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李德返回苏联后,留在中国的老婆和儿子,后来怎么样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4 03:42 2

摘要:其实有些命运的转折,是在你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突然就扎在生活里了。你别说是军人和艺术家,就是咱们普通老百姓,谁碰上那样的告别,也得傻站几分钟想不明白。1939年刚到深秋,延安的清算机场还是清晨薄雾,李德要离开中国了。按理说,这人不算中国人,他是苏联派来的军事顾

其实有些命运的转折,是在你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突然就扎在生活里了。你别说是军人和艺术家,就是咱们普通老百姓,谁碰上那样的告别,也得傻站几分钟想不明白。1939年刚到深秋,延安的清算机场还是清晨薄雾,李德要离开中国了。按理说,这人不算中国人,他是苏联派来的军事顾问,可他这一走,整个延安城里,最难过的却是自己的怀孕妻子李丽莲——她那会儿肚子里已是四个月的身孕,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丈夫拎着一纸莫斯科来的急件,头也不回上了飞机。那年头,纸条说撤就撤,说分就分——这不是寻常夫妻吵个架能比的。别人都在议论:“以后怎么办?李德可不一定回得来!”李丽莲只能咬牙站在人群背后,手握着丈夫留下的那只旧怀表。机场上头细雨没停过,她连想哭都顾不上。

两人的故事,还得往前翻翻。1937年延安,虽然战争到了处乱得很,可文化圈就跟开了锅似的,说唱、话剧、京剧,对联比赛天天有,新鲜人、新鲜事像下饺子一样往里倒。李丽莲那时候才十七八岁,从上海滩一路辗转到鲁艺学堂,嗓子有天赋,身段也灵巧,教西北农民唱歌一点不带生疏。其实她家景并不差,年轻时学过钢琴和英文,本是想在电台混个主持,可时代和理想推着走,她最后还是参加了救亡演剧队,进了延安城。

李德是什么人你要我说,用今天话讲就是:他是个老饱经风霜的“洋军事专家”,长得高高瘦瘦,眉头总皱着,但一逢文艺演出会,他就坐前头听得入神。据说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鲁艺教室,演出刚唱完李丽莲就被介绍给李德。两人头一句话就是英语。那时候,一个中国姑娘能和苏联人用英语聊天,场面新鲜极了,连旁边的老同志都偷偷瞄他们。“这俩人不一般!”延安会开着,战火烧着,可艺术和理想就这么把人凑在一块。

往后几个月,李德常去看李丽莲排练。那会儿延安的粮食不多,吃顿白面和稀饭都得攒钱,但只要熟人说“今晚李丽莲有表演”,李德绝不缺席。有时候她唱《王昭君》,场子都静下来,李德则在台下笔记圈圈点点,后来还跟着学会了几句中文京剧的唱词。实际上,他懂音乐,也懂中国兵法,还跟李丽莲讨论过《孙子兵法》。延安人都知道,这两人走到一起不是巧合。

有一年秋天,也就是1938年,延安的老杏树开得正旺。两个人,小半个鲁艺学堂的人见证下,定了婚——定亲没什么大讲究,没红毯、没香槟,一块黄布铺桌角,大家合唱《国际歌》。李丽莲穿着旧旗袍,李德戴军帽,气氛很简单,但屋里每个人都觉得——革命爱情真是浪漫。你要说传奇,其实就是把苦日子绣了朵花出来。

真正的转折呢,是到了1939年秋天——那天延安机场来了苏联运输机,李德收到紧急电令,必须当天返苏。你要说“仓促离别”,其实还不止仓促,根本来不及多说一句话。李丽莲原本想晚上吃饭和他说孩子的事,结果连口热汤都没来得及喝。临走,李德把一本俄文《战争与和平》和那只怀表留给她。这两样东西,后来几十年都成了母子的宝贝。那你说李丽莲怎么熬过来的?延安天气冷,屋里人又多,有时她只能窝在角落想念着。新中国还没成立,家国命运飘摇,谁也说不准,明天能不能收到近况电报,孩子能不能健康生下来,只能咬牙撑着。

机场一别,李德就成了谜。最初大家以为他可能一两年会回来,但延安的广播越到后面,苏德战争打得越激烈,后方消息断断续续,最后连一封信都没有了。有人说他去了远东,有人传他战死在斯大林格勒,但都是道听途说。李丽莲把全部精神转到鲁艺教学,每天除了教歌、排演,还得守着孩子的衣食。因为她身份特殊,延安妇幼站里的老护士总是多关照她一点。孩子出生那年,延安物资尤其紧张,好一点的布都是老同志赞助来的。

孩子出生后,李丽莲给他取名“小明”,意思特别家常——她说是希望孩子能“前途光明”,但背后那层悲情谁都明白。延安同事真心疼她,忙的时候,常常是一个学生一只手抱着小明,二楼教室里边唱歌,边轮流哄小孩。尤其是,文工团来延安那几年,李丽莲跟着团里下乡演出,不觉得累,只觉得短暂的舞台能把自己的思念撑得久一点。小时候小明病过一次猩红热,她冒着延安城区的雨,半夜送到保健站,看着护士给挂点滴。有个老文工团员安慰她:“李德是英雄,英雄的孩子不会塌天!”

