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师尊疯魔三百年,只为寻我一缕魂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5 00:10 1

摘要:诛仙台的寒风卷着碎雪,刮得我锁骨处的铁链“哐当”作响。我赤着脚站在冰台上,单薄的囚衣早被血浸透,冻成硬邦邦的痂。台下黑压压跪满了玄清门弟子,长老们的拂尘在风雪里抖得厉害,唯有最高处那道身影,如寒松般挺得笔直。

楔子:业火焚衣时,他剑指我心

玄清三百七十二年,冬。

诛仙台的寒风卷着碎雪,刮得我锁骨处的铁链“哐当”作响。我赤着脚站在冰台上,单薄的囚衣早被血浸透,冻成硬邦邦的痂。台下黑压压跪满了玄清门弟子,长老们的拂尘在风雪里抖得厉害,唯有最高处那道身影,如寒松般挺得笔直。

是我的师尊,池行微。

他今日换了件新的月白道袍,银发用玉冠束得整齐,侧脸冷得像昆仑巅的冰。可我分明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指节泛着青白——那是他握剑时才会有的姿态。

“薛沅,”他的声音透过风雪传来,不高,却字字砸在我心上,“你勾结魔族,屠戮青阳城三百一十三口,可有话辩?”

我抬起头,血痂黏住了眼皮,视线里一片模糊。青阳城的事,分明是小师妹鹿芽引魔气入体所致,她却将所有证据塞给了我。我曾跪在师尊殿外三天三夜,求他看一眼我递上去的证词,可他始终闭门不见。

“师尊,”我笑出声,血沫从嘴角溢出,“您信我吗?”

他没答,只是抬手。悬在他身侧的青鸾剑“嗡”地出鞘,寒光直刺我的琵琶骨。我没躲,任由剑尖穿透皮肉,铁锈味混着灵力的灼热瞬间蔓延开来。台下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鹿芽的啜泣声尤其清晰:“师尊,师姐她……她还不知错吗?”

池行微的剑又深了半寸。我疼得浑身发抖,却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眼曾在雪夜为我暖过手,曾在我突破时笑弯过眼尾,可如今,只剩一片冰封的冷。

“错?”我扯着嘴角,眼泪终于掉下来,混着血砸在冰台上,“我错就错在,拜错了师,爱错了人!”

话音落,我猛地挣断铁链,朝着诛仙台边缘扑去。业火在台底翻涌,橘红色的火舌舔着我的衣摆,像要将我吞入无间地狱。坠落的刹那,我听见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声——是池行微的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破碎。

“阿沅!”

风灌进我的耳朵,我看见他疯了似的扑过来,银发散了一地,玉冠滚落在冰台上,摔得粉碎。他的手差一点就抓住了我的衣角,可最终,只捞到一把刺骨的寒风。

业火裹住我的瞬间,我最后看见的,是他骤然白头的发,和那双红得滴血的眼。

第一章:疯魔始:他守着诛仙台,说等我回来

青阳城的雪,下了整整三个月。

池行微就坐在诛仙台的冰台上,一动不动。他身上还是那件月白道袍,只是早已被血和雪染得看不出原色,银发纠结着覆在脸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空洞的眼,死死盯着台底的业火。

没人敢靠近他。

自从薛沅坠入诛仙台那日起,玄清门的师尊就疯了。

他先是屠了青阳城所有被魔气沾染的尸身,剑上的血三天三夜没干;接着又闯了长老殿,把鹿芽递上去的“证据”摔在地上,逼问她青阳城的真相。鹿芽哭得梨花带雨,说薛沅是因嫉妒她才污蔑她,长老们也劝他“节哀”,可他只是冷笑,一剑挑断了鹿芽的手筋。

“再敢提阿沅的名字,”他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青鸾剑上的血滴在鹿芽的襦裙上,晕开深色的花,“我斩了你。”

从那以后,他就搬到了诛仙台。白天坐在冰台上,对着业火喃喃自语;夜里就拔出青鸾剑,在台边刻字——全是“阿沅”两个字,刻了又磨,磨了又刻,指尖的血染红了整块冰台。

有弟子偷偷给送过吃食,他看都不看,任由食物冻成冰坨。有长老劝他“放下”,说薛沅是魔族余孽,死不足惜,他却猛地抬头,眼里的血丝吓人:“你说谁死了?阿沅只是下去看看,她会回来的。”

