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瘫痪八年不能动,婆婆每天来照顾,临终才知:她是我亲生母亲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14 06:40 1

摘要:马路对面小饭馆的大喇叭又在放《母亲》,那歌声扯着嗓子,混着油烟味飘进窗户。我给妈翻身的时候,婆婆拎着保温桶进来了,里面装的还是那碗鲫鱼汤。

马路对面小饭馆的大喇叭又在放《母亲》,那歌声扯着嗓子,混着油烟味飘进窗户。我给妈翻身的时候,婆婆拎着保温桶进来了,里面装的还是那碗鲫鱼汤。

“今天加了点枸杞,补眼睛。”

婆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揉皱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两个油光发亮的大肉包。我知道那是从她家附近早市买的,起码走了三站地。

妈瘫了八年了,从那场车祸后,她就只能躺着。医生说脊髓损伤太严重,能活下来就是万幸。妈的眼睛还是很亮,只是说不出话,手指能动一点,我们就这么交流。一下是”是”,两下是”不要”,三下是”想你爸”。

奇怪的是,婆婆——我丈夫的妈妈,自从我妈出事后,几乎天天来。刚开始我以为是做样子给我看,后来发现她比我还了解怎么护理瘫痪病人。

“这个褥疮位置不对啊,得垫高点。”她总是念叨。

我丈夫小刚在外地跑运输,一个月回来一趟。他每次见了婆婆来照顾我妈,就嘀咕:“妈,你就别来了,让春丽自己照顾就行。”

婆婆从不应声,只把带来的东西放下,然后轻车熟路地接过我手里的活。

县城到处都在盖楼,我家对面原来有棵老槐树,树下经常有麻将声,后来树砍了,麻将声也没了。窗户正对着新起的高楼,水泥灰常常扑在玻璃上,像蒙了层白雾。

那天,婆婆来得格外早。我刚给妈喂完药,她就提着一个旧暖壶进来了,里面装的是她自己熬的梨水。我妈最近咳嗽,婆婆不知从哪听说冰糖雪梨水管用。

“春丽啊,你这两天眼圈黑得跟国宝似的,歇会儿吧。”婆婆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个发黄的塑料药盒,“这是我平时吃的安眠药,你拿两片。”

我没接。不是不感激,而是觉得心里有道坎过不去。

小刚常说我:“你对我妈态度能不能好点?人家天天来帮你,你一点不领情。”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婆婆六十多岁了,从村里搬到县城,本该享清福,却天天来照顾一个连亲戚都算不上的病人。正常人谁会这样?

邻居们都说我命好,找了个孝顺婆婆。我们小区李阿姨常在楼道里拦住我:“你那婆婆啊,比亲妈还亲,你可得好好待人家。”

我点头,心里却发堵。总觉得这不对,总觉得婆婆另有所图。但图啥呢?我家一套老房子,妈的退休金勉强够买药,没什么值得惦记的。

那年冬天特别冷,暖气管爆了好几次。妈的病情突然加重,医生说随时可能不行了。

婆婆知道后,竟在医院住下了。她拿出一个褪了色的军绿棉袄垫在椅子上,夜里就靠着墙打盹。那棉袄我见过,是她年轻时的嫁妆,平时舍不得用,搁在箱底压着。

那晚医院走廊的灯闪个不停,刺眼的白光一会亮一会暗。妈突然烧到三十九度,护士打电话叫医生。

“把你爸叫来吧,可能…”婆婆欲言又止。

我爸五年前就走了,心脏病。他走后,妈就住进了我家。现在要叫他来,只能去坟前了。我忍着眼泪给小刚打电话,让他从外地赶回来,他说路上堵车,天亮才能到。

深夜的医院走廊,只剩我和婆婆守在外面。对面病房有人在哭,声音压得很低,但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婆婆突然拉住我的手,她的手指粗糙,像树皮一样。

“春丽啊,我…我有事想告诉你。”

我心里一沉,想到那些乡村故事里,临终前总有惊天秘密要揭露。

“你…你是我的女儿。”

我愣住了,差点笑出声。这婆婆是不是照顾我妈太累,脑子糊涂了?

