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卑微三年,白月光归来,我转走千万带孕消失,五年后他跪地哭求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23 05:29 1

摘要:席泽的生日宴上,他传说中的白月光苏晚晚回来了。觥筹交错间,他眼里重新燃起的光,精准地刺痛了我。我悄无声息地退出了那片繁华,决定结束这长达三年的荒唐。

席泽的生日宴上,他传说中的白月光苏晚晚回来了。觥筹交错间,他眼里重新燃起的光,精准地刺痛了我。我悄无声息地退出了那片繁华,决定结束这长达三年的荒唐。

我叫简然,席泽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一个苏晚晚的廉价替代品。

所有人都知道,席泽心尖上的人是苏晚晚。三年前,苏晚晚为了事业远走海外,席泽在一次酒后,看着眉眼有几分像她的我,低声问:“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我愿意。因为我爱他,从大学时第一眼见到作为学生会长在台上发言的他,就爱上了。那份爱卑微又汹涌,让我明知是飞蛾扑火,也心甘情愿。

这三年,我扮演着一个完美的伴侣。他的胃不好,我学着煲各种养胃汤。他有洁癖,我把我们同居的公寓打理得一尘不染。他偶尔的温柔,足以让我开心好几天。我以为,只要时间够长,石头也能捂热。

可苏晚晚一回来,我就知道,我输了。彻彻底底。

宴会上,席泽的目光几乎没离开过苏晚晚。朋友们打趣他,他笑得纵容。而我,这个正牌女友,像个透明的背景板,被隔绝在他们的世界之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我冲进洗手间,吐得昏天黑地。

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一个荒谬的念头钻进脑海。我的例假,好像推迟了很久。

回家的路上,我拐进药店,心脏狂跳。回到那个冰冷的,被称为“家”的公寓,验孕棒上两道鲜红的杠,像一个巨大的讽刺,宣告了我命运的转折。

我怀孕了。

我曾无数次幻想过和席泽有一个孩子,一个属于我们的家。可现在,这个孩子的到来,却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出生在一个没有爱的家庭,有一个不期待他到来的父亲。

我坐在沙发上,从深夜坐到黎明。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没有一条来自席泽的消息。他大概,正陪着他的白月光,共叙旧情吧。

天亮时,我做出了决定。

我没有哭,也没有歇斯底里。我平静地打开衣柜,拿出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只装了几件常穿的衣服和我的证件。梳妆台上那些席泽送的珠宝首饰,我一件没动。床头柜上,我留下了公寓的钥匙。

然后,我打开手机银行,将这三年来席泽转给我的每一笔钱,连本带利,一分不差地转了回去。我给他发了最后一条信息:“我们分手吧。钱货两清,互不相欠。”

发送。关机。拔卡。

我提着行李箱,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付出了三年青春的地方,没有丝毫留恋。走出门,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是自由的味道。

我消失了。从席泽的世界里,彻彻底地消失了。

我去了南方一座安静的海滨小城。用我大学时兼职攒下的积蓄,租了一个小房子。起初的日子很艰难,孕期的反应折磨得我吃不下任何东西。我一边吐,一边逼着自己吃,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我找了一份线上设计的工作,凭着大学的专业功底,勉强能糊口。我剪掉了长发,不再穿那些为了迎合席泽喜好而买的裙子,换上了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

十个月后,我在医院生下了一个男孩。他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哭声却很响亮。我给他取名,简念。跟我姓。念念不忘的念,也是该放下的执念。

有了简念,我的生活仿佛被注入了新的力量。我不再有时间去伤春悲秋,每天的生活被喂奶、换尿布、画设计稿填满。看着简念一天天长大,从只会哭的小肉团,到会对我笑,会咿咿呀呀地叫“妈妈”,我心里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填满。

我开始在网上连载我的设计作品,独特的风格吸引了不少粉丝。渐渐地,我有了名气,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生活从拮据变得宽裕,我买了房,买了车,将简念送进了最好的幼儿园。

我以为,我和席泽的人生,再也不会有交集。

……

在我离开的头三天,席泽没有发现。

他正忙着讨好失而复得的苏晚晚。他带她去他们以前常去的餐厅,送她昂贵的礼物,以为能找回当年的感觉。可苏晚晚变了,变得现实又虚荣。她享受着席泽的追捧,却对他三年来身边有个我的事实耿耿于怀。

第三天晚上,席泽和苏晚晚因为一点小事吵了一架,疲惫地回到公寓。迎接他的不是温热的汤和温暖的灯光,而是一室的冰冷和死寂。

他皱了皱眉,喊了一声:“简然?”

