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京市顶级豪宅99层天台上 老公的妹妹第63次闹着要跳楼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13 16:09 1

摘要:婚礼进行曲响起时,周砚秋站在红毯尽头,看着陈诗雨穿着白纱向自己走来。

(前文在上一篇)

第10章

婚礼进行曲响起时,周砚秋站在红毯尽头,看着陈诗雨穿着白纱向自己走来。

他的视线却有些恍惚,眼前渐渐浮现当初跟夏棠的婚礼。

那时夏棠穿了一身简洁的缎面婚纱,捧着一束白玫瑰,走向他时脚步有些怯生生的,却一直盯着他笑,眼里像盛着星光。

他记得她走到自己面前时,小声说 “周砚秋,以后请多指教”,声音甜软,让他忍不住握紧了她的手。

陈诗雨走到他身边:“砚秋,我今天好看吗?”

周砚秋回过神,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空落,像少了点什么。

婚礼仪式结束后,休息室里只剩下周砚秋和陈诗雨。

陈诗雨正对着镜子取下头纱。

周砚秋看着她脸上甜蜜的笑,有点烦躁。

“诗雨,今天这场婚礼,全是为了瑶瑶。”

他顿了顿,语气坚定:“我和夏棠,很快就会复婚。”

陈诗雨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闪过一丝狠厉,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的模样。

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我明白的,砚秋。我一直都知道,你心里从来都只有夏棠……我只是,只是有点舍不得。”

“但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更不会让瑶瑶担心。”

周砚秋看着她这副乖巧懂事的模样,脸色缓和了些:“昨天……是我太冲动了。”

陈诗雨摇摇头,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是我心甘情愿的。”

“等瑶瑶好点了,我就搬出去,不给你们添麻烦。”

周砚秋紧绷的眉头松了些:“你能这么想就好。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陈诗雨低下头,遮住眼底的不甘,轻声应道:“不辛苦,只要能帮到你和瑶瑶,我做什么都愿意。”

傍晚准备返程时,周瑶瑶却突然拉住周砚秋的胳膊,眼睛亮晶晶的:“哥!你们都结婚了,怎么能不度蜜月啊?”

“最近太忙了,没时间。”

“就算不出去远游,今天好歹是新婚夜,咱们去泡温泉庆祝一下吧!”

周砚秋脑海里突然闪过早上夏棠眼眶通红的模样,心里一阵发紧。

语气带着几分敷衍:“过几天再去吧。”

“不行嘛!”周瑶瑶晃着他的胳膊撒娇,“你最近都没好好休息,就当陪我去玩一会儿好不好?”

他被周瑶瑶缠得没了办法,最终只能妥协。

到了温泉山庄,周瑶瑶就兴奋地翻看婚礼照片,嘴里还不停念叨:“今天的蛋糕好好吃,诗雨姐姐的婚纱也超美!”

陈诗雨坐在一旁,笑着说:“瑶瑶今天也很漂亮。”

后来陈诗雨起身去洗手间,池边只剩下周砚秋和周瑶瑶。

周砚秋语气渐渐变得认真:“瑶瑶,婚礼已经按你的要求办了。之后别再故意为难夏棠了。”

周瑶瑶撇了撇嘴,没说话。

周砚秋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今天问过你的主治医生了,他说你最近情绪和睡眠都很稳定,恢复得不错。以后别总闷在家里,多出去找同龄人玩一玩,逛逛街、看看电影,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对心情也好。”

“知道了知道了!”周瑶瑶不耐烦地应着,“真不知道夏棠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第11章

第二天回程,周砚秋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陈诗雨和周瑶瑶凑在一起说笑。

可这画面落在周砚秋眼里,却让他心里空落落的。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收紧。

明明,本该是夏棠坐在后座,和他们一起。

他突然迫切地想见到夏棠,想告诉她瑶瑶不会再故意为难她,想跟她回到曾经的日子。

他期待着,他们三个真正成为一家人,再也没有隔阂,只有彼此陪伴的那一天。

车刚停稳在别墅门口,周砚秋推开车门快步往里走,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

他径直走向客房,推开门,房间里却空荡荡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没有丝毫生活痕迹,像是从未有人住过。

“太太呢?”

他转身抓住路过的佣人,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慌。

佣人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急忙回道:“太太昨天早上出去,一直没回来。”

周砚秋的心跳猛地停住。

他拨通夏棠的号码,听筒里却只有冰冷的“无人接听”。

他连打了四五通,都没有回应。

他突然想起夏棠说要去民政局,当时他以为是去申请复婚,可现在……

他不敢再想,立刻拨通助理的电话,声音发紧:

“马上查!查夏棠昨天去民政局做了什么,查她的行踪,越快越好!”

