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前任撕开七年谎言,我该选真爱还是算计?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08 13:02 2

摘要:水晶吊灯在婚纱上撒下细碎的光,我盯着镜中突然出现的影子——陈辞站在化妆间门口,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腕骨上那道淡粉色的疤,正随着他攥紧门框的动作微微凸起。七年前暴雨夜的碎酒瓶声突然在耳边炸响,那时他也是这样护着我,血珠顺着伤疤滴在我鞋尖,像开败的红梅。

镜子里的头纱歪了。我指尖刚要碰上去,化妆师轻轻按住我肩膀:"林小姐别乱动呀,这珍珠发簪才粘稳,您看这碎钻在发间多像星星。"

水晶吊灯在婚纱上撒下细碎的光,我盯着镜中突然出现的影子——陈辞站在化妆间门口,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腕骨上那道淡粉色的疤,正随着他攥紧门框的动作微微凸起。七年前暴雨夜的碎酒瓶声突然在耳边炸响,那时他也是这样护着我,血珠顺着伤疤滴在我鞋尖,像开败的红梅。

"小满。"他声音哑得像旧磁带卡带,"跟我出来说句话。"

化妆师拎着化妆箱退出去时,门帘掀起道缝,走廊传来伴娘们的嬉闹。周远的声音混在里面,带着点宠溺:"头纱要不要换珍珠的?她小时候总说戴珍珠像童话公主。"

陈辞突然跨过来,攥住我戴婚戒的手。铂金戒指硌得生疼,这是周远上周在老凤祥挑的,他说"咱们过日子,踏实比花哨强"时,指腹还蹭过我无名指根的茧——那是我大学织围巾磨出来的,他总说这茧子像颗小月亮。

"阿辞你弄疼我了。"我抽了抽手,"今天是我和周远的婚礼......"

"不。"他喉结滚动两下,拇指重重碾过我手背上的茧,"今天是你和'他'的婚礼。"他从西装内袋摸出个褪色的铁盒,掀开时飘出股旧旧的茉莉香——是我大学别在书包上的干花,后来搬宿舍时怎么找都找不到,原来他收着。

"上周三晚上十点,你给我打了通电话。"他说,指腹轻轻蹭过我眼尾,"你醉得厉害,反复问'那年暴雨里你为什么没回头'。"

我脑子"嗡"地炸开。上周三?我只记得部门聚餐喝了点酒,周远加班没接我,我自己打车回的家......可手机相册里确实躺着张凌晨一点的自拍,背景是小区楼下的梧桐树,我眼睛肿得像两颗紫葡萄,配文是"原来有些事,过再久也忘不掉"。

"你还说,"陈辞的拇指停在我眼尾,"衣柜第三层的红格子围巾,是我大三冬天用奖学金买的,你一直没舍得扔。"

镜子里的我突然陌生起来。上周三我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这些连周远都不知道的细节,会从陈辞嘴里说出来?

七年前的雨幕漫进化妆间。那时我大二,陈辞是建筑系研二的学长。我们在流浪动物社团认识,他总笑我像炸毛的小橘猫,为了给流浪猫多要半勺猫粮,能跟食堂阿姨理论半小时。

暴雨那天我在夜市收摊,三个醉汉掀翻了猫窝。陈辞冲过来时,我正举着扫帚发抖。他把我护在身后,酒瓶砸在他手腕上的脆响,比炸雷还响。送他去校医院的路上,我攥着他渗血的袖子哭:"学长你傻不傻,他们有三个人......"

他用没受伤的手摸我湿成缕的头发:"小满你记着,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一定比你先出头。"

后来他去上海实习,说等转正就接我过去。走之前那晚,我在他宿舍给他织围巾,毛线针"啪"地掉在地上。他弯腰捡针时,我手机突然响了——是周远。那时周远刚转来我们班,追了我三个月,我本来打算等陈辞回来就拒绝。

可电话里周远哭着说奶奶病危,想见见我。我慌慌张张跑出去,连织了一半的围巾都忘了拿。再后来陈辞的公司突然派他去德国项目,我们的联系从每天视频变成每周邮件,最后只剩节日群发的祝福。

"你走的那天,我去了火车站。"陈辞突然说,"我买了站台票,在三号车厢等你。"

我愣住:"可我坐的是高铁,没有站台票......"

