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金山之后再无德械师?1947年36旅一个团扛住华野4个师9昼夜围攻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22 18:07 1

摘要:很多人都认为,经过淞沪战场、南京保卫战之雨花台战役、武汉会战之富金山之战后,德械师已成为“绝响”,然而在1947年的山东,德械师余部却让我方吃了一个大亏:

何谓“德械师”?德械师也被称为德盔师,是抗战初期所打造的三个调整师:36、87、88师,因其装备大部分都来自于德式武器,因此被称为德械师。

很多人都认为,经过淞沪战场、南京保卫战之雨花台战役、武汉会战之富金山之战后,德械师已成为“绝响”,然而在1947年的山东,德械师余部却让我方吃了一个大亏:

以宋希濂德械36师余部组成整编36旅一个加强团却扛住了4个师接近10昼夜的围攻,在给华野造成重大伤亡后该团也几乎全部战死,仅剩十几人逃脱!

1938年,日军沿着大别山北麓蜿蜒突进,企图撕裂防线直捣武汉腹地,

随后,以德械师余部组成的第71军(下辖36、87、88师)在豫皖交界处的富金山上迅速阻击日寇。

武汉会战初期,第五战区代理司令长官白崇禧战略部署失当,将防御重心错误地放在南麓,笃信日军主力会在此与长江南岸部队形成对武汉的包围之势。

这一战略误判导致北麓门户六安、霍山如摧枯拉朽般迅速陷落,日军第2军以第10、第13师团作为锋矛,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地向富金山逼近。

在这危急存亡之际,白崇禧匆忙调遣宋希濂率领的第71军填补防线缺口。

这支由德械师残部重组的部队,昔日的锐气与装备优势已消散殆尽:

士兵头戴德式钢盔,手中却握着磨损严重的仿制步枪,机枪弹药珍贵到需要逐颗计数,山炮数量甚至不及日军的零头。

当宋希濂踏上富金山的土地时,眼前的地形地貌给他带来了一丝微弱的慰藉。

这座海拔仅有325米的山丘虽不算高峻,却扼守着六安通往信阳的重要交通咽喉,东侧是叶家集,西侧有史河环绕,两侧构成了天然的屏障,而山顶那座残破的妙高寺则成为了俯瞰日军一举一动的绝佳观察点。

他火速部署兵力:第36师镇守主峰要隘,第88师固守右翼,临时配属的湘军第61师则驻守固始。

士兵们用手中的刺刀在坚硬的山地上挖掘战壕,将寺庙中的梁柱拆下制作简易鹿砦,甚至将民间常用的蜂窝煤与石灰混合制成土制燃烧弹:这支曾被称为国民党军精锐部队,此刻已经退无可退唯有一战。

9月2日的晨曦刚刚泛白,日军第13师团的炮火便撕裂了山谷的宁静。

二十余架轰炸机在空中盘旋,将有着悠久历史的妙高寺夷为平地,古刹中的铜佛在爆炸的巨响中支离破碎。

第36师108旅的阵地首当其冲,官兵们不得不蜷缩在炮弹炸出的弹坑中苦苦支撑,待炮火稍稍停歇便迅速跃出壕沟,用手中老旧的步枪与简陋的掷弹筒奋力还击。当日军步兵排成散兵线推进到仅有50米的近距离时,守军突然投掷出事先准备好的集束手榴弹,狭窄的山间小道上顿时爆发激战。

战斗进入第四天,日军开始使出毒气弹这一残忍手段。黄绿色的毒雾顺着山脊缓缓蔓延开来,守军只能用毛巾勉强掩住口鼻,即使双眼被毒气灼烧得几近失明,他们仍然咬牙坚守阵地,绝不后退一步。

