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我凭成绩分到机关,父亲却逼我去乡下教书,如今他的话应验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07 20:59 1

摘要:那时候我刚从师范毕业,凭着优异的成绩本可以分配到县城机关,前途一片光明,却被父亲一句话改变了命运。

我站在窗前,望着操场上奔跑的孩子们,不禁想起三十年前那个不服气的自己。

那时候我刚从师范毕业,凭着优异的成绩本可以分配到县城机关,前途一片光明,却被父亲一句话改变了命运。

如今回想起来,那看似平淡的一句话,却成了照亮我一生的明灯。

1990年夏天,我从省师范学院中文系毕业,成绩名列前茅。当分配表下来时,我如愿以偿地被分到了县教育局。这在当时可是个令人羡慕的好去处——安稳的工作,体面的身份,还有日后升迁的可能。

"爸,我分到县教育局了!"我兴冲冲地拿着分配通知书回到家,脸上掩饰不住喜悦。

父亲是一名老支书,一生都在村里默默耕耘。他放下手中的烟袋,神情却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喜悦,反而透着一丝凝重。

"苏浩,你真的想去教育局吗?"父亲望着我,眼神中带着我读不懂的深意。

"当然了!这可是个好单位,大家都羡慕呢。"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父亲摇了摇头,缓缓地说:"我想让你去石门小学教书。"

石门小学?那可是县里最偏远的山区小学,离县城有四十多里地,交通不便,条件艰苦。更重要的是,在那里教书意味着前途渺茫,没有升迁的机会,一辈子可能就在那座大山里了。

"爸,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好不容易考上师范,又是班上第三名,好不容易分到教育局,您却要我去那种地方?"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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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把我领到院子里的老槐树下。

"还记得你小时候吗?"父亲点燃烟袋,缓缓地吸了一口。

"记得什么?"我有些不解。

"你六岁那年,村里没有学校,最近的小学在十里外的镇上。那时候,是李老师每天走十里山路来村里,在祠堂里给你们上课。"父亲的目光似乎穿越回了过去。

我默然。李老师是我的启蒙老师,一个瘦瘦的中年人,风雨无阻地来村里教书。当时村里的孩子大多没上过学,是他把知识的种子播撒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

"如果没有李老师,你今天能站在这里吗?"父亲问道。

我沉默了。确实,如果没有李老师,我可能早就像其他村里的孩子一样,初中没毕业就去城里打工了。

"石门小学现在没有语文老师,那里的孩子和当年的你一样,需要一个引路人。"父亲语重心长地说。

"可是爸,去那里意味着我要放弃很多机会啊!"我依然不甘心。

"机会?什么是真正的机会?"父亲深深地看着我,"是坐在舒适的办公室里看着别人家的孩子没书读,还是亲手把知识传递给需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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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父亲的话问住了,但心里还是充满了不甘。在我看来,父亲不懂现代社会的竞争,不懂一个好的起点对人生有多重要。

"爸,时代不同了。现在是九十年代了,改革开放都十多年了,不是您那个年代了。"我试图用时代变化来说服父亲。

父亲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问:"那你告诉我,时代变了,教育的本质也变了吗?"

我一时语塞。

"苏浩,我没上过多少学,但我知道一个道理:读书的真正目的不是为了自己将来过得好,而是为了能让更多人过得好。"父亲的眼神格外坚定,"你是学师范的,不是学当官的。"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扎进我的心里。是啊,我选择师范,不就是因为想当一名老师吗?什么时候,我的目标变成了坐办公室?

