炼成一只项链,让爱人戴上,够拉风吧?

猎人阿廖沙藏在一棵还带着积雪的古树后头,看着阿沙笨拙地打量四野。说到底,阿沙脑门子上写着两个字:犹豫。可这犹豫哪是英雄气短?他心里怕极了,说不定就想,自己要不回得来,老婆孩子怎么办?

可一切思考都成了奢侈。枪响就是世界的终结。阿沙脖子被子弹击中,鲜血把雪湿了一片。那一刻他还能感到痛吗?我猜你更愿相信,愤怒和屈辱大过一切。阿沙在血色中,猛地扑向了枪口。

猎人没想到棕熊发起疯来竟然这样猛。真正见到一只大熊朝自己冲过来时,他只觉脚软心跳,来不及惊叫又一枪射出。可阿沙皮糙肉厚,仅仅摇晃一下,继续扑去。

惊慌间又一声枪响。阿沙终于踉跄,却凭着一股熊的本能狠狠挥下熊掌。那一下,你可以想成一记命运的重锤。阿廖沙倒地不起,头壳就像摔碎的瓜。阿沙愣了一秒,才用爪子撕开对方的胸膛。

大雪静悄悄,人的命和熊的命仿佛就这么被写进一页。阿沙伤痕累累,还想着回去。血一滴滴在雪地上拖成一条红线。他怕是再也爬不回温暖的洞口了。可他心里,也许仍想着等自己回“家”还能和老婆孩子说声:快来吃吧,这顿饭不是白得的。

你说熊有心思吗?我偏信它有。最起码在生命最后一刹那,家是它全部的念想。阿沙倒在雪里,身后留下一串长长的血迹,和那还没有说出口的告别。

故事到这,声音淡了,雪停了。讲到头,其实不光是熊和猎人的你死我活。我想了好几天,心里老有个问号:是谁把家,变成了战场?谁剥夺了一个父亲护家的资格?到头来,也许我们最大的傲慢,就是以为自己的欲望天生就是应得的,而别的生命,只该为此让路。

有的人用熊掌作宴,有的人苦苦跋涉找一口过冬的食物。在这个猎枪和恐惧之间的森林里,你敢肯定,下一个倒下的不会是你吗?

——唉,故事只说到这,剩下的,有什么能留给你想一想,那就是真的故事了。

来源:海岸边踏浪的逐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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