第36师的某连在毒雾中全员壮烈牺牲,唯一残存的传令兵用刺刀将连旗深深钉入被战火烧焦的土地中,随后自己也化作守护者。

与此同时,日军第10师团企图绕道偷袭武庙集,却被第88师523团识破。

团长钟彬亲自率领一支敢死队潜伏在坳口塘一带,待敌人全部进入精心设置的伏击圈后,引爆了预先埋设的地雷,日军联队长濑谷启狼狈不堪地仓皇溃退。

到了战斗的第十天黎明时分,富金山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座人间炼狱,第36师仅剩下800余名战士,许多身负重伤的士兵甚至将手榴弹绑在自己身上,滚入敌群中与日军同归于尽。

师长陈瑞河率领最后的卫队发起了最后一次悲壮的反冲锋,当刀刃在战斗中卷曲变形时,他们就改用枪托猛烈砸击敌人,最终全部英勇殉职...

宋希濂充分利用地形条件来限制日军的机械化优势:

陡峭的山脊使敌人的坦克寸步难行,狭窄的通道迫使日军不得不采取密集队形冲锋,从而成为守军掷弹筒的绝佳靶子。每当夜幕降临,他便派出小股精锐部队悄然潜入敌营,用煤油点燃敌人的辎重物资,制造混乱。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守军还将民间智慧巧妙地融入战场:

用石灰粉被抛洒成"人工毒雾"迷惑敌人,普通的蜂窝煤填入铁桶制成了简易却有效的燃烧弹,甚至连被炸毁的寺庙铜钟碎片都被收集起来,作为地雷的破片使用。

尽管日军装备精良、火力强大,却陷入了"钢多气少"的窘境。从一名第13师团士兵留下的日记中可以看到:"中国守军像山石一般顽强不屈,即使阵地被我方炮火夷为平地,他们仍能从焦土中射出致命的子弹。"此役日军伤亡超过7000人,其战报中罕见地承认:"遭遇开战以来顽强之抵抗。"

当第71军残部最终不得不退守商城时,德械师的神话已随着富金山上的硝烟一同烟消云散。在这场惨烈的战役中,第36师的伤亡率高达90%,第88师也折损过半。

然而,正是这十天的浴血奋战与悲壮抵抗,为军民的转移赢得了时间,更粉碎了日军"一个月内占领武汉"的狂妄计划!

抗战后期德械师的身影渐趋沉寂,但随着抗战结束后,36师幸存的余部被重组为整编36旅,经过一番扩充重建后划归阙汉骞指挥的整编54师,成为该师的主力作战单位。

1947年夏秋之交,时任国民党陆军副总司令、黄埔军校第一期毕业的范汉杰率领新组建的胶东兵团集结重兵直扑胶济铁路东段,试图通过"九月攻势"彻底摧毁华东野战军在此地建立的战略支点。

国民党要组建胶东兵团,就是试图扭转山东战局并且孤注一掷。

该兵团以整编第8师、第9师、第25师、第45师、第54师为主力,辅以整编74师第57旅及各地保安部队,总兵力达到20个整编旅的规模,还配备了重炮团、装甲营以及海空立体支援,是一支重兵集团。

在战略部署上,整编第54军(阙汉骞部)驻防锦西、葫芦岛一线,作为机动策应力量随时准备增援。新5军则扼守北戴河至山海关一带,确保与华北战场的战略衔接,而新8军、93军等主力部队则沿胶济铁路线展开。

范汉杰的战术意图是,打算以机械化部队沿铁路线快速推进,分割切断胶东解放区,再以重兵合围华野东线兵团。

国民党军甚至狂妄地宣称要"一个月内肃清胶东",企图将山东一带的华野主力逼入黄海的绝境,然而这支表面上看似无懈可击的强大部队,实则内部暗藏致命隐患:

有近半数兵力是临时从各地拼凑而来的保安团,且各部因派系纠葛而难以真正协同作战。

9月1日,胶东兵团以整编第8师、第9师作为先锋,向平度、招远等战略要地发起了大规模进攻。华东野战军东线兵团在许世友、谭震林的指挥下,采取"诱敌深入、伺机反击"的灵活战术,一边进行节节阻击,一边悄然将主力部队转移至大泽山、诸城等纵深地带。