无人应答。

他以为我又在闹什么小脾气,不耐烦地打开灯,才发现公寓里空荡荡的,少了很多东西。属于简然的东西,都消失了。他打开衣柜,里面只剩下他的衣服。梳妆台上,那些他送的首饰整齐地摆放着,却不见了主人。

他心里莫名一慌,拿出手机想打电话,才看到那条被无数消息淹没的分手短信,以及那笔数额巨大的转账记录。

“钱货两清,互不相欠。”

这八个字,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心上。席泽的第一反应是愤怒。他觉得简然在欲擒故纵,用这种方式来博取他的关注。他冷笑一声,把手机扔在一边。他想,不出三天,她自己就会乖乖回来。

可三天过去了,一个星期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简然音讯全无,仿佛人间蒸发。

席泽开始慌了。

他第一次发现,没有简然的生活是如此不便。早上没有熨烫整齐的衬衫,回家没有可口的饭菜,胃疼的时候,再也没有人递上一杯温水和胃药。整个公寓,空得让他心烦意乱。

他和苏晚晚的复合也并不顺利。他总会下意识地拿苏晚晚和简然比较。苏晚晚不会在他胃疼时为他熬粥,不会在他失眠时安静地陪着他,更不会在他发脾气时默默地承受。他发现,他怀念的,竟然是简然那份无微不至的照顾。

他开始疯狂地找她。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查遍了所有的出入境记录,却一无所获。简然就像一滴水,汇入了人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时间越久,席泽心里的恐慌就越盛。他开始回忆和简然在一起的三年。他想起她在他生病时不眠不休的照顾,想起她为了给他一个惊喜,笨拙地学做蛋糕,弄得满身面粉。想起她每次看着他时,眼里那藏不住的爱意。

那些他曾经不屑一顾的细节,如今却像一把把刀子,凌迟着他的心。他终于明白,他失去的不是一个替代品,而是一个用整个生命爱过他的女人。

一年后,席泽在一个朋友的口中,偶然得知了一个让他如坠冰窟的消息。

“席泽,你和简然到底怎么回事?我前阵子碰到她大学室友,听她说,简然走的时候,好像是怀孕了。”

怀孕了。

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席泽的脑海里炸开。他想起简然离开前那段时间,确实总是食欲不振,脸色也不好。他当时只以为她是小毛病,不曾上心。

原来,她带着他的孩子,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那一刻,悔恨和痛苦像潮水般将席泽淹没。他恨自己的愚蠢和瞎了眼。他抛弃了爱他的女人,和他未出世的孩子,去追逐一个所谓的“白月光”。

他彻底和苏晚晚断了联系,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寻找简然的行列中。他像一个疯子,跑遍了简然可能去的每一个城市。每到一个地方,他都拿着简然的照片,一遍遍地问:“你见过这个女孩吗?”

他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变成了一个卑微的寻人者。朋友们都说他疯了,可他不在乎。他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她,求她原谅。

五年,整整五年。

席泽的世界是灰暗的,而简然的世界,却是彩色的。

简念五岁了,长得粉雕玉琢,眉眼间像极了席泽,性子却像简然,安静又懂事。他是简然的软肋,也是她的铠甲。

这天,简然带着简念去海边放风筝。阳光正好,海风温柔。简念举着风筝,在沙滩上咯咯笑着跑远。简然跟在后面,目光温柔地追随着那个小小的身影。

“念念,慢点跑!”

