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别这么说话，人家只是腿有问题。」妈妈皱着眉头，「再说了，吃咱们家这么多年饭，也没见她做过什么坏事。」
「妈，那个疯婆子今天还来不来？」我放下书包问。
「别这么说话，人家只是腿有问题。」妈妈皱着眉头，「再说了，吃咱们家这么多年饭，也没见她做过什么坏事。」
「可她看起来就像个神经病啊，总是自言自语，还老盯着电视看军事新闻。」我脱下校服外套。
妈妈突然压低声音：「我总觉得她不简单，你看她虽然疯疯癫癫的，但眼神特别犀利，而且...」
话还没说完，门外就传来了熟悉的拐杖撞击地面的声音，还伴随着断断续续的自言自语。
01
7点整，分秒不差。
这个断腿女疯子又出现在我家门前，就像过去2900多个夜晚一样。
她穿着一件破旧的军绿色外套，袖子上还有几个补丁，左腿膝盖以下空荡荡的，用一根自制的木拐杖支撑着身体。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她总是在自言自语，嘴里嘟嘟囔囔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
「敌人从东南方向来了...注意隐蔽...小心地雷...」她站在门口，眼睛盯着远方，嘴里念念有词。
妈妈已经习惯了，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走出来。「王阿姨，今天还是西红柿鸡蛋面。」
疯女人停止了自言自语，接过面条，冲妈妈点点头。她从来不说谢谢，只是点头。
然后就蹲在门口的石阶上，开始吃面。
我从厨房端着自己的饭出来，看见她正在小心翼翼地捞起一根掉在地上的面条。
她的手很稳，一点都不像个疯子。
而且她吃饭的时候会突然停下来，警觉地看向四周，就像在警戒什么危险一样。
「王阿姨，天气凉了，进屋吃吧。」我尝试着说。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像刀子一样。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被一个危险的猎手盯上了。然后她摇摇头，继续低头吃面。
这样的对话我们重复了八年。
她从来不进屋，永远蹲在门口吃完就走。
但有时候她会突然停下来，盯着我家的电视屏幕，尤其是播放军事新闻的时候。
那时候她的自言自语会变得更加激烈。
「这个战术不对...应该从侧翼包抄...指挥官是白痴吗...」她会愤怒地挥舞拐杖，好像在指挥一场看不见的战争。
我爸从屋里出来，点了根烟。「老王，又在研究军事啊？」
疯女人看了看我爸，没有回答，但是眼神稍微温和了一些。
「我爸以前也当过兵，」我爸继续说，「不过只是个普通士兵，哪像你这么专业。」
疯女人突然停下了吃面的动作，盯着我爸看了很久。
然后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小本子，翻到某一页，指给我爸看。
我凑过去一看，本子上密密麻麻地写着各种数字和符号，还有一些简陋的地图。
我完全看不懂，但是我爸的脸色变了。
「这是...战术标记？」我爸小声问。
疯女人点点头，然后迅速把本子收起来，继续吃面。
从那以后，我爸再也没有叫过她「老王」，而是改口叫「王同志」。
02
第二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我半夜起来上厕所，透过窗户看见疯女人居然还在我家门口。她没有在睡觉，而是保持着警戒的姿势，眼睛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当时我觉得很奇怪，就悄悄走到窗边观察。
突然，从胡同口走来三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他们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正朝我家这边走来。
疯女人立即警觉起来，她用拐杖支撑着站起来，然后做了一个我永远不会忘记的动作：她将拐杖横在身前，摆出了一个标准的格斗姿势。
那三个男人显然没想到门口还有人，愣了一下。
「站住。」疯女人开口了，声音冷得像冰块，「你们想干什么？」
「关你什么事，疯婆子？」其中一个男人说，「识相点就滚开。」
疯女人没有回答，只是紧握拐杖，眼神变得更加危险。
我想要大喊提醒爸妈，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彻底傻眼了。
那三个男人同时朝疯女人冲过去，她居然用一根拐杖对付三个人，而且还是在只有一条腿的情况下。
她的动作快得像闪电，拐杖在她手里变成了最可怕的武器。
不到两分钟，三个男人就全部躺在地上哀嚎。
疯女人站在中间，甚至没有大喘气。
她搜了搜那三个人的口袋，找出几把小刀和一些绳子。
然后她朝我家的窗户看了一眼，那眼神让我立刻缩回脑袋。
第二天早上，我告诉爸妈昨晚的事情。他们起初不相信，直到在门口发现了血迹和那几把小刀。
「看来王同志救了我们全家。」我爸严肃地说。
从那天开始，我们对这个疯女人的态度完全改变了。虽然她依然自言自语，依然拒绝进屋吃饭，但是我们知道，她在保护我们。
03
第三年的冬天，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她一个问题。
「王阿姨，你以前真的当过兵吗？」
她停下吃面的动作，看了我很久。然后她点点头。
