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买药找我借医保卡我答应了,一周后我去买药发现卡里只剩八毛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8-25 13:39 4

摘要:我站在门诊大厅的缴费窗口,手里捏着一张处方单,保温杯里的枸杞水已经凉了。窗口里那个戴着老花镜的阿姨敲着键盘,抬头看了我一眼,声音没什么起伏:“医保卡余额不足。”

我站在门诊大厅的缴费窗口,手里捏着一张处方单,保温杯里的枸杞水已经凉了。窗口里那个戴着老花镜的阿姨敲着键盘,抬头看了我一眼,声音没什么起伏:“医保卡余额不足。”

我愣了一下,把卡递过去:“您再试试,我上周刚看过,里面还有三千多。”

阿姨不耐烦地又刷了一次,把卡推了出来,指了指旁边的小票打印机:“自己查。下一位。”

我攥着卡走到机器前,手指有些发抖。屏幕上跳出一行刺眼的数字:“医保账户余额:0.80元”。八毛。我反复看了三遍,确认自己没有眼花。冷汗从后背冒出来,手心一片湿潮。我挪到一边,给表姑沈彩莲拨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那边是麻将碰撞的清脆声音。

“喂,惟宁啊,啥事?”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彩莲姑,我医保卡在你那儿用过了吧?我去买药,发现卡里只剩八毛了。”

她嗓门立刻大了起来,盖过了麻将声:“哎呀,用了用了!小朵最近不是老犯哮喘嘛,给她买了点药,顺便也给自己买了点东西。”

我心头一紧:“买了什么东西能把三千多都刷完?”

“也没啥,”她不以为意地说,“就是些生活用品。纸巾啊,小朵的奶粉啊,还有我寻思着皮肤干,买了点护肤的。这些东西都算健康用品,你一个后勤主管,别这么抠门嘛。”

我听得脑子嗡嗡响。健康用品?她把“健康”当成了一个筐,什么都往里装。

“彩莲姑,医保卡是买药的,不能买生活用品。”

“哎呦,都是国家的钱,计较那么多干嘛?再说了,我皮肤健康了,心情不就好了?心情好身体就好,这不就是保健嘛!不跟你说了啊,到我摸牌了,挂了!”

电话断了,我拿着手机,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我药也没买成,拖着沉重的步子去了社区卫生服务中心。高医生正在给一个大爷量血压,他看到我,点了点头。我等他忙完,小声问:“高医生,我想问问,医保卡能买奶粉和护肤品吗?”

高医生扶了扶眼镜,指着墙上一张贴了很久的告示:“林主管,你看,白纸黑字写着呢。医保基金,专款专用。套购药品、刷生活用品,都属于违规行为,情节严重的,是要追究责任的。”

我盯着那张告示,心口像是被针狠狠戳了一下。

回到家,我给我妈周桂英打了电话。我把事情一说,她在那头沉默了半天,然后压低声音劝我:“惟宁啊,亲戚一场,你彩莲姑也不是故意的,她就是节俭惯了。再说,她以前也帮过咱们家,你就忍一忍吧。为这点钱伤了和气,不值当。”

“妈,这不是钱的事,这是规矩。墙上贴着‘严禁套刷’,那么大的字呢。”我心里憋着火。

“哎,亲戚之间别太计较。你一个晚辈,让着她点。”

我挂了电话,心里更堵了。亲戚不是免死金牌,规矩才是。

晚上,家族群里突然热闹起来。我点开一看,是沈彩莲发的一段五十多秒的语音,她的大嗓门在群里回荡:“哎呀,真是笑死人了。我这大侄女惟宁,借个医保卡给我家小朵买点东西,现在为了八毛钱都要跟我追究。现在的人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一点亲情都不讲了!”

语音下面,一堆亲戚跟风。

“哈哈,惟宁现在是主管,管钱管习惯了。”

“彩莲姐别生气,小孩子不懂事。”

“亲上亲,打断骨头连着筋,算啦算啦。”

我女儿林意洗完澡出来,看到我脸色不对,拿过手机一看,气得小脸通红。她把手机拍在桌上,握着拳头说:“妈!你不能就这么算了!你把消费账单要回来,医保卡是你的社保账户,不是她家的钱包!”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哈哈”和“亲上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指尖冰凉,微微发抖。我把群消息设置了免打扰。最疼的不是那三千多块钱,是被他们在群里当成笑话,钉在“抠门”的耻辱柱上的那一刻。

第二天上午,门铃响了。我以为是快递,打开门,沈彩莲就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装了几串香蕉的塑料袋,叮叮当当地响。她没等我说话,直接挤了进来,眼睛在我家客厅里扫了一圈,像巡视自己的领地。

“惟宁啊,我来看看你。昨天在群里说话重了点,你别往心里去。”她说着,眼睛就瞟到了墙角堆放的卫生纸,顺手就抱起两提,“哎呀,你家这纸多,我家里正好用完了,先借两卷用用。”

我一把拦住她:“彩莲姑,你这是干什么?”

