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唉，这事儿怎么就这么急转直下了呢？”我坐在办公室里，愣愣地盯着面前的文件，一时间什么字都看不进去。心里乱得跟麻绳一样，怎么都理不顺。**老刘**，他可是我的老领导了，一路提携我到现在，我们一起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可谁能想到，就在上周的一个早晨，我亲眼看着他被
“唉，这事儿怎么就这么急转直下了呢？”我坐在办公室里，愣愣地盯着面前的文件，一时间什么字都看不进去。心里乱得跟麻绳一样，怎么都理不顺。**老刘**，他可是我的老领导了，一路提携我到现在，我们一起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可谁能想到，就在上周的一个早晨，我亲眼看着他被纪委的人带走，那场面真是扎了我的心。
我叫**陈凯**，四十出头，在市政府办公室做了十多年的秘书。这些年在老刘手底下干活儿，他是市里的分管领导，我们这边的人都知道他为人精明，做事雷厉风行，虽然有时候脾气急了点，但是真做实事。家里老婆**小赵**在一家国企做会计，儿子今年刚上高中，一家三口日子算是过得安稳。老刘呢，比我大十来岁，五十好几了，还有两年就退休，按理说正是享清福的年纪，可没想到，他摊上事儿了。
那天，我和老刘刚开完一个会，走出会议室，他接了个电话，脸色立马就变了。“小陈，马上回办公室，有急事。”他语气很低沉，但我听得出来那份不寻常的紧张感。回到办公室没多久，门外传来了几声敲门声。我抬头一看，是市纪委的几个工作人员，其中一个我还认识，平时在市政府会议上见过，姓**李**，年纪比我大一两岁，长得有点板正。老刘把我喊过来，低声嘱咐了几句：“小陈，别乱说话，该怎么做，你心里明白。”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
“刘主任，我们是纪委工作组的，接到上级指示，今天要带您去了解一些情况。”李书记的语气不卑不亢，态度倒是很平和，但那份公事公办的疏离感，让我感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老刘面无表情，简单地应了一声，“好，我配合。”说完，他转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像是有话想说，却又被什么压着。我跟在他后头，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心里千头万绪，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刘主任，您放心，我会在这边把事情处理好的。”我硬挤出一句安慰的话，可老刘只是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老刘上了纪委的车，我站在市政府门口，看着那辆黑色轿车慢慢驶出视线。那一刻，我真有点恍惚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脑子里反复回想着老刘这些年对我的栽培，从我刚调进办公室时的青涩，到如今独当一面的镇定，他一直是我的榜样，也是我职业生涯中的靠山。我想，事情不会这么严重吧，也许只是去做个例行调查，很快就能回来。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打听到的消息越来越不妙。
“陈哥，你听说了吗？老刘这次是摊上大事了，好像牵涉到什么重大经济问题。”办公室的小李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跟我说。我面上镇定，心里却翻江倒海，“怎么可能？老刘一直都很谨慎啊，这些年连吃饭都不敢多沾几杯酒。”可小李那副笃定的样子，让我没办法不信。
每天上下班，我都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回到家也是强撑着笑脸对着老婆和儿子。小赵有次看我吃饭心不在焉，还问我，“最近单位事情很多吗？看你这么累的样子，要不要请个假休息几天？”我苦笑着摇摇头，“没事，小事情，不用担心。”可她哪知道，我脑子里一直在盘算着老刘的事情。
晚上，躺在床上，小赵翻了个身，“陈凯，你说老刘出事，是不是和那次棚户区改造有关啊？”我愣了一下，她怎么会想到这个？想来是家里电视天天播着棚户区改造的进度，她作为财务上的专业人士，自然对这些也有些敏感。我支支吾吾了几句，转身关了灯，“睡吧，别瞎猜。”可心里却是翻江倒海。那次棚改项目确实是老刘亲自抓的，资金往来复杂，确实很可能在那个环节出了问题。
几天后，我接到了纪委的电话，要我去配合调查。我的手心瞬间全是汗，这可不是个好兆头。我整理了几份重要文件，心里七上八下地来到了纪委办公室。接待我的是李书记，他面带微笑，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小陈，你也不用太紧张，我们就是了解一些情况。”李书记一边翻看着资料，一边问我关于老刘的一些具体工作情况。我努力保持镇定，一一作答，可心里一直在想着老刘是不是已经供出了什么来，或者说纪委已经掌握了什么证据。
调查结束后，我走出纪委的大楼，那一刻，我有些晕乎乎的，头脑发胀。回到家，老婆在厨房做饭，听见我进门，回头看了一眼，眼神里透着些担忧，“没事吧？这么晚回来。”我勉强挤出一丝笑，“没事，单位忙。”心里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晚上躺在床上，老婆翻来覆去睡不着，叹了口气，“陈凯，你说老刘到底是怎么了？要是你也卷进去，可怎么办？”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拉过她的手，轻声安慰，“不会的，不会有事的。”可我的声音却连自己都觉得虚无。
