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问过没——如果不是清代那张薄薄文书，今天“遵义”是不是该算四川人的地界？有时候翻一翻地图，或者跟一些老川人聊聊家常，总有人忍不住叹口气：哎呀，这遵义啊，咱本来是一家子，结果一纸令下，各奔东西。这事真像家里分家，炕头多坐一个人，锅里就得多盛两碗饭，一点都不夸张

如果遵义还属四川，四川将有多厉害？

你问过没——如果不是清代那张薄薄文书，今天“遵义”是不是该算四川人的地界？有时候翻一翻地图，或者跟一些老川人聊聊家常，总有人忍不住叹口气：哎呀，这遵义啊，咱本来是一家子，结果一纸令下，各奔东西。这事真像家里分家，炕头多坐一个人，锅里就得多盛两碗饭，一点都不夸张。真要说起来，这历史里的区划，有时候比婆媳关系还复杂。

先别急，咱慢慢捋。从前的遵义，不仅是贵州省“二哥”，其实有时候比贵阳还来事儿。往前追溯，这地方早不是贵州的，巴蜀地气足得很。你说古时候鳖国、鄨县、播州啥的，这些名字随手一翻志书都能见着，但它们背后的味道，外人哪能体会？想想那会儿的播州杨家，是多嚣张的土司，说白了，巴蜀人骨子里就出了这么一撮眼里不揉沙子的主儿，在大山沟沟把堂口都摆了出来。明朝打下播州、设遵义府之后，这地方整整归了四川七百多年，一想到这里，不禁有人心里泛酸：老家儿，怎么就丢了呢。

没办法，风水轮流转。时间一脚迈进清朝，雍正皇帝批张条子，说了声：遵义归贵州。多少年后还有人纳闷，图个啥呢？官场上的事，表面不过是划拉块地儿，实际上水比油滑。那可不，四川原本就不小，明清之际更是打乱仗，人口搁一地儿都感觉空荡荡。而遵义，正是杨家老地盘，还留点土司那老气儿，朝廷左思右想，怕四川势大生枝节，也怕贵州“扶不起”，干脆“肥水不流外人田”，把遵义这块肥肉递给贵州，顺手截了条“輸血管”。其实，这既是防川，也是补黔，说是两不误。

有人说这样一来贵州才算活过来了，活脱脱“雪中送炭”。你要是穿越到清朝咱们一边坐着歇凉，一边问贵阳的官爷，保不齐他还会端起茶盏作个揖：“多亏了遵义啊！”得了这片地，粟米飘香、盐道贯通，税粮子哗啦哗啦往省库里倒。那时候有句话在民间流行，文绉绉地：“贵州之富，仰给遵义。”其实名副其实，就是半壁江山都拖在这头了。

别说，四川人心里可真不是滋味。本来以为换个县回来也行，结果人家贵州划来了龙安——现在叫叙永县，实在没啥存在感，除了大山还是大山，没人和米，真要比，四川人都觉得“捡了个破壶换了个金碗”。于是川黔交界，总有人半玩笑半自嘲：“四川人生的憨，遵义换龙安。”嚼舌头时候，这事总能让人憋出点苦笑。

但你再往深里瞧，朝廷这招“分肥制衡”，最终还是巩固了大局。四川那会儿地盘收缩了，不用带那么大一锅粥，有条件专心在成都平原耕田种地。结果年头一长，“天府之国”之美名传满天下，家家户户“吆喝一声，油盐酱醋全齐”。贵州呢？借着遵义的粮与税，一歇缓过来，贵阳后来能敢喊出“省会崛起”的口号，都有点“遵义底气”打着底。

风水先生讲福祸相依，其实换不换地，终究都得熬过时代的锅。到了今天，四川成了“西部头牌”，经济腾腾的，多少人远走成都；可你如果拿着账本抠，发现遵义这一块，去年GDP飙到五千多亿。咱们闲聊时常开玩笑——要是遵义还算四川，那四川不得把河南再踩低一头？经济数字一划，差距马上就拉开了。据说白酒产业也能天翻地覆：“川酒六朵金花”一夜加“七”！茅台仁怀原本还在贵州，分分钟就得算做四川好汉，捞回面子。

可以说，遵义归贵州，是贵阳的天降福星。如果没有遵义，今天贵州很多事都不好办。财政这头一下短路，省会再好的装备，都像热锅上蚂蚁，哪还有力气折腾大数据、科技，那些“说走就走”的产业升级之旅，怕是得泡汤很久。

可嘴上话归话，真正懂划界那一套的人都清楚，这锅乱炖本就没赢家。中央王朝用“分而治之”，一手“剪布”，一手“缝补”，其实是把巴蜀大地和黔地苗疆都捆在了锅里慢慢炖。你说现在贵阳扑腾成什么“数据之都”，成都平原膨胀出“新一线”范儿；要是没有当年那道横竖的界线，也许什么都长得不一样。

想起小时候逛过遵义，那儿人嘴里还夹着些四川的腔调，买菜卖菜讨价还价，像跟成都人吵架似的。可问起“老家在哪”，大家都爱犹豫，彼此调侃两句，说到底血缘还搅着点不甘，像失散多年亲戚，碰头时又熟又生。

翻来覆去，都在命运手心。国家有决断，地方有悲欢。区划这玩意儿，表面冷冰冰，其实背后都是柴米油盐、恩怨乡愁。如今走在遵义大街小巷，酒馆嘈杂、米香扑鼻，想起当年一纸政令，历史的小喇叭听起来也有点低回。

我们常讲，历史没有回头路。可有时候，我忍不住琢磨，假如那年遵义没割让出去，今天的四川、贵州会不会活出别的模样？也许一切都天翻地覆，也许什么都没变。就像那些家族遗传的脾气，哪怕换了姓，味道还留在骨子里。谁说天意无常，谁又敢说这笔账就这么算明白了呢？

来源：于礼堂激情演讲的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