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南昌起义,1927年8月1日那天,起码在后来成了几乎每个中国人都知道的事。说起这场起义的主要部队,人们总会反复提起第九军、第十一军、第十九军。其实准确是第九军、第十一军还有第二十军。第十一军军长叶挺,第十军贺龙,这两个名字没人陌生。至于第九军,一些历史资料不经
南昌起义,1927年8月1日那天,起码在后来成了几乎每个中国人都知道的事。说起这场起义的主要部队,人们总会反复提起第九军、第十一军、第十九军。其实准确是第九军、第十一军还有第二十军。第十一军军长叶挺,第十军贺龙,这两个名字没人陌生。至于第九军,一些历史资料不经意溜出来的那个名字——韦杵,常常让人一时摸不着头脑,到底是谁?走到这一步,其实经历复杂得很。
贵州安龙的那个小村,马桥,韦杵的出身真不显眼。他本名韦明俊,1883年生,家里世代务农,穷苦得很。能读上书,全靠外祖父一时的慷慨,不然早辍学务农了。课桌前那个脸庞瘦削的孩子,成绩好倒是真的,偏巧天资还行。可惜这样的努力,放在那个年代也不过是微光。19岁那年,他考上长沙师范学校,算第一个敲开体面生活门槛的契机。后来又回乡当老师,四方村镇传过一圈,说他教孩子有一股子认真劲。
清末那些年,朝廷烂到根,地方更无望。这些现象没法回避,满天下皆知。韦杵接受了不少新思想,心里早憋着一股劲儿。1908年,很突然他撂下教鞭转去昆明闯荡,想进新军看看能否成事。结果没人带他,啥也没申请成。那时在火车货运站混饭吃,边干边留意信息。不久云南讲武堂招生,他二话不报名,考入。后来还真在讲武堂特别班混上了,做同学的,有朱德、金汉鼎、唐淮源这些人。现在想起来,每个人仿佛站在历史舞台上,还真有交织的因缘。
1911年秋,讲武堂的课程一结,韦杵就被分去滇军当排长。前些年,护国运动、护法运动,全都打过。后来还混成团长。在广东打陈炯明那阵,他凭战功晋升,居然做上了一旅之长,驻扎在韶关。周边人都说他带兵沉着,爱惜士卒。这种评价,倒也常见。
1926年,北伐军职务一调,他跟着朱培德进第三军第8师,党代表朱克靖。区区几个月,南昌被攻下,韦杵又升为副师长。五个月时间,第九军28师师长。这段升迁,好像很顺?其实风雨里还夹着波动。彼时共产党内部计划起义,为壮大队伍,朱德亲自去找老同学韦杵,希望他能拉上队伍一块干大事。
韦杵做人,有股子的老实,骨子里不受军阀拉帮结派那一套。国民党各路军头彼此争权夺利,不管百姓死活,这个现象早让他反感。朱德说明来意,又谈及国民党的那些盘根错节关系,他心里其实犹豫过。再说吧,那会儿事情太复杂,谁敢说真能成?反正韦杵点头了,起码想博一把。于是他成了第九军军长,朱德是副军长兼党代表朱克靖,各自在名单上一画圈。
可就是这种巧合。南昌起义临近那几天,韦杵突然重病倒下,没法领军,紧急转到武汉看病。一念之差,错过了天大的历史节点。起义后,形势急变,朱德顺势接任第九军军长,后面的荣耀不用赘述。韦杵的名字,渐渐被历史浪潮冲淡,有意思吧?
起义过后,韦杵养好身体,辗转去了第三十一军。反蒋的事情,他参与得很直接。一度老蒋派人要抓他,险些丢了性命。好在有滇系大佬龙云相助,暂时渡过难关。后来,回到滇军体系,抗日战争爆发,他带兵参战过数次。说英雄不英雄,说普通又太简单,更多的是那种历史推着人往前摁。
抗战胜利,韦杵辞职,转做教育。云南那种缺师缺校的地方,他一点点去办学,心里好像有底气说自己这辈子没白走。1949年底,卢汉带头发动云南起义,韦杵也跟了过去。新政权建立以后,他被任命为云南参事室参事。1952年病逝,终年六十九岁,人就这么走了,再没声音。
有人觉得遗憾,有人觉得命运推着走,没法改。可到底,韦杵怎么又会答应起义?是不是另有考量?外界有过争论。有说他早有决断,只是迟迟观望;也有说那场大病纯属意外。这两种说法,各执一词,谁对谁错真说不准,如果换一个时间,他也许又成了下一个大人物呢?
他的家庭背景再普通和各路风云人物并排,确实有点古怪。还有一点,有知情人坚称南昌那档口,他早就知道具体方案,其实有所准备。可从后来有一部分关键情报他说没听到。事实具体怎样?现在问谁都答不清,只留下满桌子的旧资料和几本将军日记。和朱德、唐淮源这些友谊,也许比起他的历史地位,还更持久一点。
韦杵在滇军那会儿,正值军阀混战,拉帮结派的事情挺多。他其实左右为难。前边刚和朱德谈得热乎,转身又得对付蒋系的通缉。夹缝中求生,能留下名号已经不容易。按照现在的数据显示,日本投降后,云南地区大批复员军人失业,经济落寞。韦杵能选择弃武从教,侧面说明他思想里有另一种执拗?也或许那是最后可选的路。
有意思的是,史料里,韦杵带兵打仗风格偏保守,不太喜欢冒险。有人觉得他错过南昌,是惋惜,也是自然。兵者多疑,这种困局实在不是普遍人能扛。再后来参与抗日,韦杵调动过滇军地方团防。民国档案显示,云南民兵系统支援前线,不少调配都有他签名。他虽然没能成为全国知名的大将,却稳妥得吓人。
有人他其实并不愿意太早站队。他身边一些老人回忆,下决心参加南昌一役,踟蹰数日才点头。矛盾的很?也许就是这样——遇事退缩,到了节点又一头扎进去。身上那点浓重的小知识分子气,和草根军人混杂,反而让他风格复杂难辨。也有人质疑,他既然反感军阀恶斗,为何多次参与地方武装?大概率,人有自己的局限,活在那种时局里,没得选。
再看到卢汉发动云南起义的事,那完全是另外一个局面。韦杵那个年龄,成天和年轻干部共事,阵阵格格不入。他处理行政事务有耐心。据1951年云南《清册》显示,他对高等学校扩建出了不少力。这种琐碎活儿,有点可惜了吗?其实也未必,多少前军人,能安安静静做文教?
韦杵的一生,反反复复被大浪推拉。是没赶上顶点?还是选择本身就带着妥协色彩?今人说不清。当年南昌起义名单,偶尔还能看到他的字迹,但后人几乎没人再提。历史选择了大人物,也黯淡了大多数。每当提到贵州、云南这些名字,韦杵和那些将军、干部、教师、普通农民,谁又能切分清楚?
这里讲完,故事也就成了这样——也许,再多的分析和讨论,都比不上他那一段遗落在南昌的错失和后来的安静扎根云南,来得更意味深长。
来源:渝鲜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