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保姆行为诡异,我查了她背景,竟是前夫派来的卧底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1-18 00:48 1

摘要:林晚,三十三岁,广告公司不知名小项目经理,手底下管着三五个人,伺候着七八个甲方爸爸。

找保姆这件事,快把我逼疯了。

真的。

不是形容词,是精神状态的真实写照。

我,林晚,三十三岁,广告公司不知名小项目经理,手底下管着三五个人,伺候着七八个甲方爸爸。

离异,带一娃,名叫多多,四岁半,猫嫌狗不待见的年纪。

我前夫,周牧,我们内部称呼他为“老周”,一个在我看来已经进化到不需要人类情感的生物。

我们俩,从大学同学到创业伙伴再到夫妻,最后在公司上市前一年,他以一句“我们之间没有爱情了,只有工作”,把我连人带股份,扫地出门。

分得还算体面,他拿公司,我拿钱和儿子。

听起来我占了天大的便宜,但只有我知道,那公司就像我另一个孩子,被人生生剜 đi 的痛,没经历过的人不会懂。

行了,不说这个,说回保姆。

我需要一个活的、喘气的、能帮我扛起半边天的神仙。

之前的张阿姨,因为儿子结婚要回老家,提前一个月就跟我打了招呼。

这一个月里,我面试了不下十个保姆。

有的,当着我的面嫌多多太皮。

有的,报价高得像是在招聘CEO。

还有的,看着我的单身公寓,眼神里充满了“一个离异女人能有多大出息”的鄙夷。

我真是谢谢您嘞。

我快绝望的时候,大学同学群里一个八百年不联系的同学,突然私聊我。

说她有个远房亲戚,姓王,叫王洁,刚从老家出来,想找个保姆活计,人特别老实本分,能吃苦。

我当时的感觉,就像在沙漠里看见了一瓶冰可乐。

“靠谱吗?”我问。

“放心吧,知根知底的,就是人有点内向,不太爱说话。”

不爱说话好啊!我最怕那种嘴碎的,今天打听我前夫,明天打听我收入,后天就能把我祖宗十八代编排成一部八十集电视连续剧。

我立刻就要了联系方式。

第二天,王洁就来了。

四十出头的样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外套,皮肤有点黑,手上全是茧子。

她站在门口,微微弓着背,眼神怯怯的,不敢直视我。

“林小姐,你好。”声音很低,带着点口音。

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是因为她土,而是因为她这副样子,太符合“老实本un”的人设了。

有时候,过于符合人设,本身就是一种反常。

但我当时已经被工作和带娃折磨得没力气多想了。

“王姐,先进来吧。”

我简单介绍了家里的情况,多多的作息,我的要求。

她全程就是点头,“嗯”、“好的”、“我知道了”,话少得可怜。

多多从房间里冲出来,像个小炮弹一样撞到她腿上,她踉跄了一下,没生气,反而蹲下来,用那双粗糙的手摸了摸多多的头。

“小朋友你好呀。”

多多愣了一下,竟然没发脾气,也没认生,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她。

我心里最后一点疑虑也打消了。

孩子是不会骗人的。

“工资的话,我给到市场价,试用期一个月,可以吗?”

“可以可以,”她连忙摆手,“林小姐看着给就行,我主要是想找个稳定的活儿。”

太顺利了。

顺利得让我觉得不真实。

当天下午,她就拎着一个简单的行李卷搬了进来。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快要溺死的时候,抓住了一块浮木。

可我没想到,这块浮木,下面可能绑着一块巨石。

王洁来了一周。

我必须承认,她是个完美的保姆。

家里被她收拾得一尘不染,地板亮得能照出人影。

我扔在沙发上的衣服,第二天早上就整整齐齐叠好放在床头。

冰箱里永远有切好的水果和冰镇的酸梅汤。

多多也被她照顾得服服帖帖,每天按时吃饭睡觉,连哭闹都少了。

我终于可以睡个整觉,终于有时间在下班后敷个面膜。

我简直想给她立个长生牌位。

但,就是有那么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呢?