"我知道。"他笑了下,眼尾细纹里泛着水光,"我在出站口等了三个小时,看每个穿米白色风衣的姑娘。后来下大雨,手机没电了,我怕你联系不上我,就去买充电宝......等我回来,你已经跟周远上了出租车。"

我想起那天。周远说奶奶情况稳定了,特意来接我。雨幕里的人群模糊成一片,陈辞"等我回来"的承诺像团抓不住的雾。周远撑着伞站在我面前,白衬衫虽然被雨打湿,却比陈辞总沾着铅笔灰的袖口干净。

"你知道周远为什么转来我们班吗?"陈辞打开手机,翻出张泛黄的聊天记录截图,"他高中是我表弟的同桌,知道我追你,特意转来搅局。上周我妈住院,在病房遇见周远他妈,老太太拉着我哭,说小远这些年过得苦,当年为了让我去德国,非说你选了他......"

"叩叩叩",走廊传来敲门声:"小满姐,该去宴会厅了,周先生说再等五分钟。"

陈辞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最新一条消息是周远今早发的:"哥,求你别在今天说破,我真的爱小满,这些年我对她不好吗?"

我想起周远这三年的好:加班到十点,他总在工位上留着保温桶,掀开是热腾腾的排骨粥;我姨妈痛蜷成虾米,他煮的红糖姜茶总带着点焦糊味,说是怕凉了;去年我爸住院,他在ICU门口守了七天七夜,黑眼圈重得像画了烟熏妆,却笑着说"伯父醒了肯定要骂我没收拾"。

可为什么,此刻望着陈辞腕上的疤,我的心跳比上周试婚纱时还快?快得像是大二那年,他第一次牵我手去喂流浪猫时,我藏在背后的那束茉莉花。

"小满,"陈辞的手从腕间滑到掌心,"当年我以为你选了他,所以把铁盒里的东西收了七年。可上周三你在电话里说,你最遗憾的是没问我'如果那天我回头,你还在吗'。"

门外传来周远的声音,带着点急切:"小满?是不是头纱不舒服?我让化妆师再调调。"

镜子里的我突然看清,婚纱颈口别着的山茶花胸针——是周远昨天送的,他说"你总说山茶花比玫瑰实在"。可他不知道,我大学日记本里夹着片山茶花花瓣,旁边写着:"山茶花的花语是'理想的爱',陈辞说等他攒够钱,要送我一捧山茶花。"

脚步声越来越近。陈辞的手指轻轻勾住我婚戒,像是要摘,又像是怕弄疼我,最终只是贴在我手背上:"我不逼你选,只是想让你知道......"

"吱呀",门被推开。周远穿着深灰西装站在门口,看见陈辞时瞳孔微微收缩,很快又露出温和的笑:"阿辞哥也来了?我刚才还跟伴郎说,怎么没看见你。"

陈辞松开手,后退两步:"来给小满道喜。"他转身时,铁盒里的干花"哗啦"撒了一地。周远弯腰去捡,我看见他指节泛白,捡起那朵茉莉时,干枯的花瓣在他掌心碎成粉末。

现在,我站在宴会厅门口。红地毯像条燃烧的河,延伸向主桌。周远妈妈抹着眼泪,我爸正和陈辞表弟聊得热络。左边是陈辞,他低头整理袖扣,腕上的疤在暖光下泛着淡粉,像道没愈合的旧伤;右边是周远,他伸手要牵我,掌心还留着刚才捡干花时的温度,有点凉。

主持人已经开始报幕,音乐声像涨潮的海水漫过耳膜。我突然想起上周三那个被遗忘的夜晚——我蹲在梧桐树下,抱着手机给陈辞打电话,最后一句应该是:"如果当年我没跟周远走,你还会要我吗?"

现在,答案就在两扇门后。

如果是你,会推开哪扇门?

来源:儒雅山丘frS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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