有天晚上，办公室的灯已经全熄了，我还在桌前发呆。手机突然响了，是李书记打来的。“小陈，明天你来一趟，有些事情需要你再确认一下。”我心里一紧，“李书记，老刘的事情是不是已经定性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我们在收集证据阶段，一切还没有最终定论。你也不要多想，好好配合调查就行。”
挂了电话，我整个人瘫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心里五味杂陈。老刘，这些年他虽然有些强势，但对我始终如同亲人一般。我知道，他不是个贪心的人，可是权力场里的风风雨雨，谁也说不准到底哪步走错了。老婆小赵走进办公室，递给我一杯热茶，“别想那么多了，事情总会过去的。”她的声音温柔又坚定，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有些事，是再也回不去了。
晚上我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成一团。老刘到底能不能出来？他要真出了事，我会不会也被牵连进去？小赵看我闷闷不乐，走过来坐在我旁边，“陈凯，你要是实在担心，不如去找找人打听一下消息，别就这么干等着，咱们也不是没路子。”我心里一动，她说得倒也是。老刘这几年在上面认识的领导不少，我也跟着搭了些关系，要是有人能帮忙打听打听情况，也好早做准备。
第二天一早，我找了个借口，说要去办事儿，开车直奔市委那边。到了门口，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是老刘的一个老朋友，**张主任**。张主任在市里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时和老刘来往密切。我想着，如果有什么内部消息，他多半会知道。
“老张啊，是我，小陈。”电话那头传来张主任一贯的豪爽笑声，“哎哟，小陈啊！啥风把你吹来了？找我有事儿？”我勉强笑了笑，“老张，最近老刘的事情闹得挺大，大家都在议论纷纷的。我这边也实在担心，就想问问您，有没有什么最新的消息？”张主任沉默了一会儿，“你直接过来吧，咱们当面聊。”
我赶到张主任的办公室，他看见我，直接递过来一根烟，“小陈，实话告诉你，情况不太妙。这次上面查得很严，牵扯到好几个项目的资金流向问题，老刘这次是跑不掉了。”我听得心里一沉，手里的烟差点掉地上，“怎么会这样？他平时挺小心的啊！”张主任叹了口气，“有些事情，错一步就满盘皆输。别说老刘，换了谁，掉进这个坑里也拔不出来。”
我呆呆地坐在那儿，脑子里一片空白。张主任拍拍我的肩膀，“小陈，你也别太担心，自己多注意点，别被牵扯进去。家里人也叮嘱着点，最近低调点为好。”他这话算是点到我心坎上了。回家路上，我开着车，脑子里不断回放张主任的话，心里越发沉重。
家里，小赵看我脸色不对，赶紧问：“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烦躁地扔下车钥匙，“没事，你别问了。”她看着我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晚饭的时候，气氛有点冷，儿子也安静得不像话。饭后，我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抽烟，看着楼下的车来人往，心里越发茫然。
过了几天，我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电话又响了，是纪委的李书记。“小陈，我们这边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你来补充说明一下。你看下午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李书记，有什么问题吗？”他语气平淡，“就是一些例行问题，你别紧张。”可我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到了纪委，我刚坐下，李书记就开门见山，“小陈，老刘的问题很严重，你这些年跟着他，有没有经手过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情？”他盯着我，我心里“咯噔”一下，“李书记，老刘的事情我是真的不清楚，我只是按部就班地做事，没有参与他的决策。”他点点头，“小陈，你放心，只要你老实交代，我们会公正对待。”我机械地点头，心里却已经乱成了一团。
回家路上，我心里一直在想，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老刘这些年虽然强势，但他对我从来没提过那些违规的事情，我也没从中沾过什么便宜。可现在看，事情已经不由得我掌控了。回到家，小赵正在做饭，看见我回来，笑着问，“事情怎么样了？有眉目了吗？”我低头换鞋，脑子里乱成一团，“暂时还好，没啥大问题。”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这些年在老刘手下干的那些日子，心里五味杂陈。他教我怎么做事、怎么做人，带我走过了那么多难关，可是如今他被卷进了这个旋涡里，我竟然一点忙也帮不上。小赵在旁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背，“睡吧，别想了，日子还得过下去。”
几天后，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声音听起来很陌生。“是陈凯吧？我是老刘的律师，**张律师**。今天有些事情想和你当面聊聊，你看有时间吗？”我心里一惊，老刘的律师找我，难道是老刘托话带什么话给我？我立刻答应了下来。
