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的儿子25年不回家 村里人都劝她放弃,昨天一辆豪车停在了门口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13 16:01 2

摘要:刘婶家的那扇红漆木门已经有十几年没上新漆了,门板上的漆皮像老人的脸皮一样皱起来、裂开,露出里面暗黄的木头。门边挂着一个褪色的塑料袋,装着刘婶每天出门时带的草帽。草帽边缘已经磨得不成形了,帽檐上有几处补丁,是刘婶自己缝的。

刘婶家的那扇红漆木门已经有十几年没上新漆了,门板上的漆皮像老人的脸皮一样皱起来、裂开,露出里面暗黄的木头。门边挂着一个褪色的塑料袋,装着刘婶每天出门时带的草帽。草帽边缘已经磨得不成形了,帽檐上有几处补丁,是刘婶自己缝的。

村里人都说刘婶人好,一辈子没吵过架,就是命苦。丈夫十五年前被拖拉机压了,只留下她和一个不省心的儿子。那时候儿子刚好考上城里的大学,学的什么来着,好像是机电一类的,村里人也记不太清了。

“刘婶,今天晚饭吃什么啊?”我端着刚从菜地摘的几个黄瓜,路过刘婶家门口。

刘婶正蹲在门槛前洗几根葱,旁边放着一个开了口的土豆。“随便弄点,老了,也吃不了什么了。”她抬头冲我笑了下,眼角的皱纹像扇子一样打开。

我知道她家里还挂着儿子二十年前大学毕业时寄回来的那张照片。照片已经有些泛黄了,是那种冲印的,四个角用图钉钉在客厅正中墙上。照片旁边摆着一个数字相框,是刘婶从集市上买的,里面只有一张照片循环播放,是她儿子大学毕业那天穿着学士服的样子。相框的插头拖在地上,线已经有些老化,露出里面的铜丝。

“你儿子……”我话说一半,又咽了下去。村里人都知道,刘婶的儿子大学毕业后去了南方,具体哪里没人清楚。一开始还有电话,后来就断了联系。二十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让一个年轻小伙变成中年人,足够让刘婶从壮年熬到满头白发。

“没事,他忙。”刘婶总是这样回答。她把葱放在门边的小凳子上,那凳子腿有点不稳,塞了一块砖头在下面。“他在外面做生意,肯定忙。”

村里人背后都叹气,说刘婶是傻,儿子二十五年不回家,连个电话都不打,明显是不想回来了。前几年村支书还托在广东做生意的侄子打听过,也没消息。有些心直口快的,已经劝刘婶放下了,说别等了,人各有各的活法。

刘婶却像没听见似的,每年春节前都要大扫除,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那个老旧的电视机早就坏了,她也不舍得换,因为那是儿子上大学前买的。“万一他回来想看呢?”刘婶总是这么说。

我家院子和刘婶家只隔了一条小路,经常能看到她一个人在院子里忙活。那个院子不大,种了几棵果树和一小片菜。最引人注目的是院子中间那棵柿子树,树干有碗口粗,据说是刘婶儿子小时候种的。每年秋天,柿子熟了,挂在树上像一个个小灯笼。刘婶自己舍不得吃,总是摘了送给村里的孩子们。

“你儿子喜欢吃柿子吗?”有一次我问她。

她愣了一下,“我记不清了,好像是喜欢的。”然后她看着那棵柿子树走了神,“他小时候种的,说是等长大了,树也大了,就能摘到很多柿子吃了。”

院子角落里有一个木头箱子,里面装着一些零散的工具,有扳手、锤子、一卷生了锈的铁丝,还有几把不同尺寸的螺丝刀。刘婶说那是她儿子的,她从来不动,只是每隔一段时间把箱子拿出来,擦擦上面的灰,然后原样放回去。

今年刘婶七十三岁了,腰越发弯了,走路也慢了许多。但她还是坚持自己种菜、做饭,不肯麻烦别人。村里人都劝她搬到儿女家去住,她只是笑笑,说:“我这不是没儿女嘛,就一个儿子,还不在家。”

张大妈曾经直接跟她说:“你儿子这么多年不回来,八成是有啥难言之隐,你也别等了。”

刘婶手里择菜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声音很轻:“没事,他忙,等他不忙了,自然会回来的。”

她在等,等了二十五年。

屋里的墙上贴着一张日历,是去年镇上超市发的。日历上圈了一个日子,是她儿子的生日。每到这天,刘婶都会蒸一锅他爱吃的肉包子,然后分给邻居们。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拆穿,只是接过包子,夸好吃。

刘婶屋里有个老式的木柜,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一些衣服。有一次她让我帮忙拿东西,我无意中看到那些衣服都是男式的,有些明显是年轻人穿的款式,但已经过时很久了。柜子里有一股淡淡的樟脑丸味道。

村里的老刘头总说:“刘婶啊,你这是何必呢?儿子不回来,说明他有他的活法。你这样一直等着,图啥呢?”