她把脚往门缝里一塞,理直气壮地说:“借借嘛,这么小气干嘛。对了,你那医保卡还能再借我用用吧?密码没改吧?小朵这几天又喘得厉害了,家里的药快没了。”

我看着她,她今天化了妆,指甲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亮得刺眼。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完全不像一个需要靠借医保卡给外孙女买药的长辈。

有人拿孩子做盾牌,有人拿良心做门垫。

我没让她进门,直接说:“卡里的钱你还没还我,我不能再借了。”

她脸色一变,把卫生纸往地上一放:“林惟宁,你什么意思?我还能赖你那点钱不成?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现在出息了,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了?”

我深吸一口气,关上了门。

下午我请了半天假,直接去了社保服务点。我跟工作人员说明了情况,要求打印我医保卡的消费流水。打印机“哗啦啦”地响了很久,吐出来一长条纸,足足有一米多长。

我展开一看,上面的消费记录密密麻麻:世纪联华超市消费388元,爱婴坊母婴店消费1260元,屈臣氏消费450元,百货大楼化妆品柜台消费800元……药店的消费记录只有零星几笔,加起来不到两百块。

给我打印单子的小哥抬眼看了我一下,那眼神里有同情,有疑惑,还有点说不清的意味。我把那张长长的单子卷好,塞进包里,感觉肩膀沉得像绑了两块铅。

证据落地的声音,比吵架更响。

我回到家,把那张长长的流水单摊在桌上,拍了张清晰的照片,直接发给了沈彩莲。

她秒回了一个问号:“?”

我没说话,等着她反应。

过了大概五分钟,她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她外孙女小朵坐在雾化器前,戴着面罩,看上去确实很可怜。

紧跟着是她的文字:“惟宁,你看孩子多可怜,天天离不开药。我就是带孩子去买东西,顺手刷了,我一个老太婆,哪记得那么清楚。”

我打字回复:“这些消费记录,没有一个是药店。”

她似乎急了,立刻回过来:“就这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都是亲戚,你非要弄得这么难看吗?”

我看着“亲戚”两个字,在心里翻来覆去地嚼。她说一次,我看见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复,我妈的电话就打来了。她大概是收到了沈彩莲的“告状”。

“惟宁,你怎么回事?你把流水单发给你表姑了?她都打电话跟我哭了,说你逼她,让她没脸见人。”

我疲惫地说:“妈,是她先不讲规矩的。”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我妈的声音也高了起来,“你表姑年轻的时候,你爸刚走,咱们家多难,她没少接济我们!过年的肉,你小时候的棉袄,你都忘了?”

我盯着桌上冰冷的流水单,案板上的刀口似乎都在嘲笑我。

“她帮过你,不代表她能花我的社保钱。这是两码事。”

“做人要讲良心,要留一线!她是你长辈,你让她下不来台,就是不孝!”

“晚辈不是提款机。”我冷冷地回了一句。

电话那头是我妈沉重的叹气声,然后是长久的沉默。屋子里一边是我的冷硬,一边是电话那头的灼热,我和母亲僵持着,直到夜色降临。

拿辈分讨债,是最便宜的道德。

当晚,家族群里又炸了。这次是沈彩莲的女儿冯俞出场了。她发了一大段文字,中心思想就是她妈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一切都是为了可怜的小朵,小朵的进口奶粉有多贵,我这个做姐姐的(按辈分我确实比她大)不该盯着八毛八毛的算计。

她老公钱宇立刻跟上,发了个“抱拳”的表情:“是啊,惟宁姐,我妈(指沈彩莲)也是好心。卡里也没几块钱,何必为了这点事伤了亲戚感情呢?大家说是不是?”

群里又是一片附和之声。

“就是就是,家和万事兴。”

“俞俞也不容易,一个人带孩子。”

我气得手指发颤,打了一大段反驳的话,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手机屏幕倒映出我憋得通红的脸。

女儿林意从房间里出来,一把拿走我的手机:“妈,别解释。跟讲不通的人辩理,是在用自己的肺喂火。”她顿了顿,眼神坚定,“走程序,让他们看看什么是规矩。”

我看着女儿,心里那股被压抑的火,突然找到了出口。

第二天,我给沈彩莲发了条信息,约她在她刷卡消费最多的那家百货商场客服台见面,让她把我的医保卡带来。

她答应了,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

下午,我提前到了客服台。没多久,沈彩莲就踩着一双至少七厘米的坡跟凉鞋,摇曳生姿地走了过来。她手里晃着我的医保卡,像晃着一面胜利的旗帜。

“哟,惟宁,这么正式啊?”她把卡往台子上一拍,“怎么,不借了?行啊。不过这事儿我要是跟你妈好好说道说道,你猜她会说谁不孝顺?”