“婆婆,您别开玩笑了。我爸妈的照片您又不是没见过。”

婆婆摇摇头,从贴身口袋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个年轻女人,抱着个小女孩,背景是县城以前的照相馆,那种蓝底布景。

“这是你三岁时候的样子,那会儿我还能抱得动你。”

我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小女孩有点像我小时候,但谁家小孩不长一个样?况且照片太模糊了。

“您要真是我妈,那我现在叫妈的人是谁?”我半开玩笑地问。

婆婆叹了口气,脸上的皱纹在惨白的灯光下更深了。

“她是你养母,也是我的远房表姐。我那时候…日子太苦了。”

我皱起眉头,这故事也太狗血了。但婆婆的表情让我不忍心直接反驳。她从来不是爱开玩笑的人。

“当年你爸跟我离婚后,带着你改嫁给了你现在的父亲。后来你爸出事了,你养父母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养着。我…我那时候太穷了,养不起你,只能…”

婆婆的声音哽咽了。

我心里突然一阵发慌。脑海里闪过无数片段:妈总说我小时候特别黏爸爸;家里只有我三岁前的几张照片;我的血型跟爸妈都不一样,但医生说那是基因突变…

“那您后来怎么会成了小刚的妈?”我问。

“日子总要过,我后来嫁给了你公公。小刚出生的时候,我就想着,这辈子得对不起你了。后来听说你妈出了车祸,我就…”

婆婆没说下去,但我懂了。

主任医师晚上十一点赶来了,进了病房。婆婆站在门外,双手绞在一起,嘴唇发白。

“你…你不信对吧?”她小声问我。

我没回答。怎么可能信?这种故事放电视里都嫌狗血。要不是我妈躺在里面,我真想转身走人。

突然,病房门开了。护士喊我们进去,说病人醒了,情况稳定些了。

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见我们进来,她的手指动了两下,想抬起来。

婆婶快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两位老人对视着,目光里有我读不懂的东西。

妈的嘴动了动,发出”啊、啊”的声音。她从不会说话,这已经是最大的努力了。

婆婆俯下身,贴近她的耳朵。我站在一旁,突然有种局外人的感觉。

“她…她说什么?”我问。

婆婆直起腰,眼里噙着泪水:“她说,谢谢我照顾了你这么多年。”

我不信。妈连话都说不出,怎么可能表达这么复杂的意思?

但我没说什么,只是坐在床边,握住妈的另一只手。她的手冰凉,像没有生命的树枝。

护士进来换吊瓶,顺便拿了本病历夹在腋下。我无意中看到病历本反面写着什么,似乎有我的名字。

“护士,能不能看一下那个病历本?”我问。

护士犹豫了一下,递给了我。

那是妈入院时的个人信息登记表。在”与患者关系”一栏,赫然写着”养女”。笔迹是我自己的,但我明明记得自己写的是”女儿”。

我抬头看向婆婆,她避开了我的目光。

“这是谁改的?”我问护士。

护士看了看表格:“就是原来的字迹啊,没人改过。”

那一刻,我感觉世界在旋转。记忆像打翻的水杯,流得到处都是,却怎么也捧不起来。

我冲出病房,跑到医院走廊尽头的窗户边。外面下着小雨,县城的霓虹灯在雨中模糊成一团团色块。

小时候,我常趴在窗户上等爸爸回家。妈总说:“你爸最喜欢你了,你们俩投缘。”

投缘?现在想来,这词用得多么刻意。

我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小刚的电话打来,说他到医院了。我回到病房,看到小刚站在门口,一脸疲惫。他看到我,张开双臂。

“老婆,别担心,不管发生什么,我都陪着你。”

我走进他的怀抱,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如果婆婆真是我亲妈,那小刚就是…我的弟弟?

一阵恶心感涌上来,我推开小刚,冲到卫生间吐了起来。

小刚在门外敲门:“怎么了?是不是孕吐又犯了?”

是的,我怀孕两个月了,还没来得及告诉妈妈。现在,我不知道该告诉谁。

回到病房,妈似乎睡着了,婆婆坐在床边,眼睛红肿。看到我们,她站起来,拍了拍小刚的肩膀。

“儿子,我有话跟你说。”

他们走到走廊上,我站在病房门口,听到婆婆低声说着什么。小刚的声音由疑惑变成惊讶,最后是愤怒:

“你胡说什么呢?春丽是我老婆,怎么可能是你女儿?”

