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被退,他说丑女只配为妾,我揭下假面皮他追悔到吐血疯魔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31 19:25 5

摘要:慕云浅,侯府最不起眼的庶女,正端坐闺中,等待我的未婚夫,吏部尚书之子柳乘风前来迎亲。

大婚之日,镇北侯府张灯结彩,宾客满堂。

我,慕云浅,侯府最不起眼的庶女,正端坐闺中,等待我的未婚夫,吏部尚书之子柳乘风前来迎亲。

我与他青梅竹马,自幼定亲。可自从三年前,我脸上这块红斑越来越大,几乎覆盖了半张脸后,他就再也没给过我好脸色。

吉时已近,外面却传来一阵喧哗。

“新郎官来了!”丫鬟喜鹊激动地喊道。

我心中一紧,盖上红盖头,双手绞着衣角。

然而,我等来的不是迎亲的喜乐,而是一阵刺耳的嘲笑和纷乱的脚步声。门被粗暴地推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

“慕云浅,出来!”

是柳乘风的声音,冰冷刺骨,没有半分新婚的喜悦。

我被丫鬟扶着,一步步走到前厅。满堂宾客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盖头下的我,能感受到那毫不掩饰的鄙夷与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乘风,你这是何意?”我父亲,镇北侯慕振山沉声问道,语气里却透着一丝谄媚。

柳乘风冷笑一声,他身边站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是他的表妹,也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林雪儿。此刻,她正用胜利者的眼神,透过人群轻蔑地看着我。

“侯爷,我今天来,不是迎亲的。”柳乘风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堂,“我是来退婚的!”

“什么?”

全场哗然!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浑身冰冷。

柳乘风一把扯下我的红盖头,将我丑陋的面容暴露在所有人面前。那块鲜红的胎记,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仿佛一块烙铁,烫得我灵魂都在颤抖。

“你们看看!”柳乘风指着我的脸,满脸嫌恶地对众人说,“看看这张脸!让我柳乘风娶一个丑八怪为妻?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我柳家的脸面何在?”

宾客们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

“天呐,这慕家庶女也太丑了吧?”

“柳公子风流倜傥,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这门亲事,本就是慕家高攀了。”

我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不敢对柳乘风发作,只将怒火转向我:“孽障!还不快给柳公子道歉!”

我的母亲,侯府主母,更是冷漠地别过头,仿佛我不是她的女儿,只是一个让她丢脸的物件。

我看着柳乘风,这个我曾以为会与我共度一生的男人,他的眼中只有厌恶和鄙夷。

“慕云浅,”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施舍般的怜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给你一个机会。正妻之位,你是别想了,雪儿才是我此生挚爱。你若识相,就自请为妾,嫁过来做个侧室,我柳家还能有你一口饭吃。”

林雪儿依偎在他怀里,娇笑道:“表哥,你就是心太善了。姐姐这副模样,能做个妾室,可是天大的恩赐了呢。”

“哈哈哈哈……”满堂宾客爆发出哄堂大笑。

羞辱,极致的羞辱!爱情的背叛,亲情的冷漠,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的人生,在这一刻,跌入了最黑暗、最屈辱的深渊。

我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流出也浑然不觉。

就在我准备与他们玉石俱焚,了此残生之时,脑海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碎裂了。

一股磅礴的信息洪流瞬间涌入我的神魂!

《鬼谷医典》!

生死人,肉白骨,掌阴阳,断乾坤!

无数失传的丹方、绝顶的医术、致命的毒药配方,像与生俱来的记忆一般,清晰地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

原来,我根本不是什么丑女!我乃“鬼谷医仙”隔代传人,脸上这块所谓的胎记,不过是师父在我年幼时为掩我锋芒、考验人心,用百草之精调配的特制药妆!只要我想,随时可以洗去!

原来,我不是懦弱无能,而是尘封的明珠,只待一朝觉醒,便可光华万丈!

柳乘风,慕家……好一个考验人心!

