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产后坚持回娘家公婆含泪送别,一周后岳父打来电话 快接她回去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7 13:25 1

摘要:我们小县城最近多了一家干洗店,开在菜市场旁边那条老街上,招牌挺新的,但店门两侧的墙皮已经开始剥落。每回送衣服去,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混着点洗衣粉的清香。老板姓杨,四十出头,头发后脑勺那块已经开始稀疏,但前面梳得一丝不苟。

我们小县城最近多了一家干洗店,开在菜市场旁边那条老街上,招牌挺新的,但店门两侧的墙皮已经开始剥落。每回送衣服去,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混着点洗衣粉的清香。老板姓杨,四十出头,头发后脑勺那块已经开始稀疏,但前面梳得一丝不苟。

这个杨老板以前在县医院当护工,给不少老人换过尿布、端过屎盆子。后来开了这家干洗店,倒也生意红火。他时常坐在店门口的小板凳上,一边剥瓜子一边跟路过的街坊打招呼。瓜子壳掉在地上,被风一吹,散落得到处都是。

昨天我去取衣服,发现他家门口新添了一个婴儿推车,蓝白相间,看着挺高档的,上面还挂着个黄色的小鸭子玩偶。玩偶有点脏了,翅膀上还粘着一片不知道是什么的白色碎屑。

“添丁了?”我问。

杨老板愣了一下,摇摇头:“我儿子家的,前天抱回来的。”

我没多问,把取衣单递给他。

“要不进来坐坐?”他突然说,“正好煮了点梨水,解暑。”

县城的七月,太阳像个火球挂在天上,烤得人直冒汗。我也不客气,跟着进了店。店里清凉不少,电风扇摇着头,把凉气从一边赶到另一边。

杨老板从里屋端出两个玻璃杯,底部有点发黄。梨水甜丝丝的,漂着几块梨肉,还扔了两颗枸杞。枸杞浮在水面上,像两只小眼睛。

“听说你儿媳妇刚生了娃?”我问。

“嗯,小孙子,七斤六两。”杨老板的话不多,但眼睛里的光藏不住。

“那该高兴才是,瞧你这愁眉苦脸的。”

杨老板叹了口气,声音很轻,像是怕被谁听见似的:“娃倒是挺好的,就是…”他顿了顿,“我儿媳妇产后有点…”他在额头边上划了个圈。

我明白了。县城里管这叫”月子病”,有的是真病,有的可能是产后抑郁。不少老人都不当回事,觉得生孩子嘛,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严重吗?”

“我也说不清。”杨老板目光落在墙角的一个纸箱上,里面装着些婴儿衣服,还有几个奶瓶。奶瓶没盖盖子,歪歪斜斜地靠在箱子边缘。“生完第三天,她就哭着要回娘家。说我们家风水不好,说孩子在这会夭折…”

我有点意外:“不会吧,现在年轻人还信这个?”

“谁知道呢。”杨老板抿了口梨水,“可能是借口。我和老伴也没办法,就让儿子送她回娘家了。临走那天,我老伴哭得厉害,怕孙子养不好。”

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杨老板猛地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里屋。

我坐在原地,盯着那个纸箱发呆。箱子上印着”蒙牛早餐奶”的字样,已经有些褪色。

杨老板的儿子叫杨铮,在县里的信用社上班,一表人才,戴着眼镜,说话慢条斯理的。他媳妇叫周晓雯,是隔壁镇上卫生院的护士,个子小小的,皮肤白,眼睛大,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

他们的故事我早有耳闻。两年前经人介绍认识,处了三个月就领了证。婚礼办得热热闹闹,酒店摆了二十桌,来了不少镇上的干部。

杨铮的工资不高,但胜在稳定,每月还有些补贴。周晓雯做护士,轮班辛苦,但人缘好,病人家属逢年过节都会送些礼物。两人婚后租了县城新小区的房子,杨老板和老伴主动提出不跟他们住,怕影响小两口生活。

去年年底,周晓雯怀孕了。杨老板和老伴高兴得不行,张罗着买了不少婴儿用品,有些还是从网上特意淘来的。老伴每天研究育儿知识,把一个笔记本写得密密麻麻的,有些字迹已经晕开,看不太清楚了。

我记得产前一个月,周晓雯搬回了公婆家。杨老板腾出最大的房间给她住,原来褪色的墙纸换成了淡蓝色的,还买了新窗帘。杨老板老伴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吃的,什么补钙的、补铁的、补蛋白的,桌上总是摆得满满当当。

那段时间,杨老板干洗店经常提前关门。我偶尔路过,看到”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在门上,纸张边缘有些卷曲,像是被雨淋过。

生产那天,杨老板一家子守在产房外面。杨铮紧张得直搓手,裤兜里的手机忘了调静音,时不时响起”叮咚叮咚”的微信声。杨老板老伴拿着保温杯,里面泡着红枣姜茶,香味飘了一走廊。杯子上贴着个已经发黄的米老鼠贴纸,边角都翘起来了。

听说接生的是周晓雯的同事,手法特别好,孩子一下就出来了。杨铮第一时间冲进产房,出来时眼圈都红了,一个劲地说:“儿子,是个大胖小子!”

