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伙老伴每月给我5000元,家宴上,我豪气将工资卡丢给他:散伙吧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19 07:04 1

摘要:「散伙吧,杨淑芬!咱俩过了这么些年,今儿个我得跟你挑明了说。」我把工资卡往桌上一拍,酒劲上头,声音比平常大了几分。

「散伙吧,杨淑芬!咱俩过了这么些年,今儿个我得跟你挑明了说。」我把工资卡往桌上一拍,酒劲上头,声音比平常大了几分。

那天是我七十岁生日,儿子周建国非要办个家宴,把亲戚朋友都请来了。

我本不想张扬,可转念一想,正好借这个机会宣布我的决定。

北风吹得窗户哐哐响,屋里却暖洋洋的,十几口人围着圆桌,炖得烂熟的东北乱炖热气腾腾,香味钻进鼻子里,勾得人直咽口水。

我叫周德海,退休前是北方一家国企机械厂的技术工人。

六九年那会儿,我就是车间里的一把好手,拿过市劳模,照片还贴在厂门口的光荣榜上。

改革开放初期,咱们厂红火过一阵子,后来赶上国企改革,日子就不太好过了。

九十年代末,厂里大规模裁员,不少老同事都下了岗,成了"4050"人员,拿着微薄的生活费,靠打零工补贴家用。

好在我手艺硬,领导舍不得放我走,一直干到六十岁才退下来,每月能领两千八的退休金。

工厂大院的水泥地上,我走过数不清的日日夜夜,青丝变白发,腰板从笔直到微弯,只有那双手,一直粗糙坚实,布满老茧。

说起我老伴儿杨淑芬,她比我小两岁,在街道小厂当会计,人精明能干,后来厂子改制,她被聘为财务主管,退休金比我高不少,每月五千块。

我俩当年也是在工厂大院里认识的,她爱穿一条蓝底白花的连衣裙,扎着低马尾,踩着八分头高跟鞋,经过车间时,我总忍不住多看几眼。

结婚那天,她穿着缎面的红旗袍,端端正正地坐在床沿,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推开门时差点绊倒。

这些年来,杨淑芬一直是个贤惠厚道的女人,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身影,我心里总是满满的踏实感。

两人搭伙过日子这五年,约定俗成的规矩是:她负责家用开销,我那点退休金自己掌握。

说白了,我这个男人是靠老伴儿养活的。

这事儿一直憋在我心里,像根刺似的,扎得我坐立不安。

有次在楼下棋牌室,听隔壁王大爷说他女婿靠老婆养活,我下意识地低下头,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工人出身的男人,讲究个顶梁柱,就算房梁压下来,也得先把老婆孩子护在身后。

我年轻时是厂里的技术能手,干活从不含糊,连师傅都要让我三分。

记得有回厂里接了个急活,一台老旧的铣床出了故障,外国专家束手无策,是我捣鼓了一宿,硬是把它修好了,车间主任当场就给了我一包"大前门"。

厂里年轻人遇到难题,都爱找我这个"周老把式"问计。

可如今呢?退休在家,靠老伴儿的钱过日子,街坊四邻见了我,背地里不知怎么说呢。

"周师傅,您看这面条软硬正好,尝尝!"老伴儿把刚煮好的面端上桌,热气腾腾的。

我低头吃面,心里的那根刺又扎了一下。

这日子过得,心里别扭得很。

去年冬天的一个早晨,雪下得正大,我裹着厚棉袄在楼下跟老伙计们下象棋,手脚都冻得有些僵硬。

忽然听见有人喊我:「周师傅!真是您啊!」

抬头一看,是我徒弟刘铁柱,如今都四十出头了,穿着一身体面的羽绒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当年那个毛头小子跟我学艺时,笨手笨脚的,可倔得很,每天最后一个走出车间,就为了多练练手艺。

如今他已经成了一家民营机械厂的负责人,开着漂亮的日本车,听说在开发区盖了栋三层小洋楼。

"师傅,您这退休生活过得可好?"他接过我递的烟,熟练地点上。

我嘴上说挺好,心里却打起了小九九。

「没想到铁柱小子现在这么出息了,看看人家,再看看我...」

"老周,你那车还在想啊?该你了!"老伙计张大爷一拍桌子,把我从思绪中拉回来。

"走车!"我赶紧应一声,心不在焉地挪了个车。

果然,两盘棋下完,刘铁柱说了正事:「师傅,我们厂最近接了个大单子,从德国引进的一套设备,可技术上有点卡壳。听说您退休在家,我就想,您要是有兴趣,来我们厂当个技术顾问咋样?月薪六千,不用天天去,遇到难题指点一下就行。」

月薪六千!比我退休金高出一倍还多,比老伴儿的工资还高!