见面地点选在一家安静的茶馆，张律师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斯文有礼。他一坐下就开门见山，“陈凯，这次找你，是因为老刘让我转告你一件事。”我心里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什么事？”张律师喝了口茶，压低声音，“老刘在里面听到了一些风声，这次调查可能不仅仅是经济问题，还涉及到其他方面，他说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别轻易相信任何人。”
这话听得我心里直发毛，“什么意思？还有什么问题？”张律师摇摇头，“具体我也不清楚，他只是说你要多留个心眼。”我脑子嗡嗡作响，看来事情远比我想象的复杂。张律师走后，我坐在茶馆里，脑子里全是老刘临走前的那些话，“别乱说话，该怎么做，你心里明白。”我到底是该怎么做？谁是可信的？一时间，我有些无所适从。
回到家，小赵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拉着我坐下，“陈凯，你也别一个人扛着，有啥咱们一起想办法。”我点点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吃完饭，我把自己关在书房，心里不断地琢磨着老刘的提示。事情似乎不是单纯的经济问题，老刘的遭遇可能是某些人有意为之的结果。想着想着，我感觉一阵阵寒意爬上背脊。
过了几天，单位开了个内部会议，主题是“廉政自查”。会上，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表态，气氛倒是比平时紧张了几分。我坐在一边，听着领导们讲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会议快结束时，分管的领导突然提到，“最近有不少反映我们单位的一些问题，大家都要认真对待，积极配合纪委的调查。”这话一出，全场一片沉默，大家面面相觑，我心里更是七上八下，不知道这把火会烧到谁身上。
晚上我和小赵聊起今天的会，她皱着眉头，“陈凯，你说，这会不会就是老刘说的那个‘其他问题’？”我点点头，“不好说，事情太复杂了，我现在也理不清头绪。”她叹了口气，“你也小心点，最近别轻举妄动，咱们家不能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几天后，我无意间听到同事小李在办公室里和人嘀咕，“听说了吗？老刘那案子还有内幕，纪委这回是要彻查到底。”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李，你刚说什么？老刘的案子还有什么新情况？”小李一愣，“哎呀，陈哥，你别当真，我就是听说，没准是谣传呢。”他支支吾吾地走开了，我心里却越来越沉。
我盯着报纸上那一行行字，心里像被千斤重的石头压着。棚户区改造，这个项目我们一直在跟进，老刘当年力排众议把项目争取下来，还曾带着我们去市里做过汇报。现在被爆出违规操作，肯定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捅刀子。回想起张律师的话，我越发觉得事情不简单。
我把报纸拍在桌子上，小赵吓了一跳，“怎么了？”我按了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题比我想的要大，老刘这回真是栽了。我得想想办法，这事儿不能再坐以待毙。”她看我一副紧张的样子，拉着我的手说，“陈凯，咱们还是冷静点，你不能硬往上撞啊。”我点了点头，心里却已经有了决定。
第二天一早，我决定先去找**老周**。老周是我们单位的老资历，和老刘当年一起共过事，是我们那拨人的“老大哥”。虽说平时没什么大事儿，他也不怎么露面，但关键时刻，他绝对是个有分量的人物。老周在电话里沉吟了一会儿，答应和我在公司附近的茶楼碰头。
老周一见我就摆摆手，“小陈，这事儿你也看到了，老刘可能是早就被盯上了。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冲在前面，而是保护好自己，知道吗？”我心里急得不行，“周哥，现在风声越来越紧，我怕出事的人不止老刘一个。单位这边，你看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老周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小陈，有些事情不是咱们能左右的。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最好不要出风头，低调点儿，保住自己的饭碗最重要。”
我听着心里一阵发凉，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老刘背锅？可眼下确实没有别的路。我跟老周谈了很久，还是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他拍拍我的肩膀，叮嘱我，“小陈，记住，咱们做人做事，都得留个退路。这次老刘是被牵连的，你别急着跳出来替他说话。”
回到单位，我正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小李忽然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陈哥，有个事儿你听说了没？听说纪委又查了几个文件，好像是和棚户区那项目有关系。”我愣了一下，心里立刻开始打鼓。“查什么了？有细节吗？”小李看着四下没人，压低声音说，“说是有几份文件上的签名有问题，好像还涉及到了资金流向，老刘的案子可能牵连到不少人。”
这下我更慌了，项目上的签名大多是老刘和分管领导，但有几次开会定决策，我是副手，也跟着签过字。会不会那些文件上有我的签名？我脑子里飞速转动着，以前那些会议的内容、签过的文件一一闪过，我心里越发不安。