没人敢再劝。

这日雪下得格外大,池行微忽然站起身,踉跄着走到诛仙台边缘。他伸手去摸台底的业火,指尖刚碰到火舌,就被烧得冒出白烟,可他像感觉不到疼似的,一遍遍地摸,嘴里念着:“阿沅,冷不冷?为师给你暖手……”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是刚被接回宗门的小师弟,怯生生地递过来一个布包:“师尊,这是……师姐之前放在我这的,说等她突破了,要给您做点心。”

布包里是一袋糖霜,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是薛沅的字迹,歪歪扭扭的:“师尊爱吃甜,可别偷偷把糖给鹿芽啦,我都看见三次了。”

池行微捏着纸条,手指抖得厉害。他忽然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哭声透过风雪传得很远,像受伤的兽在哀嚎。那是薛沅坠入诛仙台后,他第一次哭出声。

“阿沅,”他把脸埋在布包里,糖霜沾了满脸,“为师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业火在台底翻涌,像是在回应他的话。可直到雪停,直到日出,诛仙台上空荡荡的,再也没有那个会笑着喊他“师尊”的姑娘。

第二章:过往烬:雪夜的糖,和他藏在剑里的温柔

薛沅第一次见池行微,是在乱葬岗。

那年她才十二岁,爹娘被妖怪害死,她抱着一把断剑,在乱葬岗里躲了三天三夜。就在她快被冻死时,一道月白身影从天而降,青鸾剑一挥,就斩了要吃她的尸妖。

“别怕。”池行微蹲下来,伸手给她,掌心是暖的。

薛沅盯着他的脸,看他银发在月光下泛着光,看他眼里没有一丝嫌弃,忽然就哭了。她抓着他的袖子,把脸埋在他的道袍上,哭得抽抽搭搭:“我没有家了……”

那天之后,薛沅成了玄清门最小的弟子,也是池行微唯一的亲传弟子。

池行微性子冷,话少,对弟子们要求极严,可对薛沅,却总带着几分不一样的温柔。他会在薛沅练剑受伤时,亲自给她上药,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她;会在薛沅熬夜修炼时,偷偷在她桌案上放一块糖,包装纸上写着“练完剑再吃”;会在雪夜陪她练剑,等她累了,就把她裹进自己的白狐裘里,背着她回寝殿。

“师尊,”薛沅趴在他背上,闻着他身上的松香,“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呀?”

池行微的脚步顿了顿,声音很轻:“因为你像……一个故人。”

薛沅没追问,只是把脸贴得更紧。她那时候还不知道,池行微说的“故人”,其实是三百年前为救他而死的恋人;她更不知道,从她抓着他袖子哭的那一刻起,他心里的冰,就已经开始融化了。

玄清门的弟子都羡慕薛沅,说她是师尊的“心尖宠”,只有鹿芽不喜欢她。鹿芽是长老的孙女,入门比薛沅早,却总得不到池行微的青睐。她看着池行微给薛沅糖,看着池行微背薛沅回殿,眼里的嫉妒像野草一样疯长。

有一次,薛沅练剑时不小心摔断了腿,池行微守在她床边,三天三夜没合眼。鹿芽来看她,手里端着一碗汤药,笑得温柔:“师姐,这是我给你熬的补药,你快喝了吧。”

薛沅没多想,刚要接,就被池行微拦住了。他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汤药,递到嘴边尝了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汤药里加了散灵草,喝了会损伤灵力。

“谁让你熬的?”池行微的声音冷得像冰。

鹿芽的脸瞬间白了,扑通一声跪下:“师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给师姐补补身子……”

池行微没听她解释,只是挥了挥手,让弟子把她带下去禁足。薛沅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说:“师尊,师妹她可能只是不小心……”

池行微低头看她,眼里的冷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薛沅看不懂的复杂:“阿沅,人心险恶,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那时候薛沅还不懂,为什么师尊会突然说这话。直到后来她坠入诛仙台,才明白他那句话里,藏着多少未说出口的担忧。

第三章:阴谋织:鹿芽的毒,和他不得不的选择

玄清三百七十二年,秋。

魔族突然袭扰青阳城,百姓死伤惨重。消息传回玄清门时,池行微正在给薛沅讲剑谱,听到消息后,他立刻起身,要亲自去青阳城。

“师尊,我跟你一起去!”薛沅抓起青鸾剑,眼里满是坚定。

池行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头。他知道薛沅的性子,倔强,认死理,不让她去,她只会偷偷跟去。

可他没想到,这一去,会把薛沅推向深渊。

青阳城的魔气比想象中更重,池行微忙着布阵除魔,没顾上薛沅。等他找到薛沅时,她正抱着一个受伤的孩子,身后是十几个被魔气控制的村民。

“师尊!”薛沅看见他,眼里亮了起来,“这些村民还有救,我们……”

话没说完,就听见一声尖叫。鹿芽从旁边冲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朝着薛沅身后的村民刺去:“师姐,快躲开!他们已经被魔气控制了,不能留!”

