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婆婆骂不如狗,我蹲菜地活成女王,前夫看傻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08 13:03 2

摘要:"冉冉,把团子的羊奶热了,45度。"婆婆的声音从客厅飘过来,像根细针轻轻扎在耳骨上。我攥着刚从医院带回来的检查单,指甲深深掐进塑料袋,掌心被棱角硌得生疼——B超单上"子宫内膜薄如纸"的诊断,在塑料袋上洇出一片模糊的蓝。

"冉冉,把团子的羊奶热了,45度。"婆婆的声音从客厅飘过来,像根细针轻轻扎在耳骨上。我攥着刚从医院带回来的检查单,指甲深深掐进塑料袋,掌心被棱角硌得生疼——B超单上"子宫内膜薄如纸"的诊断,在塑料袋上洇出一片模糊的蓝。

客厅里,奶白色的比熊犬正趴在织锦沙发上啃磨牙棒。它粉色的舌头卷着磨牙棒发出咔嚓声,毛茸茸的尾巴扫过茶几,带翻了那碗凉透的小米粥。米油结着层白膜,是我五点爬起来守着砂锅熬的,特意放了红枣和桂圆,说要给婆婆暖胃的。

"冉冉?"婆婆的老花镜滑到鼻尖,露出镜片后不耐烦的眼神,"没听见吗?团子今天软便,兽医说要温食养胃。"

我把检查单塞进抽屉最深处,玻璃药瓶叮当作响。昨天妇科主任捏着B超单直叹气:"再拖下去,怀孕更难了。"可此刻打开冰箱,最上层整整齐齐放着六盒宠物羊奶,每盒都贴着便利贴"团子早餐""团子加餐"。我的叶酸片被挤在最下层角落,铝箔包装皱巴巴的,像被踩过的糖纸——上个月我提醒大伟买叶酸,他说"妈说养狗期间不能要小孩",转头却给团子买了驱虫药当零食。

"来了。"我把羊奶倒进恒温碗,团子立刻支棱起耳朵,粉舌头舔着我的手背。婆婆摸出湿巾仔细擦狗爪:"这爪子金贵着呢,沾了生水要得皮肤病。"她瞥见我发红的眼眶,"又怎么了?昨天不是刚给你买了件衬衫?"

那件衬衫还挂在衣柜里,标签都没拆。上周家庭聚会,我新买的真丝裙还没穿第二次,就被婆婆举着剪刀剪了。她对着我尖叫"狗毛粘在人衣服上多脏",转眼却给团子套上件苏绣肚兜,金线绣的牡丹在狗肚子上晃,"这是苏州师傅手工绣的,得戴三个月驱邪"。我站在满地真丝碎布里,闻着团子身上的宠物香波味,突然觉得那香味好刺鼻。

"妈,我想和大伟商量件事。"我扯了扯衣角,喉咙发紧,"医生说我现在要孩子......"

"要什么孩子!"婆婆把团子往怀里一拢,"大伟堂哥家孩子踩死猫,现在脾气暴躁得很。再说团子才三岁,正粘人呢,哪能分心?"

玄关传来钥匙声,大伟拎着宠物医院的袋子进来:"妈,医生说团子要吃处方粮,我买了两袋。"他把袋子塞给我时,手指擦过我手背,像碰过路人似的,"对了,把团子的饭盆消毒,陶瓷的那个。"

我捏着处方粮袋子,上面印着"呵护敏感肠胃"。上个月我急性肠胃炎住院三天,大伟只送过两次粥,说"妈一个人照顾团子累得犯头晕"。那天我蜷在病床上,听见邻床阿姨的儿子举着保温桶说"妈,我熬了南瓜粥",眼泪把枕头都洇湿了。

那天晚上我没吃饭,蹲在阳台看月亮。大伟在客厅和团子玩飞盘,婆婆的笑声像银铃:"咱们团子就是贴心,比有些人强多了。"风掀起纱窗,吹得我眼眶发酸——那碗凉透的小米粥,我原本也想这样贴心的。

转折点来得比我预想的快。

我在公司会议室突然眼前发黑,摔在地上时后脑勺磕到桌角。同事送我去医院,B超机上那团模糊的影子,医生说"是孕囊,不过发育不好"。我攥着诊断单给大伟打电话,手背上还贴着抽血的棉片,渗着淡红的血。

电话里传来团子的叫声,大伟的声音远得像在另一个世界:"冉冉,团子从沙发跳下来扭到腿了,我在宠物医院排队呢,你让同事陪你吧,完事我去接你。"

我坐在走廊椅子上,看护士推着空手术床经过。旁边孕妇的丈夫举着保温杯,轻声问"还疼吗",我突然想起去年冬天——我发烧39度,大伟说"团子怕吹风机声音,你自己去医院吧"。那时我裹着大衣站在雪地里等公交,睫毛上结着冰碴,觉得心比雪还冷。

傍晚大伟来医院时,手里拎着团子的牵引绳。婆婆跟在后面,第一句话是:"团子拍了片子,没伤到骨头,就是受了惊吓。"她看见我苍白的脸,"你这是怎么了?"