刘婶只是摇摇头,手里继续择着菜:“儿子总是要回家的,家始终是家。”

我家老母亲有时也会嘀咕:“刘婶这辈子就这么等下去了,也怪可怜的。”

昨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收晾晒的辣椒,突然听到村口一阵骚动。抬头一看,一辆黑色的豪车缓缓开进了村里的土路上,扬起一片尘土。开车的人有点紧张,可能是怕车底盘刮到什么。

村里人都出来看热闹,毕竟这样的豪车,在我们这个小村子里十年也难得见一次。

车在刘婶家门口停下了。

从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手里拿着一个小皮箱。他站在刘婶家门口,似乎有些犹豫。

刘婶那会儿正在屋里做什么,没听到外面的动静。

男人推开门,喊了一声:“妈?”

村里一下子安静了。

我离得近,看到刘婶从屋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破了洞的塑料脸盆,里面放着几件要洗的衣服。她愣在那里,盆里的衣服掉了一件在地上,她也没去捡。

男人走过去,叫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刘婶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但她没动,只是站在那里,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像是怕他会突然消失一样。

“你……你是小勇?”她的声音抖得厉害。

男人点点头,眼圈也红了:“是我,妈,对不起,这么多年……”

刘婶的腿一软,差点摔倒,男人赶紧上前扶住她。那个脸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好几件衣服散了一地,但没人去理会。

他们就那么抱在一起,刘婶哭得像个孩子。男人的肩膀也一抖一抖的。

村里人围在不远处,议论纷纷。

“真回来了啊……”

“这么多年,这是发达了?”

“那车怎么也得小几百万吧?”

“刘婶这是熬出头了啊……”

我走过去,想帮忙捡起那些散落的衣服,却看到刘婶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挣开儿子的怀抱,跑进屋里。不一会儿,她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是几个柿子,红彤彤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今年的柿子甜,你小时候种的那棵树,结果了,特别甜……”她眼泪汪汪地递过去。

男人接过塑料袋,眼泪夺眶而出:“妈……”

刘婶擦擦眼泪,又急匆匆地往厨房跑:“你等着,我去做你爱吃的肉丝面,很快的,你先坐,先坐……”

男人叫住她:“妈,别忙了,我带您去吃饭,去镇上,现在那边开了好多新饭店……”

刘婶摇摇头:“不用,不用,家里有,我这就去做……”

男人没再劝,只是点点头,跟着刘婶进了屋。

第二天,村里人都知道刘婶的儿子回来了,还开了豪车。大家都去刘婶家串门,想看看这个二十五年不见的”浪子回头”究竟是什么模样。

刘婶儿子姓张,叫张勇,今年四十七岁了。二十五年前二十二岁出头,现在已经是中年人了,但气质不错,身材保持得也好,一看就是生活条件不错的人。

他坐在刘婶家那个简陋的客厅里,显得有些局促。墙上还挂着他二十多年前的毕业照,他不时抬头看看,眼神复杂。

村里人七嘴八舌地问他这些年去哪了,做什么了,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连个电话都不打。

张勇的回答很简单:“我不想说太多,就是做生意,一开始不顺,后来慢慢好了。”

刘婶在一旁,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不停地给大家倒水,端水果。那些水果是张勇昨天带回来的,有些村里人甚至叫不出名字。

“您儿子这是什么车啊?”有人问刘婶。

刘婶摇摇头:“我不懂这些,反正挺好的。”她看了一眼儿子,眼里满是自豪。

张勇微微一笑:“没什么,就是普通的奔驰。”

“普通的奔驰”这个词在村里人耳朵里听起来很不”普通”。

下午,张勇和刘婶单独待了一会儿。我从窗户经过时,无意中听到他说:“妈,跟我去城里住吧,那边条件好,有保姆照顾您……”

刘婶的声音很坚决:“不去,我就住这儿,这是咱家。你爸的坟在村后山上,每年清明我得去看看……”

“那我在这儿给您盖新房子。”

“不用,这房子挺好的,住习惯了。”