周砚秋又冲到主卧,却只看到满地狼藉。

陈诗雨早上梳妆落下的首饰、散在床尾的礼服裙摆。

这个曾装满他们回忆的房间,却再没有夏棠的一丝痕迹。

周瑶瑶挽着陈诗雨走进卧室。

瞥见周砚秋阴沉的脸色,却仍掩不住得意:

“哥!我听佣人说夏棠走了?算她识趣,省得天天在眼前晃!”

周砚秋猛地抬眼,语气发沉:“你什么意思?”

“就是前天晚上啊,”周瑶瑶满不在乎,“我起夜看见夏棠在你卧室门外站了好一会儿!”

“轰”的一声,周砚秋浑身僵住。

那晚的画面瞬间撞进脑海,陈诗雨勾着他的脖子,喘息着问“什么时候领证”。他被情欲冲昏头,随口应了句“过几天”。

夏棠肯定听到了!

可他当时只是无心一说,从没想过要真的和陈诗雨登记……

陈诗雨眼眶微红,语气带着歉意:“砚秋,都怪我,是不是我昨晚的话让夏棠误会了?要不我去找找她,跟她解释清楚?”

“解释什么呀!”周瑶瑶立刻打断她,“她走了正好,省得你总受委屈!”

“别说了!”周砚秋厉声喝止,声音里满是压抑的烦躁。

很快,助理打来电话,小心翼翼地说:

“周总,查到了……太太昨天去民政局,是补办离婚证的,手续已经办完了。”

“补办离婚证?”

周砚秋愣住,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不是去提交复婚申请吗?

第12章

他没再看两人,转身快步走向书房。

推开书房门,他蹲下身,在柜子最底层的抽屉里翻出一个文件袋。

里面装着两本离婚证。

指尖抚过冰冷的封面,周砚秋眼眶渐渐泛红。

他从来没打算把离婚证给夏棠,一直自己收着,就是想等合适的时机,直接带她去复婚。

他早该主动去申请复婚的,可他总觉得只是一件小事,而一拖再拖。

昨天夏棠说去民政局,他甚至还不耐烦,觉得她非要在婚礼这天添乱……

脑海里浮现出夏棠泪流满面站在楼梯口的模样。

现在想来那双眼睛里没有歇斯底里,只有一种近乎平静的淡漠。

是不是那时,她就已经决定好了要将错就错,彻底斩断这段关系?

“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夏棠那么爱他,怎么会离开他?

周砚秋攥紧离婚证,指节绷得发白,猛地站起身就想冲出去找夏棠。

他要找到她,跟她解释昨晚的话是无心的,解释离婚证只是暂时的,他从来没想过真的和她分开。

可脚步刚迈到书房门口,却猛地顿住。

他真的没想过和她分开吗?

当初签字离婚的那一刻,他竟然感到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轻松。

好像卸下了某种束缚,不用再顾及夏棠的情绪,不用再在她和瑶瑶之间费力平衡。

可那丝轻松,此刻却像根刺,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明明当初他们那么相爱。

夏棠知道他独自抚养妹妹,握着他的手心疼地说:“以后我帮你一起照顾瑶瑶,把她当亲妹妹疼。”

他刚从叔叔手里接下公司,天天被股东刁难,是夏棠每天下班就往他办公室跑,带亲自做的饭菜,陪他加班到深夜。

那时候的夏棠,眼里总闪着光,说起未来时会兴奋地规划,也会坚定地说一起变老。

可这一切,都从瑶瑶出事后变了。

他夹在中间,一边是从小相依为命、受过委屈的妹妹,一边是掏心掏肺对他好的妻子。

瑶瑶总会以死威胁夏棠,让她做各种为难的事。

他不是没看见夏棠的委屈,看见她偷偷抹眼泪,看见她为了迁就瑶瑶,把自己喜欢的长发剪短,把常穿的亮色衣服换成素色。

刚开始他会愧疚,会私下安慰夏棠,会跟瑶瑶说“别太过分”。

可时间长了,他也累了。

每次回家都要面对两人之间的低气压,要么是瑶瑶的抱怨,要么是夏棠的沉默。

他渐渐开始找借口加班、应酬,宁愿在公司待着,也不想面对家里的僵局。

渐渐地,他开始觉得她的委曲求全是理所当然。

直到昨天早上看见她站在楼梯口,眼泪无声地掉在地毯上,心脏像被针扎似的疼了一下。

可那瞬间的心疼很快被她的沉默盖过。

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受了委屈也不吵不闹,以至于他下意识觉得“和以前一样,过会儿就好了”。

