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三岁生日那天 婆婆喝多了大着舌头跟我说 这孩子一半像你老公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04 21:04 1

摘要:她捏着安安那肉嘟嘟的脸,大声对我老公宋华说道:“这孩子,真是不一般。”

我儿子三岁生日那天,婆婆喝多了,抱着他亲个不停。

她捏着安安那肉嘟嘟的脸,大声对我老公宋华说道:“这孩子,真是不一般。”

“眉毛眼睛像你,鼻子嘴巴……”

她停顿片刻,眯着眼,转向我一旁削苹果的妹妹,姜玥。

“鼻子嘴巴,简直和小玥一模一样!”

瞬间,空气凝固。

客厅里只剩下电视里动画片的嘈杂声。

姜玥的手猛然一抖。

宋华的脸色“唰”地变得铁青,立刻站起身大声斥责婆婆:“妈!您喝多了在胡说什么!”

我坐在沙发上,目睹这一幕,忍不住笑了。

“妈没说错啊。”

我歪着头,打量着面色惨白的妹妹和眼神慌乱的丈夫。

“我也一直觉得,安安怎么那么像他小姨呢?”

宋华的反应远比我心中的想象激烈多了。

他几乎扑到婆婆跟前,急忙把安安抢走,似乎生怕我再看孩子一眼。

“别听妈乱讲,她老花眼,看谁都像。”

他背对着我,声音紧绷,甚至不敢回头。

姜玥也匆忙站起来,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姐,阿姨就是开玩笑的。小孩子一天一个样,根本看不准。”

真的是这样吗?

三年来我一直刻意压抑、不敢多想的念头,此刻却蓦然膨胀。

安安,是我怀胎十月,拼尽全力生下的儿子。

可自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便在一点一滴地告诉我,他与我毫无相似之处。大家都说这孩子的模样更像她父亲。

我也一直试图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

然而,随着他渐渐长大,五官愈发清晰,小脸上竟逐渐浮现出姜玥的轮廓。

那一双桃花眼,笑起来时嘴角相同位置的梨涡,简直一模一样。

甚至连睡觉时轻轻嘟起嘴的习惯,也是和姜玥如出一辙。

我曾天真地认为,这就是血缘之中的奇妙,毕竟我们是亲姐妹。

可婆婆今天的一句话,竟然无情撕裂了我所有自我安慰的假象。

“好了好了,别站着了。”

我平静地站起身,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走到姜玥面前。

我握住她那只仍在渗血的手,轻轻按住伤口。

“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的语气温柔而细腻,目光却始终盯着她苍白的脸庞。

她不敢与我对视,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没事,姐。”

宋华抱着孩子,似乎愣住了一般。

我微微一笑,转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晚饭做好了,抱安安去洗手,准备吃饭吧。”

我的声音平静得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影。

宋华闻言,犹如得到特赦,立马抱着孩子奔向洗手间。

饭桌上的气氛变得沉闷得令人窒息。

婆婆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低头默默用餐,沉默不语。

只有我,像个没事的旁观者,不停地给安安夹菜,为宋华盛汤,还笑着询问姜玥的工作近况。

我越是掩饰自己的平静,宋华和姜玥的脸色却愈发阴沉。

这一顿饭,简直像是一场无形的审判。吃完晚餐,宋华急匆匆地去洗碗,姜玥却说公司有紧急事情,立刻要离开。

“等一下。”

我喊住了她。

她停在门口,整个人瞬间僵住。

我从冰箱里拿出下午新鲜的车厘子,满满一袋递给她。

“路上吃,这可是你最喜欢的。”

她用颤抖的手接过,根本不敢抬头。

“谢谢姐。”

“别这么客气。”

我轻轻为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

我凑近她耳边,以只有我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小玥,下次来我家时,别喷香水了。”

“安安对你用的这款香水过敏,你忘了?”

姜玥的身体猛地一颤,瞳孔骤然收缩。

我直起身,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路上小心。”

关上门后,我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

厨房里传来了水流声。

宋华正在洗碗,宽厚的背影依旧是我最温暖的依靠。

我盯着他,突然开口。

“宋华。”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

“你还记得我生安安那会儿,大出血,医生甚至下了病危通知吗?”

他没有回头,声音低沉:“记得。”

“我躺在病床上,觉得自己快要离开这个世界。

我握着你的手,说了什么?”

宋华的肩膀微微颤抖。

我没有停:“我说,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一定要把安安好好养大。

他是我们的孩子,是我用命换来的……”

“别说了!”

他猛然转身,满脸痛苦,眼圈通红。

“你不会死的!我们一定会好的!”