我缓缓抬起头,眼中的懦弱和绝望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冰冷与嘲弄。

“侧室?”我轻轻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柳乘风,你也配?”

柳乘风愣住了,似乎没料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我敢顶撞他。他勃然大怒:“慕云浅,你别给脸不要脸!除了我,这天下还有谁会要你这个丑八怪!”

就在这时,府外传来一阵整齐划一、气势磅礴的脚步声。

“靖王世子到——!”

一声高亢的通传,让整个侯府瞬间鸦雀无声。

靖王世子,萧临渊?

那个权倾朝野,连当今圣上都要敬他三分,却身中奇毒、传闻活不过今年的病弱世子?

所有人都惊恐地向外望去。

只见一队身披玄甲、杀气腾腾的王府护卫开道,一个面色苍白、俊美无俦的年轻男子坐着轮椅,被缓缓推了进来。

他虽坐在轮椅上,神色间带着一丝病气,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如寒潭一般,扫过之处,无人敢与之对视。他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息,压得在场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柳乘风和他父亲柳尚书,更是吓得脸色发白,连忙躬身行礼:“下官……参见世子!”

萧临渊的目光根本没有在他们身上停留,而是越过所有人,径直落在我身上。

四目相对,我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探究,一丝玩味,却没有半分嫌恶。

“柳公子不娶,”他开口了,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娶。”

整个大堂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萧临渊看着我,再次开口,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慕云浅,你可愿嫁我为妃,让这天下人都敬你、畏你?”

话音落下,石破天惊!

柳乘风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靖王世子妃?那可是未来亲王正妃,身份比公主还要尊贵!慕云浅这个丑八怪,凭什么?

我爹和我那继母,更是惊得下巴都快掉了,随即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攀上靖王府,这可是比尚书府高了不知多少倍的通天富贵!

我看着轮椅上的萧临渊,从《鬼谷医典》觉醒的瞬间,我就看穿了他体内所中的奇毒——“牵机引”。此毒霸道无比,发作时万蚁噬心,非鬼谷传人不可解。

他娶我,或许是为了冲喜,或许是别有目的。

但那又如何?

这正是我逃离这个地狱,开启新生的最好机会!

我在全场震惊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到萧临渊面前,对着他福了一礼,声音不大,却坚定无比:“我愿意。”

说完,我猛地转身,面对脸色铁青、五官扭曲的柳乘风。

我扬起手,将刚刚被他扯下的红盖头,狠狠甩在他的脸上!

“柳乘风,”我冷笑道,眼中满是鄙夷,“你的侧室之位,还是留给你的好表妹吧。”

我顿了顿,走近一步,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记住,你今天对我弃之如履,他日,我必让你悔不当初,跪地求饶!”

然后,我扬声,对着他,也对着所有看不起我的人宣告:

“更要记住,从今往后,你见我,需行跪拜大礼!”

说完,我不再看他那张嫉妒、悔恨、不甘交织的脸,毅然决然地走向萧临渊。

“世子,我们走吧。”

“好。”萧临渊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王府的侍卫推着他的轮椅,我跟在他身侧,在无数双震惊、羡慕、嫉妒的目光中,昂首挺胸地走出了镇北侯府。

身后,是柳乘风气急败坏的怒吼,和我那便宜爹娘谄媚的讨好声。

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登上那顶比皇家公主出嫁还要气派的八抬大轿,我知道,我慕云浅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彻底翻篇了!

靖王府的奢华远超我的想象。

新房内,萧临渊屏退了所有下人,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他依旧坐在轮椅上,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仿佛能洞悉一切。

“你不怕我?”他率先开口。

“为何要怕?”我反问,“世子是我的夫君,不是吗?”

“世子妃好胆色。”他淡淡一笑,“世人皆传我命不久矣,是个将死之人。你嫁给我,就不怕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世子不会死。你的病,我能治。”

萧临渊的瞳孔骤然一缩,周身的气势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你懂医术?”