我没理会她的威胁,从包里拿出那张一米多长的打印流水单,摊在客服台上,指着其中一笔:“彩莲姑,9月12号下午三点,在这里,你刷了一套八百块的护肤品和一条五百块的丝巾。这也是给小朵治哮喘的?”

她眼睛都没眨一下,翻了个白眼:“我皮肤过敏,医生说要注意保养,这也是保健!丝巾是怕我脖子着凉,着凉了会咳嗽,这不也跟健康有关?”

我点开手机录音,这是我来之前就准备好的。我播放了高医生的那段话:“医保基金,专款专用……”

录音还没放完,她猛地一拍台子,声音尖锐:“林惟宁你什么意思!你还录音?你算计我?”

她的声音很大,周围逛商场的人都看了过来。客服台的工作人员也探出头。

她越是这样理直气壮,我反而越清醒了。

我收起流水单和手机,平静地说:“彩莲姑,把卡还给我。另外,你刷走的3120元,请在一周内还给我。否则,我就拿着这些证据去社保中心举报。”

她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她脸上的表情从嚣张变成了错愕,然后是恼羞成怒。

“你敢!你举报我,你自己的卡也得受影响!你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也比被你当成提款机强。”我拿过医保卡,转身就走。

从商场出来,我直接去了社区居委会。朋友孟晓已经在那儿等我了。她是法律科班出身,在一家公司做法务,为人最是直爽。

高医生也在,他接待了我们。

“情况我大概了解了。林主管,你先写一份详细的情况说明,我们这边先备案,然后按流程往上报。”

孟晓陪着我,帮我措辞。什么“未经本人同意”、“违规套刷”、“金额巨大”,一条条专业用语列出来,逻辑清晰,事实明确。

写完材料,按了手印,从居委会出来,天已经黑了。我心脏还在怦怦直跳,像是第一次为自己挥出拳头,又紧张又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

把委屈写成书面材料,比流眼泪更有力。

我以为事情会就此进入正轨,没想到沈彩莲的反击来得更快,也更狠。

她大概是知道走正常渠道说不过我,干脆换了路子。第二天一早,她拎着一箱牛奶和一些水果,直接杀到了我妈家。

我接到我妈带着哭腔的电话时,正在单位食堂吃饭。

“惟宁你快回来一趟!你彩莲姑来了,在楼道里又哭又闹,邻居都出来看了!”

我立刻请假往家赶。还没到家门口,就听见沈彩莲的大嗓门在整个楼道里回响。

“嫂子啊!你评评理!我就是用惟宁的卡给孩子买了点奶粉,她就要去举报我!我这都是为了孩子啊!她这么一弄,我这老婆子以后还怎么做人?这孩子这个年还能过好吗?”

左邻右舍的门都开着一条缝,不少探头探脑的脑袋。我妈急得满头大汗,一个劲儿地劝。

我走到门口,沈彩莲看见我,立刻像看见了救星,几步冲过来,把我的医保卡(是她之前扣下的另一张市民卡,上面也绑定了医保功能)往我手里塞。

“惟宁,姑错了,姑给你道歉!你再把卡借我一次,我保证,就这一次,就给小朵买救命的药!我当着大家的面跟你保证!”

她拉着我的手,眼泪说来就来。我盯着楼道里那个正对着我们闪着红点的监控摄像头,忽然明白了她要的是什么。

她要的就是这“众目睽睽”。当众求你,是为了当众绑架你。

我抽出手,没接那张卡。

我看着她,也看着周围的邻居,一字一句地说:“彩莲姑,想要解决问题可以。我提三件事:第一,把你违规刷走的钱,一周内还清。第二,为你在家族群里造谣我的事,写一份书面道歉。第三,以后我们家的任何东西,你都不要再‘借’了。”

她脸上的悲情瞬间凝固,随即化为冷笑:“你以为你是谁?你还给我提条件?”

我淡淡地说:“卡是我的,规矩也是国家的。”

她像是被点燃了,嗓门又拔高了八度:“大家评评理啊!有这样做晚辈的吗?为了几千块钱,要把长辈逼死!我真是白疼她了!”

楼道里开始有人嘀咕。

“哎,都是亲戚,何必呢。”

“不过医保卡确实不能乱花,我上次想给我儿子买个钙片都刷不了。”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我的心却前所未有地平静下来。嘈杂的合唱,挡不住清楚的独唱。

就在这时,我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来源:Ace王者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