我注视着他,心中涌起一抹微笑。“宋华,”我逐字逐句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一直在瞒着我?”

宋华闪烁的目光让我感到不安,他迅速关掉水龙头,厨房的水声消失,四周静得令人窒息。

“你这是在想些什么呢?”他走到我面前,想要握住我的手,但我急忙躲开。

他的手在空中停滞,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疲惫的微笑。

“我知道,妈妈今天说的话让你心烦,但那不过是酒后失言而已。你和姜玥是亲姐妹,安安长得像小姨,没什么奇怪的。”他努力用最合理的理由来安慰我。

如果是从前,我或许会信。但是今天,我的心如铁石般坚决。

“真的?”我直视他的眼睛,“那我问你,上个月你为什么突然给姜玥转了两百万?”

宋华的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

“你怎么知道的?”他脱口而出。

我冷冷地看着他。我们是夫妻,他的银行卡和我的手机号绑定,任何大额支出我都能收到通知。

我之前从未在意过,因为我信任他。可是当婆婆那句话响起的瞬间,我曾经忽略的细节像电影画面一样在我脑海中快速回放,那笔转账的记录也在其中。

当时他说,姜玥交了个男朋友,被骗了很多网贷,所以他这个姐夫必须出手相助。

我信了他,还心生怜惜,打电话关心她,她哭泣着说没事了,钱已经还清了。

回想起来,那场哭戏确实演得淋漓尽致。“你别误会!”

宋华急切地向前一步,想要解释,“那笔钱真的是……”

我打断了他:“是用来还债的,对吧?”

他立刻点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对!就是这样!她一个女孩在外面生活很艰难,我怕你因此会多心,所以没告诉你。”

多么关心的姐夫,多么体贴的丈夫啊。

看着他焦急辩解的模样,我心里却暗冷如冰。

“宋华,我们结婚五年了,”

我声音平静,带着一丝坚定,“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撒谎的?”

他愣住了。

“我没有……”

他话未说完,我便接上:“你撒谎了,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直视我。”

他彻底沉默了,头低了下去。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苦涩。

“那笔钱,我不准备追究了。”

他立刻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但我有一个条件,”

我说道,“希望你以后让姜玥少来我们家。”

听到这话,他脸上的松弛瞬间僵住,隐隐的慌乱浮现在脸上。

“为什么?她可是你的妹妹……”

他问道。

“正因为是我的妹妹,我才不想因无谓的误会而让我们姐妹之间疏远。”

我看着他,语气清晰坚定。

“你,答应我吗?”

他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但在我冷漠的目光下,最终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好吧。”

那晚,我们分开睡觉。

这是我们婚后第一次如此。

我躺在安安的卧室里,怀抱着儿子温暖的小身体,一夜未曾合眼。

在这漆黑的夜里,我的思绪不断回旋。

我想起姜玥刚从大学毕业的那段时光,因无处可去而暂时寄居在我家,整整半年。

在那段时间里,宋华对她的关心甚至比对我还要细致入微。

清晨,他总会特意为她多做一份三明治;晚上则抽出时间陪她观看心爱的偶像剧。

彼时,我仅仅觉得他像对待亲妹妹一样疼爱她,并未多想。

我还记得怀孕后期,身体日渐沉重,情绪也变得狂躁。

无论何时,都是姜玥在我身边,温柔地为我按摩、陪我散步,令我心里倍感安慰,甚至比宋华——这位亲生父亲更显耐心。

我生产那天,她在产房外泪流满面,显得比谁都悲伤。

安安出生后,她更是三天两头往我家跑,带来的玩具和衣物堆满整个房间。

身边的人都夸我拥有一个好妹妹,那时的我也因此觉得无比幸福。

然而如今,那些温暖的画面,仿佛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子,逐渐刺痛着我的心。

究竟他们的关系是从何时开始的?

是在我家寄住的那半年吗?

还是更久之前?

那个我捧在手心里精心呵护的妹妹,那个我誓言永远守护的丈夫,

他们怎么能……怎么敢……

第二天清晨,我装作毫不在意地起床,为大家准备早餐。

宋华从书房走出,脸上布满浓重的黑眼圈。

他坐在餐桌旁,小心翼翼地盯着我的表情。

“老婆,你……还在生气吗?”