“略懂一二。”我伸出手,搭上他的脉搏。

他的手腕冰凉,但脉象之中,却隐藏着一股奇异的热流,正是“牵机引”的典型特征。此毒潜伏期极长,会一点点蚕食人的生机,一旦彻底爆发,神仙难救。

“世子体内之毒,名为‘牵机引’,乃是西域奇毒。中毒已有十年了吧?”我缓缓说道,“此毒每月十五发作一次,发作时如万千毒虫啃噬心脉,痛不欲生。寻常大夫只能用寒凉之药压制,却不知这只会让毒素越积越深,加速你的死亡。”

我说完,整个房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萧临渊脸上的平静终于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震惊。

这十年来,无数御医、名医为他诊治,却无一人能说出此毒的来历,更别说具体的症状。而眼前这个被世人称为“丑女”的慕云浅,仅仅是搭了下脉,就将他的情况说得一清二楚!

“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变得沙哑,眼中充满了警惕。

“我是你的妻子,慕云浅。”我站起身,直视着他,“世子,我们做个交易如何?我为你解毒,还你一个健康的身体。作为交换,你要护我周全,给我无人敢欺的地位。”

萧临渊沉默了。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我是唯一能救你的人。”我自信地一笑,从怀中取出一枚随身携带的银针,“世子此刻是否感觉心口发闷,气息不畅?”

他没有回答,但微蹙的眉头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不再多言,捻起银针,快如闪电地刺入他胸口的“膻中穴”。

“你做什么!”门外守候的侍卫长风听到动静,立刻破门而入,拔刀指向我。

“退下!”萧临渊低喝一声,制止了他。

只见那枚银针以一种奇特的频率微微颤动,一股暖流顺着穴位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萧临渊只觉得那股常年盘踞在心口的郁结之气,竟奇迹般地消散了大半,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他看向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你……真的能治?”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 বিগ的颤抖。

“给我三个月。”我收回银针,语气平淡却充满力量,“三个月后,我让你重新站起来。但解毒所需药材极为珍稀,且过程凶险,不能有任何人打扰。”

“好!”萧临渊当机立断,“从今天起,这清风苑划为禁地,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踏入半步!王府所有资源,任你调动!”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慕云浅,若你真能治好我,我萧临渊许你一生一世,护你安枕无忧!”

我们的交易,达成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便在靖王府住了下来。萧临渊果然信守承诺,将清风苑打理得如同铁桶一般,给了我绝对安静的环境。

我利用王府的势力,搜集了大量珍稀药材,开始为他调配解药。

而我嫁入靖王府的消息,早已在京城掀起了轩然大波。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等着看我这个“丑妃”如何被厌弃,如何凄惨地守活寡。

其中,最不甘心的,莫过于柳家。

我嫁入王府的第七天,柳乘风的母亲,柳尚书夫人,便打着“探望侄女”的旗号,气势汹汹地找上了门。

“云浅啊,我的好侄女!”柳夫人一进门,就拉着我的手,假惺惺地抹着眼泪,“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想不开啊!那靖王世子就是个药罐子,眼看就没几天活头了,你嫁过来不是守活Gua吗?你听婶娘一句劝,赶紧和世子和离,婶娘做主,让你回柳家,给乘风做个贵妾,总比在这里耗死强啊!”

她身后的丫鬟婆子们,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占了多大的便宜。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轻轻抽回手:“柳夫人说笑了。我现在是圣上亲封的世子妃,是皇家玉蝶上记了名的人。这‘和离’二字,可不是您一个臣妇能随便说的。”

柳夫人脸色一僵,没想到我敢顶撞她。

“你!”她气得指着我,“你别不识好歹!你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一个丑八怪,就算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世子现在不过是图个新鲜,等他玩腻了,有你哭的时候!”