竟没察觉到,那沉默背后,是她攒够了失望,终于决定放手。

可周砚秋却不想放手。

他要把她找回来,要把所有没说出口的道歉、没来得及弥补的亏欠,全都告诉她。

第13章

第二天一早,周砚秋攥着车钥匙就往外冲,满脑子都是找到夏棠。

陈诗雨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一股无名火瞬间窜上心头,无处发泄。

可偏偏周瑶瑶下楼后像块黏人的糖,缠着她做这做那。

陈诗雨本就心烦,渐渐开始挂脸。

周瑶瑶看着她的表情不好,心里也不乐意:“以前夏棠在的时候,我想要什么她都会给我弄。”

陈诗雨更加不耐,把周瑶瑶带去一家酒吧。

周瑶瑶缩在她身后,陈诗雨朝几个男女挥手。

那些人喊着“瑶瑶妹妹来了”,眼神里是赤裸的打量,看得周瑶瑶浑身不自在。

坐了没十分钟,周瑶瑶就受不了了:“太吵了,我们走吧。”

陈诗雨正跟人聊得热闹,被她打断,脸色瞬间沉了:“滚开!别扫兴。”

周瑶瑶被她吼得一怔,委屈瞬间涌了上来。

以前夏棠在的时候,不管她提什么要求,夏棠都是温声细语地应着,从不会这样对她。

她没再争辩,转身去了卫生间,躲进最里面的隔间,想安静一会儿。

外面突然传来清脆的脚步声,紧接着,两个女人的议论声响起。

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刚那女的就是周砚秋的妹妹吧?听说精神有问题,好像是之前被好几个人……”

“真的假的?怪不得看着呆呆的。”

周瑶瑶耳朵嗡嗡作响,下唇被她狠狠咬出了血印。

她们走后,她深吸一口气,整理好情绪才推开门走出洗手间。

刚走到楼梯拐角,就听见一个男人戏谑的声音:“周瑶瑶还是这么傻,被你耍得团团转都不知道。”

紧接着,是陈诗雨熟悉的声音,语气里藏着她从未听过的嘲讽:

“傻才好拿捏,谁让她是周砚秋的妹妹?”

“你也别太得意,两年前你故意把周砚秋的仇家引去绑他妹妹,这事要是让周砚秋知道了,你觉得你还能站在他身边?”

“当初那些人说我是周砚秋的青梅竹马,要绑我去要挟他,我凭什么替他们挡灾?”

“再说了,要不是周瑶瑶被绑后受了刺激,变成现在这样,我怎么能趁机让周砚秋觉得我懂事贴心?她和夏棠也因为这件事更加不和,惹得砚秋心烦。”

周瑶瑶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周瑶瑶猛地冲出去,指着陈诗雨的鼻子:“陈诗雨!你这个骗子!两年前的绑架是你害了我!你一直在利用我!”

陈诗雨脸上的表情瞬间破裂,却还想狡辩:“瑶瑶,你误会了,我怎么会害你?”

“误会?”周瑶瑶掏出手机,翻找周砚秋的号码,“我现在就给我哥打电话,告诉他你的真面目!”

眼看周瑶瑶的手指就要按在拨号键上,陈诗雨眼神一狠,也顾不上伪装了。

她猛地冲上前,趁着周瑶瑶没反应过来,双手用力推向她的后背。

周瑶瑶直接从二楼摔了下去,后脑勺重重磕在台阶。

意识消散的前一秒,这两年来她对夏棠的刁难、夏棠默默忍耐的模样,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

一股浓烈的愧疚涌上心头,周瑶瑶的眼睛缓缓闭上。

陈诗雨眼底满是阴狠:“周瑶瑶,是你逼我的。”

第14章

周砚秋赶到抢救σσψ室门口,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门口的陈诗雨。

快步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怎么回事?瑶瑶怎么会进抢救室?”

陈诗雨声音哽咽:“是我不好……瑶瑶说在家无聊,非要我带她去酒吧。她喝了点酒,从卫生间出来时脚滑,就……就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都怪我,不该带她去那种地方,更不该看她高兴就让她碰酒……”

她说着,眼泪掉了出来,肩膀不住发抖。

周砚秋看着她伤心的模样,到了嘴边的指责又咽了回去。

事已至此,再怪谁也没用。

他松开手,声音疲惫:“没事,不怪你,先等医生出来。”

他坐在抢救室门外的长椅上,手无意识地攥紧。

脑海里闪过今天:他跑遍了夏棠以前常去的咖啡馆、设计工作室,甚至去了他们曾经约会的公园,却连她的影子都没找到。

助理刚发消息说查到夏棠是昨天的飞机回了家乡。

她是真的走了,走得干脆利落。

周砚秋闭了闭眼,心里涌上一阵悔意。

如果夏棠还在,绝不会让瑶瑶去酒吧那种地方,不管在哪都会看着瑶瑶,不会让她手受伤……

以前不管瑶瑶多闹,夏棠总能把事情处理得妥帖,也从不会让瑶瑶置身危险之中。

正想着,抢救室的灯突然灭了。

医生摘下口罩走出来。

“病人脑部受到撞击,没有生命危险了。但具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目前还不好说,得看后续恢复情况。”