我将牛奶推到他面前,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我想开了。妈说得对,咱们都是一家人,相像也很正常。”他明显松了口气,似乎心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安慰。

“能这样想就好。”他回应道。

我轻轻点头,喝着粥,随口提起:“对了,安安的头发有点长了,我打算带他去剪个头发。后脑勺有一小块胎记,每回理发师差点刮到,我得找个更细心的人。”

说着,我伸手,从安安的头发上轻轻拔下一缕。

“看,这些头发,黑得发亮,和你简直一模一样。”我把头发轻轻捻了捻,随后小心翼翼地将其装进一个透明的密封袋里。

宋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我抬眼时,正好撞见他凝视着我手中那个小袋子的恐惧。

“你……你拿孩子的头发干什么?”他的声音微微颤抖。

我轻描淡写地回应:“留个纪念嘛。”

将袋子放回包中,语气轻松得如同在谈论天气。

“安安马上就三岁了,我想把他成长过程中的点滴都留下,乳牙、头发、第一双鞋之类的。等他长大了,这些都是珍贵的回忆,不是吗?”

这个理由毫无破绽,连我自己都快信了。

宋华的眼中布满了血丝,明显紧张得更加厉害。

我没有再望向他,牵起安安的手。

“安安,跟爸爸说再见,妈妈带你去剪头发。”

“小爸爸再见!”安安用着稚嫩的声音挥手。

宋华愣在原地,直到我关上门,模糊中依稀听到他压抑的喘息。

我没有去理发店,而是直接带着安安打车前往市里最大的一家基因检测中心。一路上,我紧紧抱着安安,手心已然湿透。

小家伙非常乖巧,依偎在我怀中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时不时抬头对我甜甜一笑。

我凝视着他那张与姜玥如出一辙的脸庞,心中却如同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几乎不能呼吸。

检测中心里人不算多。

我强迫自己冷静,认真填写表格、交纳费用,并递上了样本。

除了安安的头发,我还附上了那份在上周姜玥来我家时从沙发上掉下来的几根长发。

当时我鬼使神差地把它们收了起来。

现在回想,或许一切早已注定,只是我未曾觉察。

工作人员接过样本,例行公事地问:“您打算做哪种亲缘关系鉴定?”

我深吸一口气,直视她的眼睛,坚定地回答:“母子。”

她一愣,目光中流露出几分好奇,但最终什么也没问,便在表格上勾画了相应选项。

“好的,七个工作日后会有结果。您可以选择邮寄,或者亲自来取。”

“我亲自来拿。”

我回答得毫不犹豫。

走出检测中心的那一刻,脑海一片混乱,几乎站不稳,只能死死扶着墙壁。

内心如潮水般翻涌,我在自问:我到底在干什么?我竟然怀疑自己的丈夫和亲妹妹,怀疑他们以最卑劣的方式背叛了我。

甚至,我还产生了对那个用生命换来的儿子的不信任,心底不禁恐惧:如果……如果结果属实,我又该如何面对?

这一念头让我无法愈合,心中冰冷无比,不敢再做深入的思考。

接下来的那一周,我仿佛化作行尸走肉。

表面看,和宋华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然而他却开始显得格外殷勤,几乎全权负责了家里的所有琐事。每天他都变着花样给我做饭,按时下班回家,手机完全让我随意查验。

然而,他越是这样的举动,我心里却愈发苍凉,这根本不是补偿,而是一种无声的心虚。

姜玥再也没有来到我们家里,电话也少得可怜。

妈妈打电话问过我一次,问我们姐妹俩是不是有了矛盾。

我带着笑意说没有,只是最近都忙于工作。

妈妈叹了口气:“小玥这孩子,从小和你感情深厚,你可得多照顾她啊。”

照顾她?呵,我像眼珠子一样宠爱了二十多年,她究竟是怎样回报我的呢?

第七天,检测中心打电话让我去取报告。

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花了很长时间做心理准备,才终于鼓起勇气走了出去。

到达检测中心时,宋华正站在门口。

他站得笔直,脸色苍白得让人心惊,眼窝深邃得似乎透着绝望。

见到我,他踉跄着冲过来,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嘶哑且带着哀求:“老婆,我们回家,好不好?我们别再看了,把那东西撕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们继续像以前那样生活……”

我看着他,忍不住感到一丝好笑。

“宋华,”

我平静地问道,“你究竟在怕什么?”