我闭上眼睛,不想听下去。但婆婆的声音还是钻进耳朵:

“…不是亲生的…我收养的…跟春丽没有血缘关系…”

这是什么狗血剧情?婆婆说小刚是她收养的?那我和小刚没有血缘关系?我不是婆婆的亲生女儿?还是婆婆在编故事,想让我和小刚能继续在一起?

头痛欲裂,我靠在墙上,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突然,病房里传来急促的报警声。我冲进去,发现妈的心跳监测仪上,那条线变成了一条直线。

医生护士冲进来,开始抢救。我被推到门外,看着他们在床边忙碌。小刚站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但我感觉不到温度。

婆婆靠在墙上,腿似乎有些发抖。她的嘴唇翕动着,好像在说什么。我走近,听到她在念叨:“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医生出来了,摇了摇头。

“尽力了,节哀。”

我站在那里,感觉不到悲伤,也感觉不到解脱,只有无尽的困惑。

妈走了,带着她所有的秘密。

整理妈的遗物时,我在她枕头下找到一个小布包。打开后,里面是几张老照片和一封信。

照片上是年轻的妈和一个陌生女人,两人笑得很开心。陌生女人抱着个小女孩,背景是县城以前的照相馆,那种蓝底布景。

信纸已经发黄,字迹有些模糊,但还能辨认:

“姐姐,我知道你一直放不下春丽。我和老刘会好好照顾她,就当是我们自己的女儿。你放心去城里工作,等你站稳脚跟,随时可以来看她。春丽很懂事,长得越来越像你了…”

信的落款是我妈的名字,日期是我三岁那年。

我拿着照片和信,走到病房外。婆婶——或许该叫她妈了——正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着窗外发呆。

“这些…是真的?”我问,声音颤抖。

她转过头,看到我手里的东西,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我本来打算等你结婚后再告诉你真相,可是阴差阳错,你嫁给了小刚。我不敢说了,怕毁了你们的婚姻。后来你养母出了车祸,我只能尽我所能照顾她,也是弥补我的亏欠…”

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我坐在她身边,心里乱成一团。三十年的人生,突然发现是建立在一个谎言之上。我的母亲不是我的母亲,我的婆婆才是。我的丈夫不是婆婆的儿子,而是她收养的。

“小刚真的是你收养的?”我问。

她点点头:“他父母是我们村的,都在一场矿难中去世了。他那时候才两岁,我刚好失去了你,就…”

我沉默了。命运开的这个玩笑,荒谬得让人想笑。

送走了妈——我的养母——后,我们回到了家。小刚一路上都很沉默,到家后,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雨。

“你信这些吗?”他突然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证据就在那里:病历本上的”养女”,信里的内容,照片上相似的面容。

“我不知道。”我诚实地说。

小刚叹了口气:“无论真相是什么,一件事是确定的。”

“什么?”

“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他看着我,眼里有某种解脱,“我们的孩子会很健康。”

我突然笑了,笑中带泪。生活的荒谬感有时候就是这样,让人在悲伤中也能找到一丝安慰。

婆婆——我的亲生母亲——现在住在我们家。她还是每天早起,准备早餐,就像以前照顾我养母那样。只是现在,她会轻轻摸我的肚子,小声说:“要做个好孩子,别像你妈那样倔。”

县城还在变化,对面的高楼盖好了,开始卖房。我和小刚打算买一套,三室的,多一间给婆婆住。

有时候晚上,我会梦见两位母亲站在一起,一个是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一个是把我养大的。她们都笑着,像照片上那样。

醒来后,我会躺在床上发一会儿呆,听着窗外早市的喧闹。生活在继续,带着它所有的秘密和谎言,也带着所有的温暖和真实。

我不知道该原谅谁,或者是否需要原谅。也许有些事情,根本就没有对错,只有无奈的选择和必须承担的后果。

我抚摸着肚子里的小生命,想象他或她将来会有怎样的人生。我希望能告诉他们完整的故事,关于两位母亲的故事,关于如何在荒谬的命运中找到爱的故事。

但有些事情,我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答案了。比如,为什么养母不告诉我真相?她是怕我离开她,还是怕我受伤?

马路对面小饭馆的大喇叭又在放《母亲》,那熟悉的旋律飘进窗户。这一次,我没有觉得刺耳,而是静静地听完了整首歌。

来源:魔法师戴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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