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聚餐我喝多了 领导悄悄送我回家 发现我家贴着的光荣榜他跪下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7 13:22 1

摘要:县里卫生院的年中总结会今天开完,李院长一高兴,非要请我们几个科室主任喝一杯。说实话,谁不想回家吃碗凉面,蹲在电风扇前头擦汗。但领导发话,推却不得。

今年盛夏比往常来得早,五月初县城已经热得像蒸笼。

县里卫生院的年中总结会今天开完,李院长一高兴,非要请我们几个科室主任喝一杯。说实话,谁不想回家吃碗凉面,蹲在电风扇前头擦汗。但领导发话,推却不得。

对了,我是县卫生院的内科主任,姓崔,今年四十有三。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别人都喊我”老崔”。按理这个年纪不算老,但在这个小县城,能当上主任的,基本都带着”老”字。

聚餐定在卫生院后门那条街的”老马烧烤”。说是烧烤,其实大半桌都是酒菜,腾腾的热气里飘着辣椒和花椒的味道。

李院长穿着条格子短裤,白背心外面套了件没扣纽扣的衬衫,手里拿着蒲扇,进门就嚷:“妈的,空调能不能再凉快点?”

老马笑着搓手迎上来:“李院,这不前两天刚修过嘛,制冷剂都打满了,再凉只能让你们到冰库吃了!”

院长左看看右瞧瞧:“彭主任今天不来吗?”

我翻了个白眼:“他啊,说是小孩期末考试,得回家辅导,八成是他老婆不让他来。”

“那就我们几个喝,反正不醉不归!”院长摆手让老马上酒。

老马的酒是自酿的米酒,看着清亮,其实有四十多度,入口甜,下肚辣。平时我小口抿,今天却一杯接一杯地干。

“老崔今天怎么了?喝这么猛?”放射科的王主任碰了碰我的胳膊肘。

我笑笑没接话。其实前两天,我爸从农村老家打来电话,说妈最近老是头晕,想让我回去看看。可我这周值班表排得满,推不开。我爸在电话那头咳嗽了两声说:“那算了,可能是天热。”

听着电话里父亲压低的声音,我知道他是怕我担心,也怕我为难。挂了电话,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来,老崔,咱俩再走一个!”李院长的酒杯已经递到我面前。我也不推辞,一口干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院长开始讲他刚参加工作那会儿的事。说是九十年代初乡村医疗队出诊,一个产妇大出血,他只能用自行车驮着病人往县医院送。

“那路啊,坑坑洼洼的,我那破自行车都颠散架了…”

李院长声音渐渐远去,我感觉自己像坐在一艘慢慢漂远的船上。餐厅的灯光在我眼前分裂成一个个晃动的光点。

桌上有人说:“老崔这是喝多了。”

还有人拍我肩膀:“平时看你挺能喝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想说话,但嘴巴像灌了浆糊,只能摇摇头。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扶我起来。眼前模糊一片,耳边有个声音说:“我送老崔回去吧,顺路。”

是李院长的声音。

我想说不用麻烦,家就在卫生院家属院,自己能走。但嘴里只哼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

李院长的车是辆黑色帕萨特,县里为数不多的好车之一。车内有股淡淡的烟草味,混着一丝不知名的香水味。

“你家在哪个单元?”李院长问。

“三…三单元,502。”我挣扎着说出门牌号。

一路上我半梦半醒,听见李院长打电话:“喂,我今天可能要晚点回去…对,送个同事…喝多了…嗯,你们先睡吧。”

电梯坏了已经有一个多月,李院长扶着我爬楼梯,我能感觉他也气喘吁吁。五楼到了,我摸索着掏钥匙,半天找不着。

“是这个吗?”他从我衬衫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

我家门口挂着个红布口袋,里面塞着拖鞋。这是我媳妇的习惯,说是回家第一件事就该换拖鞋,把外面的灰尘甩在门外。李院长没注意,直接踩着皮鞋进来了。

客厅的日光灯管有点老化,亮起来的时候”嗡嗡”作响,照出一室惨白。我家不大,六十多平,两室一厅,家具也是十几年前结婚时置办的。

“沙发…坐。”我指了指客厅那张套着碎花布套的沙发。

李院长把我扶到沙发上坐好,转身去厨房:“我给你倒杯水。”

沙发上有我女儿的练习册,上面红笔画了个大大的”√“,旁边是老师写的”进步很大”。我女儿今年上小学四年级,成绩一般,但特别喜欢画画。

脑子里还晕乎乎的,我听见厨房里水龙头的声音,然后是李院长的脚步声。

“来,喝点水,醒醒酒。”