她喊着,脸上是满足的笑意。这五年,她过得很好。事业有成,儿子可爱。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卑微到尘埃里的简然了。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简然抬头,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眼前的男人,清瘦了许多,下巴上带着青色的胡茬,一身昂贵的西装也掩不住满身的疲惫和沧桑。那双曾经意气风发的眼睛,此刻布满了红血丝,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里面翻涌着狂喜、痛苦、悔恨……种种复杂的情绪。

是席泽。

他终于,还是找到她了。

席泽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一丝不易察ori的颤抖:“然然……”

简然的心,在最初的震惊后,迅速恢复了平静。她后退一步,拉开了和他的距离,语气疏离又客气:“席先生,好久不见。”

一声“席先生”,像一把利刃,插进席泽的心脏。他痛苦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目光落在了不远处正在追逐风筝的小男孩身上。

那个孩子……和他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他……是我的孩子,对不对?”席泽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

简然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她只是淡淡地说:“他是我的孩子,简念。”

“妈妈!”简念举着风筝跑了回来,小脸红扑扑的,他好奇地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奶声奶气地问,“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呀?”

席泽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快要无法呼吸。他蹲下身,想去摸一摸简念的脸,手伸到一半,却又僵在空中。他怕吓到孩子。

“念念,我……我是爸爸。”他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简念眨了眨大眼睛,躲到简然身后,怯生生地探出头:“我没有爸爸,我只有妈妈。”

童言无忌,却字字诛心。

席泽的眼眶瞬间红了。他站起身,看向简然,眼神里是化不开的哀求:“然然,跟我回去,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五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找你,没有一天不在后悔。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我们一家人,重新开始。”

他以为,他找到了她,找到了孩子,一切都可以重来。

简然却笑了,那笑容很轻,却带着一丝嘲讽。

“席泽,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这副深情悔过的样子,特别感人?”她平静地看着他,目光里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有一片不起波澜的死水。

“我……”席-泽语塞。

“五年前,在你生日宴上,我给你打了七个电话,你一个都没接。后来我才知道,你正忙着安慰喝醉的苏晚晚。”

“我给你发的每一条信息,你都只回一个‘嗯’字。可你却有时间给苏晚晚的朋友圈点赞评论。”

“我发高烧,一个人躺在公寓里,给你打电话,你说你在开会。可第二天,我就在苏晚晚的社交动态里,看到了你们在国外滑雪的照片。”

简然一件一件地数着,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席泽,我不是一时冲动离开的。是那三年的失望和冷漠,一点一点积攒起来,最后在那一天,彻底耗尽了我对你所有的爱。你以为我是在跟你闹脾气,其实,我是在给自己的人生,画上一个句号。”

席泽的脸色一寸寸变得惨白。他想解释,却发现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苍白无力。

“至于孩子,”简然低头,温柔地摸了摸简念的头,“他是我的,跟你没关系。当初我决定生下他,就没想过要用他来绑住你。我的儿子,不需要一个缺席了五年,现在又突然冒出来的父亲。”

“不,然然,你听我解释!”席泽急了,他上前一步,想抓住简然的手,“我和苏晚晚早就没关系了!我爱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只是我以前太混蛋,没有发现!”

“爱?”简然轻轻挣开他的手,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席泽,你别自欺欺人了。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是那个对你百依百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影子。你怀念的,也不是我这个人,而是那份让你心安理得的被爱。现在你找到了我,不过是想弥补你自己的遗憾,满足你的掌控欲罢了。”

“你所谓的爱,太廉价,也太迟了。我已经不想要了。”

简然的话,像一把锋利的解剖刀,将席泽伪装的深情剖开,露出里面自私不堪的内核。他踉跄着后退一步,脸上血色尽失。

“席先生,如果你真的觉得对我有所亏欠,那就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和我儿子的生活。这是你唯一能为我们做的事了。”

说完,简然牵起简念的手,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妈妈,那个叔叔为什么哭了呀?”简念仰着小脸问。

“他眼睛里进沙子了。”简然的声音很温柔,“念念,我们回家。”

“好!”

