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赵大爷守着祖传秘方30年不卖不传 原来他等的是那个烈士的儿子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30 05:29 1

摘要:我家住赵大爷隔壁十几年了。说是隔壁,其实中间还隔着一块荒地,长满了杂草,有人说那儿闹鬼,但我打小路过,除了几只麻雀,啥也没见着。

村里人都知道赵大爷有一手祖传药膏,跌打损伤、风湿骨痛,抹上去比医院开的药都灵。

我家住赵大爷隔壁十几年了。说是隔壁,其实中间还隔着一块荒地,长满了杂草,有人说那儿闹鬼,但我打小路过,除了几只麻雀,啥也没见着。

赵大爷今年七十有八,瘦得像根晒干的玉米秸,但腰板硬朗,从不用拐杖。他家是那种老式砖房,门口种着一棵桂花树,树干上钉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里面装着烟丝。赵大爷说那是他闺女从城里寄回来的,说是什么高档烟叶,其实早就受潮了,掏出来都是黑乎乎的一团。

每到膝盖痛的时候,我爹就让我去赵大爷那里买药膏。赵大爷从不多要钱,十块钱一小罐,用油纸包着,油纸上还有用铅笔写的使用说明,字迹都快看不清了。

“赵大爷,您这药膏咋不多做点卖?”有一回我问他,“县里那些药店肯定抢着要。”

赵大爷不答,只是从贴着天津劳保胶布的眼镜上方看我一眼,手里搅拌药膏的木棍没停。他那药膏都是现做的,绿豆大小一粒硫磺,一小撮不知什么草药,用小铝锅熬制,满屋子都是一股子药味,呛得我直咳嗽。

“这不是钱的事。”他终于说。

药膏间只有赵大爷一个人能进,连他那在县医院当护士的闺女都不行。“爹这辈子就认这个理,”赵大爷闺女曾对我娘说,“说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这方子只能传给有缘人。”

村里人猜测赵大爷是在等他儿子回来。赵大爷儿子早些年去当兵了,后来就没了消息。这事村里人都知道,但没人敢问,好像是个心照不宣的禁忌。

我爹倒是知道些内情,喝了酒后跟我说过一嘴:“赵家那小子叫赵建国,比我小几岁,当年参军走的时候才十八,全村人都去送。”我爹叹口气,摇摇头不再多说。

直到去年冬天的那场大雪,事情才有了转机。

那天雪下得很大,村里的电线被雪压断了,家家户户都停了电。我正愁做不了饭,门外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个陌生男人,大概四十来岁,穿着件军绿色的棉袄,头发很短,像是刚理过。

“你好,请问赵根生老人家住哪家?”男人问。他口音不像本地人,声音也异常洪亮,站得笔直。

“赵大爷啊,就住那边。”我指着一百米外的那座老砖房,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您是……”

“我是来找他老人家的。”男人只说了这么一句,就转身走向赵大爷家,背影挺得像杆枪。

那股子劲儿,让我想起了村东头的石碑,上面刻着”革命烈士永垂不朽”。

我没多想,转身回屋忙活。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赵大爷敲响了我家的门。

“小李啊,来我家吃顿饭。”赵大爷的声音罕见地有些颤抖。

赵大爷家的堂屋罕见地亮着,平日里他都是点一盏煤油灯打发日子。桌上摆着几道菜,有我从未见过的红烧肉和鱼,还有一瓶盖着灰的二锅头。

那个陌生男人坐在桌边,站起来跟我打招呼:“你好,我叫王小军。”

“这是我老战友的儿子,”赵大爷插嘴道,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激动,“他爹王大勇和我儿子赵建国是一个连队的。”

王小军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泛黄的信封:“赵爷爷,这是我父亲生前最后的嘱托,让我一定要亲手交给您。”

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窗外雪花拍打玻璃的声音。

赵大爷的手有些抖,小心翼翼地接过信封,又递给我:“小李,你念,我眼睛花。”其实我知道,赵大爷根本不识字。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已经泛黄的纸,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

“赵根生大哥: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我已经走了。建国和我一起执行任务时,为掩护战友牺牲了。临终前,他让我答应两件事:一是把他随身带的你给他的药方交还给你;二是等我儿子长大成人后,让他去拜访你,学习祖传秘方。建国说,我家祖上和你家祖上曾有过血誓,两家秘方合一,才是完整的。我答应了他,但军中变故,我负伤回来后,一直卧病在床,未能亲自前来。今将托付小军完成建国的遗愿。你的老战友,王大勇。”

信的落款日期是1993年4月15日。今年都已经2024年了。

赵大爷的嘴唇抖动着,但没发出声音。他盯着那封信,仿佛要把它盯出一个洞来。我看到有液体从他布满皱纹的脸颊滑落,滴在那封泛黄的信上。

“对不起,赵爷爷。”王小军站起来,深深鞠了一躬,“我父亲在我十岁那年去世了,这封信和一些东西放在一个铁盒里。他临终前告诉我等我三十岁后再打开。可我入伍后,一直在边远地区服役,直到去年退役,才有时间整理父亲的遗物。”