我没再往下听,悄悄走开了。

晚上,我去刘婶家送了点自家种的新鲜蔬菜。张勇开门,礼貌地请我进去坐。

刘婶正在厨房忙活,炒菜的香味飘出来。她的厨房很小,灶台上摆着各种调料罐,有些罐子已经很旧了,但摆放得很整齐。墙上挂着一串干辣椒,是去年的,已经有点发黑了。

“我妈一直惦记着我,”张勇突然对我说,“这些年,我其实也一直惦记着她。”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可能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回来,”他苦笑了一下,“刚开始是混不下去,不想让妈担心;后来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时间越长,越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厨房里的刘婶突然插话:“你们聊什么呢?小勇,去把那个醋拿来,这个醋不够了。”

张勇赶紧站起来,走向厨房的方向,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来了,妈。”

第三天,张勇带着刘婶去了镇上的医院,做了全身检查。回来时,他的脸色不太好。

“我妈的骨质疏松比较严重,”他告诉我,“医生说可能是这些年干活太多,又没有好好补钙……”

我点点头:“刘婶一直很要强,从不肯麻烦别人。”

张勇叹了口气:“我知道,她就这性格,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这次我本来想带她去城里住的,她不肯,说舍不得这个家。”

刘婶从屋里出来,笑眯眯地问:“你们说啥呢?小勇,我晚上想吃鱼,去给我买条鱼回来呗?”

张勇马上应道:“好,我这就去。”

刘婶又叮嘱:“别买太贵的,咱们这村里的鲫鱼就挺好吃的。”

“知道了,妈。”张勇笑着回答。

张勇开着那辆豪车去买鱼,引来村里人一阵侧目。车停在村口小卖部旁边的空地上,很是突兀。

晚上,张勇来我家借了点葱。他说:“这次回来,我打算陪我妈一段时间。”

“多久?”我随口问道。

他沉默了一会儿:“尽量长一点吧。”

过了几天,张勇给刘婶家换了新家电,还修缮了房顶和几扇快要散架的窗户。但他没有大兴土木地重建,而是尽量保持了原来的样子。

“我妈喜欢这个家的样子,”他解释说,“我就尽量不改变太多。”

刘婶每天脸上都笑开了花,在村里逢人就说她儿子多孝顺,给她买了这个买了那个。虽然她对那些新家电还不太会用,但她很珍惜,每次用完都要用布仔细擦一遍。

张勇带刘婶去镇上理了发,买了新衣服。刘婶一开始不肯穿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后来在儿子的坚持下,才换上了一套深蓝色的新衣服。那天她去村口跟老姐妹们闲聊,大家都说她年轻了十岁。

“你儿子真有出息,”村里的李大妈对刘婶说,“这么多年不联系,肯定是有苦衷。”

刘婶点点头:“我就知道他会回来的,我一直知道。”

张勇在村里待了半个月,每天陪刘婶说话,带她去镇上医院做治疗,还一起去了村后山上,给他父亲扫墓。

他要走那天,刘婶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布袋,里面装着几个柿子和自家腌的咸菜。

“路上吃,”她把布袋塞给儿子,“别饿着。”

张勇接过布袋,红着眼圈点点头。

“妈,我过段时间就回来,”他说,“您保重身体,按时吃药。”

刘婶笑着说:“知道了,你也保重。有空就回来,我在家等你。”

张勇上了车,发动引擎。车子缓缓驶出村口,刘婶一直站在那里,目送他离开。

那辆黑色的豪车消失在村口的转弯处,扬起一阵尘土。刘婶还站在那里,手搭凉棚望着远方,直到什么也看不见了。

几个月后,张勇又回来了,这次是开春时节。他带了一些药材和补品,还买了几棵果树苗,和刘婶一起种在院子里。

“等这些树长大了,您就有更多水果吃了,”他一边挖坑一边对刘婶说。

刘婶蹲在一旁,抚摸着那些幼小的树苗,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好,等它们长大了,你再回来的时候,就能吃到了。”

张勇点点头,眼里闪着光:“一定。”

阳光透过院子里的柿子树,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刘婶和儿子蹲在新种的果树苗旁边,说着话,笑着,就像弥补那二十五年的空白一样。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有一位母亲的等待,一个游子的归来,还有那些被岁月洗刷却依然温暖的爱。

刘婶一直说:“儿子总是要回家的,家始终是家。”

她等了二十五年,终于等到了。

那柿子树依然在院子里,默默地生长着,见证着这一切。

来源:心动之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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