「那你的腿是怎么断的？」我继续问。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痛苦起来，开始剧烈地自言自语。
「不要过去...那里有地雷...我说了不要过去...轰...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她用力拍打自己的脑袋，拐杖掉在地上。
我被吓坏了，赶紧叫妈妈出来。妈妈抱住她，轻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过了很久，她才平静下来。她捡起拐杖，冲我们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拄着拐杖离开了。
那天晚上，我爸告诉我：「以后不要再问她过去的事情了。她心里有创伤，那些回忆对她来说太痛苦了。」
「可是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我问。
「应该是在战场上失去了战友。」我爸说，「这种心理创伤，叫创伤后应激障碍。很多退伍军人都有这个问题。」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问过她任何关于过去的问题。但是我开始注意到，每当她情绪激动的时候，总是会重复一些名字。
「小李...小张...对不起...我没能救你们...」
我想，那些应该是她死去的战友的名字。
04
第五年的时候，我上了大学，回家的次数少了。但是每次回家，都能看见疯女人准时出现在门口。
有一次，我带了个女朋友回家。女朋友看见疯女人的时候，明显被吓了一跳。
「她是谁啊？为什么在你家门口？」女朋友小声问我。
我简单解释了一下情况。女朋友皱着眉头：「你们家人也太善良了吧？万一她真的是精神病，突然发疯伤人怎么办？」
「她不会的。」我说，「她只会保护我们。」
女朋友不信，直到当天晚上，她亲眼看见疯女人是怎么对付一个试图偷我家电动车的小偷的。
那个小偷被疯女人用拐杖敲晕在地上，第二天一早就被警察带走了。
「她真的很厉害。」女朋友说，「但是她为什么要保护你们家？」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很多次，但是一直没有答案。
直到第六年的一个晚上，我无意中听到疯女人在自言自语时提到了一个让我震惊的内容。
「王排长...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大家...如果我死了，记得照顾我的家人...可是我没有家人了...只有这一家好人...我要保护他们...这是我最后的任务...」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她把我们当成了她需要保护的家人。她把保护我们当成了她最后的军事任务。
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这个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女人，内心深处依然是一个军人。
05
第七年的春天，我们家遇到了大麻烦。
政府要在我们这片地区建设新的商业区，要求所有住户搬迁。补偿款虽然不少，但是我们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舍不得离开。
更重要的是，如果我们搬走了，疯女人怎么办？她已经在这里吃了七年的饭，我们走了，她去哪里？
我爸妈商量了很久，最终决定拒绝搬迁。
「我们不能丢下王同志。」我爸说，「她保护了我们这么多年，现在轮到我们保护她了。」
但是开发商显然不会因为我们的理由而让步。很快，麻烦就来了。
第一批来的是西装革履的销售人员，他们试图用更高的价格说服我们搬走。我爸妈态度坚决地拒绝了。
第二批来的是政府工作人员，他们拿着各种文件和法律条文，试图从法理角度说服我们。我爸妈依然拒绝。
第三批来的就不那么友好了。
06
那是一个周末的上午，我正好在家。
门外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我打开门一看，至少有二十个人站在我家门口。为首的是个光头男人，满身纹身，看起来就不是好人。
「听说你们不愿意搬？」光头男人冷笑着说，「识相的话，今天就签字，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爸站出来：「这是我们的家，我们有权利不搬。」
「权利？」光头男人哈哈大笑，「在我这里，拳头就是权利。」
说着，他挥了挥手，身后的人开始朝我家院子里扔垃圾。有人拿起铁棍敲打我家的门窗，玻璃被砸得稀里哗啦。
我想要报警，但是手机被一个人夺走了，狠狠摔在地上。
「小子，别多管闲事。」那个人威胁我，「老老实实签字，否则今天你们全家都别想好过。」
就在这时，疯女人出现了。
她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我家门口。她看了看满地的垃圾，看了看破碎的玻璃，然后看向那群人。
她的眼神变了。
那不再是一个精神病患者的眼神，而是一个即将上战场的军人的眼神。冷酷、坚定、毫不妥协。
「你们在干什么？」她问，声音出奇地平静。
光头男人转过身，看见一个断腿的疯女人，顿时觉得很好笑。
「哟，还有个残废想当英雄？」他嘲讽地说，「识相的话就滚开，别妨碍我们办事。」