“放肆!”一声冷喝传来。

管家福伯带着几个护卫走了进来,面色不善地看着柳夫人:“柳夫人,这里是靖王府,不是尚书府,还请您慎言!世子妃身份尊贵,岂是你能随意编排的?”

柳夫人被福伯的气势吓了一跳,但仍不甘心地叫嚣:“我可是她的亲婶娘,我教训她两句怎么了?”

“哦?亲婶娘?”我笑了,“我怎么记得,大婚当日,是柳夫人和柳公子一起,逼着我给林雪儿让位为妾的?怎么,这才几天,又上赶着来认亲了?柳家的脸皮,可真是比城墙还厚。”

“你……你这个贱人!”柳夫人被我戳到痛处,气得浑身发抖。

“福伯。”我懒得再跟她废话,“送客。告诉门房,以后尚书府的人再来,就说我身体不适,一概不见。”

“是,世子妃!”福伯一挥手,几个护卫立刻上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们敢!我可是朝廷诰命!”柳夫人尖叫着,却被护卫毫不留情地“请”了出去。

看着她狼狈的背影,我眼中没有半分波澜。

这只是个开始。柳家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时间一晃,便是一个月。

在我的精心调理下,萧临渊的气色好了许多,已经不再需要整日坐在轮椅上,可以下地行走片刻了。

而我与他的关系,也在朝夕相处中,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他不再像最初那样处处试探,我也不再仅仅将他当做一个交易对象。我们会一起下棋,一起品茶,他会给我讲朝堂上的趣闻,我会告诉他各种草药的药性。

他发现,我并非传闻中那般懦弱无能,反而聪慧坚韧,谈吐不凡。

我发现,他也并非传闻中那般阴冷孤僻,只是用一层冰冷的外壳,将自己柔软的内心包裹起来。

这天,宫里传来消息,太后寿宴,邀请各家王公贵族携家眷参加。

萧临渊看着我,问道:“你想去吗?”

我知道,这是我嫁入王府后,第一次正式在权贵圈露面。也是那些想看我笑话的人,最好的机会。

“去,为什么不去?”我微微一笑,“总要让那些人知道,我慕云浅,如今过得很好。”

寿宴当日,我依旧没有洗去脸上的药妆。我知道,时机未到。

我穿着世子妃的朝服,跟在萧临渊身边,走进金碧辉煌的皇宫大殿。

几乎是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的脸上。鄙夷、嘲笑、同情、幸灾乐祸……各种各样的眼神交织成一张大网,向我扑来。

“看,那就是靖王世子妃,那个丑八怪!”

“真是可惜了,靖王世子那般风姿,竟娶了这么个女人。”

“听说她还是被柳尚书家退婚的,真是丢死人了。”

我面色平静,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从容地跟在萧临渊身边,向太后行礼。

宴会之上,柳夫人果然不肯放过这个羞辱我的机会。

酒过三巡,她忽然站起身,对太后说道:“启禀太后,臣妇听闻,靖王世子妃精通医理。近日太后凤体违和,何不让世子妃为您诊治一番?也算是她为皇家尽一份心意。”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我,等着看好戏。

太后最近患了失眠的怪病,头痛难忍,遍请御医都束手无策,脾气正暴躁着。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丑女去诊治,这不是存心找死吗?

柳夫人用心何其歹毒!治好了,是她举荐有功;治不好,我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是跑不了的,到时候靖王府也得跟着丢脸。

萧临渊的脸色沉了下来,正要开口拒绝。

我却按住他的手,站起身,不卑不亢地对太后说:“臣媳确实粗通医术,愿为太后分忧。”

太后本不想理会,但看着我镇定的眼神,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准了。你若能治好哀家的头风,哀家重重有赏。若治不好……哼!”

我走到太后面前,并未诊脉,只是仔细观察了她的气色和寝殿的陈设,随即了然于心。

“太后娘娘,”我缓缓开口,“您的病,并非身体有恙,而是与您寝殿中的这盆‘七星海棠’有关。”

“胡说!”掌管后宫的皇后立刻呵斥道,“七星海棠是西域进贡的奇花,香气安神,太后喜欢得紧,怎么会有问题?”