杨老板抹着眼泪给亲戚们挨个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祝贺声大得连我在旁边都能听见。那天县医院走廊的灯一直闪,忽明忽暗的,像是在配合这喜庆的气氛跳舞。

谁能想到,好景不长。

“爸,我回来了。”杨铮推门进来,身上的衬衫有些皱,像是匆忙套上的。他手里提着一个绿色的塑料袋,上面印着药店的标志,袋子一角已经破了个小洞。

“娃吃了没?”杨老板问,声音放得很轻。

“吃了点奶粉,不太爱喝。”杨铮叹了口气,把药袋放在桌上,里面的药盒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我有点尴尬,起身要走,杨铮却拦住了我:“李叔,别急着走,正好听听你的意见。”

他给自己倒了杯梨水,一口气喝完,喉结上下滚动。杯子放下时,碰到桌面发出”咚”的一声,惊动了角落里一只打盹的苍蝇。

“晓雯…她现在情况不太好。”杨铮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镜片上有些雾气。“生完孩子第三天就开始,总说看见有人影在她床边晃,说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话,让她带孩子离开。”

杨老板在一旁插嘴:“我们家住了二十多年了,哪有什么不干净的。”

“我知道,爸。”杨铮戴上眼镜,“我带她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是产后精神状态不稳定,开了些药,让她好好休息。但她坚持要回娘家,说只有在那里才有安全感。”

我点点头:“那就让她回去住几天呗,缓缓情绪。”

“可是…”杨老板欲言又止。

杨铮接过话:“其实…晓雯和她父母关系也不太好。她妈妈…怎么说呢,是个有点传统的农村妇女,当年极力反对我们结婚。”

“为啥?你条件不差啊。”我有点好奇。

“她妈嫌我家没房子。”杨铮苦笑,“我们结婚那会儿还在租房子嘛。后来…是晓雯硬要嫁给我的。”

杨老板摇摇头:“那个周家,势利眼得很!晓雯怀孕的时候,他们连个电话都没打过来问候一声。”

窗外传来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那声音由远及近,在店门口停下。

“来活了。”杨老板起身,拍了拍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我趁机告辞,临走前看到杨铮掏出手机,盯着屏幕出神。屏保是周晓雯抱着刚出生的婴儿,脸上挂着疲惫但幸福的笑容。那笑容有些勉强,眼睛里藏着说不清的情绪。

接下来几天,我没再去干洗店。星期四下午,在县城的农贸市场碰到了杨老板老伴,她正在挑选鲫鱼,围裙口袋里塞着一个婴儿奶嘴,粉色的,有点脏了。

“孩子在家呢?”我问。

“嗯。”她的眼睛有些红,“铮子每天跑来跑去的,我看着心疼。”

“晓雯还在娘家?”

她点点头,手指轻轻抚过鱼鳃:“这个新鲜,给娃炖鱼汤喝。”

鱼贩用报纸包着鱼,报纸上的油墨字迹模糊,只能看清”XX村党支部”几个字。鱼尾巴从报纸里露出来,还在微微摆动。

“你看我这记性。”她突然拍拍脑袋,“还得买点木耳,晓雯月子里需要补血。”

我没提醒她晓雯并不在家,只是跟着她走到了卖干货的摊位。摊主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耳朵有点聋,说话特别大声:“黑木耳啊?这个好,这个十五一两,那个差点的十二一两!”

她仔细挑了一两黑木耳,又买了些红枣和桂圆。塑料袋装得满满的,提在手上沉甸甸的。

回家的路上下起了小雨,她执意不打伞,说淋点雨没事。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晓雯以前多好的姑娘啊。”她突然说,声音被雨声淹没了一半,“结婚那会儿,隔三差五给我们买零食,知道我爱吃话梅,每次都特意买。现在…谁知道是咋了…”

一辆电动三轮车飞快地驶过,溅起一片水花,打湿了她的裤脚。她却像没感觉到似的,继续往前走。

“我儿子说她住院的那天一直哭,问孩子是不是还好,是不是被我们换了…”

我听得心里一紧:“看来真是得了产后抑郁。”

“可能吧。”她停下脚步,雨水顺着塑料袋流到地上,在水洼里激起一圈圈涟漪。“我和老杨也反思了,是不是对她要求太高了?是不是…我们做得不够好?”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铮子说,晓雯从小没妈妈疼,她妈对她特别严厉,说她笨,说她没用,说嫁不出去…”她的声音颤抖,“我们以为给她足够的爱,她就会好起来。”