周砚秋悬着的心刚落下一半,眼角余光却瞥见陈诗雨嘴角似乎极快地弯了一下。

等他定睛看去,陈诗雨又恢复了满脸泪痕的模样。

甚至还往他身边凑了凑,声音带着哭腔:“砚秋,对不起……都怪我没看好瑶瑶,要是我多盯着她一点,就不会出这种事了。”

周砚秋皱了皱眉,心里闪过一丝疑惑。

刚才那瞬间的笑意,是自己看错了吗?

诗雨一直温柔又善良,这些年对瑶瑶也颇为照顾,怎么会有那样的表情?

他把那点疑虑压下去,轻声安慰:“你也不是故意的。”

后来周瑶瑶被转到高级病房,陈诗雨立刻拉着周砚秋的胳膊,语气恳切:“你今天跑了一天找夏棠,又折腾到医院,肯定累坏了。这里有我守着就行,不然我良心上过不去。你先回家歇会儿,顺便给瑶瑶拿点换洗衣物。”

周砚秋确实觉得身心俱疲,也没多想陈诗雨的殷勤,只点了点头:“那好吧,辛苦你了。我尽快回来。”

周砚秋刚走到电梯口,突然想到还没有问陈诗雨需要什么,便折身回去。

刚走到病房门口,里面却传来一阵阴狠的笑声。

他愣在原地,心脏猛地一沉,从门上的玻璃窗看进去。

陈诗雨站在病床边,满眼都是厌恶与狠辣,正俯身对着昏迷的瑶瑶咬牙咒骂: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命大?摔了这么重都死不了!以前仗着周砚秋疼你,天天跟我装腔作势,现在还不是任我拿捏?”

周砚秋浑身一僵,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哪是平时那个善解人意、处处体贴的陈诗雨?

那眼底的狠戾,比他见过的任何对手都要可怕。

原来这些年,自己一直被她的伪装骗得团团转!

还没等他缓过神,就听见陈诗雨又阴恻恻地开口:

“两年前是我故意让仇家去绑你的!本想给你一个教训,没想到还能破坏砚秋的感情,多亏了你。”

她顿了顿,伸手抚上氧气管的开关,眼神里满是杀意:

“瑶瑶,不如你再帮我一次,这次……”

“你在干什么!”

周砚秋再也忍不住怒火,猛地推开门冲进去。

第15章

陈诗雨僵在原地,脸色瞬间惨白,嘴里还在狡辩:“砚秋,你、你别误会!我就是看瑶瑶一直没醒,心里着急,没有别的意思!”

周砚秋看着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觉得一阵恶心。

他上前一步,声音冷得像冰:“误会?你刚才说的话,做的事,我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我再问你一遍,瑶瑶到底是怎么从楼梯上摔下去的?”

陈诗雨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却还是咬紧牙关不肯松口:“是她自己脚滑摔下去的,跟我没关系!”

周砚秋冷笑一声,眼底满是失望与狠戾,“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想查,总能查到真相。现在,我没心思跟你耗。”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带两个人来医院,把陈诗雨送回别墅,派人看着,没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别墅一步,也不准她跟任何人联系。”

挂了电话,陈诗雨扑上去想拉周砚秋的胳膊,却被他嫌恶地甩开。

“砚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对你那么好,我照顾你和瑶瑶那么久!”

周砚秋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照顾?你所谓的照顾,就是害瑶瑶被绑架,就是在她昏迷时想拔她的氧气管?陈诗雨,你欠瑶瑶的,欠夏棠的,我会一点一点跟你算清楚。在瑶瑶醒过来之前,你最好老实待着,别再耍任何花样。”

他顿了顿,声音里满是警告:“如果瑶瑶有任何不测,或者你敢试图联系外人,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话音刚落,助理就带着两名保镖赶到。

陈诗雨声音里满是绝望的哀求:“我承认我之前说了混账话!可我没真的想害瑶瑶啊!我就是一时糊涂,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一定好好照顾瑶瑶!”

保镖架着她往外走,她声嘶力竭地喊:“周砚秋!你不能这么狠心!”

