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女人能容许自己老公在外养女人,但我能,可小三不识抬举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1-18 16:26 1

摘要:他一边从沙发上站起身,一边跟我道歉:“秦娆,实在不好意思,阿遥身体弱,这么哭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

顾时南养在外头的小三找上门那晚,他难得地在家陪我,心情似乎还不错。

他说,“秦娆,你是个好妻子。”

我当然是好妻子。

哪个女人能忍受自己老公在外面养小三?

但我能。

可惜那个小三不识抬举。

仗着顾时南给她的底气,直接砸了我家的门。

楼下,苏遥哭得那叫一个凄惨,顾时南眼里原本的温柔瞬间消失得没影了。

他一边从沙发上站起身,一边跟我道歉:“秦娆,实在不好意思,阿遥身体弱,这么哭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

他说话的语速特别快,估计是因为太担心苏遥了,着急忙慌的,连扣子都扣错了。

我站起身,很自然地帮他整理衣扣,还叮嘱他:“苏遥心思敏感,你好好哄哄她,可别让她伤心了。”

顾时南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接着握住我的手,把我搂进怀里,说:“秦娆,让你受委屈了。”

我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紧紧地回抱住他,说:“时南,我不怕委屈,就怕你不要我了。”

顾时南向我保证:“秦娆,我不会不要你的。”

有他这句话,我就安心了。

我亲自送顾时南下楼,看着他抱着苏遥离开。

趴在他肩上的苏遥,扭头朝我得意地冷笑了一下。

而我,只是温柔地看了她一眼。

那些想上位的小三才会急着挑衅,我呢,只要稳稳地坐在顾太太的位置上就够了。

顾时南和苏遥到家后,我收到了一条消息,是他们住的那个高档小区的物业发来的。

“顾太太,顾先生已经安全到家了。”

收到消息,我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我拿起车钥匙,开车去了这座城市另一头的高档小区。

那是一套面朝大海的海景房,是我的。

里面住着一个男人,叫陆昀,年纪挺轻的。

三十五岁的男人和二十三岁的男人,中间那十二年的差距,就像隔着一条清晰得不能再清晰的河。

年轻这玩意儿,是真让人羡慕啊。

看来不管男女,都拒绝不了这份年轻劲儿。

我是秦娆,三年前,我发现了顾时南出轨。

那时候,我们刚熬过七年之痒,我满心以为,已经成功跨过了这道大坎。

结果,却可笑地发现苏遥的存在。

那会儿,苏遥才20岁,已经被顾时南偷偷养了两年。

她那年纪,嫩得就像刚从泥里拔出来的鲜藕,我摸着眼角慢慢冒出来的细纹,连跟顾时南大闹一场的勇气都没有。

那年我三十。

医生告诉我,我很难自然怀孕,得考虑做试管。

也就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我发现了苏遥。

顾时南跟我说:“秦娆,只要你能接受苏遥,就永远是我顾时南的老婆,就算你生不了孩子也一样。”

顾时南大概是忘了,我曾经是怀过孕的。

在他创业那会儿,我为了他的项目,四处奔波,累得根本顾不上自己身体。

那个孩子,悄无声息地来了,又轰轰烈烈地走了,我们还没来得及发现他的存在,他就已经离开了。

当时,顾时南搂着我,说:“秦娆,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你。”

他还说:“别怕,你还有我呢。”

“有我就够了,你永远都是我顾时南的老婆。”

原来啊。

他说的这个“永远”,是要我接受他安排的三人行,是要我装聋作哑。

原来,我要是容不下苏遥,就做不了他老婆了。

他给自己找了个无懈可击的借口。

因为,我生不了孩子。

我自然不会容不下苏遥。

和顾时南携手走过的这十年,我把自己最璀璨的青春,毫无保留地倾注在了他和他那尚未成形的事业上。

那些年,我陪着他披荆斩棘,在无数个艰难的日夜中咬牙坚持,好不容易才陪他闯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拥有了如今这令人艳羡的一切。

让我把这一切拱手相让?哼,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顾时南常常被我的懂事体贴所打动,可他实在是愚笨至极。

他真的以为自己足够了解我的“懂事”吗?

他根本不知道,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隐藏着怎样汹涌的暗流。

就在我发现苏遥存在的第二天,陆昀便堂而皇之地住进了这幢别墅。

当我看到他那张年轻而充满朝气的脸时,一种报复的快意瞬间涌上心头,那感觉就像在黑暗中找到了出口,畅快淋漓。

我冷冷地看着他,语气带着几分挑衅与不屑:“养你需要多少钱,你开个价。”在

我看来,像我这般年老色衰的女人,手中能拿得出手的筹码,也就只剩下钱了。

陆昀静静地盯着我,目光深邃而专注,许久之后,他缓缓开口:“不多,一日三餐足矣。”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莫名的蛊惑。

最终,我还是给了陆昀一张卡,并且承诺每个月都会往这张卡里打二十万。

从那以后,每一个顾时南陪伴在苏遥身边的夜晚,我都独自待在这幢空旷的别墅里。

我对顾时南的恨,早已深入骨髓。

那种恨,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在我的心上不停地切割,只有用这样的报复方式,才能让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找到一丝宣泄的出口。

而陆昀,他真的很乖,乖得让人心疼,听话得让人心生怜惜。

他似乎格外喜欢我的眼睛,总是轻轻地抚摸着我的眼,一遍又一遍地深情诉说:“姐姐真美。”

“好喜欢姐姐。”

不得不说,陆昀在这方面表现得堪称完美。

年轻男人那热烈而真挚的赞美和喜欢,就像一束温暖的光,让我在遭受背叛后的自我怀疑中,得到了一丝短暂的救赎。

我常常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日渐老去的容颜,心中不禁感叹:我真的老了,老得只剩下钱了。可陆昀却总是说我“美”,他仿佛根本看不到我眼角的细纹,在他眼中,我似乎永远都是那个充满魅力的女人。

他对我的喜欢,是如此纯粹而热烈,甚至让人看不出一丝演戏的痕迹。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地问陆昀:“你接受过专业的培训吗?怎么能把喜欢表现得这么逼真?”