范汉杰错误地判断华野正在"溃退",随即下令分兵追击:整编第64师北上饮马,第9师西进大泽山,其余部队则继续东向推进,攻打莱阳、烟台。这一决策导致国民党军战线过度拉长,兵力分散,为华野随后的反击埋下了决定性的伏笔。

10月2日,反击的战机终于成熟。华野集中第2、第9纵队主力,将孤军深入的整编第64师合围在胶河西岸的范家集、三户山一带。

战斗初期,我方以为敌军先头部队为主力,仓促全线出击未能取得预期效果,随即调整战术,集中优势兵力强攻三户山制高点。到10月5日拂晓时分,华野部队付出了惨重代价,终于攻克三户山,全歼了守敌两个团的兵力,将64师残部压缩在范家集这片弹丸之地上。范汉杰见势不妙,急调整编第9师、第45师、第54师回援,却遭到华野第7纵队和独立师在红石山、张家庄一线的顽强阻击。西路援军整编第45师211旅在山阳庄更是遭遇伏击,少将旅长张忠中被俘,五千余人全军覆没。

胶河战役仅仅持续了短短十天,华东野战军却凭借精妙的"围点打援"战术,重创了国民党军八个精锐旅,歼灭敌军超过一万人,迫使胶东兵团司令范汉杰不得不放弃对胶东腹地的进攻意图。战后,上级发来嘉奖电报:"山东战局已经由防御阶段转入反攻阶段。"

这场战役不仅彻底粉碎了国民党军雄心勃勃的"九月计划",更让国民党军的精锐部队深陷山东这片泥潭,为后来举世闻名的淮海决战创造了至关重要的战略条件。

值得一提的是,原德械师余部重组的第36旅中的一个团,在战斗中表现出了令人咂舌的顽强抵抗,给当时华野的攻城部队造成了相当惨重的伤亡!

胶河战役结束后,范汉杰为了挽回颓势,于同年12月集结了六个整编师的兵力,对莱阳发起了猛烈攻势。

莱阳守军整编第36师106团虽然兵力仅有3000余人,却大多是从滇西抗战战场上走下来的老兵,团里的军官清一色黄埔军校出身,他们依靠城隍庙周围的地堡群构筑了一座几乎固若金汤的"钢铁堡垒"。

华野第7纵队的三个师轮番强攻达十日之久,伤亡人数超过八千,却仍然未能啃下这块“硬骨头”。

随后紧急调来13纵队37师前来增援,最终借助四十门重炮的饱和轰炸配合敢死队的突袭行动,终于在12月14日凌晨攻克了敌军的核心阵地。

这场战役虽然是以惨胜告终,却彻底瓦解了国民党军在胶东地区的最后据点。

那么,这场战役到底有多么惨烈呢?

1947年的冬天,这座连接青岛与烟台的交通枢纽,自从9月被国民党整编第54师占领后,就像一根锋利的钢钉深深楔入解放区腹地,让华东野战军如芒刺在背。

为了彻底拔除这颗扎在咽喉处的钢钉,华野东线兵团不得不调集四个纵队的强大兵力,展开了一场持续22天的攻坚战,而这场战役最后争夺的核心阵地集中在一座古老的城隍庙周围:国民党军第36旅106团以不足3000人的兵力在此构筑的最后堡垒,让华野付出了近乎一整个师的代价!

国民党胶东兵团司令范汉杰率领六个整编师发起了所谓的"九月攻势",接连攻陷了胶东地区的十余座县城,将解放区的范围压缩到了半岛北部的一隅之地。其中莱阳的失守尤为致命:这座囤积着大量美援物资的战略枢纽,不仅切断了东北解放区通过海路输送弹药的生命线,更成为了国民党军袭扰解放区腹地的重要跳板。

据守此地的整编54师36旅,装备着美式武器,武装到了牙齿,其中的106团更是由滇西反攻战役中经过严酷考验的老兵组成,团长胡翼烜出身黄埔军校六期,曾经在怒江前线以一个团的力量成功阻击了日军的一个师团。