她的哭喊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只换来周砚秋一句更狠的叮嘱:“看好她,别让她再闹出任何事。”

直到病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将陈诗雨的哭喊声隔绝在外。

周砚秋才缓缓转过身,看向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周瑶瑶,眼底的冰冷渐渐被自责取代。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对身旁的助理沉声吩咐:“你现在就去酒吧,把瑶瑶出事的监控全部调出来。”

助理立刻点头:“好的周总,我现在就去办。”说着便转身要往外走。

“等等。”

周砚秋脑海里猛地闪过夏棠落水那天。

夏棠脸色苍白地说是陈诗雨和瑶瑶害她。

可他不仅没有相信,还把她扔进冰冷的桶里,逼她一次次认错。

此刻再想起那一幕,结合陈诗雨的所作所为,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

“再去查几天前夏棠落水那天的小区监控。”周砚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助理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明白。”

半小时后,他收到了助理发来的监控。

酒吧监控画面里清晰地记录着陈诗雨在楼梯口把周瑶瑶推下楼。

她甚至还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确认周瑶瑶没了动静才打叫救护车。

而夏棠落水那天的监控更把周砚秋的心揪成了一团。

画面里,陈诗雨往瑶瑶身上倒,夏棠伸手想拉瑶瑶,却被她反手推进了水里。

她们两人站在岸边,笑得无所顾忌,转头就走,丝毫没有管夏棠的挣扎。

直到保安从那里经过,才救了她。

周砚秋盯着屏幕里夏棠在水里无助扑腾的身影,心脏像是一只手紧紧攥着,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终于明白,当初夏棠说的全是真的。

她承受的不仅是落水的恐惧,还有他不分青红皂白的伤害和不信任。

“棠棠……对不起……”

他声音沙哑地低语,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是我错了……”

如果当初他能多一点耐心听夏棠解释,如果他能早点看清陈诗雨的真面目。

夏棠就不会带着委屈离开,瑶瑶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这份迟来的醒悟,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上,让他连呼吸都觉得沉重。

第16章

周砚秋守了周瑶瑶一晚上。

没想到天刚亮就醒了过来,她虚弱地说:“哥,是陈诗雨把我推下了楼梯!两年前的绑架也是她把仇家引去害我的!你一定要帮我教训她!”

虽然之前已经通过监控看到,可从瑶瑶口中亲耳听到,还是像被重锤砸在心上。

他握着妹妹的手不自觉收紧:“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你先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还有夏棠姐……”

周瑶瑶的声音哽咽起来,“以前是我不好……哥,我对不起夏棠姐,你一定要把她找回来好不好?”

“好,你先好好休息。”

周砚秋看着妹妹满是愧疚的脸,再想起自己之前对夏棠的误解和伤害,还有陈诗雨这些年的伪装和算计,积压在心底的愤怒瞬间爆发。

周砚秋回到家时,陈诗雨正被保镖拦在客厅中央。

见他进门,立刻哭喊:“砚秋!我知道错了!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周砚秋语气冷得像冰:“把她拖去地下室,没我的命令,不准放她出来!”

“不要!砚秋你不能这样对我!”

陈诗雨被保镖拖往地下室,哭喊声渐渐消失在楼梯拐角。

一个佣人颤颤巍巍地从角落走出来:“先生……有件事,我不敢瞒着您……之前太太生病,应该是陈小姐让人在冰桶折磨了她一整晚……”

周砚秋浑身僵住,脑海里瞬间闪过夏棠当初蜷缩在被子里,脸色通红、浑身发抖的模样。

“调监控!”周砚秋声音发颤地吼道。

保镖很快调来当时的监控画面。

屏幕里,夏棠被一次次被按进冰桶,脸色从苍白到青紫,直到最后只剩微弱的抽搐。

一整晚,这样的折磨反复上演,没有停歇。

一股滔天怒火瞬间席卷了他:“准备冰桶!”

佣人不敢迟疑,很快把装满冰水的桶搬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陈诗雨看到冰桶,脸色惨白:“周砚秋!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

“干什么?” 周砚秋一步步走近,眼神里满是狠戾,“你害夏棠受的苦,今天要你付出千倍的代价!”

“我错了!砚秋我真的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我不该伤害夏棠!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陈诗雨吓得瘫在地上,语无伦次地求饶。

可周砚秋根本不看她,只是冷冷地对保镖吩咐:“动手。”

两名保镖架着瘫软的陈诗雨,一次次将她全身按进冰桶里。

刺骨的冰水瞬间淹没她的口鼻。

她拼命挣扎,双手乱抓,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呛咳声,直到脸色青紫、几乎没了气息,才被猛地拉上来。

刚缓过一口气,又被狠狠按了下去。

反复几次后,陈诗雨浑身湿透,头发黏在脸上,嘴角挂着水渍和血丝,眼神涣散,原本精致的衣服皱成一团,只剩微弱的呻吟,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

手机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是助理打来的。

“周总,去夏棠小姐家乡的机票已经买好了,还有一小时起飞。”

周砚秋挂断电话,看了眼奄奄一息的陈诗雨,对保镖吩咐道:“折磨她三天三夜,不准让她死,也别让她好过,然后丢回陈家。”

转身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行李就往外走。

脚步匆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找到夏棠,把她带回家。

第17章

周砚秋下飞机后按着地址找到夏棠家,可院门却关着。

当初夏棠要跟他结婚时,夏棠爷爷始终没松口。

夏棠怕他难堪,从没让他来过家里。

这是他第一次站在这片属于夏棠的故土上。

他从中午等到傍晚,就在快要按捺不住时,街口终于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夏棠穿着干练的职业套装,头发挽在脑后,步伐轻快。

周砚秋眼中瞬间迸发出惊喜,积压一路的急切再也藏不住。

他几乎是立刻冲了过去,伸手就想抓住夏棠的手腕:“棠棠!”