他全身一震,握着我的手不自觉地松开。

我并不理会他,径直走进了检测中心。

报告装在一个牛皮纸袋里,看似薄薄的,里面却透露着不可小觑的沉重。

我没有当场打开,拿着袋子从宋华身边走过,他甚至连拦阻的勇气都没有。

回到家后,我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宋华在门外拼命敲打,呼喊着我的名字,声音渐渐哽咽。

我却毫不在意,背靠着门,手指因紧张而颤抖,缓缓撕开那张密封的报告。

目光死死锁定在最底下的一行,久久无法移开。

上面的每个字,都像烙铁一样深深镌刻在我的心里。

【样本 A(姜玥)与样本 B(宋安木)的亲缘关系】

【支持亲生母子关系。】

【相似度:99.9999%】

我不知道在卧室待了多久,

窗外的光线从明亮转为黑暗。

敲门声也渐渐从狂乱变成寂静。

我没有哭泣,也没有大喊,只是平静地反复翻阅那薄薄的鉴定报告。

终于,我理解了姜玥当初为何泣不成声。

她并非为了我而心痛,而是为了她自己。

我像个傻瓜一般,沉醉于即将成为母亲的幸福,却未曾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承载了痛苦的容器,根本无资格享受任何荣耀。

忽然,我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

宋华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当他看到我坐在地上时,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老婆……”

他那绝望的声音我从未体会过。

我抬头望向他,心中没有崩溃,没有愤怒,

只是向他微微一笑。

“进来吧。”

“我们好好谈谈。”

他似乎被我的冷静震惊了,慢慢走进来,跪在我的面前。

“对不起……”

他只会轻声说这三个字。

“对不起?”

我细语再现,心中疑惑,“你认为你对不起我是因为什么呢?”

“我对不起你。”

他的回答如此简单,却重重击打在我心上。

我注视着他的双眼,满是复杂情绪,“是我夺走了姜玥本应拥有的机会,替她生下了属于她的孩子。”

“是我不该成为母亲,连养活三年的儿子竟与我毫无血缘关系。” “宋华,你说,我是不是太失败了?”

我每一句话都像重锤,狠狠敲打在他的脸上。

他脸色如纸,苍白无比。

“不,不是这样的!”

终于,他情绪崩溃,跪倒在我面前,紧紧握住我的腿。

“都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这和姜玥毫无关系,都是我逼她的!”

他痛苦地将所有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毫无保留地倾诉着心底的秘密。 他说自己的身体欠佳,医生曾警告过,怀孕后可能会面临难产的风险。为了不让我忧心,他才会让姜玥替我们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他说,那晚不过是因为酒后失控,我们发誓只会那一次。

他说,他多么渴望有一个孩子,属于我们的孩子。

他的话语中透着泪水,满是遗憾与悔恨。

我静静地倾听,等他将一切说完,我才缓缓地开口。 “所以,为了让我没有压力,你们竟然联合起来欺骗我?”

“为了让我能有一个孩子,你们竟把私生子塞给我作为母亲?”

我迅速抽回被他握住的腿,挺起身子,俯视着他。

“宋华,别以为我会袖手旁观。”

“一次酒后的失控,姜玥就能轻易将亲生儿子交给我?你们到底在把我当成什么?”

他无言以对,跪在地上愣愣地望着我,陷入沉默。我缓缓走向衣柜,毫不迟疑地将一个行李箱抽了出来。

“这个家,我再也待不下去了。”

他突然从后面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我。

“不要!老婆,别把我赶走!我真的错了,我绝对错了!你打我骂我都没问题,只求你别离开我!”

“安安不能没有妈妈啊!”

“安安?”

我听到这个名字,不禁轻笑出声。

我用力掰开他紧握的手,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记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荡荡的房间内响起。

宋华的脸立刻肿了起来,他捂着脸,呆呆地盯着我,仿佛难以置信,一向温婉的我竟然会反击。

“宋华,你听好了。”

我指着门口,声音冷得如冰针。

“第一,安安的妈妈不是我,而是姜玥。”

“第二,从今天起,你和姜玥,彻底滚出我的世界。”

“第三……”

我停顿一下,盯着他那双充满惊恐的眼睛,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三天后是安安的生日,我会为他举办一场盛大的生日派对。”

“到时,我希望你们都能来。”

“我为你们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

宋华被我眼神中的疯狂吓得不轻。

他迅速收拾几件衣物,恍如在逃命般,匆匆离开了这个家。

他一走,整个世界突然寂静下来。

我躺在床上,目光定格在天花板,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房间传来安安的哭声。

我起身走过去,将他抱起。

他揉着眼睛,小手柔弱地搂住我的脖子,轻声唤道:“妈妈。”他的声音犹如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刺入我的心底。