他听了,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迷人而又神秘。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眼睛缓缓滑落,最后停在我的下巴上,轻轻摩挲着,说:“喜欢姐姐,哪里需要什么培训,这是发自内心的。”

真是个敬业又可爱的好孩子。

也许是因为他的这份真诚,后来,我把给他的卡里的钱涨到了每月三十万。

就这样,我养了陆昀整整三年。

有一段时间,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一直这样养着他也不是不可以。

就像顾时南养着苏遥,一养就是五年,而且从未有过丝毫的厌烦。

五年时光匆匆而过,我时常会陷入回忆,思绪飘回和顾时南在一起第五年的那段日子。

那一年,命运对我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我失去了腹中的孩子。

为了能和顾时南拥有一个承载着我们爱意的结晶,我开启了每日与中药为伴的生活,那苦涩的味道,从舌尖蔓延至心底。

而顾时南呢,在那段日子里,他仿佛被忙碌的漩涡卷走,身影越来越难寻,对我的态度也愈发敷衍。

曾经他眼中闪烁的爱意,如今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偶尔的亲密时刻,他也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总是疲惫不堪地对我说:“秦娆,工作实在太累了,我现在只想一头栽进梦乡,好好睡上一觉。”

“秦娆,别再折腾了,就算我再怎么努力,你也很难怀上孩子。”

他一遍又一遍地把“累”和“你怀不了孕”挂在嘴边,那些话语就像冰冷的针,一下又一下地扎进我的心里,让我每日都沉浸在焦虑与自责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可如今想来,那些所谓的“累”和“怀不了孕”的抱怨,不过都是他精心编织的敷衍与借口罢了。

他的疲惫,并非源于工作的高压,而是因为他的世界里出现了苏遥;

他抗拒与我亲密,也不是因为我难以怀孕,而是因为他的心早已被苏遥占据。

一个三十二岁的男人,究竟有多少精力,能同时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给予她们关怀与照顾呢?

我的思绪渐渐飘远,疲惫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缓缓闭上双眼。

这时,陆昀那温暖而贴心的手轻轻落在我的头上,开始为我按摩。

他手法娴熟,一点一点地为我放松着紧绷的神经,仿佛在为我驱散生活中的阴霾。

然而,当我的神经渐渐舒缓下来,我却轻轻开口,对他说:“陆昀,去找个女朋友吧。”

陆昀的手瞬间一顿,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深沉起来,但很快,他又强装镇定,手上的动作继续,只是力道中隐隐透露出一丝慌乱。

“为什么?”他声音低沉地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说:“你该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去了。”

“姐姐是厌烦我了吗?”陆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满是不甘,可他为我按摩头部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他向来都很会照顾我,就像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贴心。

“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他追问道。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平静地说:“我有老公。”

“那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陆昀愤怒地打断我。

“可他终究还是我的老公。”我目光坚定地看着他,“陆昀,我打算回归家庭了。”

陆昀手里的动作终于彻底停了下来,他猛地一把将我拽起来,眼神暴躁地盯着我,大声说道:“你难道忘了,在你所谓的那个家庭里,还有一个别的女人存在?”

三年时光,从最初的满腔恨意,到如今,我已经能做到对那些过往云淡风轻、满不在乎了。我微微一笑,自信地说:“对付她,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我不能让我丈夫发现你的存在,这对我苦心经营的婚姻不利。”

陆昀终于被我气得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他怒吼道:“秦娆,你一定会后悔的!”

这是他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而不是亲昵地叫我姐姐。

陆昀离开后,我立刻让人更换了房子的大门锁,将屋里的东西收拾得干干净净,一空如洗。

随后,我以高价将房子租给了一对甜蜜的小情侣,看着他们幸福的模样,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这几天,顾时南明显心情大好,回家的次数变得频繁起来。偶尔回来的时候,还会贴心地给我带上些小礼物。

有我平日里常用的护肤品,那细腻的质地仿佛能抚平岁月的痕迹;有我爱吃的燕窝,晶莹剔透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还有娇艳欲滴的鲜花,散发着阵阵芬芳,为家里增添了几分温馨。

晚餐时,他坐在餐桌前,津津有味地吃着我亲手为他烹制的饭菜,每一口都吃得那么满足。吃完后,他一脸赞许地看着我,说道:“秦娆,这世上再没有比你更细心体贴的人了。”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那当然了,我最大的使命,就是把你好好照顾好。只有你好好的,我的后半辈子才能过得幸福安稳。”

顾时南听了,感动得一把将我紧紧拥入怀中,轻轻亲吻着我的额头,深情地说:“阿娆,你永远都是我顾时南的老婆,在我心里,没人能比得上你。”

我靠在他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说道:“时南,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顾时南把我抱得更紧了,仿佛生怕我会消失一样。

短暂的温情时刻过后,顾时南大概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在我一直以来表现出的不计较、大度的模样迷惑下,他终于开了口:“阿娆,遥遥怀孕了。我给她请的保姆,总是照顾不好她,我在想……”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欲言又止,只是用那双眼睛看着我,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期待。

我心领神会,依旧保持着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说道:“要是苏遥不介意的话,就把她接回来住吧。”

顾时南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神情,又一次亲了亲我的额头,说道:“阿娆,我就知道,你最懂事了。”

接着,他又说道:“阿娆,这也是咱们的孩子,是顾家的血脉,是咱们共同的顾家。”