夕阳下,母子俩的背影被拉得很长,温馨又和谐。

席泽站在原地,看着她们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视线里。他想追上去,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终于明白,他彻底地失去了她。不是因为苏晚晚,而是因为他自己亲手将那份爱,消磨殆尽。

这世上,没有谁会一直在原地等你。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

那天之后,席泽没有再离开这座城市。

他像个影子一样,远远地守护在简然和简念的生活之外。他不敢靠近,怕引起她的反感。

他会每天开车到简念的幼儿园门口,只为看一眼那个小小的身影。他会偷偷去简然的工作室楼下,看着那扇亮着灯的窗户,一待就是一整夜。

他查到了简然这五年的经历。她一个人怀孕,一个人生产,一个人带着孩子,一个人打拼事业。那些他缺席的岁月,她过得那么苦,又那么坚强。

悔恨像毒蛇一样,日日夜夜啃噬着他的心。他开始学着做饭,学着煲汤,学着去做那些简然曾经为他做过的事。他在一个高档小区,买下了简然家对面的房子。他想,只要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或许就能让她感受到他的忏悔。

他把自己的财产,一半转到了简念的名下,设立了信托基金。另一半,他想给简然,作为补偿。

他拿着文件去找简然,却被她拒之门外。

“席泽,我说了,我不需要。念念的生活费,我付得起。你的钱,你自己留着吧。”隔着门,简然的声音冷得像冰。

“然然,你就真的……一点机会都不肯给我吗?”席泽的声音里带着绝望的乞求。

门内,是长久的沉默。

就在席泽以为不会再有回应时,简然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却决绝。

“席泽,你知道吗?我离开你的第二年,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差点就没挺过来。我一个人躺在医院里,身边只有嗷嗷待哺的念念。那时候我就对自己说,简然,这辈子,你只能靠自己。从那天起,席泽这个名字,在我这里,就已经死了。”

“破镜,是不会重圆的。因为碎了的镜子,再怎么粘,都会有裂痕。我不想我以后的人生,还要时时刻刻提防着,会不会被那些裂痕再次割伤。”

“所以,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门,最终还是没有开。

席泽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子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可没有一盏灯,是为他而留。他看着对面那扇窗户里透出的温暖光晕,仿佛能看到简然和简念温馨互动的情景。

那里,曾是他唾手可得的幸福。如今,却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他病了。

胃病复发,来势汹汹。这一次,身边再也没有人为他熬粥,为他准备胃药。他一个人蜷缩在冰冷的床上,疼得浑身冷汗。在意识模糊的瞬间,他仿佛又看到了简然。她坐在床边,皱着眉,用温热的手抚摸着他的额头,轻声说:“席泽,喝点粥吧,喝了就不疼了。”

他挣扎着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却只抓到了一片虚空。

是幻觉。

助理发现他不对劲,将他送进了医院。医生说,再晚来一步,就胃穿孔了。

席泽躺在病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自嘲地笑了。这大概就是报应。

他住院的消息,不知怎么传到了简然的耳朵里。

那天下午,病房的门被推开。简然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

席泽的心,瞬间狂跳起来。他以为,她终究还是心软了。

“然然……”他挣扎着想坐起来。

“你别动。”简然制止了他,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我听张助理说你住院了。这里面是小米粥,你趁热喝点吧。”

她的语气,客气又疏离,像对待一个普通朋友。

席泽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他看着她,贪婪地描摹着她的眉眼。五年了,她变了,变得更美,更自信,也更……冷漠。

“为什么?”他哑声问。

简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她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因为念念。他问我,爸爸是不是生病了。他虽然嘴上说不认你,但他心里,还是在意的。我不想让他觉得,他的妈妈是一个冷血的人。”

原来,还是为了孩子。

席-泽的心里,又是酸楚,又是感动。

“然然,谢谢你。”