"流产了。"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医生说,和长期压力大、营养跟不上有关。"

婆婆的脸立刻拉下来:"我们家大伟招你惹你了?天天压力大压力大,我看就是矫情!团子跟着我们吃穿用度哪样不是最好的,怎么没见它压力大?"

大伟扯了扯婆婆的袖子:"妈,冉冉刚做完手术......"

"怎么?现在护着她了?"婆婆把牵引绳往大伟手里一塞,"行啊,你们要是嫌我和团子碍事,我明天就搬回老家。"她转向我,"冉冉,你摸着良心说,我哪回不是把最好的给你们?团子的零食我都分你一半,你还想怎么样?"

我盯着她怀里的团子,它正歪着头舔嘴唇,粉色项圈上的小金铃铛轻轻摇晃。突然就笑了,眼泪却跟着掉下来:"妈,您说得对,我确实不如它金贵。"

离婚后第三个月,我搬去了郊区的老房子。那是姥姥留下的,墙皮大块大块往下掉,漏雨的屋顶用塑料布临时苫着,院子里野蒿长得比我还高。大伟当时问:"你真要这套破房子?市中心那套房分你一半不好吗?"

我没说话。蹲在墙根拔草时,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突然看见一截褐色的枝桠——是姥姥种的月季根!枯了好几年的枝桠上,竟冒出个米粒大的绿芽,像谁偷偷点了盏小灯。

我开始学种菜。跟隔壁张婶借了把生锈的锄头,翻土时磨得手掌起了泡,泡破了沾着土,疼得直吸气。张婶笑我:"城里姑娘细皮嫩肉的,这可比敲键盘累多啦",然后手把手教我:"番茄要搭竹架,不然果子压断枝;空心菜得勤浇水,叶子才嫩"。她塞给我一把香菜根:"埋浅点,活了给我送两把,我熬鱼汤缺这个"。

第一次收菜是在初夏。我蹲在菜畦边,捏着个乒乓球大的番茄,太阳晒得后颈发烫。番茄红得透亮,梗上还沾着晨露,我突然就哭了——不是因为手疼,是因为这个番茄是我从翻土、播种、捉虫一路守过来的,它是我的。

后来院子里有了黄瓜架、辣椒树,还有一垄绿油油的空心菜。张婶的孙子来玩,蹲在地上看我摘菜:"阿姨,你种的菜比超市的香吗?"

"可能吧。"我把带着土的小萝卜递给他,"因为每片叶子都晒过我晒的太阳,喝过我浇的水。"

上个月大伟来找我,站在院门口有点局促,手里捏着皱巴巴的病历单:"妈住院了,胃溃疡。她非说想吃你熬的小米粥,说你熬的软乎......"

我正给茄子苗打杈,指甲上沾着绿汁,抬头问他:"阿姨现在还养团子吗?"

"早送人了。"他踢了踢脚边的石子,声音轻得像叹息,"妈住院那天,团子把胃药当零食吃了半瓶,送医路上吐得一塌糊涂。她在病床上哭,说'我拿命疼的狗,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没接话,继续给茄子苗系绳子。风里飘来青椒的清苦味,混合着黄瓜花的甜,突然想起以前熬的小米粥——凉了被狗尾巴扫翻的样子。

"冉冉,"大伟突然说,"你变了。以前你总皱着眉头,现在笑起来像......像院子里的太阳。"

我弯腰摘了把空心菜递给他:"拿回去吧,清炒的时候少放点盐。"

他走后,我坐在葡萄架下剥毛豆。张婶端着碗酸梅汤过来,碗沿沾着点山楂片:"刚才那男的?"

"前夫。"我咬开一颗毛豆,豆粒在嘴里脆生生的,带着清甜味。

"挺好。"张婶把酸梅汤放在石桌上,碗底压着片葡萄叶,"人啊,就像这菜,得找对地方扎根。你看你这院子,以前荒得能长草,现在不也活色生香了?"

夕阳把葡萄叶的影子投在石桌上,像一片绿色的海。我穿着自己缝的蓝布衫,袖口沾着泥点,摸了摸衣角——那是用旧床单改的,针脚歪歪扭扭的,却比以前的真丝裙穿得舒服。

风掠过菜畦,带起一阵细碎的响动。那是青椒在长大,番茄在变红,空心菜在抽枝。每一片叶子都发着光——那是我晒过的太阳,浇过的水,守过的日子。

有时候我会想,人是不是总要被推到绝境,才能看见自己真正想要的光?就像当初那个在医院走廊哭到窒息的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蹲在菜地里,看着自己种的菜,觉得活着比什么都好。

你说,人是不是总要撞过南墙,才知道哪里能扎根?

来源:儒雅山丘frS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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