父亲看出了我的动摇,继续说道:"石门小学现在的条件虽然艰苦,但正因为艰苦,才更需要像你这样有知识、有能力的年轻人去改变它。你去了,不仅能教书,还能帮着改善那里的教学条件。"

"可是…那里太远了,条件那么差…"我的抵抗开始软化。

"条件差可以改善,但孩子们错过的学习时光却永远回不来了。"父亲叹了口气,"我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大事,但我引以为豪的一件事,就是把你培养成了一个有知识、有担当的人。我希望,你能把这种担当传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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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辗转难眠。父亲的话在我脑海中回荡,与我的抱负和野心不断碰撞。我想起了李老师瘦削的身影,想起了他在寒冬中为我们生火取暖的场景,想起了他教我认识的第一个汉字"人"。

第二天一早,我做出了决定。

"爸,我去石门小学。"我对正在院子里劈柴的父亲说。

父亲放下斧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好,好孩子。"

"不过,我有个条件。"我说。

"什么条件?"父亲有些疑惑。

"我只去五年。五年后,如果有机会,我还是要回县城发展。"我坚定地说。

父亲笑了:"行,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不过,五年后你会怎么想,那就是五年后的事了。"

就这样,我婉拒了县教育局的分配,主动申请去了石门小学。当时的校长刘德福听说我是主动要求来的,激动得差点掉下眼泪。

"太好了,太好了!我们终于有语文老师了!"刘校长握着我的手不停地说,"孩子们可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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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石门小学时,我几乎想打退堂鼓。学校只有三间破旧的教室,一间更破的办公室,没有围墙,没有操场,甚至连像样的厕所都没有。全校只有四名老师,包括我在内,负责教一年级到六年级的所有课程。

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住宿条件。老师宿舍是一间土坯房,冬冷夏热,屋顶还漏雨。我的宿舍里只有一张木板床,一个简陋的书桌,和一个看起来至少有二十年历史的衣柜。

第一晚,我蜷缩在潮湿的床上,听着窗外呼啸的山风,不争气的泪水流了下来。我后悔了,后悔听了父亲的话,后悔放弃了县城的舒适生活。

然而,第二天当我站上讲台,面对那二十几双求知若渴的眼睛时,我的心突然被什么东西触动了。这些孩子,有的走了十几里山路来上学,有的甚至是光着脚来的。他们的眼神纯净而渴望,仿佛我就是他们世界里最了不起的人。

"老师好!"他们整齐地问好,声音洪亮得回荡在山谷中。

"同学们好。"我回应道,声音有些哽咽。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父亲的用意。在这里,我不仅仅是一名老师,我是这些孩子通往更广阔世界的桥梁,是他们改变命运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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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开始适应石门小学的生活,也渐渐爱上了这里的一切。

学校条件虽差,但孩子们学习的热情却高得惊人。他们珍惜每一本书,每一支笔,每一张纸。有时候,一本书要几个孩子轮流看,他们竟然不会争抢,而是按照约定的时间,认真地交接。

王小花是班上最聪明的女孩,她的作文总是写得生动有趣。然而,她家境贫寒,常常因为没钱买本子而发愁。一次,我发现她在用树叶写字,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我心疼不已。

从那以后,每次我回县城,总会带回一些本子和笔,分给最需要的孩子们。看着他们接过崭新的文具时那欣喜若狂的表情,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渐渐地,我不再把自己定义为一名被迫来山区的老师,而是开始主动思考如何改善学校的条件,如何让孩子们学得更好。

我开始利用周末时间走访学生家庭,了解他们的家庭状况和学习困难。有些家长因为贫困,想让孩子辍学帮忙干活。我就挨家挨户做工作,告诉他们读书的重要性,有时甚至帮他们干农活,换取让孩子继续上学的承诺。

刘校长看到我的改变,欣慰地说:"苏浩,你来了以后,学校像是注入了新的活力。"

我笑着回应:"是这些孩子给了我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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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石门小学的第三年,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的想法。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大雪封山,学校不得不提前放假。我打算回县城过年,却在离开前接到了一个紧急消息:王小花的父亲生病了,情况危急。

二话不说,我背上简单的行李,踏着厚厚的积雪,赶往王小花家。他们家在山的另一边,平时走路都要两个多小时,更别说在雪地里了。

当我气喘吁吁地赶到时,看到的是一家人围在昏迷的王父身边,束手无策。王母见我来了,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苏老师,求求您救救我家当家的吧!"