这一张我亲吻过无数次的脸庞,这个我听过无数遍的呼唤,竟然都是虚幻的假象。

原来这一切,竟然是一场早已设定好的阴谋。

自从抱住他,我的身体却如石头般僵硬,第一次没有对他的温存做出回应。

接下来的三天里,我开始全心投入为安安筹备她的生日派对。

我给所有亲友们都发出了请柬,自然也包括了我的父母、宋华的父母,还有我们所有的共同好友。

我告诉大家,我要为安安举办一个无与伦比的生日盛宴。

宋华的电话拨打了我无数次,但我却一个都没有接听。

他又不停地发来微信,内容从悔恨与哀求,到最后变成了威胁。

他说得非常明确,如果我敢有所行动,他就会将一切曝光,让我一辈子蒙羞。

我盯着那条消息,冷冷一笑。

让我抬不起头?真是可笑,他似乎忘了,自从我拿到那份亲子鉴定,我早已无所畏惧。

光着脚的,怕个什么鞋子?

姜玥也给我发了消息,满是歉意。

她说她是被逼无奈,愿意离开这个城市,再也不出现,只求我放过她和宋华。

放过他们?那我算什么呢?又有谁能放过我?

“周六下午六点,家里举行安安的生日派对。记得打扮漂亮,毕竟,你们俩是今天最耀眼的主角。”

说完,我将宋华和姜玥拉黑。

生日当天,家中热闹非凡。

客厅里挂满了五颜六色的气球和彩带,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各式精致的菜肴与饮品。亲友们纷纷带着礼物,如潮水般涌入,笑容洋溢,气氛温馨而欢快。

我身着一袭得体的连衣裙,妆容精致,面带笑容,满怀热情地与每位嘉宾打招呼,接收着他们满满的祝福。

婆婆紧握我的手,不停赞叹我的能干,仿佛在为我骄傲。

我妈站在旁边,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

然而,没人知晓,这华丽的外表下,却深埋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最后到达的宋华和姜玥,面色阴沉,站在门口如同黑云压城。

宋华身穿严肃的黑西装,分明像是为葬礼而来;而姜玥却浓妆艳抹,试图掩饰那明显的憔悴,双眼中的惊恐却如实揭示了她的内心。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于他们。

我微笑着走近,亲切地挽住宋华的胳膊,笑道:“怎么才来?大家都在等你们呢。”

拉着姜玥的手,向我妈介绍,“妈,你瞧,我之前没撒谎吧,我们依然是姐妹。”

我妈看到我们紧紧握着的手,终于露出了笑容。

宋华和姜玥如同被牵引的木偶,任我摆布,连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我把他们安排在主桌上,坐在我身边。

我能感受到,他们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内心的恐惧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别急,精彩的戏码才刚刚揭幕。

我端起酒杯,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微笑着说:“首先,衷心感谢大家今天能来参加我儿子安安的三岁生日派对。”

客厅里响起热烈的掌声,我微微一笑,示意大家安静。

“除了庆祝安安的生日,今天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所有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在我身上,满脸好奇与震惊。

宋华和姜玥的脸色如纸般苍白,透出一抹无助。我缓缓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按下播放键。

客厅中央的大屏幕瞬间亮起,映出与期待截然不同的景象。

那并不是安安天真的成长视频,而是一份被放大无数倍的DNA亲子鉴定报告。

瞬间,时间仿佛静止。所有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投影幕上的那行亮眼的结论,惊愕与难以置信交织在每个人的脸上。

【…… 支持存在亲生母子关系。】

【相似度:99.9999%】

报告底端的名字赫然在目,予人冲击。

样本 A:姜玥。

样本 B:宋安木。

我隐约听到旁边有人吸了一口气,眼中流露出震惊和迷惑,似乎在努力理解这一切的真相。

“这……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婆婆打破了沉默,颤抖的手指向幕布,声音中透着不安与泪水。

“小玥……安安……这里面到底写了什么?”

无人回答,只留下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回响。

每个人的目光,如同聚光灯立即定格在这三个人身上——我、宋华与姜玥。

宋华猛地颤抖,几乎要从椅子上滑落。他的手死死抓住桌面,手背上青筋突起,冷汗沿着额头滑落。

姜玥更是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嘴,拼命抑制自己不让眼泪流下来。我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握着话筒缓缓开口。

“大家可能会觉得困惑,没关系,我来详细解释一下。”我走到幕布前,指了指那行结论,“这份鉴定报告,是关于我儿子宋安木和我妹妹姜玥的。”

“结果显示,他们之间存在亲生母子关系。”

我故意将“亲生母子”这几个字咬得格外清晰,语气坚定。瞬间,整个房间如同炸开了锅。

“什么?”

“这怎么可能!”

