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县里退休,人生最大的败笔,竟是把我家黑白电视送给了农村亲戚
坐在昏暗角落的我,一言不发地望着墙角那个空荡荡的木桌,电视机原本就放在那里,如今只剩下一圈浅浅的灰色印记。
坐在昏暗角落的我,一言不发地望着墙角那个空荡荡的木桌,电视机原本就放在那里,如今只剩下一圈浅浅的灰色印记。
我叫老张,在县城开了个小杂货店,这些年见过不少起起落落的事。今天要说的这个故事,到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像做梦一样。
马兰花今年52岁,她家小院的老柿子树下,摆着一张裂了边的木桌,桌上搁着去年获得的县级养殖专家荣誉证书,证书边角泛黄,用来垫着一只开了裂的陶瓷茶杯。这杯子是15年前下岗那阵子,单位发的最后一份福利。
我叫李三河,今年五十六,在县城开个小饭馆。这个故事,得从十二年前说起。
我们村有个张叔,六十出头的年纪,膝下只有一个在城里打工的儿子。十年前他突然犯了倔,把自家两亩水田改种了梨树。当时村里人都说他傻,水田好好的,年年有收成,改种果树得等好几年才能挂果。更何况我们这边土地少,种粮吃粮,把水田改种果树在老一辈人眼里简直是大逆不道的事。
去年春节,村口李二狗家杀年猪,我和几个老爷们儿围着火堆喝酒,聊起了我家那个死撑的猪场。二狗摇头晃脑地说:“老张,你听我一句劝,趁早卖了吧,五年亏下来,再撑下去连棺材本都没了!”
那天我回老家,见到舅舅的第一眼,发现他左手食指上又多了个硬茧。这个硬茧和之前的不太一样,边缘有点发白,中间却是新长出来的红色嫩肉。这大概就是我离家三年,他一个人埋头干活留下的印记。
说起我这个”百万富翁”的称号,村里人现在都笑着叫我”王百万”。其实我心里清楚,论实在的,我顶多算个”十万富翁”,那百万里至少有九十万是人们的夸张和我自己的虚荣心凑出来的。不过,这些年从那片荒地上真真实实刨出来的钱,确实也让我们这个曾经揭不开锅的家翻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