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22年儿子抱孙认亲,我亮出旧疤他跪地哭喊妈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08 13:29 2

摘要:储物间的灯泡忽明忽暗,我蹲在旧纸箱堆里翻找,膝盖抵着硬纸板角,疼得直抽冷气。最底下那个蓝布包终于被我拽出来时,布面还沾着潮霉味。解开布绳,一张泛黄的照片"啪嗒"掉在地上——是阳阳百天照,他皱着小脸攥着拨浪鼓,我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用塑料卡子别着,背景是老

储物间的灯泡忽明忽暗,我蹲在旧纸箱堆里翻找,膝盖抵着硬纸板角,疼得直抽冷气。最底下那个蓝布包终于被我拽出来时,布面还沾着潮霉味。解开布绳,一张泛黄的照片"啪嗒"掉在地上——是阳阳百天照,他皱着小脸攥着拨浪鼓,我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用塑料卡子别着,背景是老房子斑驳的砖墙。

手机在裤兜里震得发烫,我擦了擦照片上的灰,接起来。是阳阳,声音比二十年前粗哑不少:"妈,小乐今天满周岁,你...来看看他吧?"

我盯着照片里自己年轻的脸,1999年那个暴雨夜突然在脑海里翻涌——陈建国又醉得东倒西歪,酒瓶子"哐当"砸在门框上,玻璃碴子像碎星子溅到阳阳脚边。我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阳阳往楼下跑,他在楼梯口死死拽住我衣角:"妈别走,我不闹了!"我咬着牙掰开他的手,雨水混着眼泪糊了一脸:"阳阳乖,妈去给你找新房子,咱们不跟他过了。"

"妈?"电话里阳阳喊我,"我在你楼下,带小乐来了。"

我手一抖,照片掉进纸箱。扒着防盗网往下看,路灯下站着个穿黑夹克的男人,怀里抱着穿红棉袄的小娃娃。那圆乎乎的小脸像发面馒头,眼睛跟阳阳小时候一个模子刻的。

门铃响时,我正对着镜子扯平外套。镜子里的人两鬓全白,眼角的皱纹能夹得住碎头发。开门那刻,阳阳抬头,我差点没认出来——他小时候总被陈建国揪着耳朵骂"没出息",如今身板挺得笔直,倒像个能撑家的爷们了。

"小乐,叫奶奶。"阳阳哄着怀里的娃娃。小乐歪着脑袋,肉乎乎的小手突然伸过来抓我鬓角的白发。我僵在原地,喉咙发紧——二十年前阳阳也是这样,我喂他粥时,他总爱揪我辫子,说要"给妈妈编小辫"。

"妈,你瘦了。"阳阳把小乐放进我怀里,"小乐妈走得早,这些年...是我对不住你。"

小乐正啃自己的小拳头,口水把我毛衣洇湿了一片。我低头轻蹭他软乎乎的脸蛋:"阳阳,那年我走的时候,你才七岁。"

"我知道。"阳阳蹲下来,手撑着膝盖,"那年冬天我在老房子等了你三天。第四天房东阿姨说你托人送了件毛衣,口袋里塞着五块钱。我拿着钱去菜市场,买了半根肠蹲在墙根吃,油滴在毛衣上,我洗了又洗舍不得扔。"

我胸口发闷——那五块钱是我走后第三天,在公共厕所哭着塞给房东的。连夜织的灰毛衣针脚歪歪扭扭,阳阳小时候总嫌扎脖子,如今倒成了他的宝贝。

"后来上初中开家长会,"阳阳声音发颤,"同学问我'你妈呢',我撒谎说死了。跟人打架被骂'没妈的野种',我抄着砖头就往上冲。"他抬头看我,眼睛红得像兔子,"这些年我总梦见你,梦见你蹲在楼梯口给我系鞋带,梦见你用热毛巾敷我腿上的烫伤..."

我想起阳阳十岁那年,陈建国喝多了拿烟头烫他小腿。我抱着他去诊所,医生说要涂烫伤膏,他疼得直抽抽,却咬着牙说:"妈,我不疼。"后来我走时偷偷买了盒烫伤膏,藏在他枕头底下。

"小乐出生那天,"阳阳从兜里掏出个塑料袋,里面团着旧毛线,"我翻出你当年织的毛衣,想给小乐织顶帽子。针脚还是那么歪,可小乐戴着直乐。"他把塑料袋塞给我,"妈,我连起针都不会,还是照着你当年的样子学的。"