他刻意强调的这番话,在我听来,实在有些可笑。

我眼眶里闪烁着泪花,装作十分感动的样子,说道:“时南,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孩子。”

瞧瞧,这演技,谁还不是个“影帝影后”呢。

为了能给即将到来的苏遥营造一个舒适惬意的养胎环境,我开启了一场疯狂的大采购之旅。

顾时南在一旁事无巨细地叮嘱着:“苏遥那皮肤娇嫩得如同花瓣一般,被褥和床单都得是真丝材质的,睡衣也必须是真丝的,这样她盖着、穿着才舒服。”

“她对茉莉花的香气情有独钟,洗澡用的浴乳,一定要是茉莉花味的,不然她肯定不乐意用。”

“她嘴巴可挑剔了,煮饭烧茶用的水,必须是进口的,要是用普通的水,她连一口都不会尝。”

听着顾时南这些要求,我心里不禁暗自腹诽:若不是大家都知道苏遥是从秘书摇身一变成了小蜜,还真会以为这是哪家精心养在深闺、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呢。

她这金贵的架势,怕是连那些真正的大小姐都比不上。

“哼,真是没有大小姐的命,却得了大小姐的娇贵病。”

圈子里出了名的贵妇人梁昕,一把从我手中夺过那沓记录得密密麻麻、事无巨细的A4纸,上面全是关于苏遥各种习惯和要求的注意事项。

她随手将纸往桌上一扔,满脸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接着,她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也就你脾气好,要换作是我,非得想办法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不可。”

梁昕不仅是贵妇人,更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真正大小姐。

她这一辈子,可谓是顺风顺水,几乎没遇到过什么大的挫折,可所有的磨难似乎都集中在了婚姻里。

她和老公结婚已经十年了,用她自己的话说,这十年里,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糟心事都经历了个遍。

她捉过的小三,数量之多,夸张点说,都能从她家门口排到法国去了。

她也曾大闹过,也动手打过,可闹过打过之后,又能怎样呢?

后来,她和老公干脆就各玩各的了。

毕竟他们这豪门联姻,牵扯到的利益盘根错节,说离婚根本不现实。

只要双方不弄出私生子来,彼此倒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要是我也能像他们这样,在这看似平静的婚姻里相安无事地过下去,我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在这个圈子里混久了,我早就看透了,哪有什么坚贞不渝的爱情,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靠不住,能紧紧握在手里的家业,那才是实实在在的。

可惜啊,我和她们终究是不一样的。

她们有孩子作为情感的纽带,有强大的家世作为后盾,有可以依靠的人,有能支撑她们的底气。

而我——

什么都没有。

所以,我和顾时南之间,根本不可能做到真正的相安无事,我们之间注定只能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不是他输,就是我赢。

我深吸一口气,看向梁昕,问道:“让你帮我找的人,找到了吗?”

梁昕挑了挑眉毛,自信满满地说:“那是自然,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瞧瞧。”

说着,她将一张照片推到我面前。照片上的女孩穿着一袭纯白色的连衣裙,笑容甜美清纯,微微一笑时,眉眼之间竟有几分像我年轻时的模样。

不用多想,这肯定是顾时南喜欢的类型。

梁昕在一旁介绍道:“这小姑娘叫许穗,家境不太好,父母都去世了,现在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家里还有一个年幼的弟弟需要照顾。她虽然缺钱,但却是个有骨气、有想法的女孩。我跟她说了你的事情,小姑娘听得义愤填膺,当场就表示愿意帮你。不过她觉得你给的报酬太多了,说只要一半就行。”

听到这儿,我的思绪竟不受控制地飘到了陆昀身上。想起他当初那句“不多,一日三餐就够”,我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抹笑意。

梁昕瞧见我这模样,挑了挑眉,问道:“怎么,心情变好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感慨道:“还是年轻人纯粹啊,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那也得看对谁,你老公怀里抱着的那个,可明显没那么单纯。”梁昕一边说着,一边朝我身后努了努嘴。

我顺着她的示意回头看去,果然瞧见顾时南正揽着苏遥,朝我们这边缓缓走来。

苏遥远远地就瞧见了我,甜甜地唤了一声:“姐姐。”

我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这时,梁昕拎起她那价值不菲的爱马仕包,说道:“我先走了,省得我瞧着那女人不顺眼,忍不住一杯咖啡泼她脸上。”

“姐姐,以后可就辛苦你多照顾我啦。”梁昕刚走,苏遥就走到我面前,摆出一副乖巧的模样。

“不辛苦不辛苦。”我一边说着,一边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肚子,“为顾家生儿育女,你才是真的辛苦呢,你说是不是呀,时南?”

原本被我摸肚子就有些不自在的苏遥,此刻听到顾时南迎合着我说“阿娆说的对”,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了。

她皱着眉头,扯了扯顾时南的胳膊,娇嗔道:“老公,我肚子疼,你快扶我坐下来。”

顾时南刚要有所动作,我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扶住了苏遥,同时转头对顾时南说道:“还是我来吧,阿遥现在怀着孕,可得小心伺候着。你一个大男人,下手没个轻重,万一弄疼了她可怎么办。”

我对苏遥这体贴入微的举动,让顾时南十分满意,他温柔地看着我说:“还是阿娆考虑得周到。”

我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现在才知道呀?”那模样,俨然是一对正在打情骂俏的夫妻。

苏遥的脸色愈发阴沉,大概是想故意让我难堪,她接过话茬说道:“姐姐果然和老公说的一样会照顾人呢,比之前我们请的那个佣人强多了。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请那个佣人,直接让姐姐来照顾我就好了。”