“皇后娘娘息怒。”我微微一笑,“七星海棠本身无毒,甚至有静心安神之效。但若是与太后每日饮用的‘安神茶’中的一味‘紫苏’相遇,便会化为一种慢性毒素,扰乱心神,令人夜不能寐,头痛欲裂。”

“一派胡言!”御医院的院首李太医站了出来,“老夫行医四十年,从未听过此等说法!”

我看向他,眼神锐利:“李院首没听过,不代表不存在。《鬼谷医典》有云,万物相生相克。七星海棠与紫苏,便是天生的克星。太后,您是否是从半月前开始,一边赏花,一边饮茶的?”

太后仔细一想,脸色大变:“不错!正是半月前,皇后将此花送来,哀家爱不释手,便日日摆在床头!”

真相大白!

皇后吓得花容失色,跪地求饶:“母后,臣妾不知啊!臣妾绝无害您之心!”

“够了!”太后疲惫地摆摆手,她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赞赏,“来人,将花撤走,安神茶也停了。靖王世子妃,你上前来。”

我依言上前。

太后拉着我的手,温和地说:“好孩子,今日多亏了你,否则哀家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你想要什么赏赐?”

我摇了摇头:“能为太后分忧,是臣媳的福分,不敢求赏。”

我越是如此,太后越是喜欢。她当即摘下自己手腕上一个通体碧绿的玉镯,戴在我的手上:“这是先帝御赐之物,哀家今日便赐予你。日后,在宫中见此镯如见哀家,谁敢欺负你,就是跟哀家过不去!”

这一下,全场震惊!

柳夫人的脸,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她本想让我出丑,结果却让我得了太后的无上赏识,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接收到太后不悦的眼神,吓得两腿一软,瘫坐在地。

宴会结束后,回王府的马车上,萧临渊一直看着我,目光灼灼。

“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他轻声问。

我俏皮一笑:“慢慢你就知道了。”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认真地说:“云浅,谢谢你。”

我知道,他谢的不仅仅是今天我为靖王府争了光,更是谢我给了他新生的希望。

我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太后寿宴之后,我在京城贵女圈的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无人敢当面嘲笑我的容貌,见了我,都要恭恭敬敬地称呼一声“世子妃”。

而柳家,则成了京城最大的笑柄。

柳乘风更是因此被他父亲禁足了整整一个月。

这天,我正在府中研究为萧临渊解毒的最后一道药方,下人来报,说柳公子在府外求见,已经等了两个时辰了。

我本不想理会,但转念一想,还是决定去见见他。

我倒要看看,这个男人如今又想耍什么花样。

在王府的偏厅,我见到了柳乘风。

他瘦了,也憔悴了许多,眼中布满了血丝,见到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云浅……”他声音沙哑地开口。

“柳公子有事?”我语气疏离,连个坐都没请他。

他攥紧了拳头,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最终,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递到我面前:“云浅,这是我托人从江南寻来的‘玉肌膏’,据说能淡化疤痕。你……你试试。”

我看着那锦盒,只觉得无比讽刺。

当初对我弃如敝履,如今却来假惺惺地送药?

“不必了。”我冷冷地拒绝,“我的脸如何,不劳柳公子费心。若没别的事,请回吧。”

“云浅,你别这样!”他急了,上前一步想要拉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

“我们成亲好不好?”他忽然说道,眼中带着一丝疯狂的偏执,“我知道你嫁给萧临渊只是权宜之计!他一个将死之人,给不了你幸福!你跟他和离,我娶你!我让你做正妻,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对你好!”

我像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他。

“柳乘风,你脑子坏掉了吗?”我毫不客气地讥讽道,“当初是谁,当着满堂宾客的面,说我这副尊容不配做你的正妻?是谁,为了另一个女人,将我踩在脚下,让我受尽羞辱?现在又跑来说这些,你不觉得可笑吗?”