可他的手还没碰到夏棠,徐泽言上前一步稳稳挡在夏棠身前。

周砚秋的手僵在半空,看到有陌生男人在夏棠身边,心里瞬间涌上烦躁。

他毫不客气地冷声道:“滚开!轮不到你多管闲事!”

目光绕过徐泽言,紧紧盯着夏棠。

“棠棠,我来接你回家。”

夏棠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这里才是我的家。”

“棠棠,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周砚秋急了,往前凑了凑,“棠棠,给我几分钟,我跟你解释清楚,之前所有的误会……”

“没必要了。”夏棠打断他,“我们已经离婚了。”

周砚秋不肯让步,固执地站在原地:“棠棠,我们谈谈……”

僵持间,夏棠突然伸出手,自然地挽住徐泽言的胳膊:“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周砚秋的目光落在夏棠挽着徐泽言的手上,那只曾经只肯牵他的手,如今却紧紧靠着另一个男人。

嫉妒和愤怒像藤蔓一样瞬间缠住他的心脏,让他呼吸都变得不畅。

他强压着心头的火气,声音发紧:“我想跟你单独说。”

夏棠皱起眉,“不说就算了。”

她说完,拉着徐泽言就要往前走。

周砚秋立刻上前一步,挡在他们面前,张开的嘴却半天没发出声音。

此刻他像是个无理取闹的闯入者,所有的急切都变成了可笑的纠缠。

可他不能就这么放弃。

深吸一口气后,他还是开了口,声音带着几分狼狈:“棠棠,两年前是陈诗雨设计害了瑶瑶,还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都知道了,瑶瑶还说以前不该为难你,她也希望我能把你找回去……”

周砚秋把所有的真相、悔意和期待都倾泻而出,甚至语气里都带了几分哀求。

可夏棠只是静静地听着,等他终于停下,才淡淡开口:“说完了吗?说完我就走了。”

她的平静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周砚秋所有的急切。

他上前一步,声音都带着颤抖:

“棠棠,我知道以前我混蛋,我不该不信你,不该让你受那么多委屈。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弥补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已经教训过陈诗雨了,瑶瑶也会跟你道歉,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

夏棠打断他,“周砚秋,对我来说最好的弥补,就是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别打扰我。”

她说完,拉着徐泽言的手绕过他往里走。

周砚秋立刻伸手抓住夏棠的胳膊,力道大得让夏棠皱了眉。

“棠棠,你不能走!我知道你还爱我,给我一个机会,我……”

“周砚秋,你放手!”

夏棠用力挣开他的手,语气冷了下来,“我和泽言马上要结婚了,你别再纠缠了。”

“结婚?这才几天你就要跟别人结婚?”

周砚秋积压的情绪瞬间爆发,声音里满是愤怒和不甘,“夏棠,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跟他在一起了?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离婚了?”

第18章

“周砚秋,你冷静点!”

徐泽言挡在夏棠身前,眼神严肃,“棠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

周砚秋猛地看向徐泽言,怒火直冲头顶,一拳就挥了过去,狠狠砸在徐泽言的脸上,“我跟我老婆说σσψ话,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插手吗?你给我滚开!”

徐泽言被打得踉跄了一下,嘴角瞬间渗出了血丝。

他抹了把嘴角的血,眼神冷了下来:“周砚秋,你搞清楚!现在棠棠选择的是我,要结婚的人也是我们,你才是那个多余的外人!”

夏棠见状,立刻上前扶住徐泽言:“泽言,你怎么样?”

周砚秋看着夏棠紧张徐泽言的模样,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夏棠转头看向周砚秋,一字一句开口:“是你自己骗我签了离婚协议!是你把我按在冰桶里,看着我垂死挣扎还逼我认错!是你转头就和陈诗雨办了那场人尽皆知的婚礼,甚至……你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不是吗?”