之后几年,她一边唱歌教学,一边偶尔参与地下翻译任务——她会用英文帮鲁艺整理一些外来文件。偶尔,她也会和延安大伙商量:“是不是该写信去莫斯科?”可老同志劝她别逞强,大局未定,苏联顾问团不是普通人。

时间到了1949年,她带着小明第一次去北京开国大典。天安门广场那天人真的多,她把孩子高高举起让他看升旗,小明笑得特别灿烂。谁能想到,这个小男孩是在战火中,用一块苏联怀表和一本书顶着母亲的期盼长大的。那一刻,李丽莲心里真是又苦又甜。

新中国成立后,她被调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艺术部。声音又清亮,也干实事,很快就成了骨干。广播电台里,每逢节假日,她都会在播音间里和技术员聊两句家常。有一次,小明因俄语成绩被老师表扬,她晚上回家做好一碗热汤面,眼圈都红了——“这孩子稳当了”。小明也很懂事,没见过父亲,但从小就学钢琴、识谱,后来考进了外国语学院俄语系,全系“混血儿”就他一个。

但你要说李丽莲真就放下李德了,那是瞎说。1950年代,中苏外交恢复后,她一度通过苏联驻华大使馆请求查找丈夫下落。单是工作证、结婚登记、延安照片,她就寄了不知多少份。苏联那边推来推去,说档案丢了、战后不稳,结果几年都没个准信。她心里一阵阵空落,就像延安后山的风一样——有时候吹得人想哭,有时候又挡不住。

1956年,有一轮中苏文化交流年,李丽莲被派去莫斯科表演。演出后台她专门留意是否有老顾问团、老记者。这年头,苏联社会变化大,延安往事都快被冲淡了。小明那年也第一次进莫斯科,跟着母亲一路找寻,跑到军事档案馆,查了又查。最接近的一次,是一位卫国战争老兵说:“李德?也许在列宁格勒保卫战牺牲了吧。”但谁都没见过具体的名单。

到1978年,改革开放一开门,信息流通才变宽。李丽莲又一次向中苏使馆递交寻人请求,掏出几十年前的证件、照片,几乎是把全部家底都晾出来。小明那时候已经是外交部译员,利用这机会,跑到苏联做翻译顺便找父亲。一次莫斯科文化会,他碰上了一个老人,就是那位在列城报道过战争的人。老人给了片线索,列宁格勒保卫战有个李德,具体细节还不清楚。

到1982年,总算查实了:李德,1942年在列城炸毁了德军弹药库,自己被炮火炸死,照片就一张,军装、战壕,什么都没有。看档案那天,李丽莲哭了。后来母子俩专程去圣彼得堡(当年叫列宁格勒),在纪念碑前献了小小一束花,说是“从中国来的”。那块碑上名字有点歪,两个国家的文字,一面看着模糊但很庄重。

1985年,两人又去了莫斯科,碰上了和李德一起作战过的几位老人。那些战士说,李德在战壕里总爱跟大家讲延安讲中国,说自己的孩子还没出生。母子听完这些故事,只觉得世界真奇怪,人能走得那么远,但自己的念头,总归是绕回原点。

有一封信,是李德在返苏前写给还未出生孩子的。李丽莲当作家传宝贝保管了一辈子,偶尔取出来给小明看看。中央台后来还做了纪录片,把李德的中苏背景展现出来,很多人看完后都感慨万千:“这才叫命运!”

最后,在李德牺牲的地方,树碑立字,学校孩子年年献花。李丽莲和小明一路走来,没等到丈夫归国团聚,却在音乐、教育、外交领域各自留下了自己的一笔。那些苦痛和不舍,在几十年后变成了淡淡的乡愁,安安静静的,希望不再是奢望。

有人说,爱情殉国是悲剧,其实也有一丝慰藉:在生命奔涌的浪潮里,还有人记得他们。有些爱没能团圆,但起码故事还会被人讲下去。至于李丽莲心里想的什么,谁也说不全——夜深人静时,她或许还会梦回延安的杏花树下,和丈夫悄悄谈着彼此的理想和未来。

来源:热心原野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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