她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是想把我和佣人相提并论。

她大概以为这样能让我难堪,可她哪里知道,年轻有年轻的好处,却也有年轻人的短处。

苏遥又怎么会明白,一个在商场和婚姻的战场中摸爬滚打多年的女人,内心究竟有多强大。

“家人照顾家人,那自然是更加用心尽力的。何况……”我一边说着,一边又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肚子上,“何况,这既是你的孩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怎么会变成你的,你不会是想孩子想疯了吧。”苏遥瞬间提高了音量,愤怒地瞪着我。

在她那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我装作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望向顾时南。

顾时南见状,抬手轻轻拍了拍苏遥的手,说道:“秦娆说的也没错呀,我们之前不是都说好了,等孩子生下来,让阿娆帮你带着。”

苏遥抿着嘴唇,看了顾时南一眼,最终还是恢复了那副乖巧的模样。

两天后的一个阳光带着几分慵懒的午后,苏遥趾高气昂地搬进了那座豪华的别墅。

自从怀上孩子后,她便仗着顾时南的宠爱,脾气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疯长。

顾时南本就不是个耐心十足的人,起初,他还会耐着性子哄上几句,可苏遥若是闹得太过分,他也实在有些吃不消。

公司里,堆积如山的工作正等着他去处理,各种棘手的问题让他焦头烂额。无奈之下,他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我。

于是,便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当他陪着苏遥的时候,我便匆匆赶到公司,帮他处理那些繁琐的工作事务;而当他去公司忙碌时,我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别墅,悉心照料苏遥的生活起居。

这天,顾时南前脚刚离开别墅去公司,苏遥便立刻露出了她那嚣张跋扈的真面目。

她双手叉腰,对着我大声吼道:“你这只下不了蛋的母鸡,每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真是让人恶心!你怎么就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非要等我生了孩子,把你扫地出门才肯走吗?”

面对她如此难听的辱骂,我却没有丝毫生气,依旧心平气和、不温不火地照顾着她。

我微笑着将一盘洗得晶莹剔透的葡萄放进精致的果盘里,然后轻轻递到苏遥面前,温柔地说道:“多吃点葡萄,听说这样以后孩子的眼睛会又大又亮,我看着也满心欢喜。”

然而,苏遥却毫不领情,她猛地一挥手,直接将果盘摔在了地上,葡萄瞬间滚落一地,四处乱窜。“别想打我孩子的主意!”她恶狠狠地瞪着我,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什么你的孩子,我的孩子。”我轻轻摇了摇头,认真地纠正她的话,“这是顾家的孩子,是我和时南的孩子。”

苏遥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像一只被激怒的母狮子,手指着我,声嘶力竭地大骂道:“你要不要脸,这明明是我和时南的孩子!”

我依旧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时南是顾先生,我是顾太太,顾家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你一个人的呢?”

“你以为你这个顾太太还能当多久?”苏遥得意洋洋地扬起下巴,仿佛已经胜券在握,“等我生了孩子,你马上就会被赶出这个家门,到时候,我才是名正言顺的顾太太。”

我看着她那副得意忘形的模样,不禁叹了口气,又轻轻摇了摇头,感慨道:“到底是年纪轻啊,经历的事情太少,不懂这其中的门道。”

“你什么意思?”苏遥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微微扬起嘴角,声音轻飘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难道不知道,这顾氏是我们夫妻二人一起披荆斩棘、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吗?时南在工作上很多地方都离不开我的支持和帮助,他怎么可能仅仅为了你就和我离婚呢?我是公司的法人代表,掌握着公司的核心事务,而你呢,你又算什么呢?”

我顿了顿,目光温柔地看向苏遥的肚子,接着说道:“我和时南打拼了十年,如今什么都有了,就只差一个孩子。也是我自己身体不争气,一直没能生下孩子。说起来,我还得好好感谢你呢。”

我轻轻握住苏遥的手,真诚地看着她:“谢谢你愿意为我和时南生下这个孩子。你放心,在这别墅里,我一定会比任何人都更加体贴细心地照顾你,让我们的孩子能够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来到这个世界上。”

苏遥的心理素质显然比我预想的要差很多,听了我的话后,她顿时情绪失控,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将家里所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个粉碎。

顾时南接到保姆慌慌张张打来的电话后,心急如焚地赶了回来。

当他推开别墅的大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客厅里一片狼藉的景象,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争。

苏遥一看到顾时南,立刻像一只受惊的小鸟,飞奔进他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顾时南心疼地将她抱上楼,在房间里哄了很久很久,才让她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等苏遥沉沉睡去,顾时南才从楼上缓缓走下来,他径直走到我面前,语气里带着质问:“秦娆,你到底跟苏遥瞎说了些什么?”

我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向他,反问道:“不是你亲口说的,这个孩子以后也会是我的孩子吗?”

顾时南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他顿了顿,说道:“可这件事,我压根儿就没跟阿遥提过。你得理解一个孕妇,她现在情绪本来就不稳定。”

我低下头,声音有些低落:“我真不知道会这样,我还以为,她也会欣然接受呢。”

顾时南见状,走到我身边,轻轻将我揽入怀中,手一下一下地拍着我的背,安慰道:“阿娆,你相信我,我答应过你的事情,肯定会做到。只是现在,孕妇最大,咱们得顺着她点。”

“嗯,我懂了。”我轻轻点了点头。

顾时南接着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阿遥刚才哭闹得可厉害了,她担心等孩子生下来,我就不要她了。她心里没底,害怕得很。你也知道,我给不了她婚姻,只能……”

说着,他轻轻摸了摸我的脸,试探着开口:“阿娆,要不把公司法人代表的位置,让给阿遥吧?”

我一下子激动起来,声音都提高了几分:“这怎么能行呢?”