她顿了顿,语气里满是不屑:

“现在在这里装什么深情?周砚秋,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周砚秋的脸色瞬间惨白,心口像是被生生撕开一道口子,剧痛蔓延开来。

他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哭腔:“不是的棠棠!那场婚礼是为了瑶瑶,是假的!我从来没想过要跟你离婚,是我错了,我不该被她骗,不该让你受委屈,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夏棠嗤笑一声,眼神里的嘲讽更浓了,“周砚秋,你做那些事的时候,难道有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吗?”

“是你自己选的!是你自己不信我,护着陈诗雨,甚至跟她办了那场恶心的婚礼!”

她的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扎在周砚秋的心上。

他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话可说。

夏棠说得没错,所有的伤害,都是他亲手造成的,没有任何人逼迫,是他自己糊涂。

徐泽言轻轻拍了拍夏棠的肩膀,低声说:“别跟他浪费时间了,我们进去吧。”

夏棠点了点头,目光从周砚秋身上移开,没有丝毫留恋,仿佛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两人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院子,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将周砚秋和他所有的悔意与哀求,都隔绝在了门外。

周砚秋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院门,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他好像是真的失去夏棠了。

失去了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孩,失去了他这辈子最该珍惜的人。

周砚秋始终站在夏棠家的院门外,仿佛这样就能等出一丝转机。

夜色渐渐沉下来,夏棠爷爷拎着钓鱼竿和鱼桶走了过来。

等看清周砚秋的脸,原本松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

语气里满是警惕和不耐烦,挥手驱赶,“快走快走!这里不欢迎你!”

周砚秋的心猛地一紧,认出这是夏棠的爷爷。

他连忙站直身体,声音带着几分恭敬和愧疚:“爷爷,对不起,我……我是来找夏棠的。”

“谁是你爷爷?”

“当初我就觉得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把我孙女欺负成那样,现在还有脸来这里找她?”

爷爷想起夏棠之前回家时红肿的眼睛、沉默的模样,猛地将手里装着鱼和水的塑料桶直接砸在周砚秋身上。

一股浓重的鱼腥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周砚秋浑身一僵,冰冷的水顺着衣领往下流。

“爷爷,您别气坏了身子……是我错了,您怎么骂我、打我都好,只要您能让我见见棠棠……”

夏爷爷看着他这副狼狈模样,嫌恶地皱了皱眉:“别在这里碍眼!赶紧滚!”

说完,他不再看周砚秋,走了进去。

周砚秋浑身湿冷,满是鱼腥味,心里却比身上更寒。

第19章

周砚秋在夏棠家门外守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清晨,夏棠和徐泽言一起出门,看见了蜷缩在门口的他。

脸色红得不正常,嘴唇干裂起皮,连眼神都有些涣散。

“棠棠……”

周砚秋听见动静,挣扎着站起来,一开口才发现喉咙剧痛,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

夏棠却像没看见他一样,径直绕过他,和徐泽言并肩往街口走。

周砚秋没放弃,拖着沉重的脚步跟在后面,不远不近,却始终没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周砚秋成了夏棠生活里甩不掉的影子。

她去设计公司上班,他就站在公司楼下从早等到晚。

她下班回家,他就又回到院门外守着。

短短几天,他眼底布满红血丝,下巴冒出青色胡茬,曾经一丝不苟的西装皱得不成样子,整个人狼狈得像换了个人。

这天傍晚,豆大的雨点突然砸下来,瞬间把周砚秋淋透。

他却没躲,依旧站在院门外,任凭雨水顺着头发往下流,浑身冷得发抖。

深夜时助理却匆匆赶来,脸色焦急:“周总!您快跟我回去吧,出大事了!”

周砚秋缓缓转头,声音沙哑:“什么事?”

“陈诗雨这几天受折磨太多大脑缺氧,送回陈家时……已经有点痴呆了。”

“陈家开始疯狂攻击周氏集团的股价和项目,现在集团内部乱成一团,您必须回去主持大局!”

周砚秋僵在雨中,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抬头看向那扇紧闭的院门,心里满是不甘,却又知道集团不能倒。

第二天清晨,夏棠出门时,看见周砚秋依旧站在原地,只是比昨天更憔悴。

他迎上前,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棠棠,我今天要走了,集团出了点事……”

夏棠的脚步没停,甚至没看他一眼,只是径直往前走。

周砚秋看着她的背影,充满了无力感。

他知道,这次离开,或许又会让两人的距离更远,但他别无选择。

周砚秋赶回去,第一时间扎进周氏集团处理危机。

好在周氏根基深厚,他一回来主持大局,慌乱的管理层有了主心骨,合作商的疑虑逐渐打消,股价慢慢回稳。

处理完紧急事务,周砚秋抽空去了医院。

病床上的周瑶瑶见他进来,第一句话就问:“哥,你找到夏棠姐了吗?她愿意回来吗?”

