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深处李婶守寡15年 土专家一眼看中她家地基 原是价值千万的宝地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28 11:21 3

摘要:我骑着摩托在半山腰的泥路上打滑,后轮总是不听话地想往沟里钻。好不容易到了水口村,裤腿已经溅满了泥点子。村口的大槐树底下,几个老人坐在石凳上纳凉,看见我,都笑。

夏天的雨像是有心事,说来就来。

我骑着摩托在半山腰的泥路上打滑,后轮总是不听话地想往沟里钻。好不容易到了水口村,裤腿已经溅满了泥点子。村口的大槐树底下,几个老人坐在石凳上纳凉,看见我,都笑。

“又来看李婶子了?”张大爷的烟袋锅子敲了敲石凳边缘,烟灰抖落,雨水冲散。

我点点头。这几个月来,我隔三差五往李婶家跑,村里人早就习惯了。只是他们不知道,我这个县报编辑,心里装的事比他们想的复杂得多。

李婶的院子在村子最偏僻的东头,二十几年前她男人从山上的石灰窑摔下来,人没了。那时候她家刚盖了新房子,砖瓦的,在村里算是头一份体面的。谁知道房子住了不到三个月,她就守了寡。

倒不是没人提过亲,李婶那时候才三十出头,模样也周正,做事麻利,村里村外打听的人不少。可她愣是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供到县城里当了教师,还娶了媳妇。

“李婶,下雨天路滑,我来送点东西。”我站在她家门口喊了一声。

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李婶穿着蓝布褂子,头发比我上次来又白了些。“哟,小王来了,快进来。”

我跟在她后面进了堂屋。屋里的陈设十几年没变过,八仙桌上的塑料布已经发黄起皱,墙上挂着她儿子的全家福,照片里的小孙子现在应该上小学三年级了。

李婶从厨房端出一碗刚烧开的水,碗沿有个豁口,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喝口热水暖暖。”

我接过来,水面上飘着几片枸杞,这是她儿子从县城带来的。说是对眼睛好,李婶舍不得吃,留给来客。

“婶子,你那个后山坡的地,考虑得怎么样了?”我问。

李婶叹了口气,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划来划去。“我这把年纪了,那地方荒着就荒着吧,种不出啥好东西,就是长些杂草。”

实际上,那片地远比李婶想象的值钱。上个月县里来了个地质专家,是我一个大学同学介绍来的。他看了李婶家后山的地形后,眼睛都亮了—那里很可能蕴藏着优质的白泥矿,是制作高档陶瓷的绝佳材料。如果开采,价值至少上千万。

“那个…专家下周还会再来看看。”我小心翼翼地提醒。

李婶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他来就来吧,我这老太婆也不懂那些,就是…”她的话没说完,目光落在墙上那张全家福上。

我明白她的顾虑。这事要是办成了,一大笔钱突然到手,对于守寡十五年的她来说,是福是祸还真不好说。再说了,她跟儿子儿媳的关系这些年也不太顺畅,城里人嫌弃农村老太太不讲卫生,不懂规矩。孙子从小在城里长大,来乡下都嫌脏。

雨下得更大了,敲打在瓦片上,哒哒作响。李婶起身去厨房忙活,说是留我吃午饭。

我借口上厕所,溜到了后院。李婶家的后院直接连着一片荒坡,坡上长满了荆棘和杂草。专家说,这种地形地貌,很典型的白泥矿分布特征。我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准备发给同学。

刚拍完,突然看见李婶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锅铲,不知道看了我多久。

“婶子…”我有些尴尬。

“进来吃饭吧,下雨天别在外面淋着。”她转身进了厨房,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

午饭很简单,一碗青菜豆腐,一盘炒鸡蛋,还有一小碟自家腌的酸萝卜。李婶吃得很少,大部分菜都夹给了我。

“其实我不缺钱。”她突然说。

我筷子一顿,抬头看她。

“儿子每个月都给我打钱,我自己种点菜,养几只鸡,日子过得去。”她的目光落在窗外,雨水顺着屋檐往下流,汇成一条小溪。

“可是那地方真的很值钱,如果开采的话…”

“那地是他爹选的。”李婶打断我,“当年盖房子前,他爹走遍了村里每个角落,最后选了这块地。说是背靠青山,面朝村口,风水好。”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在我们这些年轻人眼里,风水不过是老一辈的迷信。但对李婶这样的乡村老人来说,那可能是一种寄托,一种对逝去亲人的纪念。