疯女人没有回答。她把拐杖放在一边，然后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动作。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部看起来很特殊的手机。手机是军绿色的，看起来像军用设备。
她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了，她说了一句话：「代号凤凰，请求支援。」
光头男人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哈哈哈，这疯婆子还真以为自己是特种兵呢？装什么装？」
但是，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那是一个威严的男声，声音很大，就连我们都能听到：「凤凰，收到。你的位置已确认，支援马上到达。敢动你的人，死。」
光头男人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疯女人挂断电话，看着光头男人：「我给你们一分钟时间离开。」
「你他妈装什么装？」光头男人恼羞成怒，「老子今天就要看看谁敢来救你这个疯婆子！」
他挥手示意手下动手。
但是还没等他们靠近，远处就传来了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三辆军绿色的越野车飞速冲进胡同，车门打开，下来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军人。他们手里拿着自动步枪，迅速包围了光头男人一伙。
为首的是个上校，他大步走到疯女人面前，啪的一声敬了个标准军礼。
「凤凰长官，我们来迟了！」
疯女人回了一个军礼，然后指着光头男人一伙：「威胁平民，破坏公物，按军法处理。」
「是！」上校转身看向光头男人，眼神冷得像冰块，「你们胆子不小啊，连我们的英雄都敢欺负？」
光头男人和他的手下们全都傻眼了，腿软得站都站不稳。
「误...误会...这都是误会...」光头男人结结巴巴地说。
「误会？」上校冷笑，「那你们倒是解释解释，为什么要砸军属的家？」
「军...军属？」光头男人更懵了。
上校看向我们一家：「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军事保护区域。谁敢再来找麻烦，按危害国家安全罪处理。」
说完，他挥挥手，手下的军人立即行动，把光头男人一伙全部带走了。
胡同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我们一家和疯女人，还有那个上校。
07
上校走到疯女人面前，声音温和了很多：「长官，您的身体还好吗？」
疯女人点点头：「还能动。」
「您应该回部队接受治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上校劝说道。
疯女人摇摇头：「我的任务还没完成。」
「什么任务？」上校问。
疯女人看了看我们一家：「保护他们。」
上校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什么，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那我们会定期过来看您。」
疯女人再次点头，然后看向我们：「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是八年来，她第一次跟我们道歉。
我爸赶紧摆手：「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们应该谢谢你才对。」
上校看了看我爸，然后对疯女人说：「长官，要不要告诉他们您的真实身份？」
疯女人想了想，点了点头。
上校转身面对我们，神情变得非常严肃：「各位，请允许我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王凤凰，原特种部队少校，国家一级战斗英雄。她曾经深入敌后执行绝密任务，救出了三十多名被俘的我军战士。在最后一次任务中，为了保护战友，她独自引爆了敌人的弹药库，失去了左腿，同时因为爆炸冲击导致了创伤后应激障碍。」
我们全家都震惊了。这个我们以为是精神病的女人，竟然是一个真正的战斗英雄。
上校继续说：「退伍后，王凤凰少校拒绝了所有的优待政策，选择了隐姓埋名。直到三个月前，我们才通过各种渠道找到了她的踪迹。但是她拒绝回到部队，坚持要留在这里。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了。」
他看向我们一家：「因为你们给了她家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还有需要保护的人。对于一个军人来说，这比任何治疗都有效。」
我看着疯女人...不，是王凤凰少校，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八年来，我们以为是在帮助一个可怜的残疾人，没想到是一个英雄在保护我们。
08
从那天开始，一切都变了。
开发商再也没有来找过麻烦，政府重新制定了拆迁方案，我们家被划为历史保护建筑，可以继续居住。
王凤凰少校也不再是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了。虽然她偶尔还会自言自语，但是大部分时间都很正常。她开始跟我们聊天，讲一些她能讲的故事。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们在帮助我。」她说，「这八年来，你们从来没有嫌弃过我，从来没有把我当成疯子看待。你们给了我尊严，也给了我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我们应该感谢您才对。」我妈说，「要不是您，我们早就被坏人欺负了。」