薛沅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鹿芽突然倒在地上,指着她喊:“师姐,你为什么要推我?你是不是跟魔族勾结了,不想让我杀这些魔物?”

与此同时,长老们带着弟子赶了过来,正好看见薛沅手里拿着剑,鹿芽倒在地上,身后是满地的尸体。

“薛沅!你竟敢勾结魔族,屠戮百姓!”长老们气得发抖,拂尘指着她,“你对得起玄清门,对得起师尊吗?”

薛沅懵了,她想解释,可鹿芽哭得梨花带雨,手里举着一块魔族的令牌:“长老们,这是我在师姐身上找到的,她……她真的跟魔族勾结了!”

那块令牌,薛沅从未见过。她看向池行微,眼里满是求助:“师尊,不是我,你信我……”

池行微的脸色很难看,他盯着薛沅,又看了看鹿芽,最终只是说:“先回宗门,查明真相再说。”

薛沅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她知道池行微的难处,长老们对他施压,弟子们看着他,他是玄清门的师尊,不能有丝毫偏袒。可她没想到,他连一句“我信你”都不肯说。

回到宗门后,薛沅被关在了禁书库。她不知道,池行微正在长老殿里,与长老们据理力争。

“薛沅不可能勾结魔族,”池行微的声音冷得像冰,“她的为人,我比你们清楚。”

“清楚?”大长老冷笑一声,扔出一张纸,“这是青阳城百姓的证词,他们都看见薛沅杀了人!还有鹿芽,她是长老的孙女,难道会说谎?”

池行微拿起纸,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却都写着“薛沅屠城”。他知道,这些证词肯定是鹿芽逼百姓写的,可他没有证据。更重要的是,鹿芽的祖父是大长老,手握玄清门一半的权力,如果他护着薛沅,大长老肯定会借机发难,到时候玄清门就会内乱。

“师尊,”鹿芽突然走进来,跪在池行微面前,“我知道师姐不是故意的,她可能只是被魔气迷惑了。要不……要不你就罚她一下,给长老们一个交代,好不好?”

池行微看着鹿芽,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他早就知道鹿芽心思不正,可他没想到,她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陷害薛沅。可他没有办法,为了玄清门,为了不让更多人受伤,他只能选择牺牲薛沅。

“好,”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三日之后,诛仙台,废去薛沅的修为,以儆效尤。”

他以为,废去修为,就能保住薛沅的命。可他没想到,薛沅会那么倔强,会选择跳下诛仙台,用自己的命,来证明她的清白。

第四章:寻魂路:他散尽修为,只为换她一缕生

诛仙台的雪,下了整整一年。

池行微还是每天坐在冰台上,对着业火喃喃自语。他的修为越来越弱,银发也越来越白,整个人看起来像随时会随风而逝。

鹿芽来看过他一次,手里端着一碗汤药,笑得温柔:“师尊,你都一年没好好吃饭了,喝碗汤吧。”

池行微没看她,只是盯着业火:“滚。”

鹿芽的脸色白了白,却还是没走:“师尊,师姐已经死了,你就算再等,她也不会回来了。不如……不如你忘了她,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滚!”池行微猛地抬头,眼里的血丝吓人,青鸾剑瞬间出鞘,指着鹿芽的喉咙,“再敢提阿沅的名字,我斩了你!”

鹿芽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了。她不知道,池行微早已查明了真相——他在青阳城找到了一个幸存的村民,村民告诉了他,是鹿芽引魔气入体,是鹿芽逼他们写的证词,也是鹿芽故意栽赃给薛沅。

可知道真相又如何?薛沅已经不在了。

池行微开始疯狂地寻找复活薛沅的方法。他翻遍了玄清门的禁书库,找到了一本上古禁术——《还魂术》。禁术上说,只要找到死者的一缕残魂,再以自身修为为引,就能让死者重生。