“姜暖,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我妈几乎站立不稳,幸好我爸及时扶住了她。

“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听我说!”

姜玥哭着扑过来,想夺走我手中的话筒。我侧身躲开,她扑了个空,重重坐在了我脚边。

她仰头看着我,泪流满面,表现得弱不禁风。

“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可是亲姐妹啊!”

她开始演绎那个被姐姐陷害的可怜妹妹。我蹲下身,紧紧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我对视。

“亲姐妹?”

“你跟我老公上了床,怀上了他的孩子,趁我生孩子的时候,把孩子送给我,让我替你抚养。”

“你还记得,我们是亲姐妹吗?”

她心里明白,我已经知道了真相。我瞥了一眼神色苍白的宋华。

“老公,”

我温柔地叫了一声,“该你了。”

我按下遥控器,幕布上的画面随之切换。那是一段令人心痛的监控画面。

时间,是我得知鉴定结果的那个夜晚。

地点,是我们家的客厅。

画面中,宋华跪在地上,紧紧抱住我的腿,泪流满面,绝望地忏悔。

他每一句悔恨的话,通过连接的音响,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房间。

“都是我的错!我真不是人!我逼她的!”

“我跟她醉酒后失控……”

“我只是太渴望一个孩子了……”

客厅瞬间被愤怒的气氛所占据。

如果刚刚的鉴定结果是一颗定时炸弹,

那么这一段录音就是点燃炸弹的火线。

所有的怀疑在这一刻化为铁证,

所有人的面孔也在这一刻被撕裂得支离破碎。

整间屋子里,哭喊声和质问声交织成一曲刺耳而荒谬的交响曲。

“畜生!”

我爸气得全身颤抖,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地砸向宋华的头。

酒瓶“砰”的一声碎裂,鲜血与酒水交织,顺着他的额头流淌。

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依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天哪!家门可真是不幸啊!实在是不幸!”

婆婆一屁股坐倒,捶着胸口,哭得撕心裂肺。

我妈则愤怒地注视着惊愕不已的姜玥,眼神充满了失望与痛楚。

她走上前,狠狠一巴掌甩在姜玥的脸颊上。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无耻的东西!”

这一掌,比我之前的还要重。

姜玥的脸立刻肿起,嘴角渗出了血。

她捂着脸,终于哭出了今天的第一声尖叫。 我凝视着眼前这场我亲手策划的悲剧,看着我最亲近的家人们斗得不可开交,看着我曾深爱的丈夫与我宠爱了二十多年的妹妹,像两只被驱赶的小狗,遭到众人的唾弃。

我理应感到畅快,却恰恰相反。心中却是一片空洞,寒风如箭般刺入胸膛。

我走向安安,他在一旁瑟瑟发抖,躲在墙角,双眼惶恐不安,不知所措。

他还是个孩子,什么也不懂,甚至不知道他的降生竟是一场无耻的阴谋。他更不知,他的生日派对竟演变为一场残酷的审判。

我蹲下身,紧紧抱住他娇小的身体。这是我最后一次如此依偎。我轻拍着他的背,柔声说道:“安安,别害怕。”

说罢,我握着他的手,走到姜玥的面前。姜玥神情狼狈,泪水模糊了妆容,显得极其狼狈。

我将安安的手放入她的手心。“姜玥,”我缓缓说,“这是你的儿子,现在,我把他还给你。”

姜玥顿时一颤,惊恐地缩回手,安安被她狠狠一甩,踉跄后退两步,满脸茫然地看着我们。

“不……不是的……”姜玥用力摇头,声音颤抖,“姐,他是你的儿子,你生的……”

此时,她仍在为自己辩解。我忍不住一笑。“我生的?”我撩起衣服,露出腹部那道深刻的剖腹产疤痕。

“对,这道疤是我为你承受的。”我继续道,“那天,生孩子时,我大出血,差点死在手术台上,承受的痛楚与失眠的煎熬,都是我一个人独自扛过来的。”“你呢?”

我盯着她问,“你到底在哪里?”

“哦,对了,”

我猛然想起,“你当时是在产房外守着,哭得比任何人都要伤心。”

“姜玥,你哭,是因为心疼我失去的孩子,还是嫉妒于我无法亲身体验成为母亲的伟大?”