“不用。”简然摇了摇头,“我只是不想我的儿子,以后会因为这件事,对亲情产生错误的认知。席泽,我可以允许你,作为简念生物学上的父亲,有限度地参与他的成长。比如,参加他的家长会,或者,一个月见他一次。但前提是,你不能对他说任何不该说的话,也不能试图破坏我们现在的生活。”

这是简然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

席泽的眼睛湿润了。他知道,这不是原谅,只是一位母亲,为了孩子,所做的妥协。

“好,我答应你。”他哽咽着说。

从那以后,席泽的生活,有了一丝光亮。

他开始以“叔叔”的身份,出现在简念的生活里。他会陪他去游乐园,给他讲故事,教他踢足球。简念从最初的排斥,到后来慢慢地接纳了他。偶尔,他会怯生生地叫他一声:“席叔叔。”

每一次,席泽都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他小心翼翼地遵守着和简然的约定,不敢越雷池一步。他把对简然的爱和悔恨,全都藏在心底,转化为对简念的疼爱。

简然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但她什么也没说。她和他,保持着友善而疏远的距离。像两条相交后,又渐行渐远的直线。

这天,是简念的六岁生日。

简然为他办了一个小型的生日派对,邀请了幼儿园的小朋友。席泽也来了,他给简念带来了他最想要的变形金刚限量版模型。

派对上,孩子们嬉笑打闹,很热闹。简念穿着小西装,像个小绅士。在吹蜡烛许愿的时候,他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很虔诚。

“念念,你许了什么愿望呀?”一个小女孩问。

简念睁开眼,看了看简然,又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席泽,大声说:“我希望,妈妈能永远开心!也希望,席叔叔能找到一个爱他的人,不要再那么孤单了!”

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大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席泽和简然身上。

席泽的心,像是被重重地捶了一下。他看着简念清澈的眼睛,那里面,是孩子最纯粹的善良和祝福。他想笑,眼泪却先流了下来。

简然走到席泽面前,递给他一张纸巾,轻声说:“你看,连孩子都比你看得通透。”

席泽接过纸巾,擦掉眼泪,苦涩地笑了笑:“是啊,我不如一个孩子。”

派对结束后,客人们都走了。

席泽帮着简然收拾残局。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我要走了。”席泽突然开口。

简然收拾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他。

“我要回总部了,以后可能……很少会回来。”他看着她,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平静和释然,“然然,谢谢你。谢谢你生下念念,让我的人生,还有一点念想。也谢谢你,让我明白了很多道理。”

“这几年,我一直活在过去,活在悔恨里。我总想着,怎么才能让你原谅我,怎么才能回到过去。可我忘了,人是要向前看的。你早就开始了新的生活,而我还停在原地。”

“念念说得对,我不该再这么孤单下去了。我也该……去找我自己的生活了。”

“你放心,念念的信托基金,我会一直负责。我也会定期回来看他。只是,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这是席泽第一次,如此平静地,和简然说这么多话。

简然静静地听着,心里百感交集。她看到,眼前这个男人,终于不再是那个偏执疯狂的跟踪者,也不再是那个卑微乞求的旧情人。他好像,终于从那场名为“简然”的劫难里,走了出来。

“好。”简然点了点头,对他露出了一个久违的,真诚的微笑,“祝你,一路顺风。”

席泽也笑了,那笑容,带着释然,也带着无尽的苦楚。

他转身,一步一步,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但他没有回头。

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只是低声说了一句:“简然,对不起。还有……祝你幸福。”

门,开了,又关上。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简然站在原地,站了很久。窗外,夜色渐浓,星光璀璨。她知道,从今天起,那段长达十年的爱恨纠葛,终于,画上了一个真正的句号。

她没有赢,也没有输。她只是,找回了自己的人生。

几天后,简然送简念去上学的路上,车里的广播正在播报一则财经新闻。

“据悉,席氏集团总裁席泽,已于昨日正式卸任国内所有职务,将远赴欧洲,开拓海外市场……”

简然握着方向盘的手,稳稳的。她目视前方,嘴角,微微上扬。

车窗外,阳光明媚,天空湛蓝。

新的一天,开始了。

来源:林间感鸟语灵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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