华野东线兵团司令员许世友毅然决定以攻为守。

11月底,他调集第7纵队主攻莱阳,第2纵队在水沟头一带阻击敌军增援部队,第9纵队和第13纵队则作为预备队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然而守敌利用自身情报优势频频出击:11月初106团夜袭莱东警卫营,到了中旬,他们又突袭了解放区的一处粮仓劫走了十万斤宝贵的粮食。这些大胆的行动充分暴露出守军绝非只会被动挨打的软弱之辈,而是一支深谙"以攻为守"战术的部队。

12月4日总攻发起后,第7纵队以雷霆万钧之势迅速扫清了外围据点,却在攻城阶段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守军依托三个月时间精心构筑的立体防御体系,将传统城墙与现代化工事巧妙融合:城墙外围密布着鹿砦和各类地雷阵;城门处设置了明暗结合的碉堡,形成了交叉火力网。

城内更是以城隍庙为核心,打造出了纵深达300米的"死亡迷宫":

深达一丈的壕沟内暗藏着倒刺铁丝网,坚固的混凝土碉堡内配备了美制火焰喷射器,地下仓库中储存了足够支撑半年战斗的粮食和弹药,甚至还专门挖掘了水井以保障水源供应,这种将古代城防与现代军事工程学结合的防御理念,超出了此前遭遇过的据点防御水平。

由成钧率领的第7纵队勇猛善战,却在坑道爆破因为当地土质松软而屡屡发生塌方,强行登城又遭到敌军榴弹炮的精准打击。

9日凌晨,第60团的战士们在南门处撕开了一道缺口,但当部队涌入城内时,他们才惊恐地发现真正的人间炼狱才刚刚开始。胡翼烜指挥残部收缩至城隍庙区域,利用预先设置好的射击孔形成了密不透风的立体火力网。华野接连发起了三次总攻,却均以失败告终。最为惨烈的时刻,一个连冲过外围壕沟后仅剩下八名战士...

12月11日成为了整个战役的关键转折点。此时第7纵队的伤亡已经超过七千人,相当于损失了四分之三的战斗兵员,第19师几乎已经失去了建制。当许世友下令让第13纵队的第37师接替主攻任务时,司令员成钧竟然拔出手枪打算率领排以上干部组成敢死队亲自冲锋,被当时的政委赵启民阻止。

当时因为缺乏重炮直瞄火力和步炮协同验,而爆破技术也在累积阶段,接替战斗任务的第37师同样举步维艰,首轮进攻因为未能察觉敌军暗堡分布,突击队遭到了汽油弹的覆盖性打击。

次日夜间的强攻虽然成功突入了外围城墙,却被夹壁墙内的侧射火力无情收割。

直到13日,师长高锐经过深思熟虑后调整了战术,巧妙利用冬季水塘干涸的有利地形从东北角发起奇袭,同时配合火箭筒抵近摧毁敌军碉堡,才最终撕开了敌军防线的裂口,

此时,守军106团仅剩下十几人跟随胡翼烜趁着夜色悄然遁走。

莱阳战役以华野的惨胜告终,但其战术价值和经验却比较宝贵。

这场战役,7纵在战役初期忽视了防炮工事的重要性,第37师前期采用步兵冲锋强攻,却忽视了敌军的火力覆盖面。

这些经验催生了华野在攻坚战术上的革新:在后来的济南战役中,"济南第二团"采用的分层爆破、多路突击战法,正是从莱阳战役汲取的经验。

而对国民党军而言,这场战役成为德械师余部、第36旅的绝唱。

胡翼烜从战场逃脱后被国民党军火速提拔为少将,但该旅的精锐主力几乎全部葬送在莱阳城下,即便后来重建,也再无昔日的战斗力了。

南京方面当初曾将莱阳守军称为"反攻样板",却未曾意识到这种不计代价的顽固守城,正在加速着国民党军内部资源的枯竭。

当1948年山东战场全面转入运动战阶段后,国民党军自此一蹶不振,在整个山东战场上已经陷入全面溃败的境地。

来源:凝眸观史,流沙万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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