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美国传教士约翰·马吉冒死拍摄的胶片里,日军刺刀挑婴儿取乐;德国商人拉贝的日记中,安全区妇女被当众强奸;英国记者田伯烈的报道记载珠江路“血水漫过脚踝”。
1937年12月13日,南京城墙在日军炮火中崩塌。接下来的六周,这座千年古都沦为血色地狱:30万以上手无寸铁的平民和战俘惨遭屠杀。
美国传教士约翰·马吉冒死拍摄的胶片里,日军刺刀挑婴儿取乐;德国商人拉贝的日记中,安全区妇女被当众强奸;英国记者田伯烈的报道记载珠江路“血水漫过脚踝”。
战后,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与南京审判战犯军事法庭依据3.2万件物证和数千份证词,将“30万遇难者”定为历史铁案。2015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南京大屠杀档案》列入《世界记忆名录》,为人类共同记忆烙下不可篡改的印章。
然而当幸存者李秀英背上的27处刀疤尚未愈合,当登记在册的幸存者从千余人凋零至61人(2021年数据),竟有人对着累累白骨声称:“南京大屠杀根本不存在。”
从改革旗手到历史叛徒
说出这话的人,曾是无数知识分子的标杆,马立诚。这位1946年生于南京的贫寒子弟,31岁抓住高考恢复的机遇考入武汉大学历史系,以犀利文笔崭露头角。
从《中国青年报》评论部副主任到《人民日报》评论部主任,他凭借《交锋三十年》斩获国家级图书奖,被外媒捧为“亚洲最具影响力50人”,俨然成为思想解放的象征。
命运的转折点在2002年悄然降临。赴日文化交流期间,右翼学者将他奉为“座上宾”:五星级酒店的奢华宴席、精心伪造的“友好照片”、源源不断的“研究经费”……糖衣炮弹之下,这位本该深谙历史真相的学者竟在东京大学演讲时宣称:“日军本想善待南京民众,只因遭遇游击队员袭击才被迫还击。”
回国后,他变本加厉抛出《对日关系新思维》,质疑30万死亡数字是“夸大”,声称“日本已道歉25次,中国该放下仇恨”。
2004年更出版《日本不必向中国谢罪》,将伪满洲国美化为“推动东北经济腾飞”,甚至扬言钓鱼岛“该让给日本”。
舆论海啸
马立诚的言论像一颗炸弹,瞬间引爆了舆论场。2004年,《日本不必向中国谢罪》一书出版后,全国学者、媒体和普通民众的愤怒如潮水般涌来。
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夏淑琴老人颤声质问:“我全家七口死在日军刀下,他凭什么说这是假的?”历史学者张宪文团队整理的上万份档案被推向公众视野,铁证面前,马立诚的“学术质疑”显得苍白无力。
《人民日报》党委紧急召开会议,最终以“严重违背党性原则,践踏民族情感”为由将其开除。曾经发表过他文章的媒体纷纷划清界限,连他获国家级奖项的《交锋三十年》也被多家书店下架。
讽刺的是,日本右翼却将他奉为“勇士”,《日本不必向中国谢罪》以3600日元高价出版,右翼论坛争相邀请他演讲。当他站在东京讲台上宣称“钓鱼岛该归日本”时,台下掌声雷动。
麻袋里的审判与流亡末路
2005年的香港街头,成了马立诚人生的荒诞注脚。在凤凰卫视担任评论员期间,他仍坚持鼓吹“放下历史包袱”,甚至称爱国青年为“暴民”。
某日下班途中,三名黑衣青年突然用麻袋套住他的头,拳头如雨点般落下。路人拍下的视频传遍网络,内地网友留言“打得好!”连凤凰卫视也仅在新闻中冷淡提及“马先生遇袭”,随即终止合约。
被中日两国同时抛弃的他,晚年潦倒如丧家之犬。逃往日本初期,右翼资助他在早稻田大学挂名“研究员”,但当他试图申请永久居留时,日本移民局以“无实质学术贡献”拒批。
2019年,东京某廉价公寓里,73岁的马立诚对着中文记者镜头哭诉“日本人也骗我”,而窗外正是靖国神社飘扬的太阳旗。
血写的警示碑
马立诚的堕落轨迹背后,藏着更深的历史暗流。日本外务省“国际交流基金会”2008年报告显示,144名中国学者接受过其资助访日,其中12人后续发表过质疑抗战史实的文章。
这种渗透策略如同精密手术:先以学术交流为名筛选目标,再用物质优待软化立场,最后用篡改的“史料”完成洗脑。
但时代的浪潮终究碾碎了虚无主义。2024年,南京大屠杀档案入选《世界记忆遗产》十周年,小学生合唱团在纪念馆唱起《和平的花束》;同年,日本法院首次判决政府必须赔偿强征劳工受害者。
当马立诚在东京廉价公寓咳血时,张纯如纪念公园于加州圣何塞举行落成典礼——她为揭露真相燃尽生命,而背叛者终被钉在耻辱柱上。
来源:燃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