顾时南显得十分头疼,他皱着眉头说:“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可阿遥不依不饶的,我实在怕她动了胎气。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阿娆,你就委屈委屈自己吧。”

我紧紧咬住嘴唇,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缓缓点了点头,说道:“好。”

为了弥补我,顾时南看着我,关切地问道:“阿娆,你想要什么,我这就去买给你。”

我轻轻摇了摇头,把头埋在他肩上,轻声说道:“时南,我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你心里一直有我就够了。”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公司那边完成了法人代表的变更手续,我从原来的位置上退了下来,接替我的成了苏遥。

苏遥那叫一个得意,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在别墅里,她斜睨着我,盛气凌人地说:“你就等着瞧吧,你拥有的那些东西,迟早都会归我所有。”

我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默默转身走进洗漱间。

站在镜子前,我望着镜中的自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要知道,法人代表这玩意儿,在某些时候其实就是个“背锅的角色”。苏遥以前当过秘书,按说该懂这些门道,可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靠着男人一步登天,哪会去琢磨这些。

可这人生的巅峰,哪是那么容易就能登上去的?就算真爬上去了,又怎么能确保那巅峰不会瞬间崩塌呢?

照顾苏遥到第二个星期,孕反毫无征兆地找上了她。她简直成了个“呕吐机器”,不管什么时候,吃饭的时候吐,喝口水也能吐,吐得昏天黑地,整个房间都被那股酸腐味儿充斥着。

我瞧着这情况,赶紧安排了家庭医生,要求医生必须随叫随到,时刻关注苏遥的身体状况,确保她和肚子里孩子的安全。我把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顾时南看在眼里,心里那叫一个踏实。

我跟顾时南说:“你每天工作那么累,苏遥这边有我呢,你就把心放肚子里,专心忙你的工作。”

顾时南还真就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了。可苏遥不乐意了,她大吵大闹,恨不能让顾时南一天24小时都守在她身边。

刚开始,顾时南还耐着性子哄她,在家里陪着她。可时间一长,他就没了耐心。随着苏遥呕吐的次数越来越多,顾时南甚至开始有点嫌弃她了,总是找各种理由不回家。

苏遥在家里气得直摔东西,她摔一件,我就买一件新的补上。另一边,许穗给我带来了个好消息。

她成功进入了顾氏集团,成了顾时南的秘书。当顾时南被苏遥闹得头疼不已的时候,许穗贴心地跟他说自己会头疗按摩,能帮顾时南放松放松。

当顾时南不想回家,在公司里抽烟打发时间的时候,许穗又会贴心地送上一份自己亲手做的晚餐。

我太了解顾时南了,他父母离异,从小就没体会过多少家庭的温暖,所以特别容易被这些小细节打动。

慢慢地,顾时南看许穗的眼神,越来越不一样了。许穗这姑娘乖巧又懂事,身上带着她这个年纪特有的纯粹和干净。而且,她跟年轻时候的我,特别像。

遥想当年,顾时南第一眼见到我,就被深深吸引,打那之后,他一直就对我这类型的情有独钟。

今天,许穗的消息终于发了过来。

“我刚跟他说起最近新上映的电影,还暗示自己挺想看的,他答应今晚带我去看。”

许穗还把影院的具体位置和场次信息都一并发给了我。

我顺手拿起手机,直接买了两张同一场次的票。

这几天,苏遥的孕吐反应明显减轻了不少,除了吃完饭那会儿,基本很少再吐。

我走到她身边,对她说:“时南刚才来电话了,说今晚公司有个重要会议,估计得很晚才能到家。”

苏遥一听,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伸手就要拿手机给顾时南打电话,我赶紧伸手拦住。

我耐心地劝她:“女孩子太黏人,有时候反而会把人越推越远,你没发现时南最近老是皱眉吗?”

苏遥当然也察觉到了,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我接着说:“要不这样,你要是觉得在家待着闷得慌,我陪你出去转转。最近有部电影特别火,要不要一起去瞧瞧?”

苏遥下意识地就想拒绝,我抢先一步挡在她面前,继续劝道:“等时南回来,你还能跟他聊聊电影里的情节,聊得开心了,以后你们也能时不时一起出去看个电影,多好。”

苏遥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她和顾时南之间,已经很久没有新的话题可聊了,她也明白,再这样下去,两人的感情肯定会出问题。

电影自然是以一场闹剧收尾,不欢而散。苏遥像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猛地扬起手,狠狠地扇了许穗一记响亮的耳光。在电影院那略显昏暗的光线里,她手指着许穗,破口大骂,一口一个“狐 狸 精”“贱 人”,那架势,活脱脱一副正室在捉奸的模样。

可她似乎完全忘了,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破坏别人家庭、勾引别人老公的“狐 狸 精”“贱 人”。许穗被这一巴掌打得愣住了,眼眶瞬间红了起来,泪水在里面直打转,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引得顾时南心疼得不行。

顾时南看着许穗,心里满是怜惜,可面对苏遥,他又实在说不出什么狠话来。最后,他只能一脸无助地看向我这边,眼神里满是求助的意味。

见状,我走上前,拉着许穗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从电影院走出来的时候,我意外地看到了陆昀。原来,他也在这个场次看电影。刚才电影院里的那场闹剧,他也跟着走了出来。路过我身边时,他微微低下头,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姐姐,这就是你梦寐以求的生活?”

带着许穗走出电影院后,许穗有些好奇地问我:“你认识陆昀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反问道:“你认识他?”

