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日本老兵的自述：南京城沦陷后，城内妇女都有着怎样的遭遇

摘要：南京，1937年的冬天，城里的人心惶惶，路上几乎没人敢抬头。说是不让女人出门，可家家户户又谁舍得真关住女儿？那一年的南京，仿佛所有底线都被撕碎了，一点点往外流着血。

南京，1937年的冬天，城里的人心惶惶，路上几乎没人敢抬头。说是不让女人出门，可家家户户又谁舍得真关住女儿？那一年的南京，仿佛所有底线都被撕碎了，一点点往外流着血。

你说，有些事是不是真没人愿意提？但日子久了，总有人还是忍不住，把埋在心底的黑暗往外掏。那些曾经穿着军服的人，有在夕阳下坐了半辈子，终于说了实话。藤村，就是其中一个。我推测他也许熬过了很多困扰自己的夜，不然能让一个人开口吗？几十年前，他在武汉的老屋里，嘴角抽着烟，对着陌生记者讲出那些令人头皮发麻的话的时候，谁知道他的心是怎么跳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没几个人说得清。那年春天，红十字会来了个早晨，天还没大亮，几个穿棉衣、脚步乱响的外籍救援人员，推着小车到了朝天宫。他们站在那教会废墟前，一时没敢进去。有人在冷风里骂了句脏话，还是硬着头皮推门。里面混着血腥味，有四十多个女人横着竖着躺了一地。年纪呢？什么年龄都有，老的脚上还带着土布鞋，年轻的脸上涂了点新粉。衣服几乎都没了，身上留下的伤痕，有新有旧，看得人绕不过那根心里的哽。

这些尸体不是天降的，从藤村的口气来看，是他们带自己亲手拖过来的。他说，部队那时候搞什么“战地调适”，其实就是拿女人当发泄工具，谁也不想着后果。上头还有专门的人统计，每天有多少女人用过、处理了。细致得像是在管账，但账上的女人哪一个又真正有名字？朝天宫曾经是南京人洗礼祈愿的地方，那时候也熬不过血雨腥风。

当然，不止朝天宫。每个老南京人心里都有个西教堂。1937年12月16号，一个冬天里的普通傍晚。十二个女人挤在狭小的教堂里，有些还穿着缎面棉袄，不敢出声。她们相信这里是最后的庇护，神父也一遍遍安慰她们。但，这种信念没撑过夜晚。日军一拨人来“巡查”，其实就是来抓她们。藤村自述里说，那天他是跟着队长进去的。几个女人还抱在一起求饶，有个年纪大的伸手去拉藤村的衣角，被人狠狠推开。剩下的女人，谁敢反抗？最后都被拉到一个小院子，夜里听不到哭声，天亮的时候，尸首也没人收。士兵写在本子上的冷漠，什么“刺刀练习”——他们眼里连名字都不值得记。

那两天，南京女人往地窖里躲，把头发剃短，穿哥哥的衣服，说是男孩儿。可日军搜查太细，你就算藏在米缸里，都会被逮出来。有些家庭连锅灶都没敢点，每当夜里有人敲门，家里的男人就从床上蹦起来，他以为能护得了自己的女人？事实是，出来的，没几个能回来。

其实最大的噩梦，有时候就是在最普通的人家发生的。小粉桥，老居民区，三代同堂的家，哪儿能想到灾祸就这么撞上门。1937年12月14号的夜晚，那家人手足无措地把三个女人都藏在角落，可日军不是光用枪，甚至笑着踢门。藤村说，他们进去的时候，女儿还撑着要跑，腿上扎了一枪。那些女人，老的说不出话，年轻的都吓哭了。谁都没活下来。邻居睡在隔壁墙壁后，听了一夜惨叫，第二天只敢掩着鼻子看地上的血迹。

据说那会儿，连七岁的幼童都不算侥幸。家家户户挖地洞，有的小女孩装病、泡在澡盆里不出门，也有人把孩子扮成小僧人，可士兵弄不清楚年龄——他们只当是“人头”，再说，没人会查细节。这不是孤例。几乎每个地点都能捡到无名女尸。

鼓楼区呢？那是有点文化、讲究生活的地方。1937年12月13号，日军刚攻进来，一位14岁的女孩就写下了她最后一篇日记。她用铅笔写：“妈妈让我藏衣柜，但矮柜太窄了，我很怕，外面声音很大。”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见到明天。藤村多年后看到这个日记本，说他第一次意识到，死去的并不是无名的“中国女人”，而是真正的、有想法、有未来、有小秘密的人。让人印象最深的，往往不是烈士证书，而是那些花花绿绿的日记本里歪歪扭扭的字。

几天之内，类似的遭遇数不胜数。下关那一家五口，母女被带走，父亲和儿子冲出去闹，被一刀撂倒。街坊谁还管谁？天一黑，家家都往门缝塞上木板。到12月底，南京西郊的地头堆满了女尸，后面的土都被烧得焦黑。想彻底销毁证据也做不到，尸体越来越多。空气里是死寂，是冬天里最冷的湿气。

藤村的自述，不是为了洗白。他早些年打过仗，在中国待了许多年，后来怕人指认，经常不敢出门。那些讲出来的话，在圈子里传着传着，成了老人们饭桌上的阴影。说是战争让人疯狂，但你读这些文字，还是忍不住问一句：这些人怎么就能做得出口？

我想那些南京女人、她们的父母和子女，在死前可能也问过相同的问题吧。他们靠在一起躲着，却没躲过那个冬天。从此以后，家族断了根，多少人的名字只剩纸片。

历史写了多少回，可这些伤痕没那么容易抹平。你说人活着是不是就该记住这些？不是为了痛恨那些老兵，也不是单纯地发泄怒气。更多的是提醒自己，战争里最容易倒下的，不是兵而是没得选择的人。我偶尔想，那些寡言的日军老兵，在临终前是不是也会想起那些女人的眼神？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白，但藤村说了，也许是他心里最痛的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