王凤凰少校摇摇头：「我保护你们，你们温暖我，这是相互的。」
她从怀里掏出那个皱巴巴的小本子：「这里面记录的，是我战友们的名字和他们家人的地址。这些年来，我一直想去看看他们的家人，但是我不敢，因为我觉得自己没脸见他们。」
「为什么？」我问。
「因为是我害死了他们。」王凤凰少校的眼神又变得痛苦起来，「那次任务，我是指挥官。是我的判断错误，导致他们踩到了地雷。如果不是我...」
「不是的。」上校突然出现在门口，「长官，您误解了。」
他走过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那次任务的详细报告，刚刚解密。您的判断没有错误，是敌人临时改变了地雷的布置方案。而且，如果不是您及时引爆弹药库，我们会损失更多的战士。您救了三十多个人的命，是真正的英雄。」
王凤凰少校接过文件，仔细看了很久，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们...真的不怪我？」她颤抖着问。
「不但不怪您，他们的家人还一直在找您，想要当面感谢您。」上校说，「如果您愿意，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
王凤凰少校点点头，然后看向我们：「你们愿意陪我去吗？」
「当然愿意。」我爸说，「我们是一家人。」
09
一个月后，我们陪着王凤凰少校去了烈士陵园。
那里安葬着她的五个战友。墓碑上刻着他们的名字：李建军、张志强、刘国华、陈大明、赵小虎。
王凤凰少校在每个墓碑前都站了很久，轻声说着只有她自己才能听懂的话。
「小李，我来看你了...对不起来晚了...」
「志强，你说过要结婚的，我替你看过你媳妇了，她过得很好...」
「国华，你儿子考上大学了，学的是你最喜欢的医学...」
我们静静地陪着她，没有打扰。
离开陵园的时候，她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
「谢谢你们陪我来。」她说，「我终于可以放下心里的负担了。」
「以后我们还会经常来的。」我说，「他们也是我们的战友。」
王凤凰少校笑了，那是八年来我第一次看见她真正的笑容。
10
现在，王凤凰少校住进了军区医院，接受专业的心理治疗。但是每个周末，她都会回来和我们一起吃饭。
她不再自言自语了，也不再蹲在门口吃饭，而是坐在餐桌前和我们一起聊天。
「王阿姨，给我们讲讲特种部队的训练吧。」我经常这样请求。
「那可是机密，不能随便说的。」她开玩笑地回答，「不过可以教你们一些基本的格斗技巧。」
就这样，我们这个平凡的家庭，多了一个特种兵教练。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我们没有收留她，如果我们把她当成真正的疯子赶走，会发生什么？
也许她会在某个角落里孤独地死去，也许她永远不会遇到那些真正关心她的人，也许她永远不会从心理创伤中恢复过来。
但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互相拯救了彼此。
我们给了她家的温暖，她给了我们安全的保护。
这就够了。
11
去年春节，王凤凰少校带来了一个消息：她要重新回到部队工作了。
虽然不能再执行战斗任务，但是她可以担任新兵训练的教官，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年轻的战士们。
「这样也好，」我爸说，「你的本领不应该浪费。」
「但是我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她说，「这里永远是我的家。」
「那是当然的，」妈妈说，「你的房间我们会一直保留着。」
离别的那天，整个胡同的邻居们都来送她。八年来，大家都习惯了她的存在，虽然以前觉得她奇怪，但是现在都知道她是个英雄。
「王少校，以后要常回来啊！」邻居们纷纷说道。
王凤凰少校一一和大家握手告别，最后她走到我面前。
「小伟，谢谢你们一家。」她说，「这八年，是我退伍后最快乐的时光。」
「我们也一样。」我说，「能认识您，是我们的荣幸。」
她拍拍我的肩膀：「好好读书，将来有机会的话，也来当兵吧。」
我点点头：「我会考虑的。」
军车启动了，王凤凰少校坐在车里，向我们挥手告别。
看着车子渐渐远去，我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那个断腿的疯女人，蹲在门口吃面条，自言自语着别人听不懂的话。
谁能想到，她竟然是一个传奇英雄呢？
生活就是这样，你永远不知道身边看起来普通的人，藏着怎样不平凡的故事。
而我们能做的，就是用善良对待每一个人，用温暖温暖每一颗心。
因为也许，你的一个小小善举，就能拯救一个英雄的灵魂。
也许，一个英雄的保护，就能改变你全家的命运。
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此：相互温暖，相互拯救。
每天傍晚七点，我们还是会在门口放一把椅子，摆一副碗筷。虽然王凤凰少校不会每天都来，但是我们知道，无论何时，这里都是她的家。
而她，永远是我们家的守护神。
来源：高贵海燕XZW8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