许穗点了点头,说道:“他是我的高中校友,听说是个留学回来的富二代,我就知道这么多。”

许穗离开后,我独自站在电影院的门口,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富二代?陆昀?这个信息让我有些发懵。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他是在会所工作的“鸭”,毕竟第一次遇见他的那个晚上,他穿着会所统一标配的黑色西装套装,整个人帅气得不像话。

如果他是富二代,根本不缺钱,那为什么会答应我的包养呢?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太多,突然感觉手臂被人猛地一紧,紧接着,我就被陆昀直接拽着,带到了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里。

陆昀迅速捂住我的嘴,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姐姐,别出声。”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躲在巷子里,直到看到顾时南小心翼翼地扶着苏遥坐上车,然后开车离开,陆昀才缓缓松开了捂着我嘴的手。

我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看着陆昀,有些生气地说道:“陆昀,你骗我?”

陆昀紧紧地盯着我,反问道:“骗你什么了?”

“你根本不是……”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鸭’?”

陆昀轻轻哼了一声,说道:“我从来都没说过我是。”

“你不缺钱,那为什么还要接受我的包养?”我满脸疑惑地看着他。

陆昀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反问道:“你说呢?”

我心里根本不相信,一个二十三岁年轻气盛的男人,会喜欢上一个三十三岁的女人。这听起来太可笑了,也太荒唐了。

苏遥和顾时南之间,信任的桥梁已然崩塌,一场激烈的争吵如暴风雨般袭来,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家里被闹得乌烟瘴气,一片狼藉,活脱脱像个战场。

而我呢,就像个隐匿在暗处的旁观者,适时地隐匿起自己的存在,静静地冷眼瞧着这一切闹剧。

“阿娆,我真的快被折磨得崩溃了。”顾时南一脸疲惫,头疼欲裂地靠在沙发上,他用力地深呼吸,仿佛想要把满心的烦闷都呼出去。他扭过头,眼神里满是期待地看着我,问道:“你说苏遥怎么就不能跟你一样,那么温顺乖巧、善解人意呢?”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立刻回应,只是沉默着,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顾时南见我不说话,便紧紧握住我的手,那力度仿佛害怕我会突然消失,他急切地说:“阿娆,你帮我劝劝她吧,让她别再这么闹下去了,适可而止。等她把孩子生下来,我绝对不会亏待她的,肯定会给她应有的补偿。”

“那要几个女人,才能让你满足呢?”我目光直直地盯着他,认真地问道。

顾时南明显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问。

我依旧紧紧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时南,到底要几个女人,才够你折腾?”

“阿娆……”顾时南又握了握我的手,眼神里带着一丝慌乱,急忙说道,“你永远都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呵,这可真是个“宏大”又“动听”的承诺啊。

“顾时南。”我冷冷地喊了一声。

此时,楼上传来苏遥愤怒到极致的咆哮声,那声音仿佛要把整个屋顶都掀翻,她愤怒得几乎浑身都在颤抖。我站在顾时南的身旁,姿态从容,就像一个站在胜利高地上的胜利者,带着一丝嘲讽的眼神看着楼上的苏遥。

苏遥彻底被这接二连三的打击逼疯了,她心里满是对顾时南不忠的怨恨,对被他欺骗的愤怒……她像一头失控的母狮子,疯狂地冲下楼,径直扑到顾时南身上,双手用力地又掐又咬,仿佛要把所有的痛苦和怨恨都发泄在他身上。

“你当初答应我的,只要我生了孩子,你就会娶我,你说你会和她离婚的,你这个大骗子,你一直在骗我!”苏遥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顾时南,你这个没良心的骗子,我现在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就在外面找小三,你是不是没了女人就活不下去啊?”苏遥越说越激动,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疯狂。

“够了,苏遥!”顾时南终于被彻底激怒,忍无可忍,他猛地用力一推,将苏遥狠狠地推倒在沙发上,大声吼道:“别忘了,真正破坏别人家庭的到底是谁!”

沙发上的苏遥一下子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时南,仿佛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顾时南也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说错了话,可话已经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在这个剑拔弩张的节骨眼上,他也不可能拉下脸去道歉。

“苏遥,我什么地方亏待过你?没有我,你不过就是个一个月只能挣六千块的普通打工族,你能住得起这么豪华的房子吗?能享受得了这么优越的生活吗?你吃的、喝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最好的,就连你喝的水,都得是从国外进口的,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顾时南越说越激动,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你就该好好跟秦娆学学,看看她是怎么做好我顾时南的太太的,看看人家是怎么贤惠持家、温柔体贴的!”顾时南说完,带着满身的怒火,气冲冲地离开了别墅,只留下苏遥瘫在沙发上,失声痛哭。

沙发上,苏遥哭得如带雨梨花,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滚落。

我神色冷漠,目光淡淡地扫向她,冷冷开口:“你伤心难过我能理解,但别哭坏了肚子里的孩子。毕竟,这孩子可是我和时南的。”

“什么你们的孩子,这是我的孩子,只属于我的!”苏遥猛地抬起头,怨毒的眼神如利刃般直直瞪向我。

我气定神闲,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慢悠悠地纠正道:“这孩子是顾家的血脉,是我和顾时南爱情的结晶。至于你,不过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你才是工具!你全家都是工具!”苏遥气得浑身发抖,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手指着我,声嘶力竭地吼道,“我一定会让时南跟你离婚的,你就等着瞧吧!”