雨越下越大,街上的行人纷纷找地方躲雨。只有我们两个站在雨中,像两座孤独的雕像。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周晓雯,躺在一张窄窄的床上,四周墙壁很高,看不到顶。有个黑影在床边晃来晃去,嘴里念叨着什么。我想叫却叫不出声,想动却动不了。

醒来时,枕头湿了一大片,窗外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我决定去医院看看周晓雯。

县医院的产科在三楼,走廊上贴着各种母婴保健的宣传画,有些角落已经卷起来了,像是要脱落。护士站的姑娘正在整理病历,手腕上戴着一个Hello Kitty的手表,秒针走得飞快。

“请问周晓雯住哪个病房?”我问。

护士抬头看我:“周晓雯?没这个病人啊。”

“产后抑郁那个,杨铮的爱人。”

她恍然大悟:“哦,你说小周啊。她不在这儿,她在精神科住院部。”

我愣住了。情况比我想象的要严重。

精神科在医院最东边的一栋独立楼房里,门口有保安值班。我谎称是周晓雯的亲戚,才被放了进去。

病房里,周晓雯坐在窗边,目光空洞地望着外面。窗外是一棵老槐树,枝叶茂密,挡住了大半阳光。她穿着病号服,头发有些凌乱,手腕上系着蓝色的腕带,上面写着她的名字和病房号。

房间里还有另外两张床,但都是空的。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水面上漂着一层薄薄的灰。

“晓雯?”我试探着叫她。

她转过头,眼神迷茫,好像不认识我。过了几秒,她才开口:“叔叔好。”声音轻得像蚊子哼。

“感觉怎么样?”我在她床边坐下,床垫发出”吱呀”一声响。

“还行。”她低下头,手指不停地搓着病号服的衣角,衣服那里已经有些起毛了。“杨铮呢?”

“他…大概在上班吧。”我有点尴尬。

她点点头,又转向窗外:“我看到小鸟了,在树上。”

窗外的树上确实有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

“你什么时候能出院?”我问。

“不知道。”她的声音突然颤抖起来,“他们都说我疯了,说我想伤害孩子…我没有,我只是…只是看见那些东西…”

我心里一紧:“看见什么?”

“影子。”她的瞳孔突然放大,“到处都是影子,它们说孩子不是我的,说孩子应该回到它们那里去…”

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在我娘家也能看见,到处都能看见。”她的指甲掐进掌心,留下深深的红痕,“只有在杨铮和孩子在的地方,那些影子才会少一点…”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护士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药盒和水杯。

“该吃药了,小周。”护士的语气温柔但坚定。

周晓雯看了看护士,又看了看我,突然拉住我的手:“叔叔,帮我看看孩子好不好?告诉我他还好…”

护士给了我一个”请理解”的眼神,轻轻拉开她的手。

我点点头:“一定,我明天再来看你。”

离开医院,我的心情无比复杂。精神疾病不是闹着玩的,周晓雯的情况比杨铮说的要严重得多。

第二天早上,杨老板的电话把我从睡梦中吵醒。

“李哥,能不能请你帮个忙?”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背景音里有婴儿的啼哭声。

“什么事?”

“我想请你陪我和老伴去趟晓雯娘家…昨天她爹打电话了,说要我们把晓雯接回去。”

我一头雾水:“不是在医院吗?”

“医生说她情况稳定了,可以出院,但需要家人照顾。她爹不知道从哪听说她情况,打电话来兴师问罪,说是我们虐待他闺女…”

我答应了下来。

中午时分,我们坐上了去周家村的班车。杨老板抱着孙子,孩子睡得正香,小手紧紧攥着爷爷的衣角。杨老板老伴提着两个大袋子,里面装着给周家的礼物和孩子的尿布奶粉。

班车在颠簸的乡间公路上前行,车窗外是一望无际的田野,金色的麦浪随风起伏。杨铮坐在最后排,一路上看着手机,脸色阴晴不定。我注意到他的微信头像换成了全黑的背景。

到了周家村,一条泥泞的小路通向村子深处。路边的水沟里长满了青苔,几只鸭子在水里游来游去。

周家是村里数得上的干净整洁的房子,水泥墙刷得雪白,大门口还种着几株月季,花开得正艳。门边挂着一串红辣椒,在阳光下晃来晃去。

门铃按了好几次,才有人来开门。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眼神凌厉。

“来了?”他上下打量着我们,目光在婴儿身上停留了几秒。

杨老板点点头:“周叔,我们来接晓雯回家。”

周父冷哼一声,侧身让我们进门:“医院那边怎么说?”