她张嘴,绝望地摇了摇头。

我没有看她,转身面向所有亲友,深深鞠躬。

“抱歉,让大家耽误了欣赏这个闹剧的时间。”

“我正式宣布,从今天起,我姜暖和宋华离婚。”

“这场荒唐的戏码,就到此为止。”

说完,我毫不犹豫地离开了那个曾经称为“家”的地方。

身后,是撕心裂肺的哭喊,是一片崩溃的世界。

我没有回头。

我从那个家逃出来,什么都没带,

在街头漫无目的地游荡,霓虹灯在眼前化为斑斓的幻影。

手机不停地响起,爸爸妈妈,朋友,甚至是宋华的来电。

我一个也没接,直接关机。

只想独自一人,静静地待着。

我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狠狠地摔进那张柔软的大床,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发愣。

我以为自己会崩溃,会痛哭流涕,甚至会像发狂一样摔东西。

可最终,我却什么都没哭。

我甚至还有闲情去琢磨,妈妈那巴掌究竟打得够不够狠,我爸拿酒瓶砸得准不准确。

我明白,自己恐怕有点不对劲。

第二天,我开机,瞬间跳出一堆未读消息和未接电话。

我没去看其他人的,只点开了妈妈发来的那条长语音。她的声音透着无尽的疲惫与沙哑,夹杂着泪水的颤音。

她告诉我,深夜里宋华的父母匆匆带走了宋华和姜玥,去向成谜,无人知晓。

她和我爸一夜未眠,心中充满愧疚,对不起我,觉得没有尽到好好教育我的责任,才让我的委屈如此深重。

她叮嘱我别急着回家,生怕我一到家就忍不住悲伤,决定等她和我爸将一切都收拾妥当,才接我回去。

最后,她小心翼翼地问:“暖暖,安安……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孩子?”

“安安。”

一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猛地一紧。

那是我亲手抚养了三年的孩子啊。

我曾亲自喂他第一口奶,教他发出的第一句话,扶他迈出人生的第一步。

我怎能对他毫无感情?

但转念一想他背后的故事,那点温情瞬间被刺骨的恨替代。

我给妈妈回了一条信息:“妈,那个孩子,和我已经无关。他亲生的父母会处理这一切。”

从那一刻起,他便是宋华和姜玥的孩子,再也不是我的安安了。

一周后,爸妈来接我回家。

家里的一切都焕然一新。

所有与宋华和安安相关的物品一件不留。

我明白,这就是爸妈用他们的方式,想要庇护我。

妈妈抱着我哭得无法自已。

“都过去了,已经过去了,暖暖……”

我依偎在她的怀抱中,熟悉的气息如同港湾。

这几天,强装的坚韧在这一瞬间终于崩溃了。

我痛哭流涕,撕心裂肺,仿佛要将这三年来的委屈与痛苦一同释放。

离婚手续进行得相当顺利。

宋华没有喧闹,也没提出什么要求,选择了净身出户。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民政局。

他瘦了许多,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显得有些骇人。

他将签好的离婚协议递给我,全程不曾与我对视。

“对不起。”

他在走之前轻声说道。

我盯着他的侧脸,突兀地问:“姜玥呢?”

他身体微微一震,声音沙哑:“她被我爸妈送走了,去了遥远的地方。”

“安安呢?”

“她也一起。”

我点了点头,默默无语。

仰望那片湛蓝的天空,深吸一口气。

一切,终于画上了句号。

我以为,这场闹剧从此结束。

直到半年后,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是宋华的妈妈,我曾经的婆婆。

电话那头,她的声音苍老而疲惫。

她说,她想见我一面。

我拒绝了,语气坚定地告诉她我们已无关系,没什么可见的。

然而,她在电话那头几乎是恳求:“暖暖,求你,就见一面,我愿意给你跪下。”

我犹豫了。

曾经那么强势固执的她,如今竟吐露如此无助,必定是遇到了巨大的麻烦。

最终,我软了心肠。

我们约在一家咖啡馆。

半年未见,她仿佛老了十岁,头发已然白了大半,脸上的皱纹深得如同刻画。她一见到我,眼眶瞬间泛红。

“暖暖。”

我紧张地询问:“阿姨,您到底有什么事找我?”

她从包里掏出一叠厚厚的检查报告,狠狠地放到我面前,“你看看这个。”

我接过来,手微微颤抖。

那是安安的检查报告,纸上满是复杂的医学术语和让人无从理解的数字,但最后几个字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

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

白血病?这绝不可能……

“医生说,必须立即进行骨髓移植。”

她的声音里透着哭腔与绝望。

“我们全家都去检测了,爸爸、我,还有宋华,结果没有人能匹配。”

她说到这里,猛然抬头,眼中满是期待与恐惧,紧紧盯着我。

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心一下子沉到了深渊。

“所以,你来找我,是想让我……”

我没能把话说完,心中的感觉太荒唐,太可笑了。

“燕子!”