“我……”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我那是……我那是一时糊涂!云浅,我心里是有你的!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闭嘴!”我厉声打断他,“别再提‘感情’二字,你不配!从你退婚的那一刻起,你我之间,就只剩下仇恨!”

“柳乘风,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说完,我转身就走,再也不想看他一眼。

他却在我身后疯了一样大喊:“慕云浅!你别后悔!你以为你现在是世子妃就了不起了吗?萧临渊护不了你多久!他身上的毒,根本就无药可解!你迟早要跟我一样,变成一个笑话!”

我脚步一顿,猛地回头,眼中寒光一闪。

他怎么会知道萧临渊的毒无药可解?

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

“牵机引”的毒,需要一味极其特殊的药引——“腐骨草”,这种草只生长在极阴之地,且需要用特殊的器皿保存。而据我所知,柳尚书的书房里,就收藏着一个这样的西域奇楠木盒。

难道……

一个巨大的阴谋,在我心中渐渐成形。

我开始暗中调查。利用靖王府的情报网,我很快就查到,十年前,柳尚书还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官,却在萧临渊中毒后不久,突然平步青云,背后似乎有三皇子的影子。

而三皇子,正是萧临渊在朝堂上最大的政敌!

所有线索都串联了起来!

给萧临渊下毒的,很可能就是三皇子,而柳家,就是他的帮凶!

我将我的发现告诉了萧临渊。

他听完后,沉默了许久,眼中翻涌着滔天的怒火和杀意。

“柳家……三皇子……”他缓缓念出这两个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云浅,”他看向我,眼神无比凝重,“接下来的路,会很危险。”

“我不怕。”我握住他的手,“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我们一起,让他们血债血偿!”

然而,就在我为萧临渊准备好所有解药,只差最后一步就能彻底清除他体内余毒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次,我与萧临渊在王府后山的温泉疗养,为他进行最后阶段的药浴。

氤氲的水汽中,我脸上的药妆被泉水浸湿,不小心脱落了一角,露出了下面雪白细腻、吹弹可破的真实肌肤。

而这一幕,恰好被悔恨欲狂、偷偷潜入王府想见我一面的柳乘风看到了。

他藏在假山后面,只看到那惊鸿一瞥的雪白,以及我那完美无瑕的侧脸轮廓,整个人都呆住了,仿佛被雷劈中一般。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半边脸,如玉,如雪,如天上最皎洁的月光。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肌肤,如此动人的轮廓。

他瞬间明白,慕云浅脸上的“胎记”,是假的!

她根本不是什么丑女!她是一个拥有绝世容颜的仙子!

而他,亲手推开了这块举世无双的美玉,将她送到了别的男人怀里!

巨大的悔恨和不甘,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

“云浅……我的云浅……”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眼中充满了血丝和疯狂。

从那天起,柳乘风就像疯了一样,开始对我展开疯狂的追求。

他日日守在靖王府门口,送来各种名贵的珠宝、华服、胭脂水粉,都被我原封不动地扔了出去。

他给我写了无数封情真意切的信,诉说着他的悔恨和爱意,全被我当成废纸烧掉。

他的行为,让整个京城都看尽了笑话。曾经高高在上的柳公子,如今却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追在一个被他抛弃的“丑女”身后。

而我,对他只有无尽的厌恶。

与此同时,三皇子那边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安插在靖王府的眼线回报,萧临渊的身体竟一日好过一日,甚至已经能像常人一样行走了。

这让三皇子感到了巨大的威胁。

一个健康的萧临渊,手握兵权,又有战神之名,对他夺嫡之路是致命的阻碍!

他决定,痛下杀手,永绝后患!