那天晚上我彻夜未眠，脑子里反复盘算着每一个可能。到早上五点钟，我忍不住给老刘的律师打电话，问他能不能再见一面。张律师在电话那头听起来很疲惫，“陈凯，我也听说了这些传闻。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自保，你和老刘没有直接利益关联，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做错什么。”
他这话让我突然冷静下来。对，我和老刘没直接的利益牵连，这也是我的唯一的优势。我要尽量证明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违法操作。第二天，我开始着手整理自己经手的项目资料，仔细核对每一个细节，生怕漏掉什么。小赵看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陈凯，要不要找个机会和领导们说说清楚？”我摇摇头，“不行，越解释越乱，现在只能自己查清楚，别给别人抓住什么把柄。”
几天后，我终于等到了机会。单位的内部审计组过来核查，我把手里的资料全都交了出去，心里默默祈祷别出什么纰漏。审计组的人翻看了半天，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在一些文件上签字确认。看着那些文件，我的手在发抖，签字的时候感觉像是做了一场噩梦。审计组的人走后，我长出一口气，终于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可就在我觉得一切即将过去的时候，那天晚上，一个陌生的电话又把我拉回了现实。“陈凯，老刘出事了。”是张律师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凝重。我心里一紧，“怎么了？”他停顿了一下，“他在里面突然昏倒，被送去医院抢救，现在情况还不明朗。”我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心里五味杂陈。这一切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老刘昏迷的消息传开后，整个单位都炸了锅。大家在私底下议论纷纷，有人说是因为压力太大，也有人猜测是其他原因。我心里空落落的，这个带着我一路打拼的领导，现在居然倒在了自己最擅长的战场上。老刘的事，让我愈发警觉起来。我开始明白，很多事情其实早已失控，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全自己和家人。
接下来的日子，我变得异常低调。所有的工作都按部就班，任何不该碰的事情我都躲得远远的。同事们看我的眼神也多了些探究，仿佛都在猜测我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小赵一直在旁边默默支持我，每天早上她都会嘱咐一句，“小心点，咱们不能再冒险了。”我点点头，心里却始终放不下老刘的事。
有一天，单位开了个小范围的干部会，会上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绕开了老刘的问题。会后，分管领导把我叫到一边，拍了拍我的肩膀，“陈凯，最近纪委那边可能还会找你了解情况，没事的，你正常配合就好。”我点点头，表面上平静无波，心里却紧张得要命。
纪委的电话来的比我预想的要快。那天中午，我正在整理文件，突然接到通知让我去一趟。我看着桌上那些资料，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要冷静应对。见到李书记的时候，他依旧是那副和蔼的样子，“小陈，最近辛苦了，有些事情我们还需要再详细了解一下，你看方便吗？”我点点头，“李书记，您尽管问，我一定配合。”
他问的问题大多是关于老刘项目上的一些细节，我一一作答，尽量保持平稳的语气。说到最后，他忽然提到，“小陈，你跟老刘这么多年，应该了解他的一些想法吧？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书记看了我一眼，微微笑了笑，“没关系，你好好想想。”
离开纪委的时候，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李书记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暗示我老刘还有什么隐情，还是在试探我？这些问题一直在我脑子里盘旋。回到家，小赵见我魂不守舍的样子，赶紧倒了杯水递过来，“怎么样？查得严不严？”我摇了摇头，“还行，就是问了些细节。老刘的事儿，可能没那么简单。”
几天后，我接到张律师的电话。“陈凯，老刘的情况好转了，他托我带句话给你。”我心里一震，“老刘怎么说？”张律师在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老刘说，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冲动行事。让你保护好自己和家人，这是他唯一的请求。”我握着电话，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老刘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在替我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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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影音奇遇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