我心里一热,这不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吗?当即拍板应下。

刘铁柱笑了:「师傅,您可帮了我大忙了。咱就这么说定了!后天我来接您,带您去厂里转转。」

回家路上,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直想蹦出来。

腊梅花开得正艳,空气中带着淡淡的香味,我搓搓手,突然觉得这北方的寒冬也没那么冷了。

我没敢跟老伴儿提这事,想给她个惊喜。

晚饭时,她问我今天下棋怎么样,我只说碰到了以前的徒弟,其他的一个字也没提。

"老了老了,棋力也不行了,今天输了两盘。"我假装叹气,心里却美滋滋的。

"那是人家年轻人眼神好,你这老花眼,走错了棋也正常。"她递给我一块红烧肉,"多吃点,补补。"

看着她关切的眼神,我心里有点愧疚,但更多的是期待。

开工第一天,我早早起床,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穿上那身有些发旧的西装——儿子结婚时买的,这些年只穿过几次。

老伴儿奇怪地打量我:「大早上的,收拾这么齐整干啥去?」

我支支吾吾道:「老伙计们约着去钓鱼。」

"钓鱼?大冬天的,鱼都冻僵了,钓啥呀?"她疑惑地看着我。

「去...去野外转转,活动活动筋骨。那个...退休人员活动中心组织的。」我编得更离谱了。

她点点头,又叮嘱:「中午回来吃饭不?不回我就少做点。」

「不回了,他们带了干粮。」我匆匆出门,心里有点愧疚,但更多的是兴奋。

刘铁柱开车来接我,带我去了开发区的厂子。

一路上,他说起这些年的打拼:九十年代末从国企下岗,靠修机器起家,后来承包了一个小作坊,硬是一步步发展起来。

"师傅,没有您当年的教导,就没有我的今天。"他真诚地说。

刘铁柱的厂子不大,但设备齐全,车间里干净整洁,工人们都戴着安全帽,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我这个老师傅一到,立马成了香饽饽。

年轻工人们围着我问这问那,我耐心解答,那感觉,就像回到了当年厂里的光景。

"周师傅,您看这零件加工的公差咋控制?"

"这个焊接接头有点问题,您帮瞧瞧。"

车间里的机器轰鸣声,金属碰撞的清脆声,焊花飞溅的滋滋声,这些曾经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让我仿佛回到了年轻时。

从手把手教他们调整机器参数,到检查产品质量,一天下来,我累得腰酸背痛,但心里却无比充实。

这一个月,我几乎每天都去厂里,遇到技术难题,我能沉浸其中忘了时间,有次竟忘了吃午饭。

老伴儿问起我这段时间怎么老往外跑,我只说是老年大学组织活动,学点新东西。

每次撒谎,我心里都不太舒服,但一想到即将拿到的工资,又觉得值了。

一个月后,我拿到了人生中最后一张工资卡,里面整整六千块。

摸着卡片,我心里踏实极了。

这钱,是我靠本事挣来的,不是施舍,不是怜悯,是我周德海的劳动所得!

晚上,我偷偷数着卡里的钱,把它压在了枕头底下,像个藏了宝贝的孩子。

我暗自盘算,等家宴那天,我要向所有人宣布:从今往后,我不用老伴儿的钱了,家里的事我来扛!

生日这天,家里热闹非凡。

儿子儿媳从市区赶来,准备了寿桃和寿面;老同事带着自家腌的咸菜;邻居送来亲手做的虎皮蛋糕;还有几个老伙计,提着酒来祝贺。

老伴儿一大早就忙活开了,炖了我爱吃的东北乱炖,做了红烧排骨,还包了饺子,满满当当围了一大桌。

她特意戴上了那条我年轻时送她的玉镯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的皱纹里都带着笑意。

"来,大家吃好喝好,别客气!"她招呼着客人,不停地给大家夹菜。

菜香四溢,笑声不断,这样的场景,让我想起了从前厂里过年时的情景。

酒过三巡,我觉得时机成熟了。

站起身来,端起酒杯,清了清嗓子:「各位亲朋,今天借着我七十大寿,我要宣布一件事!」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

我从兜里掏出工资卡,往桌上一拍:「杨淑芬,咱们搭伙这么些年,今天我要跟你散伙了!以后家里的钱我来管!」

话音刚落,满座哗然。

老伴儿脸色刷地一下变白了,筷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颤抖着站起来,二话不说转身就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门。