她紧紧握住我的手,力度大得让我惊恐,“我知道,我们陈家对不起你,真是个不值得的人!让你承受了那样的委屈!”

“可安安是无辜的,他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啊!”

“医生说,最有希望配合成功的,是他的亲生母亲的姐妹,换句话说,就是你。”

她说着,猛然间像要从椅子上滑落,仿佛想给我跪下。

我赶紧扶住她。

看着她苍老而绝望的脸,听着她那卑微的恳求,我心中涌上说不出的复杂情感。我该救这个孩子吗?

那个因为背叛与欺骗而来的孩子?

理智告诉我这不该是我的责任,绝对没有所谓的圣母心。

可当我脑海中浮现出安安天真无邪的脸庞,他软软地搂着我脖子,唤着“妈妈”的情景,

我的心却忍不住软化了。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姜玥呢?孩子的亲生母亲,她的配型成功率不是更高吗?”

提起姜玥,前婆婆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恨。

“别提这个丧门星!”她咬牙切齿,“安安生病后,姜玥简直失去了理智,整天嚷嚷着要扔掉孩子,

甚至还说这是讨债鬼!”

“几天前,她趁我们不注意,自己就跑了!”

“我们找了好几天,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愣住了,姜玥竟然就这样抛下自己的亲生儿子逃了吗?

这个世界,有时简直比小说还离奇。

婆婆哭着恳求我,看着她的样子,我沉默了很久。

“阿姨,”我终于开口,“我可以去医院做配型。”

她激动得语无伦次,紧紧握着我的手,连声道“谢谢你”。

我忍住泪水,打断她:“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如果配型成功,手术结束后,我希望你们宋家,以及姜玥,

永远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从今往后,无论婚丧嫁娶,我们都无关。”

“你们,真的能做到吗?”

她怔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地点头,眼神坚定。“可以的!我们一定能够做到!我们发誓!”

我走进医院,进行抽血、化验,静静等待结果。

那几天,我反而意外地平静。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甚至连父母也没说。

我明白,这或许是我为那段荒唐岁月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做到这一点,我就能真正与过去告别。

结果出来了,配型成功。

医生告诉我的时候,我竟然没有感到惊讶。

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有些孽缘,终究需要有一个了结。

手术安排得非常迅速。

当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凝视那刺眼的白色无影灯,脑海中一片空白。

麻药渐渐渗入我的血液,意识开始模糊。

即将陷入无知觉的时刻,我突然回忆起母亲曾对我说过的话。

“暖暖,你的心太软了。”

是啊,我的确心软得令人心疼,才一次次被伤害。

当我醒来时,躺在病房中。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那种温暖让人舒心。

父母守在我床边,双眼红肿。

母亲握住我的手,泪水一滴滴滑落。

“你这个傻孩子,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我虚弱地笑着,“妈,我没事的。”

父亲默默无语,叹息一声,为我削了个苹果。

我在医院住了整整一星期。

宋华和他的父母来看过我。

他们隔着病房的玻璃,远远注视着我。

宋华的父亲,一向严厉,竟然对我深深鞠躬。

我转过头望向窗外,再也不去看他们。

出院的那一天,阳光正好。 爸妈来接我的时候,我换上了自己喜欢的衣服,整个人顿时轻松了不少。

出发前,我收到了一条匿名的短信。

“谢谢你,对不起。”

我一眼就认出了发信的人,冷漠地删掉了那条信息。

后来,我得知安安的手术很成功。

不久后,宋华一家将北京的房子卖了,带着孩子离开了这座城市,之后再没有回来。

至于姜玥,我再也没有听到她的消息。

她就像曾经自己说过的那样,彻底消失在人海中。

偶尔,妈妈会提起她,叹气道,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外生活得怎样。

我只是静静听着,默不作声。

有些人,有些事,过去了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我换了份新工作,搬了新家,结识了许多新朋友。

开始健身、学插花,还在周末去爬山。

我的生活被安排得满满当当,自己的天空也有了色彩。

再也不需要依赖他人来证明自己的存在价值。

一年后,我在山顶迎接日出时,邂逅了一位男士。

他背着沉重的登山包,面带阳光般的笑容,递给我一瓶水,微笑着问:“一个人来看日出,不觉得孤独吗?”

我望向那逐渐升起的金色晨曦,轻轻摇头。

“不孤独。”

我转过身,迎着朝阳向他绽放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看,天亮了。”

是啊,真的天亮了。

我的人生,终于迎来了新的曙光。

来源:运筹帷幄西柚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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