说完,苏遥愤愤地一转身,抬脚就往楼上走去。我在她身后发出一声轻笑,慢悠悠地说道:“你还真以为能让顾时南和我离婚啊?到现在都看不清形势,简直可笑至极。”

“你到底什么意思?”苏遥猛地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怒目圆睁地瞪着我。

我嘴角含笑,眼神里满是不屑,缓缓说道:“你知道顾时南要是和我离婚,会损失多少吗?顾氏集团可是我们婚后一起打拼出来的,真要离了婚,他得分一半家产给我。可你呢,能替代你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他今天能喜欢你,明天就能喜欢别人。就说那个许穗,比你还要年轻三岁,长得漂亮又懂事,我看着都觉得不错。等你生了孩子,身材走样,皮肤松弛,怕是连我这个三十岁的女人都比不过,更别说和小姑娘竞争了。到时候,你也就只能完成任务留下孩子,然后被扫地出门。你还妄想做顾太太,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苏遥站在楼梯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到底是经历得太少,心里承受能力太差,我这不过三言两语,就把她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哎。”我轻轻叹了口气,装出一副心疼的样子,接着说道,“听说这个许穗在公司的职位和你之前一模一样,都是秘书。你说,时南怎么就这么偏爱秘书呢?”

“闭嘴!你给我闭嘴!”苏遥像是被戳到了痛处,朝着我声嘶力竭地大吼起来。

我故作担忧,皱着眉头说道:“你小点声,可别吓到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我和时南的心头宝。”

“闭嘴,闭嘴,秦娆,你给我闭嘴!”苏遥像是疯了一样,疯狂地大叫着。

我不再理会她的疯狂,这时,手机里收到了顾时南发来的消息:“阿娆,家里就辛苦你多照应了。苏遥现在情绪太不稳定,我实在没办法和她好好沟通。”

我面无表情地回复他:“我已经安抚过了,可她现在根本听不进去,一直叫嚷着要我和你离婚。”

接着,我又发了一条消息:“时南,我现在好害怕,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很快,顾时南回复道:“不会的阿娆,你要相信我。”

我嘴角淡淡勾起一抹弧度,起身走到苏遥面前,把手机聊天界面举到她眼前,冷冷说道:“看到了吗?”

苏遥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她怒不可遏,一把抓起我的手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然后怨恨地瞪着我。

“秦娆,你和顾时南别做梦了,休想如愿,我死都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是么?”我轻笑一声,眼神里满是轻蔑。

那一整晚,顾时南都没有踏进别墅的大门,仿佛故意躲着这满屋的纷扰。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苏遥就怒气冲冲地杀到了公司,那架势,仿佛要把这公司搅个天翻地覆。

在她离开别墅之后,我悄悄给许穗提前通了气。我发消息给她:“她已经出发去公司了,你千万小心,注意保护好自己。”

许穗回复得很快,简短又干脆:“好。”

其实,我也并非没有告知顾时南,只是我故意掐着时间,在苏遥即将踏入公司大门的那一刻,才给顾时南发了消息。“时南,苏遥不知什么时候离开别墅了,估计是去公司找你了。你们千万别吵架,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可别动了胎气。”

顾时南刚看到这条消息,办公室外面就炸开了锅,喧闹声瞬间传了进来。

苏遥风风火火地赶到公司,一眼就瞧见了许穗。她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急火攻心之下,她二话不说,直接冲过去,扬起手,狠狠地扇了许穗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可她还不解气,紧接着又像疯了一样,双手猛地抓住许穗的头发,用力地撕扯起来。

她一边扯,一边扯着嗓子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你妈生你出来,就是让你来勾引男人的吗?我今天非要打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女人!”

这一层的员工们听到这边的动静,纷纷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试图劝苏遥松手。

“苏小姐,别冲动啊!”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可苏遥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听不进任何劝告,依旧像个泼妇一样,嘴里不停地喷着污言秽语。

就在这时,顾时南推开门走了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眼前这令人触目惊心的一幕:嘴脸丑陋且疯狂的苏遥,正像头发了疯的母狮子一样,对柔弱漂亮、满脸委屈、梨花带雨的许穗又打又骂。

顾时南此时正对许穗心生好感,还未得到她,自然心疼得不得了。

他根本不顾苏遥还怀着身孕,大步冲过去,一把扯开苏遥紧紧抓着许穗头发的手臂,然后用力将她狠狠地向后一推,把许穗紧紧地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他满脸愤怒地冲着苏遥吼道:“苏遥,你要发疯就给我滚回去发疯,别在公司里丢人现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苏遥本就情绪激动到了极点,看到顾时南如此护着许穗,更是怒不可遏。她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朝着顾时南就猛扑过去,双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捶打,嘴里还不停地骂着:“你这个混蛋,顾时南,你不是人!你为了这个贱女人推我,你怎么不去死,你……”

“够了!”顾时南被她吵得心烦意乱,怒吼一声。紧接着,他用力将正在撕打他的苏遥猛地推了出去。也许是情急之下失了力道,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苏遥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坚硬的墙面上,她整个人瞬间弯下了腰,双手紧紧地捂住肚子,脸上露出痛苦至极的表情,嘴里痛苦地呻吟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周围的人这才反应过来,有人大声喊道:“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顾时南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慌了神,他急忙冲过去,一把抱起苏遥,像疯了一样朝着医院狂奔而去。

苏遥终究还是没能保住腹中的孩子。当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一刻,顾时南的眼睛瞬间红得似要滴出血来,那里面满是悲痛与愤怒。

我瞧准时机,当着苏遥的面,快步走上前,紧紧地抱住顾时南,将头靠在他的肩头,柔声安抚道:“时南,别太伤心了,孩子以后还会再有的。苏遥年纪还轻,身体恢复得快,咱们肯定还能再迎来新生命的。”

病床上,苏遥原本就苍白的脸此刻愈发没了血色,她看着紧紧相拥的我们,突然发出一阵癫狂至极的笑声,那笑声尖锐刺耳,仿佛要划破这压抑的空气:“这个孩子没得好,没得好哇!这就是报应,是你们应得的!”

顾时南猛地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瞪着苏遥,声音颤抖地问道:“苏遥,你……你在胡说什么疯话?”