我接过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李院长在我旁边坐下,目光在客厅里扫视。

我家墙上贴着几张奖状,都是陈年旧物。有我当年”三好学生”的证书,有媳妇的”先进工作者”奖状,还有一张泛黄的大红纸,上面是我爸八十年代的”村民模范”荣誉证书。

这些东西贴了多少年了?我也记不清。媳妇有时候说要摘下来,说显得太老气。但我总觉得,这些纸虽然旧了,却是我们这个家的一点骄傲。

突然,李院长站了起来,走到墙前。我以为他是想去厕所,正想告诉他方向,但他在那张最旧的荣誉证书前停下了。

那是我爸的证书,县里颁发的”抗洪救灾模范”,1988年的事了。

“这是…”李院长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低,几乎是哑的。

“我爸的,早几十年前的事了。”我揉揉眼睛,感觉酒劲退了不少。

李院长伸手,指尖轻轻触碰那张已经变得发脆的纸。他的手在颤抖。

“你爸…叫崔建国?”

我愣了一下:“对啊,你认识我爸?”

李院长没回答。他突然转过身,我惊讶地看到他眼里闪着泪光。然后,更让我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李院长缓缓跪了下来,就在我家的地板上,就在那张旧奖状前。

“院长?你这是干嘛?快起来!”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酒醒了大半。

李院长跪在那里,肩膀微微颤抖。过了好半天,他才抬起头。

“崔建国…是你爸爸?”

“是啊。”我完全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李院长深吸了一口气,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下来。

“1988年那场洪水,我差点被冲走…是你爸救了我。”

我一下子愣住了。1988年,我才七岁,只记得那年夏天下了很大的雨,河水漫过了堤坝,村里很多房子都被冲垮了。

“我当时十五岁,在河边帮家里抢收庄稼,突然一个浪头打过来,我就被卷进水里了。”李院长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根本不会游泳,呛了好几口水,眼看就要沉下去了…”

他停了一下,眼睛盯着那张奖状:“你爸从河对岸游过来,拽着我的衣领把我拖上岸。那时候大水冲得太急,他自己也差点被冲走。”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爸从来没跟我提过这事,连个只言片语都没有。在我的记忆里,他就是个普通农民,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

“他救了我,还给了我家两袋米。那时候我家里很穷,爹妈带着我和两个妹妹,房子被水冲了,什么都没了。”

李院长擦了擦眼睛,声音有点哽咽。

“后来你爸还托人给我送了一本医学课本,说看我聪明,应该好好读书。那本书我翻烂了,高考就报了医学院。”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来。爷爷去世早,家里只有我爸一个儿子,按理说他不该去冒险的。

“这些年,我一直想找到他,报答他。但我只记得他姓崔,不知道全名,也不知道具体住哪个村。”李院长终于站起来,但腿还有点发抖,“我做梦都没想到,他儿子会成为我的下属…”

这时,门”咔嚓”一声开了,我媳妇抱着一摞书走进来。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放下书,和李院长打招呼。

“李院长好!这么晚还来我们家…”

“没事,送你男人回来。他今天喝多了。”李院长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只是眼睛还有点红。

我媳妇赶紧去厨房烧水:“您喝杯茶再走吧。”

“不了,家里还有人等。”李院长看了看手表,“老崔,明天休息一天吧,我让王主任替你值班。”

我点点头,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中。

李院长临走时,又看了一眼那张奖状,轻声说:“改天我想去看看伯父。”

“他…他最近身体不太好。”我想起前两天爸爸的电话。

“更要去看看。”李院长拍拍我的肩膀,转身下楼。

送走李院长,媳妇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把事情大概讲了一遍,她也惊讶得张大了嘴。

“你爸从来没跟你说过?”

我摇摇头。

这一晚我几乎没睡,脑子里全是各种画面。爸年轻时的样子,那场洪水的情景,还有李院长跪在我家地板上的场景。

第二天一早,我打电话回老家,妈接的电话。

“妈,爸在家吗?”

“在呢,正在院子里浇菜。”

“他…身体怎么样?”

“还那样,老毛病,犯了头晕,吃点药就好了。”

“妈,明天我回去看你们。”

“不用了,忙你的工作吧,我们没事。”

“我请好假了,单位领导批了。”

挂了电话,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那张已经褪色的奖状。这么多年,它一直挂在那里,我却从来没有真正看懂它的意义。

一周后,我休息日开车带着李院长去了老家。一路上,李院长说起了更多当年的事。他说那时候全村人都称赞我爸,但我爸总说这不算什么,换了谁都会这么做。

到了老家,爸正在院子里锄草。这些年他瘦了不少,头发全白了,腰也驼了。但看到我们来,他还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当李院长走向我爸,突然跪下来的时候,爸先是愣住了,随后赶紧去扶他:“这是干什么呀?快起来!”

李院长紧紧握住爸的手:“崔叔,三十七年了,我终于找到您了。”

爸的眼睛瞪大了,看了看李院长,又看看我,然后恍然大悟:“你是…小李?李家那个小子?”

“是我,崔叔。”

来源:一颗柠檬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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