很快,一场针对靖王府的巨大阴谋,悄然拉开了序幕。

这日,我刚为萧临渊施完最后一次针,他的毒已经解了九成,只待明日服下最后一剂汤药,便可痊愈。

王府的大门,却突然被大批的禁军包围了。

为首的,正是三皇子和柳尚书。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一个太监尖着嗓子宣读圣旨,“靖王世子萧临渊,勾结逆党,意图谋反,证据确凿!其妻慕氏,乃是使用妖术的魔女,蛊惑世子,祸乱朝纲!即刻起,查抄靖王府,将一干人等,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什么?”福伯和一众下人全都脸色大变。

我扶着萧临渊走出房间,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军队,面沉如水。

他们终于动手了。

“三皇兄,柳尚书,没有父皇的手谕,仅凭一道口谕,就想查抄我靖王府?”萧临渊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皇弟,事急从权。”三皇子假惺惺地笑道,“我们也是为了皇家安危着想。你看看你身边这个妖女,把你害成什么样了!来人,给我拿下!”

“谁敢!”萧临渊低喝一声,王府的护卫立刻拔刀,与禁军对峙起来。

“萧临渊!你敢抗旨不成?”柳尚书色厉内荏地叫道。

他指向我,怨毒地说:“就是这个妖女!她不知用了什么妖法,迷惑了世子,还治好了宫中太后。这一切,都是她颠覆我朝江山的阴谋!大家看看她的脸,如此丑陋,不是妖女是什么?”

禁军们被他煽动,一步步向前逼近。

“保护世子和世子妃!”长风大吼一声,带领王府护卫,与禁军战作一团。

萧临渊为了保护我,强行催动内力,迎上了几名禁军统领。他大病初愈,体内余毒未清,这样强行动武,无异于饮鸩止渴!

“噗——!”

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体内的“牵机引”余毒,被内力催发,全面爆发!

“临渊!”我惊呼一声,连忙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的身体滚烫,气息微弱,已然命悬一线。

“哈哈哈!萧临渊,你不行了!”三皇子见状,得意地大笑,“给我上!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眼看禁军的刀就要砍到我们身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威严的“住手”,从大门外传来。

皇帝,带着大批御林军,终于赶到了。

“都给朕住手!”

皇帝看着一片狼藉的王府和身受重伤的萧临渊,脸色铁青。

“老三!柳爱卿!谁能给朕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皇子和柳尚书心中一惊,连忙跪下。

“父皇!”三皇子恶人先告状,“儿臣接到密报,萧临渊意图谋反,身边这个丑妃更是个妖女!儿臣是为了江山社稷,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啊!”

柳尚书也磕头如捣蒜:“圣上明鉴!老臣可以作证,此女妖言惑众,实乃我朝心腹大患!”

皇帝的目光转向我,带着审视和怀疑。

我知道,成败,就在此一举。

我将昏迷的萧临渊交给长风,缓缓站直了身体,迎着所有人的目光,一步步走向大殿中央。

“圣上。”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臣媳是否是妖女,稍后便知。但柳尚书与三皇子勾结,诬告忠良,臣媳这里,有如山铁证!”

说着,我从怀中掏出一叠信件,高高举起:“这是柳尚书与三皇子十年来的所有秘密通信!包括十年前,他们如何合谋,为世子下毒,以及今日,如何设计诬陷靖王府的全过程!”

“你……你胡说!”柳尚书吓得魂飞魄散,“这是伪造的!”

“伪造?”我冷笑一声,“信上的字迹,印章,还有三皇子独有的龙涎香气,请圣上派人查验便知!”

三皇子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

皇帝接过信件,只看了两眼,便气得浑身发抖,将信狠狠地摔在三皇子脸上:“逆子!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父皇,儿臣冤枉啊!是她!是这个妖女在陷害我!”三皇子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妖女?”

我看着他,也看着在场所有曾经嘲笑我,鄙夷我的人,缓缓抬起手,抚上自己的脸颊。

“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妖魔鬼怪!”