周砚秋指尖微微蜷缩,声音低沉:“她……不会回来了。”

周瑶瑶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眼圈泛红:“哥,对不起,都是我以前太糊涂,被陈诗雨骗了,还帮着她欺负夏棠姐,要是我早点清醒,你们也不会变成这样……”

“不关你的事。”周砚秋打断她,眼底满是自责。

“是我识人不清,是我不信夏棠,是我亲手把她推开的。所有的错,都是我的。”

半个月后,集团情况稳定,周砚秋再次动身去找夏棠。

并且带上了当初的离婚协议。

他想当着夏棠的面撕了它,想告诉她,他愿意等她原谅他,哪怕等一辈子。

可刚走到夏棠家那条街,周砚秋就愣住了。

院子张灯结彩,红灯笼挂了一路,院门口是巨大的横幅,上面写着“新郎:徐泽言&新娘:夏棠”。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徐泽言穿着笔挺的西装,正小心翼翼地抱着穿着白色婚纱的夏棠往婚车里走。

夏棠头上的头纱轻轻晃动,脸上带着灿烂的笑,是周砚秋好久没见过的真正的笑。

“棠棠!不要嫁给他!”

周砚秋瞬间疯了,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声音嘶哑地大喊,“我知道错了,不要嫁给他!”

徐泽言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旁边立刻冲上来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架住周砚秋,将他死死按在原地。

周砚秋拼命挣扎,目光死死盯着婚车里的夏棠。

夏棠也转头看了过来,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会。

可她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惊讶,没有波澜,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仿佛他只是个路过的陌生人。

“棠棠……不要嫁给他……”

周砚秋泪流满面,声音里满是绝望。

可夏棠只是转回头,靠在徐泽言怀里,继续笑着和旁边的亲友说话。

婚车缓缓启动,一辆接一辆地驶离,红色的车队在路上格外显眼。

周砚秋被保镖按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婚车消失在路的尽头,喧闹的人群渐渐散去。

他瘫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

原来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嫁给别人,是这样撕心裂肺的痛。

而这份痛,夏棠当初看着他和陈诗雨结婚时,早已独自承受过一次。

他终于清醒地意识到……从今往后,夏棠的人生里,再也不会有他的位置了。

第20章

夏棠和徐泽言的婚礼办完后,没有急着去热门景点度蜜月,而是开着车,沿着小镇周边的山路慢慢走。

徐泽言知道夏棠喜欢安静,特意选了几处有溪流、有竹林的民宿。

白天陪她坐在溪边钓鱼、看山雾,晚上就窝在民宿的小客厅里,一个看书,一个整理设计稿。

偶尔抬头对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眼里看到温柔的笑意。

蜜月结束后,夏棠继续在徐氏旗下的珠宝公司上班。

徐泽言每天早上都会提前十分钟出门,绕路送她上班,晚上再准时来接。

有时候夏棠加班,徐泽言就坐在公司旁边的咖啡馆里,点一杯她喜欢的拿铁,等她忙完。

同事们常打趣夏棠:“徐总对你也太体贴了,简直把你当小公主宠。”

夏棠每次都笑着点头,眼底的甜蜜藏都藏不住。

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没有猜忌,没有伤害,只有细水长流的安稳。

徐泽言从不会干涉夏棠的事业,却总在细节处给她支持。

听说她需要特殊材质的宝石,会悄悄联系全球的供应商帮她筛选。

她熬夜改设计稿,他会陪着在书房办公,时不时递上一块热毛巾。

身边人都说夏棠嫁得好,只有她知道,这份好不是因为徐泽言的身份,而是他把所有的偏爱都给了她。

有位大学同学来这边出差,约她喝咖啡时提起周砚秋的消息:“上周去周氏谈合作,看见周砚秋了,比以前瘦了好多,眼底全是红血丝。听说他现在把公司当家,天天住在办公室。”

夏棠握着咖啡杯的手指顿了顿,随即轻轻笑了笑:“都过去了。”

她看向窗外,徐泽言的车正停在路边等她。

同学看着她眼底的平静,也松了口气:“你现在过得好,比什么都强。”

后来,夏棠的“时光系列”珠宝获得了国际设计大奖。

夏棠站在领奖台上,手里握着奖杯,目光穿过人群落在徐泽言身上:“我曾经以为,幸福是遥不可及的光,直到遇见他,才知道幸福是身边的每一份安稳。是他让我相信,所有的等待,都值得。”

等夏棠走下台,徐泽言立刻迎上去,把她拥进怀里:“我的设计师,真棒。”

夏棠笑着回抱他,鼻尖蹭过他的西装领口,闻到了熟悉的、让她安心的味道。

原来爱情,并不总是轰轰烈烈。

也会有人懂你受过的伤,陪你把日子过成诗。

夏棠知道,往后余生,有徐泽言在,每一天都会是晴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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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王小木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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