赵大爷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话,转身进了那间从不让人进的药膏间。不一会儿,他拿着一个木盒子出来,盒子上面刻着些奇怪的图案。

“这是我家祖传的秘方,”赵大爷哑着嗓子说,“一直传男不传女。”他顿了顿,“我等了三十多年,以为再也等不到有缘人了。”

我家那台半导体收音机里传来《新闻联播》的声音,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屋外的雪越下越大,堵住了村口的路。邻居家的狗叫了两声,又没了动静。

“你爹,还有我儿子,”赵大爷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他们是我们村最后两个参军的娃。”

王小军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塑料袋,里面是一张纸,已经被汗水浸透,字迹模糊不清:“这是我父亲收藏的另一半药方,他说和您这个合在一起,才完整。”

赵大爷的手颤抖着,把两张纸并在一起。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我也能看出两张纸的边缘完美地吻合在一起,就像是被人刻意撕开又重新拼合的一般。

“原来如此……”赵大爷喃喃道。

那晚我们喝了很多酒,赵大爷讲了很多我从未听过的故事。他说他和王大勇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后来一同参军,在边境执行任务。王大勇救过他一命,他也用祖传药膏救过王大勇。

“那时候药材紧缺,我就把祖传秘方一分为二,和大勇约定,等我们的儿子长大,再把两家秘方合在一起。”赵大爷说,“没想到……”他没有说完,眼睛望向窗外飘落的雪花。

一个月后,王小军就在村里住了下来,租了赵大爷家隔壁的一间平房,每天跟着赵大爷学习制作药膏。他说自己退役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如今学了这门手艺,准备重新开始。

村里人都说赵大爷这些年守着秘方不肯传,原来是在等那个素未谋面的战友之子。

我后来才知道,赵大爷儿子牺牲的消息,他早在三十多年前就收到了。但他一直没告诉任何人,包括他老伴和闺女。老伴过世前一直以为儿子只是在外地工作忙,不能回来。直到王小军的出现,赵大爷才第一次公开谈起他儿子的事。

“我儿子走的时候,才十九岁啊。”一个下雨天,赵大爷坐在门槛上,看着雨水顺着屋檐往下流,突然对我说,“和你差不多大。”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是那种黑白的,边缘都已经泛黄卷曲了。照片上是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眉眼和赵大爷有几分相似,笑得很灿烂。照片背面写着”1988年8月15日”。

“我一直在等,”赵大爷说,“等到能接这个秘方的人。我就想,要是王大勇还活着,他会不会也像我一样在等。后来才知道,他比我早走了二十多年,却也一样在等。”

赵大爷说这话的时候,手里攥着那个药盒,指节都泛白了。

如今,王小军已经基本掌握了药膏的制作方法。他不仅仅满足于做药膏,还研究起了药方中各种成分的作用,甚至跑到县里的图书馆查资料。赵大爷常常笑他:“这娃比我儿子还认真。”

那块曾经无人问津的荒地,如今被王小军清理出来,种了一片中草药。他说这些都是药方里用到的原材料,自己种更放心。闲暇时,赵大爷就坐在一张竹椅上,看着王小军忙活,脸上总是带着满足的笑容。

上个月,县里的一家制药厂听说了这个事,派人来谈合作。王小军没同意,他说要先和赵大爷商量。赵大爷听后只说了一句:“这方子不是用来发财的。”

王小军点点头,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他后来和那家厂商谈妥了,可以提供技术,但不出让配方,而且要留出一部分药膏,免费提供给村里的老人们。

昨天,我又去赵大爷家买药膏。那个药膏间的门开着,里面摆满了草药和各种器具。王小军正在小铝锅前专心致志地熬制药膏,手法和赵大爷一模一样。赵大爷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嘴里哼着一首老歌,眼睛看着王小军的背影,仿佛看到了那个穿军装的年轻人。

药膏间的墙上,挂着两张照片。一张是赵大爷儿子的军装照,一张是王小军父亲的照片。两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并排站着,笑容相似,仿佛穿越了时空。

“这俩娃,长得都挺俊,可惜啊……”赵大爷看着我,慢慢地说,语气中却不全是遗憾,还有几分欣慰。

赵大爷递给我一小罐药膏,还是那种油纸包装,但字迹清晰了许多,应该是王小军写的。

“这次不收你钱。”赵大爷说。

我正要推辞,赵大爷摆摆手:“这是小军说的,说是今天是他爹的忌日,要请全村老少爷们都沾沾光。”

王小军端着熬好的药膏走过来,冲我笑笑:“李哥,听赵爷爷说你膝盖不好,多擦点。”

我接过药膏,闻到那熟悉的药香,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从赵大爷家出来,天上下起了小雨。我看到村口的那棵老槐树下,赵大爷和王小军并排坐着,背影在雨幕中显得格外模糊。赵大爷不知在说些什么,王小军认真地听着,不时点点头。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两棵树,一棵老树,一棵新树,在风雨中相依。而在他们身后,还有两个穿军装的年轻人,静静地站着,守护着这一老一少,守护着这个几乎被遗忘的秘方,守护着那些逝去却又从未真正离开的记忆。

不知为何,我想起了赵大爷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有些等待,值得用一辈子去守候。”

来源:深林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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