我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特制的药水,轻轻地涂抹在脸上。

在金銮殿上,当着文武百官和皇帝的面。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地盯着我的脸。

只见那块丑陋的红色“胎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去,溶解……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光洁如玉,完美无瑕的脸庞。

眉如远山,眸若星辰,琼鼻樱唇,倾国倾城。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足以令天地失色,日月无光。

整个金銮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呆住了,像被施了定身法,傻傻地看着我,忘记了呼吸。

柳乘风也在人群中,当他看清我完整的容颜时,整个人如遭雷击,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眼中充满了悔恨、痛苦和绝望,最后“哇”地一声,喷出一口心血,彻底疯了。

“妖……妖女……”柳尚书指着我,吓得语无伦次。

“我不是妖女。”我看着宝座上的皇帝,声音清冷而有力,“我是鬼谷医仙的传人,慕云浅。我脸上的,不过是师父为考验人心所设的药妆。如今看来,这世间人心,果然丑陋不堪!”

我的目光扫过柳家父子,扫过三皇子,扫过所有曾经轻视我的人。

“圣上,现在,你还觉得我是妖女吗?”

皇帝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看着我,又看看手中的信件,再看看地上疯癫的柳乘风,一切都明白了。

“来人!”他怒吼道,“将逆子和柳氏一门,全部给朕拿下,打入天牢,秋后问斩!”

三皇子和柳尚书面如死灰,彻底崩溃,像两条死狗一样被拖了下去。

危机,终于解除。

我快步回到萧临渊身边,他已经气息奄奄。

“圣上,请借金针一用!”

我来不及解释,从太医手中取过一套金针,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为萧临渊施针。

我的手法快如闪电,认穴之准,力道之精妙,看得在场所有太医都目瞪口呆,自愧不如。

九针落下,封住他的心脉。

我拔出其中一根针,只见一缕黑血顺着针尖缓缓流出,滴落在地,发出一阵“滋滋”的腐蚀声。

毒,排出来了!

片刻之后,萧临渊悠悠转醒。他体内的毒素被我以雷霆手段清除,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

他看着我,看着我这张再无遮掩的脸,眼中充满了惊艳和化不开的温柔。

“云浅,你……”

“我没事。”我对他笑了笑,那笑容,仿佛让整个大殿都亮了起来。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我身边,与我并肩而立。

看着恢复健康、气势凌人的萧临渊,与光芒万丈、风华绝代的我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神仙眷侣。

文武百官,无不低头,心悦诚服。

三皇子被废为庶人,终身圈禁。柳家被满门抄斩,家产充公。

柳乘风在流放途中,彻底疯了,整日对着河水,疯疯癫癫地喊着:“我的妻……我的绝世容颜的妻……是我弄丢了她……”最终在无尽的悔恨中,冻死在了寒冬。

一场泼天的冤案,就此昭雪。

皇帝为了表彰和安抚靖王府,下旨为我和萧临渊,重办一场史无前例的盛大婚礼。

那一天,十里红妆,轰动全城。

全京城的人都涌上街头,想一睹那传说中拥有神仙医术和倾城容貌的靖王世子妃。

当花轿经过镇北侯府时,我看到了我那便宜父亲和继母,他们跪在人群中,脸上写满了悔恨和谄媚。

我也看到了人群中那些曾经嘲笑过我的贵女,她们如今,连仰望我的资格都没有。

花轿到了靖王府,萧临渊早已等候在那里。

他没有坐轮椅,而是穿着一身大红喜服,身姿挺拔地站在门口。他亲自为我掀开轿帘,向我伸出手,眼中是化不开的宠溺。

“我的王妃,欢迎回家。”

我将手放在他的掌心,十指紧扣。

我知道,从今往后,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丑陋庶女,而是京城最尊贵的女人,被这个国家最强大的战神,捧在手心,宠入骨髓。

夕阳下,我回头看了一眼繁华的京城,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

我的征途,或许才刚刚开始。这京城之外,还有更广阔的天地,在等着我和他,一同去征服。

来源:在古道感受时光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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