我虽然不是医生,但在山区这些年,多少学了些基本医术。检查后发现,王父是急性阑尾炎,如果不及时送医,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必须马上送医院!"我果断地说。

可是,大雪封山,汽车根本开不进来,最近的医院在四十里外的县城。

我看了看在一旁哭泣的王小花,又看了看面色苍白的王父,一咬牙:"我背他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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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母惊呆了:"苏老师,这……这怎么行啊?"

"没事,我以前当过民兵,体力还行。"我强装镇定,其实心里也没底。

在村民们的帮助下,我背起了王父,踏上了漫长的下山路。雪越下越大,路越来越滑,我的脚多次陷入没膝的积雪中,但我不敢停,也不能停。

王父的体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但每当我想要休息时,就想起王小花渴望知识的眼神,想起父亲对我说过的话:"教育的本质是什么?"是啊,教育的本质不就是帮助他人,改变命运吗?

我咬牙继续前行,一步一个脚印,在雪地里艰难地前进。

终于,在天快黑时,我背着王父到达了县医院。医生说,如果再晚半小时,王父可能就保不住了。

那一刻,我瘫坐在医院的走廊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和幸福感。

王父康复后,全村人都知道了这件事。他们纷纷登门感谢,还送来了自家种的粮食和蔬菜。王父更是当着全村人的面,给我磕了三个响头。

"苏老师,你救了我的命,就是我王家的大恩人!"王父激动地说。

我连忙扶起他:"这是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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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之后,我在村里的威望大增。更重要的是,家长们对教育的态度发生了转变。他们开始重视孩子的学习,主动送孩子来上学,甚至有些辍学的孩子也重返校园。

学校的条件也在逐渐改善。在我和刘校长的努力下,县教育局拨款修建了新教室和宿舍。我还联系了省城的一些同学,募集了一批图书和教学器材。

五年的期限悄然而至。按照当初和父亲的约定,我可以申请调回县城了。

恰在此时,县教育局来人视察。看到学校的变化,他们很是满意,当场提出要提拔我去县城中学任教导主任。

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比当初分配到教育局还要好。我心动了,毕竟这五年来,我确实吃了不少苦。

然而,当我站在操场上,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听着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这里才是我真正属于的地方。

回到家,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父亲。

"爸,教育局要提拔我去县中当教导主任。"我平静地说。

父亲放下手中的农活,认真地看着我:"那你怎么想的?"

"我想留在石门小学。"我坚定地回答。

父亲笑了,眼角的皱纹里满是欣慰:"我就知道,五年后,你会有不同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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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留在了石门小学,一留就是二十五年。

这二十五年里,我见证了石门小学的蜕变:从三间破旧的教室到如今的规范化学校;从没有围墙的荒地到如今绿树成荫的校园;从只有四名老师到如今的教师队伍……

更重要的是,我送走了一批又一批学生。他们中有的成为了医生,有的成为了工程师,有的成为了老师,还有的回到村里,成为了新时代的农民。无论他们走向何方,都带着石门小学给予他们的知识和品格。

王小花如今已经是省重点中学的语文老师,每年寒暑假都会回来看我,帮我辅导学生。

"苏老师,如果没有您,我不可能有今天。"她总是这样说。

我总是笑着回应:"不,是你自己的努力成就了今天的你。"

今天,我已经五十五岁了,再过几年就要退休。站在窗前,看着操场上奔跑的孩子们,我不禁回想起三十年前那个不服气的自己。

如今,父亲的话终于应验了——真正的教育不是为了自己将来过得好,而是为了能让更多人过得好。

在这条看似平凡的教育道路上,我收获的不仅是尊重和感激,更是一种无法替代的成就感和幸福感。这或许就是父亲所说的,教育的真谛吧。

我深吸一口气,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上课铃响了,是时候回到我的讲台了。

来源:荔枝说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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