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太宗七载,唐朝边疆风声鹤唳。大军东向高句丽,紧绷的弦好像随时要崩断。大家一门心思盯着辽东,结果草原那头也敲锣打鼓找事。薛延陀冒头,像个急不可待的新贵。多弥可汗刚坐稳屁股,火气比他爹还冲,就想着捡大唐便宜。前头夷男可汗还懂规矩,哪怕高句丽送钱递刀,让他跟大唐死磕
太宗七载,唐朝边疆风声鹤唳。大军东向高句丽,紧绷的弦好像随时要崩断。大家一门心思盯着辽东,结果草原那头也敲锣打鼓找事。薛延陀冒头,像个急不可待的新贵。多弥可汗刚坐稳屁股,火气比他爹还冲,就想着捡大唐便宜。前头夷男可汗还懂规矩,哪怕高句丽送钱递刀,让他跟大唐死磕,老人家摇头、算了。有些规矩一换代就没。历史常这样,不信你看!
到了多弥可汗,他不装了,野心写在脸上,草原世家恨不得立刻让所有人承认他们是下一个天可汗。大唐主力压在辽东,他认为自己机会来了。那一批把边防盯得死死的唐将,执失思力最先动手。他没等本朝皇帝催促,边地一有风吹草动就提刀冲出去。边境火光,薛延陀没想到唐人回手这么快。这时候,大唐不慌,还有三支兵力捏在手心,就像要切腰子的尖刀。
薛延陀兵马一路被搅成泥,没捞着便宜。说大唐没怎么出力也真不夸张。薛延陀兵势锐减,各部落看多弥可汗不灵了,开始翻脸。回纥、仆骨、同罗,这帮兄弟本来就是各怀鬼胎,只要一窝风不顺,马上反水。而且回纥一动,其他小部落跟着闹腾。草原力量本来虚实不一,这下更散。
其实早有预兆。草原政权大多靠强力,但一旦核心震荡,整个盘子就碎。多弥可汗领兵回撤,后方已乱套。那时候传信慢,有的部落还没琢磨明白局势,已经归顺大唐了。唐太宗收到密报,何等果决,决定直接把麻烦一次性扫清。这是他性格,向来如此。立刻破格任命;江夏王李道宗、阿史那社尔、执失思力、契苾何力、薛万彻、张俭。全是打仗能上命的猛将。各自带最精悍的兵。
于是草原传来铁骑轰鸣。大唐的兵,怎么沿边线都能出其不意,薛延陀那点警惕工夫其实不顶用。多弥可汗慌乱逃命,他身边的王族顶不住内乱,结果被回纥砍得七零八落。大唐在边境一压,草原就圈进了回纥的手里。真要说得清,总觉得似乎轮回,前头刚是突厥,后脚就换势。
薛延陀残部逃亡,还没死心,又推了个伊特勿失可汗。这位新可汗一上任马上就投降。唐太宗懒得分辨真假,把话撂下,降则抚,叛则灭。听起来简单?其实里的弯弯道道不少。大唐行事果断,但远在北疆,怎么查清敌友,当时也没啥把握。
李勣带着两万唐军北上接收投降。两万人虽少,但哪一个不是老兵油子?一身灰尘,心里明白这是很有可能被包围甚至全军覆灭的活。李勣到底是老江湖,嘴上没说,心里其实有点赌。草原辽阔,消息传出去,唐军深入,周围时不时冒出来的薛延陀骑兵像狼群试探。伊特勿失的投降有点虚,你信吗?李勣刚到,就遭到薛延陀七万余人围攻。
摆明了,投降是假,围歼才是真。换个角度想大概有人会问,李勣为什么敢去,底气在哪儿?其实没什么别的理由——上面催,唐太宗的命令,一向雷厉风行。这种情况下,唐将的选择只有打。李勣下令突围,唐军不是被吓到的人。没人抱怨备粮不够,也没人絮叨人数太少。大唐这群人,靠的就是骨头硬。
两万对七万,换到别处,基本命悬一线。可是这次居然杀出一条血路。薛延陀自以为兵多,结果兵贵神速,被唐军连续突击,阵型散了。群龙无首,瞬间溃散。数据显示,薛延陀死伤五千,三万人被俘。大唐顺势追击,风卷残云,看着草原上那些残破的旗帜,才反应过来薛延陀竟然就此终结。这事听着很传奇,但也有些偶然性。
有人觉得,胜负很简单。而事实,李勣能赢,不光靠带兵还靠薛延陀自己乱。情报显示,这一仗里,薛延陀部落互相扯皮,没人听新可汗号令。草原的凝聚力,远没有外人想象中那样强。谁打了谁,第二天可能又成亲家?这种乱糟糟,其实正是弱点。
顺带说一句,那时候李世民还在辽东搅和高句丽。唐人的后院守得死死的,北境却兵不血刃落稳了棋。其实朝廷里也有争议。要不要一口气扫平草原,有人主张步步为营,有人建议乘胜直追。当年唐朝的情报传递,不比现在。前线与朝廷之间,有的损失根本说不全。李勣这一仗,能杀能俘也有撞大运的成分。谁敢保证,下次遇到能打的部落还这么顺?
不过仔细一算,历史上那几年,北境的确安宁了很久。资料显示,贞观后期再没人敢闹。大唐集权,能够调动最精锐的兵,也能调虎离山让草原空窗。那种全线布防,边疆弄得像铜墙铁壁,但本质又灵活。你说对吗?可大唐也有拖延战机、节奏慢的毛病,等行动时其实局势常变化。
而且,唐军虽强,但很难驻扎太远。草原天候恶劣,后勤线绷得和弦一样紧。追击两百里,骏马都咬着牙,要不是敌军自己先崩了,很难有这么彻底的胜利。李勣当时参与决策,留了心眼没全信降书。有人说这些细节全靠唐军智勇,我倒觉得也有不少运气。
薛延陀彻底崩盘后,回纥趁乱壮大。你说大唐北边太平了,其实新麻烦又起头。每次消灭一个强敌,好像都无声嫁接了下一个隐患。草原不太可能彻底安生,世代如此。不过这一仗,把大唐边境暂时稳住是真的,不用天天提防突袭。朝堂议事,多了份底气,君臣心里都踏实许多。数以万计的俘虏押回,边地流民也能种麦子。
有意思的是,同样的唐军,几年后在东北野战未必就还能如此顺遂。每个时代的对手都在变,谁也说不清来年怎就赢不了了。
这几年挖出来的出土文物,像回纥系腰饰,在呼和浩特、包头一线都有过相关考证,和史书细节互相印证。最新的数据,2023年内蒙古考古报告统计的草原民族活动轨迹,基本坐实了当年唐—薛延陀战线的范围。地理位置、族群分布,没写在纸上的,有时候遗迹反而更真实。
**很多事当时就是稀里糊涂,打过了才明白是历史节点**。回头看,李勣那次迎接降将被围,本以为完蛋,最后每人多得一匹战马。贞观之治的安定,不全是靠制度和治理,也有一半是运气和对手内乱凑一起。有时候,运气比计划还顶用,你同意不同意?
草原强权此消彼长,大唐边疆的安宁,却不是永恒。李勣、契苾何力们的胜利,更多像一次偶然,也许明天还有别的麻烦。但那段路,总归是一次了断。
所以说,草原上的风,说停就停,想吹还是会再吹。这场仗,是结束,也是某种开始。
来源:幽默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