可《还魂术》有一个代价——施术者会散尽所有修为,变成一个普通人,甚至可能活不过三年。

池行微没有丝毫犹豫。他带着青鸾剑,再次去了青阳城。他记得薛沅说过,她喜欢青阳城的桃花,说等魔族被除了,要在这里种满桃花。

他在青阳城的桃树下,找了整整三个月,终于在一块石头下,找到了一缕微弱的残魂——那是薛沅的,带着她身上独有的糖霜味。

“阿沅,”池行微捧着残魂,眼泪掉在残魂上,“为师找到你了,我们回家。”

回到玄清门后,池行微在诛仙台布下了《还魂术》的阵法。他把薛沅的残魂放在阵法中央,然后拔出青鸾剑,朝着自己的心口刺去——《还魂术》需要施术者的心头血作为药引。

血滴在阵法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池行微的修为开始快速流失,银发变得更白,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可他看着阵法中央的残魂,眼里满是期待:“阿沅,再等等,为师马上就能让你回来了。”

阵法运转了三天三夜。就在池行微的修为快要散尽时,阵法中央突然亮起一道白光,一个模糊的身影渐渐显现出来——是薛沅!

“阿沅!”池行微激动地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可就在他的手碰到她的瞬间,身影突然消失了。

阵法失败了。

池行微倒在地上,浑身无力。他知道,是他的修为不够,没能留住薛沅的残魂。可他没有放弃,他挣扎着爬起来,再次翻找禁书库,想要找到更强大的还魂术。

可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力气了。他坐在诛仙台的冰台上,看着业火,嘴里念着薛沅的名字,渐渐没了气息。

就在他的呼吸快要停止时,一道温暖的光包裹了他。他睁开眼,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块糖,笑得眉眼弯弯:“师尊,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啦?”

是薛沅!

池行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伸出手,颤抖着摸了摸她的脸——是暖的,是真实的。

“阿沅……”他的声音哽咽着,“你真的回来了?”

薛沅点点头,把糖塞进他嘴里,甜丝丝的味道瞬间蔓延开来。“我从来没走呀,”她坐在他身边,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一直在诛仙台等你,等你知道真相,等你来找我。”

池行微抱着她,哭得像个孩子。他知道,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放开她的手了。

第五章:相守契:桃花树下,他是她的“小徒弟”

玄清三百七十四年,春。

青阳城的桃花开得正好,一片粉色的花海,像薛沅当年说的那样。

池行微坐在桃树下,手里拿着一块糖,递给身边的薛沅:“阿沅,吃糖。”

薛沅笑着接过来,塞进嘴里:“师尊,你现在怎么比我还爱吃甜呀?”

池行微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自从薛沅回来后,他就变成了一个“粘人精”,每天跟着薛沅,给她买糖,陪她练剑,生怕她再离开。

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玄清门的师尊了。薛沅回来后,他就把师尊的位置让给了别人,带着薛沅离开了玄清门,在青阳城定居下来。

“因为阿沅喜欢甜呀,”池行微握住她的手,掌心还是暖的,“你喜欢,我就喜欢。”

薛沅看着他,眼里满是笑意。她知道,池行微为了她,放弃了玄清门的一切,放弃了自己的修为。可他从不后悔,她也不后悔。

“对了,师尊,”薛沅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把小木剑,递给池行微,“这个给你。”

池行微接过小木剑,上面刻着“阿沅的徒弟”五个字。他愣了愣,看向薛沅:“阿沅,你这是……”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师父啦,”薛沅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得意,“你要好好跟我学剑,不许偷懒哦!”

池行微看着她调皮的样子,也笑了。他站起来,对着薛沅行了一个拜师礼,认真地说:“弟子池行微,拜见师父。”

阳光透过桃花瓣,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美好。薛沅知道,过去的伤痛不会消失,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什么能打败他们。

后来,青阳城的百姓经常能看到一对奇怪的师徒——师父是个姑娘,笑起来眉眼弯弯,手里总拿着糖;徒弟是个银发男子,温柔体贴,每天跟着师父,像个跟屁虫。

有人问他们是谁,姑娘总会笑着说:“我是他师父,他是我最乖的徒弟。”

而男子则会握住姑娘的手,眼里满是温柔:“是,我是师父的徒弟,一辈子都是。”

诛仙台的业火还在燃烧,可那对师徒的故事,却在青阳城的桃花树下,永远地流传了下去。

他们的爱,没有惊天动地,却在柴米油盐的平淡里,开出了最动人的花。

因为他们知道,最好的爱情,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而是不管经历多少风雨,都能牵着对方的手,一直走下去。

来源:阎紫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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