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出人头地购买北京四合院,为何不接济穷困潦倒的儿时伙伴闰土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31 08:17 1

摘要:如果提到“闰土”这个名字,或许00后的同学们印象不深,但很多70后和80后的同学们一定记忆深刻。作为鲁迅在《故乡》中刻画的人物,他陪伴我们走过了很长的岁月,从意气风发的少年到按部就班的中年,从《少年闰土》到《再见闰土》,原来只隔了四个字:“再见,少年”!

如果提到“闰土”这个名字,或许00后的同学们印象不深,但很多70后和80后的同学们一定记忆深刻。作为鲁迅在《故乡》中刻画的人物,他陪伴我们走过了很长的岁月,从意气风发的少年到按部就班的中年,从《少年闰土》到《再见闰土》,原来只隔了四个字:“再见,少年”!

通过对闰土形象的描述,鲁迅先生真实反映出上世纪初我国农村的满目疮痍和饥寒交迫,表达了对那个腐朽制度和黑暗社会的强烈憎恶。只不过,每当提起这个人物时,“我”的脑海中依然还是会浮现出一幅美好的画面:

深蓝的天空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西瓜。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项带银圈,手捏一柄钢叉,向一匹猹尽力地刺去,那猹却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

《故乡》是鲁迅在1921年发表的一篇短篇小说,后来被收录于小说集《呐喊》。在文中,当闰土第一次正面出场时,“我”对其形象进行了比较直观和细致地描写:

他正在厨房里,紫色的圆脸,头戴一顶小毡帽,颈上套一个明晃晃的银项圈,一双红活圆实的手,样子十分可爱。

伴随着鲁迅和闰土的各自成长,不同的家庭出身,不同的人生际遇,不同的文化水平,不同的理想追求,导致二人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以至于,当“我”和他再见面时,其成年形象竟然会是这样:

身材增加了一倍,先前的紫色圆脸已经变作灰黄,而且还加上了很深的皱纹,眼睛也像他父亲一样周围都肿得通红。他头上戴的是一顶破毡帽,身上只穿一件极薄的棉衣,冻得瑟瑟发抖,手里提着一个纸包和一支长烟管。母亲叫坐时,迟疑半天才将长烟管靠在桌旁小心坐下,全然变成一个被岁月摧残折磨而至脑力迟钝、行动迟缓的凄惨受苦人。

而最让鲁迅触目惊心的是,闰土还被牵涉进一起“盗窃案”,感觉到曾经的所有美好都在一瞬间轰然倒塌了。在文章中,“我”是这样讲述的:

母亲说那豆腐西施的杨二嫂自从我家收拾行李以来,本是每日必到的。前天伊在灰堆里掏出十多个碗碟来,议论之后便定说是闰土埋着的,他可以在运灰的时候,一起搬回家里去……

通过文章来判断,闰土大概率是真“偷”了周家的碗碟,最起码也是准备偷。在“我”看来,将碗碟埋在草木灰里面一起带走的确不应该,这才有了那句“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几年后,更是在《再论雷峰塔的倒掉》中有感而发:

悲剧是将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喜剧是将无价值的东西撕破给人看。

问题来了,历史上的“闰土”究竟和“我”度过了哪些青葱岁月?又为何能在“我”的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回忆?成年以后,生活优渥的鲁迅,为何不能帮一把穷困潦倒的儿时伙伴?

带着这些疑问,文史不假陪您回顾历史,走进鲁迅和闰土的世界。为了抵制搬运和抄袭,笔者在来源于网络的图片中附加水印实属无奈,如有侵权请联系删图。特此声明,这篇原创文章仅发表于今日头条和百度平台,欢迎评论转发。

鲁迅原名周树人,1881年9月25日出生于浙江绍兴都昌坊口的一户地主家庭。祖父名叫周福清,同治年间通过科举考试高中进士,任职期间却遭到两江总督沈葆桢的弹劾而遭罢免。父亲名叫周用吉,长期饱读诗书却屡试不中,在浙江乡试时因为牵涉舞弊案而被革除了秀才功名,最后郁郁而终。​​​