“他去世那年,这院子刚盖好,地基是他一锹一锹挖的。”李婶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那会儿儿子才七岁,帮着他爹提水泥……”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但天色依然阴沉。李婶站起身,收拾碗筷。我想帮忙,被她婉拒了。

“婶子,那地方如果真有矿,不开采的话,也是种浪费啊。”我试着劝说。

李婶背对着我,身影在昏暗的厨房里显得格外单薄。“前年县里修公路,不也说要从我家后山开过吗?最后不还是绕道了。”

她说的是实情。两年前县里确实计划修一条穿越水口村的公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搁置了。但这次不同,白泥矿的价值远超一条乡村公路。

“再说了,那可是几百万上千万的事情啊。”我压低声音说,生怕被外人听见。

李婶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我看不懂的东西。“钱多有什么用?人死了,带不走。”

这话堵得我无言以对。

正当我不知如何继续时,院子外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妈,您在家吗?”

李婶的脸色立刻变了,眼睛一亮,快步走出厨房。“小海回来了?”

进来的是她儿子李海,四十出头的样子,穿着件干净的衬衫,手里提着两个塑料袋,应该是从县城带来的东西。见到我,他愣了一下,随即打了个招呼:“王记者也在啊。”

我们并不熟,他只知道我是县报的编辑,偶尔来采访他母亲关于乡村老人生活的事情。当然,这只是我的托词。

“嗯,来看看李婶,顺便聊聊天。”我站起身,准备告辞。

李婶却拉住了我:“别急着走,外面还下着雨呢。”

李海放下东西,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妈,我今天专门请了半天假回来看您。县城新开了家超市,我给您带了些吃的。”

李婶接过塑料袋,里面是一些水果、饼干和几盒牛奶。她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在橱柜上,像是什么珍贵的宝贝。

“你吃饭了没?要不要妈给你热点饭?”李婶问,语气里满是关切。

李海摇摇头:“在路上吃过了。妈,我今天来是想跟您商量个事。”

李婶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什么事啊?”

“县里有个居家养老的项目,专门针对农村独居老人的。政府出资一部分,子女出资一部分,请专业人员定期上门照顾。我想给您报名。”

李婶立刻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妈,您今年都快六十了,一个人在山里多不方便。我们县城工作忙,不能经常回来看您…”

“我不去!”李婶的语气突然变得坚决,“这是你爹留下的房子,我哪都不去。”

李海叹了口气,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寻求支持。

我清了清嗓子:“李婶,您儿子也是为您好。”

李婶没说话,转身去厨房倒水。李海趁机压低声音对我说:“王记者,我妈她太倔了,这地方这么偏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却没有告诉他关于白泥矿的事情。不知为何,我隐约感觉李婶不想让儿子知道这件事。

雨停了,我告别李婶母子,骑着摩托车离开。经过村口时,几个老人还在槐树下,看见我,又开始窃窃私语。

一个星期后,我跟着地质专家又来到了李婶家。这次专家带了更多的设备,在李婶家后山采集了几份土样。检测结果证实了他的猜测—这里确实有一片优质的白泥矿床,品质上乘,储量丰富。

“按现在的市场价,这片矿至少值一千多万。”专家兴奋地告诉我,“如果李婶愿意,我可以联系一家陶瓷企业,他们肯定愿意出高价收购开采权。”

听到这个数字,我也激动不已。对于一个普通的农村老太太来说,这无疑是一笔巨款。我立刻去找李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然而,李婶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

“我不卖。”她斩钉截铁地说。

“李婶,您可能没听清楚,这可是一千多万啊!”我以为她没理解这个数字的概念。

李婶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我听得很清楚,但我就是不卖。”

我有些着急:“您想想,有了这笔钱,您可以在县城买套好房子,离儿子近一点。您孙子上学也方便,您晚年生活也有保障…”

李婶打断我:“小王,你是个好孩子,一片好心。但这事就别再提了。”她站起身,走到墙边的老柜子前,从最下层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发黄的纸包。

“这是他爹留下的。”她小心地打开纸包,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纸,上面画着些我看不懂的符号和线条。

“这是…?”

“风水图。”李婶轻声说,“当年他选这块地,请了村里最有名的风水先生看过的。先生说这地方藏着’白玉’,住在这儿的人会长寿平安。”

我愣住了。“白玉”不正是白泥的另一种说法吗?那个风水先生竟然在几十年前就看出了这里有矿?