我捏着那团毛线,指尖发颤。二十年前的冬天涌进脑海:蜂窝煤炉"噼啪"响着,阳阳趴在桌上写作业,铝锅里的白菜豆腐汤"咕嘟"冒泡。他写完作业就凑过来看我织毛衣,奶声奶气地说:"妈,等我长大给你织红毛衣,比王阿姨的还好看。"

"妈,"阳阳突然抓住我的手,"我现在懂了,当年你是为了我才离开那个家。小乐周岁了,我想让他知道,他有个疼他的奶奶。"

小乐在怀里动了动,抓着我袖口往嘴里塞,小乳牙咬得我手腕有点疼。我突然想起阳阳一岁时,我喂他吃饭,他总爱用牙咬我手指,我笑着骂"小坏蛋",他咯咯直乐。

"阳阳,"我抽回手,"你记不记得七岁那年冬天,我带你去菜市场买白菜?"

他愣了愣点头:"记得,你说要腌酸菜,买了五棵大白菜。"

"回来路上你摔了一跤,膝盖破了。"我摸着小乐软得像云的头发,"我抱你起来,你哭着说'妈我疼',我哄你'阳阳最勇敢了,回家擦紫药水'。"

"记得。"阳阳声音发哑。

"可后来呢?"我抬头看他,"陈建国把你拽回家,拿皮带抽你,说'谁让你哭,丢我脸'。你缩在墙角不敢出声,我躲在门外,听着皮带抽在肉上的声音,指甲把掌心掐出了血。"

阳阳的眼泪掉在小乐的红棉袄上,晕开一片深色:"妈,我都知道,这些年我翻遍了老房子的旧物,你藏在衣柜顶的日记本,你给我写的信..."

"阳阳,"我打断他,"你让我看看小乐,我看了。可我不是你妈了。"

他猛地站起来,小乐被吓哭了。我手忙脚乱地哄,可他哭得更凶。阳阳蹲下来把小乐抱进怀里,轻声哼着:"小乐不怕,爸爸在呢。"那调子跟我当年哄他时一模一样。

"妈,"他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你心里有根刺扎了二十年。可小乐是无辜的,他该有个奶奶。"

我望着小乐,突然想起阳阳十六岁那年,他考上县高中,我去送他。他背着我缝的蓝布书包头也不回地走,我在后面追着喊:"阳阳,到了学校给妈写信!"他没回头,只挥了挥手。

"阳阳,"我从抽屉里拿出铁盒,里面装着阳阳从小到大的照片,"这些你拿回去,小乐周岁宴...我就不去了。"

他没接,反而从包里掏出红布包,打开是串银锁:"这是你当年给我打的,说等我娶媳妇那天给我。"他把银锁套在小乐手腕上,"妈,你看,小乐戴着多合适。"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银锁上,泛着暖黄的光。我想起阳阳百天那天,我用攒了三个月的钱给他打了这串银锁,他戴着满院子跑,摔了好几回,银锁上磕出好几个小坑。

"阳阳,"我轻声说,"你让我想起很多事,可有些事,想起来比疼还难受。"

他站起身把小乐往怀里拢了拢:"妈,我懂。当年你走的时候,我也觉得比疼还难受。可后来我才明白,有些疼,是为了让你活得好点。"

我送他到门口,小乐趴在门框上冲我挥着小手:"奶奶,抱抱。"

我喉咙发紧,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又缩回来。阳阳转身下楼,脚步有点踉跄。关上门回到储物间,我把旧照片重新放进蓝布包。窗外传来汽车发动声,那辆黑色轿车拐过街角,消失在暮色里。

小乐的哭声还在耳边,阳阳哼的童谣还在绕。我摸着蓝布包上的补丁——那是阳阳七岁那年自己缝的,针脚歪歪扭扭,他说要"给妈妈的宝贝包补补"。

手机在茶几上亮了,是阳阳发来的照片:小乐坐在婴儿车里,攥着银锁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备注是:"妈,小乐说他喜欢奶奶。"

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最后把手机倒扣在桌上。窗外路灯次第亮起,我蹲在储物间里重新系好蓝布包。有些事或许永远解不开,有些门或许永远打不开。

可小乐的笑那么甜,像阳阳小时候偷喝蜂蜜水时的笑。我摸着布包上的补丁,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雨夜,我抱着阳阳蹲在楼梯口,他哭着说:"妈,我不闹了,你别走。"我当时该说点什么?该告诉他,妈不是不要他,是怕他跟着我受更多罪?

现在阳阳也当爸爸了,他该懂了吧?有些爱,是要藏在伤口里的,要等二十年,才能慢慢渗出来。

如果是你,面对这样的儿子,这样的小孙子,会打开那扇门吗?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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