"爸!您这是干什么?"儿子周建国脸色铁青,瞪着我。

"德海啊,这话说的..."老同事王大爷摇摇头,神色尴尬。

"周师傅,有话好好说嘛。"邻居李阿姨劝道。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祸。

本想着光宗耀祖,没成想弄巧成拙。

"散伙"两个字,像一把锋利的刀,伤了老伴儿的心。

儿子周建国丢下筷子,怒气冲冲地走到我面前:「爸!你这是干啥?妈这些年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你有啥不满意的?你知不知道你这话多伤人?」

我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席间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亲友们草草吃完饭就告辞了。

儿媳妇小声地安慰着,但脸上的尴尬和失望藏不住。

儿子临走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爸,您好自为之吧!您这样,我都替您感到羞耻!」

这一句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客人走后,家里安静得吓人。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工资卡,心里乱糟糟的。

窗外的风吹动树枝,发出簌簌的响声,像是在嘲笑我的愚蠢。

老伴儿从卧室出来,默默收拾碗筷,一声不吭。

她的背影有些佝偻,双手忙个不停,把剩菜装进保鲜盒,把碗筷放进洗碗池。

「淑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解释。

「不用说了。」她头也不抬,「你想散就散吧,反正我这把年纪也活够了。」

这话把我噎住了。

看着她布满皱纹的脸和花白的头发,我心里猛地一疼。

结婚四十多年,她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啊!

那年我下岗在家,是她把家里的老底掏出来,让我缓一缓;

我胃病犯了住院那次,是她整整一周没合眼,在病床前守着我;

就连儿子结婚买房子,首付也是她偷偷从自己工资里攒下来的。

一想到这些,我的心像被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

「淑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我又尝试解释。

「周德海,别说了。」她抬起头,眼里满是失望,「四十多年了,我以为你懂我,结果你连我的心都不知道在哪里。」

她扔下抹布,回卧室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客厅发呆。

夜深人静,我翻出了结婚相册。

泛黄的照片上,年轻的我们笑得那么灿烂。

那时候住在厂里的集体宿舍,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连炉子都是公用的。

烧菜做饭要掐着点,否则就得等别的家庭做完。

可那会儿,老伴儿从来没抱怨过,每天早早起床,占好炉子,给我做好早饭,再匆匆去上班。

后来有了儿子,日子更紧,她就自己织毛衣补贴家用。

半夜听到儿子的咳嗽声,她立马起床,给他煮梨水喝。

那时候日子虽苦,但心里甜啊。

记得厂里效益不好那几年,我下岗在家,是她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家。

"没事,咱们还年轻,只要肯干,总会有出路。"她总是这么安慰我。

我生病住院那回,她在病床前守了整整三天三夜,硬是没合过眼。

护士长看不过去,劝她回去休息,她却摇摇头:"我不在,他睡不安稳。"

想着想着,我鼻子一酸,泪水模糊了视线。

「周德海啊周德海,你怎么这么糊涂?」我自言自语道。

第二天一早,有人敲门。

开门一看,是刘铁柱。

他穿着一身休闲装,手里提着一个果篮,神色关切。

「师傅,我听说了昨天的事,特意来看看您。」他提着水果,一脸关切。

我叹了口气,把他让进屋。

老伴儿已经去她妹妹家了,留下字条说会住几天。

看着那张字条,我的心又是一阵绞痛。

「师傅,您这是何必呢?」刘铁柱给我倒了杯水,「感情这东西,最经不起计较。我和爱人结婚十五年了,家里大事小情都是一起商量着来。钱嘛,不就是个数字吗?心齐了,日子才过得顺当。」

他接着讲起他和爱人的故事:刚结婚那会儿,他创业失败,欠了一屁股债,是爱人卖了陪嫁的金镯子给他东山再起。

「那会儿要是我嫌丢人,和她闹掰了,哪有今天的我啊?」

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我想起了年轻时和老伴儿一起走过的艰难岁月:拼命省钱给儿子交学费;老家来信说父母病了,两人一商量,把准备买家具的钱寄了回去;九八年大洪水,我们捐了一个月的工资,虽然那个月只能吃咸菜拌饭......

「师傅,您知道吗?我打小就听您说过,做机械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配合。」刘铁柱继续道,「齿轮咬合不到位,机器就转不动;螺丝和螺母不匹配,设备就会散架。家庭也是一样,谁也离不开谁,互相支持才能走得长远。」

我沉默不语,心里却翻江倒海。

刘铁柱临走时拍拍我肩膀:「师傅,家不是算计的地方,是心灵的港湾。钱多钱少不重要,重要的是相互尊重,共同面对生活。您看开点。」

他这番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晚上,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床头的闹钟嘀嗒嘀嗒响着,窗外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显得格外空旷寂寞。