“他爹常说,这房子是给儿子留的根。可惜儿子去了城里,不愿意回来住。”李婶小心地把风水图放回纸包,“这十五年,我一个人住在这里,从没生过大病。我信他爹的话。”

我突然明白了她的坚持。对她来说,这不仅是一片土地,一座房子,更是亡夫留下的念想,是她十五年守寡生活的精神支柱。

“可是…那么多钱…”我还是有些不甘心。

李婶看着我,眼神格外平静:“小王,你还年轻,觉得钱最重要。等你到了我这年纪,就会明白,钱不是万能的。”

她顿了顿,继续说:“前几天我儿子来,说要给我报什么居家养老项目,其实就是嫌我住得远,照顾不方便。要是我答应卖地搬走,指不定又生出多少事端来。”

我无言以对。在物欲横流的今天,李婶这种看淡金钱的态度,确实让人难以理解。但我又隐约感到一丝敬佩—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够为了情感和信念,拒绝上千万的诱惑。

临走前,李婶塞给我一袋自家腌的咸菜。“你常来坐坐,婶子这里虽然简陋,但清静。”

看着她站在院子里的身影,背后是那片”价值千万”的山坡,此情此景,莫名让我想起了一句古诗:“此心安处是吾乡”。

回县城的路上,我给那个地质专家打了电话,告诉他李婶不同意开采的决定。电话那头,专家显得很失望,但也表示理解:“毕竟是人家的地,人家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强求。”

接下来的日子,我依然经常去看望李婶。有时候帮她修修院子里的东西,有时候只是坐在她家的堂屋里,听她讲些过去的事情。关于白泥矿的事,我们都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

一年后的夏天,县里决定把水口村列入乡村旅游发展项目。李婶家后山因为植被保存完好,自然风光优美,成了规划中的一个主要景点。

那天,县长亲自来到李婶家,向她颁发了”乡村文化保护模范”的荣誉证书。李婶穿着干净的新衣服,站在院子里接过证书,脸上带着羞涩而自豪的笑容。

她儿子李海也来了,站在一旁,神情复杂。或许在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母亲的坚持。

县电视台的记者采访李婶,问她为什么拒绝出售土地开采白泥矿。

李婶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儿子和儿媳,又看了看那片青翠的山坡,轻声说:“这里是我家,是我的根。”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道出了许多乡村老人的心声。

又过了五年,李婶已经七十多岁了,但依然健康硬朗。她家后山的旅游项目发展得很好,每年有不少城里人来这里爬山、采摘、体验乡村生活。李婶在自家院子里开了个小卖部,卖些自制的小吃和手工艺品,生意不错。

更让人意外的是,李海一家搬回了村里。在镇上买了块地,盖了新房子,就在李婶家不远处。他辞去了县城的工作,在村里的旅游项目中担任管理人员,工资比在县城教书还高。

我现在是县文化局的干部了,负责乡村文化保护工作。每次去水口村检查工作,都会去李婶家坐坐。

有一次,我忍不住又问起了当年的事:“李婶,您不后悔当初的决定吗?那可是一千多万啊。”

李婶正在院子里晾晒刚采的茶叶,闻言抬头看了看那片青山,微微一笑:“后悔什么?现在儿子一家都回来了,孙子周末还能回来陪我,我每天看着这青山绿水,比啥都强。”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说了,这山还是原来的山,地还是原来的地,要真挖空了,哪还有今天这光景?”

我点点头,不得不承认她的远见。如果当初那片山被挖空了,不仅自然环境遭到破坏,也不会有今天的旅游项目,更不会有李海一家的回归。

李婶放下手中的茶叶,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小心地打开。里面是一块黑乎乎的东西。

“这是啥?”我好奇地问。

“他爹从矿上带回来的,说是什么’煤精’,能保平安的。”李婶轻轻摸了摸那块石头,“这么多年,我一直带在身上。”

看着李婶慈祥的脸庞,我突然明白,对她来说,守护的不仅是一片土地,更是一段记忆,一种情感,以及对生活的那份朴素理解。

在这个金钱至上的时代,李婶用自己的方式,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富有。

或许,有些东西,真的比千万财富更加珍贵。

我离开时,夕阳正好落在李婶家的屋顶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远处,她的孙子骑着自行车回来了,车筐里装满了新鲜的蔬菜。

李婶站在院子里,向孙子招手。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这十几年来,她一个人在这院子里,日复一日地等待的身影。

大山深处,守望相助。这或许就是乡村最宝贵的财富吧。

来源:默默Mo呀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