为了光宗耀祖,周用吉生前非常重视三个儿子的学业,安排周树人、周作人和周建人先后进入“三味书屋”接受旧式教育,奠定了三兄弟扎实的文学功底。受此影响,日后才有了他们在新文化运动中的突出表现。

周家虽然败落了,但依然在当地拥有可观的田产和地产。农忙时,经常都会雇佣一些长工和短工帮忙,其中就包括了闰土的父亲章福庆和母亲阮氏,她就是周作人曾在日记中提到过的“章妈”。

闰土本名章闰水,1877年出生于浙江会稽道墟杜浦村,因为命中五行缺土而取乳名“闰土”。章福庆虽然生活拮据,但还是攒钱买了银项圈给儿子套在脖子上,希望庇佑他远离灾祸长大成人。

1893年春节期间,鲁迅的曾祖母过世后举行祭祀活动,周家需要摆放许多的贡品和祭具。为了避免东西丢失,闰土被父亲安排照看现场,这也成为他与少年鲁迅的第一次相见。

虽然一个被称呼为“少爷”,一个被称呼为“闰土哥”,但两个孩童心中并没有任何的等级观念,开心地一起玩耍。几天下来,最真挚和最纯粹的友谊诞生了,据鲁迅在文章中这样描述:

我素不知道天下有着许多的新鲜事,海边有如许五色的贝壳,西瓜有这样危险的经历,我先前单知道它在水果店里出卖罢了。

鲁迅非常喜欢倾听闰土讲故事,讲那些闻所未闻和见所未见的乡间趣事。比如,他家的沙地靠近海边,因为无法种庄稼而只能种西瓜、南瓜和甜瓜等,而且看护起来非常不容易。

可以说,鲁迅和闰土是两个世界的人,只是他们当时都没有感受到。一个在百草园倾听蛙鸣蝉噪时,另一个却在施肥除草;一个在三味书屋诵读经史子集时,另一个却在沙田瓜地捕捉刺猬獾猪;一个为午饭吃的啥而猜测时,另一个却为午饭能吃啥而发愁。

随着正月结束,尽管依依不舍,但鲁迅和闰土还是到了相互告别的时候。为此,两个孩子都显得难舍难分,“我”在文章中是这样描述的:

我急得大哭,他也躲到厨房里,哭着不肯出门。

回到乡下以后,闰土并没有忘记对鲁迅的承诺,果真托人送来了一包贝壳和几根羽毛。这段时期,两个孩童的友谊天真无邪,没有掺杂任何的世俗因素,正如“我”在文章中提到的那样:

友谊是两颗心真诚相待,而不是一颗心对另一颗心敲打。

鲁迅和闰土的再次重逢已经是二十年以后了,期间各自都经历了不同的人生,社会也经历了巨大的变迁。曾经的老友相见时,再也没有了当年的亲切感,充满了尊卑观念和等级差异。他不仅称呼“我”为老爷,而且还让儿子跪下来磕头。

简直是恍如隔世!闰土已经完全被生活压垮,整个人都变得唯唯诺诺,外表再也没有了过去的开朗和自信,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光和亮。看得见是外在的补丁,看不见是内心的补丁,甚至还爆出了偷盗碗碟的丑事。

当时,鲁迅在北京的教育部任职,专程回乡是为了卖掉祖宅,准备将母亲和原配妻子朱安都一起接走。这是“我”与闰土的最后一次见面,场面却十分的尴尬,两个人都选择了沉默以对。

在北洋统治时期,各个军阀战乱不断,造成社会动荡不安,大多数民众更加难以为继。同时,“尊孔复古”的逆流竟然死灰复燃,以至于平等、民主、博爱、自由和人权等思想严重动摇,新文化运动终于爆发了。