苏遥却笑得愈发张狂,她一边笑一边嘶吼着:“想让我给你们生孩子?你们简直是白日做梦!把我当成生育工具,你们怎么不去死,都去死啊!”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激动而变得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就在苏遥骂得最凶、情绪最激动的时候,我轻轻拉了拉顾时南的衣袖,轻声说道:“时南,咱们先出去吧,让她冷静冷静。”

顾时南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着我走出了病房。

来到病房外的走廊上,我低着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满是愧疚地说道:“对不起,时南,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霸占着顾太太这个位置这么久,苏遥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跟了你五年,无名无分地陪在你身边,好不容易怀了孕,还要整天提心吊胆,担心你会不会喜欢上别人,会不会突然就不要她了。她心里太缺乏安全感了,才会这么激动、这么疯狂。其实,我早就该放手了。你都三十五岁了,身边不能没有个孩子啊。”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艰难的决心,接着说道:“时南,我们离婚吧。”

“阿娆,你……你胡说什么呢?”顾时南似乎被我的话惊到了,他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我缓缓抬起头,温柔地看着他,伸出手,轻轻地替他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衬衣领口,用那充满爱意与眷恋的模样说道:“时南,能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我真的已经心满意足了。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我们离婚吧,公司的股份我一分都不要,我只要名下那几套房子,还有一些能让我自由支配的现金,这些就足够我安稳地度过下半辈子了。”

顾时南原本还想说些挽留的话,可听我这么一说,那些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紧紧地将我拥入怀中,嘴里说着一些或许只能感动他自己的话:“阿娆,这些年是我对不起你。就算我们离婚了,你在我心里也永远都是我的妻子。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是你的丈夫。”

“时南……”我靠在他的怀里,轻声呢喃着,心中却有着自己的盘算。

在医院里,那几滴恰到好处滑落的眼泪,简直是我耗尽毕生演技的“巅峰之作”。

每一滴都精准地滴落在合适的时机,仿佛是我精心编排好的一场戏,只为让这场戏完美落幕。

不用经历那繁琐又闹心的股份分割,我和顾时南在第二天就风风火火地办完了离婚手续。

曾经以为会相伴一生的婚姻,就这么潦草地画上了句号。

现下居住的这栋别墅,还有我们名下那些林林总总的房产,除了顾时南和苏遥曾经短暂居住过的那套,其余的全都归到了我的名下。

仿佛是命运对我的一丝补偿,让我在这场失败的婚姻里,不至于一无所有。

除此之外,我还分到了七千万的现金。那一张张崭新的钞票,在我眼里,不只是数字,更是我告别过去、重新开始的底气。

许穗呢,经过苏遥在公司那场惊心动魄的闹剧,终于有了名正言顺离职的理由。

她就像一只挣脱牢笼的鸟儿,轻轻松松地全身而退,去追寻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而顾时南,听说他为了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已经向苏遥表明了心意,打算和她安安心心地过日子。

等苏遥出了小月子,两人就风风光光地去领证结婚,开启他们所谓的“幸福新篇章”。

苏遥一直满心期待着两人领证、自己真正成为顾太太的那一天,她无数次在梦里幻想过那个场景,仿佛那将是她人生中最辉煌的时刻。

然而,命运却跟她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那天还没到来,顾氏就遭遇了一场灭顶之灾。

公司被人恶意举报,称其产品材料严重不符合国家标准,甚至含有致癌物质。

这一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商业圈里炸开了锅。

一经查实,许多和顾氏合作的公司纷纷如惊弓之鸟,毫不犹豫地撤资,生怕被这场风波牵连。

顾时南这下可乱了阵脚,他无暇顾及苏遥,一天24小时都像陀螺一样,全扑在了公司里,试图力挽狂澜。

可一切都是徒劳,顾氏亏空得太多,资金链就像一条断裂的绳子,怎么都接不上。

资金链一断,公司便犹如一个无底洞,无论投入多少资金,都像石沉大海,不见踪影。

就在顾氏几近破产的边缘,顾时南突然想到了我。

他心急火燎地来找我,可当他四处打听时才发现,那些曾经属于我们的房产,包括我们曾经居住的那套别墅,早就已经被我卖了个精光。

他颤抖着双手给我打电话,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无奈。

而我,只是冷冷地给他抛下一句:“你破产,关我什么事。”

说完,便毫不犹豫地拉黑了他,仿佛要把这段不堪的过去彻底从我的生活中抹去。

顾氏的金融危机还没解决,又迎来了致命一击。

还是有人举报,顾氏偷税漏税,而且数额巨大。

这一举报,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进了顾氏的心脏。

苏遥作为公司法人,自然成了这场灾难的“替罪羊”,逃不了牢狱之灾。

顾氏终于破产了,顾时南也债台高筑,无力偿还巨额债务。

在巨大的压力下,他被逼得走投无路,最终选择了跳楼。

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却落得个终身瘫痪的下场。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顾时南,如今却只能躺在病床上,度过余生。

这天,蒋昕约我在咖啡厅见面。她一见到我,就兴奋地说:“最近我老公回家都变得勤快多了,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亏什么都不能亏老婆。他那是怕了,怕落得和顾时南一样的下场。你呀,也算给我们这个圈子里的太太们争了一口气。”

我漫不经心地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淡淡地说:“辜负真心的人,总要有些报应。这是他应得的。”

蒋昕看着我,眨了眨眼睛,调侃道:“没了老公,不找点乐子消遣消遣?你现在有钱有闲,这日子过得,再没人比你更自在了。”

乐子么?我心中暗自思量。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手机,这两个月来,陆昀的消息就像潮水一般,不停地向我涌来,仿佛要把我的手机淹没。我站起身,对蒋昕说:“我先走了。”

蒋昕一脸好奇地问:“去哪?”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说:“找乐子。”

【全文完】

来源:密橘故事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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