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都说爱上一个人,时机比是谁更重要。就像搭车,明明去的是同一个地方,偏偏坐错了班次,最后只能各走各路。那些以为能停靠一辈子的“码头”,终究成了回不去的风景。当一个女人掏心掏肺爱过,最后却走到断联这一步,那种痛,真不是掉几滴眼泪就能过去的。它像刻在骨子里的印记,让
深爱过又断联,女人多半会变成这样...
都说爱上一个人,时机比是谁更重要。就像搭车,明明去的是同一个地方,偏偏坐错了班次,最后只能各走各路。那些以为能停靠一辈子的“码头”,终究成了回不去的风景。当一个女人掏心掏肺爱过,最后却走到断联这一步,那种痛,真不是掉几滴眼泪就能过去的。它像刻在骨子里的印记,让女人硬生生走完三个坎儿,最后才算真正活过来。
第一道坎:整个人被掏空,觉得自己啥也不是了
刚分开那会儿,整个人是懵的。白天像个木头人,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心里空得发慌,好像五脏六腑都被谁摘走了。可一到晚上,关了灯,眼泪就跟开了闸似的,止不住地流。整宿整宿睡不着,瞪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浆糊。以前连早上吃个包子都有人惦记咸淡,现在想哭都找不着个肩膀靠靠。
两个人一起勾画过的未来,哗啦一下全碎了,玻璃碴子扎得人心疼。过去那些甜腻腻的小细节,跟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轮番播,关都关不掉。
最要命的是,心里头有个声音不停地问自己:“是不是我太差了?”“他要是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好像他一走,就把自己整个人的价值都给否定了。习惯依赖的人突然抽身,真的会让人怀疑自己活着是不是个错误。
这时候,别硬撑着说“我没事”。痛就是痛,承认它,就像树被风刮断了枝桠,伤口在那儿呢,疼是肯定的。但慢慢养着,断口的地方会鼓出新的疙瘩,长得比以前还结实。只是这养伤的夜,特别特别长,谁也替不了你,只能自己咬着牙,一寸一寸地往前挪。
第二道坎:身体也跟着闹脾气,像戒“瘾”一样难受
熬过了心里空,身体也开始不对劲。以前馋得不行的“海肠捞饭”,现在闻着味儿就想吐。俩人常去的那家火锅店,光是想想,胃里就跟塞了团酸黄瓜似的,拧巴着难受。晚上更糟,明明眼皮打架困得要死,躺床上却翻来覆去烙煎饼。好不容易迷糊着,半夜又猛地惊醒,瞪着窗外一点点亮起来。
白天强撑着上班,魂儿早不知道飘哪儿去了。手机一震动,心就跟着一哆嗦,忍不住去翻他朋友圈、微博,哪怕只看到一条冷冰冰的线,心跳也快得不行,手心直冒冷汗。就像电影里的小晓,明知道回不去了,还是忍不住想那些过去的好,只能缩在被窝里偷偷抹眼泪。
这滋味儿,跟戒烟戒酒那个难受劲儿差不多——身体和心里都习惯了有他在,猛地一下给断了,浑身哪哪儿都不对劲。
啥时候才算熬过这关?不是说你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而是某个再普通不过的早晨,你发现自己能安安静静喝完一杯咖啡,想起他的时候,手不抖了,心也不乱蹦了。就这个平平常常的早晨,才算是身体和心真正开始把他“戒”掉了。
第三道坎:心里憋着股劲儿,只想为自己活一次
熬过了最黑最难受的日子,心里头那股劲儿就上来了——得变!得重新活一回!
看着镜子里那个憔悴的自己,突然就觉醒了:为了一段死透了的感情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图啥呢?有些人啊,可能就是老天爷安排错了时间地点遇上的,想破头也没用,不如算了。
行动,才是最好的解药:
逼着自己动起来: 天没亮就爬起来跑步,5公里下来,汗流浃背,累是真累,但奇怪的是,心里头那个大窟窿,好像被汗水和心跳一点点填上了点土。上周跑得还跟蜗牛似的,这周居然快了半分钟!
走出去,别闷着: 重新捡起落灰的瑜伽卡,周末不再窝在家里长蘑菇。美术馆里看看画,咖啡馆里发发呆,甚至壮着胆子,一个人拖着箱子就去了陌生的地方。
最关键的是,这次改变的劲儿,不再是“做给他看”或者“让他后悔”,而是真真正正地为了自己。 老娘不为你活了,就为自己跑!这种脱胎换骨,不用敲锣打鼓地宣告,时间长了,自己都能感觉出来。
后来才咂摸出点味儿:有些人闯进你生命里,轰轰烈烈爱一场又消失,最大的用处,可能就是让你终于学会了——怎么好好爱自己。
当你站在呼伦贝尔一眼望不到边的大草原上,风吹得头发乱飞,脚下是实实在在的土地,眼前是没见过的辽阔。那一刻,陌生的风景带来的踏实感,比那些飘在天上、永远落不了地的承诺,强太多了。心里头也慢慢信了:老天爷啊,从不亏待那些认真过日子、闷头往前奔的人。 为自己跑出来的路,尽头肯定是更自在、更广阔的天地。
这些坎儿,摔过的跤,都是你的勋章
深爱过又断联的女人,都得咬着牙爬过这三道坎儿:被掏空的自我怀疑、像戒瘾一样的身心折磨、最后憋着那股为自己活的劲儿。这些印记,是刻在骨头缝里的。
它们记录着那段要死要活的疼,但更重要的,是它们见证了一个女人怎么从泥里爬出来,重新站直了。这些印子不是丢人的伤疤,是你真刀真枪从感情风暴里杀出来,换来的对“爱”和“自己”最值钱的明白。是你骨子里的韧劲儿。
带着这些印记,只管往前走吧。总有一天你会发现,那片只为自己奔跑、撒欢儿的旷野,它的自由和敞亮,比从前停靠过的任何一个温暖小港,都要壮美得多,也痛快得多。
来源:星沉的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