1918年5月,鲁迅在《新青年》发表了现代文学史上的第一篇白话小说《狂人日记》,对旧礼教和旧道德进行了无情的鞭挞。同时,他还创造性地使用“吃人”二字,将封建社会形容为“人吃人的社会”,为新文化运动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鲁迅在大学任教期间,每月的工资约有300块大洋,而稿费约有200块大洋;二弟周作人的工资和稿费也不低于300块大洋;三弟周建人就算少点,每月收入也有100块大洋。所以,周家三兄弟每月收入在900块大洋左右,绝对算得上当时的高收入家庭。

1919年时,鲁迅出资在北京西直门内八道湾买了一处四合院,占地面积达1300多平米,共有32间房。之后,他将母亲和原配妻子朱安、二弟周作人夫妇、三弟周建人都接来共同居住,周家人其乐融融团聚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闰土却为了生计而艰难度日,一边要锄地捕鱼,一边还要挑担撑船,即便如此也无法养活几个孩子。到了1934年,随着浙江全境遭遇最严重的旱灾,他忍痛卖掉几亩薄田勉强求生,从此竟然沦为了没有土地的佃农。

闰土因为常年劳作本就身体不好,再加上这次打击更加雪上加霜,一病不起彻底丧失了劳动能力。由于无钱医治,他的病情恶化极快,后背的毒疮不断流出脓血。

到了1936年初,闰土已经病入膏肓,但依然念念不忘与鲁迅的那段童年友谊,直到9月份病逝。临终前,他还在病榻上断断续续叮嘱孩子们:

想办法给周先生带一些干青豆去,他是一个好人。

事实上,那时的鲁迅也境况不佳。由于频繁的文字工作和吸烟习惯,他时常感到肋骨剧痛还伴随着气喘,最终被确诊为重度肺结核。虽然先后经过日本医生和美国医生的治疗,但始终没有好转,最终在1936年10月19日凌晨过世,比闰土晚了仅仅一个月时间。

鲁迅去世后,上海《大晚报》正式刊登出讣告,整个中国都沉浸在无比悲痛中。等到出殡时,一大批公众人物和社会名流都纷纷出席,棺身覆盖着由沈钧儒题写的“民族魂”三个字。

闰土和鲁迅作为儿时的伙伴,一前一后离开了人世,或许还可以再续前缘继续做朋友吧。难怪,他的孙子章贵会这样感慨:

我的祖父和鲁迅先生都在1936年去世,这算不算是一种缘分?

闰土过世后,大儿子章启生挑起了家庭重担,像爷爷和父亲那样操劳忙碌。可惜,他的命运更加悲惨,在1940年就不幸身染瘟疫而亡,时年仅仅只有36岁。

章启生去世后,家里只剩下妻子和三个孩子,日子早已经无法维持。果然,两个孩子因为吃不饱饭都相继夭折,只剩下小儿子章贵幸存。

章贵只有名字带“贵”,其他方面完全和“贵”不沾边,只能沿街乞讨为生。不幸中的万幸,他熬过了旧社会盼到了新中国,在人民政府照拂下通过扫盲学习被安排了工作。

周海婴和章贵

1954年2月,经过征求章贵本人意见,被调入鲁迅纪念馆工作。之后,他被派往上海参加鲁迅墓地的迁葬仪式,终于见到了周海婴,周家和章家重新恢复了联系。

到了1982年,凭借多年的认真工作,章贵被任命为鲁迅纪念馆的副馆长,直到1993年退休。在晚年时,他发自肺腑地这样感慨:

与祖父和父亲相比,我现在过得简直是天堂一样的生活。

平心而论,鲁迅和闰土从出生就注定是不同的两种人。虽然是童年好友,但巨大的阶层差异注定不是一路人,即便不是“九天之上”和“九地之下”的差距,但也不是随随便便能够克服的。

尽管社会进步和时代变迁,但阶级和阶层似乎并没有消失,依然还有千千万万的闰土们在底层艰难生活着。欢迎评论转发,关注支持@文史不假​,我们一起学习历史!

来源:文史不假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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