杨铮接过话:“医生说她需要按时吃药,情绪稳定的话就没大问题。”

院子里晾着几件衣服,有件红色的毛衣,胳膊那儿线头散了,一直垂到地上。角落里堆着几个塑料桶,装着些不知道什么的杂物。

屋里坐着个五十出头的妇女,应该是周母。她看到我们进来,立刻站起身,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孩子给我抱抱。”她伸出手,声音有些颤抖。

杨老板犹豫了一下,把孩子递了过去。

周母接过孩子,紧紧地抱在怀里,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婴儿似乎感觉到了陌生,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身体。

“晓雯呢?”杨铮环顾四周。

“在里屋躺着。”周父指了指里面的房间,“刚从医院接回来,还在睡。”

杨铮快步走进里屋。过了一会儿,传来一声压抑的啜泣。

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杨老板老伴打开袋子,拿出带来的礼物:“这是给你们的一点心意…”

周父摆摆手:“不用了。我有话直说,晓雯这病就是在你们家得的。”

杨老板脸色一变:“周叔,这话就不对了。医生说了这是产后抑郁,跟环境没关系。”

“放屁!”周父突然提高了声音,“我闺女嫁到你们家之前好好的,怎么生了孩子就这样了?”

周母抱着孩子,眼泪止不住地流:“当初就不该让她嫁给你们家…”

杨老板老伴急了:“那你们倒是说说,我们怎么虐待她了?铮子对她百依百顺,我们什么活都不让她干,稍微有点不舒服就送医院…”

客厅里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惊动了里屋的人。杨铮和周晓雯一起走了出来。

周晓雯看起来瘦了一大圈,脸色苍白,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她看到父母的那一刻,眼睛亮了起来,又在看到婴儿时暗了下去。

“爸,妈…”她轻声叫着,目光却飘忽不定。

周母把孩子递给她:“来,抱抱儿子。”

周晓雯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不…不行…”

周父脸色一沉:“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认你儿子了?”

“不是…我只是…”周晓雯的身体开始颤抖,“我怕看见那些影子…”

杨铮立刻上前抱住她:“没事的,我在呢。”

周父的脸色更难看了:“看见什么?我们家好好的,哪来的什么影子?”

我们都没想到,周晓雯突然挣脱杨铮的怀抱,跑到周母面前,一把抱过孩子。她紧紧地搂着婴儿,眼睛盯着屋子的某个角落。

“走开!别靠近我儿子!”她尖叫着,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周父和周母面面相觑,杨铮慌忙上前,想把孩子接过来。

“别过来!”周晓雯护着孩子后退,“它们都来了…它们想带走他…”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周晓雯急促的呼吸声。

突然,她的表情松弛下来,眼神变得柔和:“宝宝不怕,妈妈在这里…妈妈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她轻声哼起了摇篮曲,婴儿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爱,渐渐安静下来。

那一刻,我看到了真正的周晓雯——一个深爱着自己孩子的母亲。她的病并没有改变这一点。

回程的车上,周晓雯坐在杨铮身边,怀里抱着孩子。她的脸色好了不少,时不时低头看看儿子,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杨老板和老伴坐在前排,背影看起来轻松了不少。

我问杨铮:“怎么回事?她爹不是说要把她接回去吗?”

杨铮苦笑:“他们根本照顾不了她。医生开的药都没按时吃,昨天接回去,也没人陪她说话。她妈忙着串门,她爹不是在地里就是在牌桌上…”

原来昨晚周父打电话给杨铮,说周晓雯在家一直哭,说看见影子,把周母吓得不轻。周父嫌麻烦,就打电话让杨铮把人接回去。

“那她现在…”

“医生说她需要家人的陪伴,需要感觉到被爱和被需要。”杨铮看着妻子和孩子,“在娘家那两天,她的幻觉更严重了。医生说这可能是因为环境的改变和缺乏安全感。”

周晓雯似乎听到了我们的谈话,抬头看了看杨铮,又低头亲了亲孩子的脸蛋。

“其实,我也有责任。”杨铮的声音很轻,“我太忙了,没有花足够的时间陪她。产前她就有点抑郁的迹象,我以为只是孕期情绪波动,没当回事…”

班车经过一片荷塘,荷叶上的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有几朵荷花已经开了,粉色的花瓣衬着碧绿的叶子,美得让人心醉。

周晓雯看着窗外,突然说:“铮,你看那荷花多漂亮。”

杨铮点点头:“等你好了,我带你和儿子一起去看荷花。”

周晓雯笑了,眼睛里有了神采:“嗯,一家三口一起去。”

那一刻,我看到了希望。

半个月后,我去干洗店取衣服。杨老板正在熨一件白衬衫,动作熟练,额头上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着光。

“晓雯怎么样了?”我问。

“好多了。”杨老板手上不停,“现在能自己照顾孩子了,还帮我老伴择菜呢。”

“那就好。”

来源:一颗柠檬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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