想起这些年老伴儿的付出,想起我们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

我忽然明白,我内心深处在乎的不是谁出钱多,而是那份被需要的感觉,那份男人的尊严。

可我错了,真正的尊严不是靠压制别人来获得的,而是在平等和尊重中建立起来的。

天蒙蒙亮,我爬起来,给老伴儿写了一封信,字迹歪歪扭扭的:

"淑芬:这些年,谢谢你的付出。我不是嫌你不好,只是想证明自己还有用。原谅我的自私和愚蠢吧。"

写完,我把信和工资卡放进一个盒子里。

这盒子是我们结婚时用来装首饰的,四十多年没用过了,上面落了一层薄灰。

把盒子擦拭干净,我又在附近花店买了一束康乃馨。

"老爷子,买花送老伴儿啊?"花店老板笑呵呵地问。

"嗯,犯错了,求原谅。"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哎呀,难得!"老板竖起大拇指,又送了我一朵小熊玩偶。

第三天一早,我来到老伴儿妹妹家。

那是个小区的平房,门前种着几棵桃树,已经抽出了嫩芽。

杨淑芬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看到我来,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站在院子门口,手足无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她妹妹体谅地说:"我去买点菜,你们聊。"然后悄悄离开了。

阳光洒在老伴儿的白发上,显得格外耀眼。

"来了?"她淡淡地问,声音有些沙哑。

我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个精心准备的红木盒子,递给她:「淑芬,这个给你。」

她犹豫了一下,接过盒子打开。

里面是那张工资卡和一张纸条:「余生,我想和你同甘共苦,不再计较谁付出多少。这些年,谢谢你的坚持和付出。」

老伴儿眼眶湿润了,她抬头看我:「德海,你知道吗?我从没嫌弃过你挣钱少。我只希望能和你一起撑起这个家,你的陪伴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她的声音哽咽了,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我心里一阵刺痛,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

那双手曾经柔软细腻,如今也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却依然温暖。

五十年的老茧贴着老茧,我们的掌心紧紧相贴。

「淑芬,对不起。是我钻牛角尖了。」我真诚地道歉。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在干什么吗?」她突然说,「李师傅的孙子在铁柱厂里上班,早就告诉我了。」

我愣住了,没想到她早就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不说?」

「我等着你自己说呀。」她擦擦眼泪,「我知道你心里憋屈,想证明自己。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在那么多人面前说...散伙...」

说到这个词,她的声音又哽咽了。

「淑芬,我糊涂啊!」我紧紧抱住她,「日子是咱俩一起过的,哪有什么你养我我养你?咱们是一体的。」

「这才像我认识的周德海。」她破涕为笑,「嘴上硬邦邦的,心里软得像豆腐。」

回家路上,我们肩并肩走着,像年轻时一样。

暮色渐浓,路灯亮起来,照在两鬓斑白的我们身上。

路过小区的花坛,几个孩子正在玩耍,欢笑声传来,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丝活力。

「德海,要不咱们开个家庭会议,重新安排一下家里的事?」她提议。

「好啊,儿子儿媳也叫上?」

「当然了,咱们是一家人嘛。」

回到家,我给儿子打了电话,简单说了情况,他和儿媳第二天就赶来了。

那晚,我们四个人坐在一起,重新商定了家庭财务安排:不再分彼此,而是建立共同账户,一起规划未来。

儿子看着我们和好,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爸,我就说您是最疼妈的。」他拍拍我的肩膀。

「臭小子,少贫嘴!」我佯装生气,心里却美滋滋的。

儿媳妇也笑着说:「爸,您和妈的感情真好,我和建国也要向您们学习呢!」

晚上,老伴儿靠在我肩头,轻声说:「德海,我知道你想证明自己的价值。其实,你一直都很优秀,是我和儿子的骄傲。」

听到这话,我眼眶有些发热。

散伙不成反聚合。

日子还是那个日子,人还是那个人,但我和老伴儿的心贴得更近了。

如今,我依然每周去刘铁柱那儿当技术顾问,老伴儿也继续操持家务。

有时候她也会去工厂看看,和年轻工人们聊家常,教他们如何省钱过日子。

周末,我们会一起去公园散步,看看花,听听戏,日子过得比蜜还甜。

老伴儿的账本里,不再分你我,只有一个"家"字。

我的工资卡就放在她的抽屉里,她从来不动用,却总是笑着说:"有个保障在那儿搁着,我心里踏实。"

人这辈子啊,到头来才明白,家不是讲究谁付出多谁付出少,而是彼此扶持,共度人生。

结婚证早就泛黄了,可那份相互扶持的承诺,比纸张更加经久不衰。

放下计较,才能握紧幸福。

「散伙吧,杨淑芬!」这句话我再不会说了。

余生漫长,我只愿与她同舟共济,相互搀扶着走到最后。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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