比如,她做饭。

她做的菜,有几道,味道熟悉得让我心慌。

一道清蒸鲈鱼,火候、葱丝的切法、淋上去的热油,甚至酱油的咸淡,都跟我前婆婆做的,一模一样。

我跟老周结婚八年,他妈就爱做这道菜。

离婚后,我再也没吃过这个味道。

那天我加班回家,闻到这个味儿,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王姐,你这鱼……在哪学的?”我夹了一筷子,味道在舌尖炸开,瞬间把我拉回了过去那些并不算愉快的家庭聚餐。

她正在给多多盛汤,头也没抬,“哦,以前在饭店打过工,跟大厨学的。”

这个解释,无懈可击。

但我心里那根弦,悄悄绷紧了。

还有一次,我周末在家赶一个方案,急得焦头烂额。

电脑突然蓝屏了。

我气得想砸键盘。

“林小姐,怎么了?”王洁端着一杯咖啡走过来。

“电脑坏了,我这方案下午就要交!”我快哭了。

她把咖啡放下,探头看了一眼,屏幕上全是英文代码。

“我……我以前跟着我侄子学过一点,要不我试试?”她小声说。

我当时死马当活马医,“行,你来。”

然后,我看着她,一个看起来连智能手机都用不明白的农村妇女,坐在我的MacBook前,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重启,进入某个我看不懂的模式,又敲了一串代码。

五分钟后,电脑恢复了正常。

她站起来,又恢复了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好了,应该是系统临时错误。”

我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一个在饭店打过工、还会修电脑系统的保姆?

这是什么宝藏阿姨?还是说,这是什么新型骗局?

“王姐,你真是……深藏不露啊。”我干巴巴地说。

她搓着手,一脸不好意思,“瞎弄的,瞎弄的。”

我看着她,她眼神躲闪,不敢跟我对视。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这就像一部悬疑片,所有的线索都摆在你面前,告诉你“这里有鬼”,但你就是抓不住那个鬼。

最让我毛骨悚然的一件事,发生在上周五。

那天我跟客户吃饭,喝了点酒,回家晚了。

打开门,家里静悄悄的。

多多和王洁应该都睡了。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客厅,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到一个人影,笔直地站在多多房间门口。

是王洁。

她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

我吓得心脏差点跳出来。

“王姐?”我压着嗓子喊了一声。

她身体猛地一颤,回过头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慌。

“林……林小姐,你回来了。”

“你站在这干嘛?不睡觉?”

“我……我听见多多好像在咳嗽,不放心,过来看看。”她指了指门缝。

我皱了皱眉,走过去,侧耳听了听。

里面只有多多均匀的呼吸声。

“他没咳嗽啊。”

“可能……可能是我听错了。”她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回去睡吧,大半夜的,吓死人。”我有点不耐烦。

她“哦”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后背一阵阵发凉。

一个保姆,对雇主的孩子再上心,也不至于半夜跟站岗一样守在门口吧?

这不叫负责,这叫监视。

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覆睡不着。

王洁的种种反常行为,像电影片段一样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

会做我前婆婆的拿手菜。

会修我这个广告狗都搞不定的电脑系统。

半夜三更像个幽灵一样守在我儿子门口。

还有,她对我工作上的事,似乎也过于关心了。

她总是在我接工作电话的时候,“不经意”地在旁边拖地、擦桌子。

有时候还会问:“林小姐,今天又加班啊?”“听你打电话,项目是不是不顺利?”

我以前觉得是关心,现在回想起来,每一句都像是试探。

一个巨大的问号,在我心里升起。

她是谁?

她来我家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突然想起她是怎么来的。

那个八百年不联系的大学同学。

我立刻从床上弹起来,翻出手机,找到那个同学的微信。

我点开她的朋友圈。

上一条,是三天前,一张合影。

是她们公司团建。

照片里,她笑靥如花,旁边站着一个男人,手亲密地搭在她肩上。

那个男人,我认识。

就算烧成灰我都认识。

周牧。

我的前夫。

他笑得一脸春风得意,搂着我的大学同学。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所有的线索,瞬间串联了起来。

那个同学,早就跳槽去了老周的公司,而且看样子,关系匪庸。

所以,推荐王洁给我,根本不是什么好心。

这是一个局。

一个由我前夫亲自策划的局。

王洁,是他派来的卧底。

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冰冷,手脚发麻。

我坐在黑暗里,感觉自己像个被蛛网缠住的虫子,而那只蜘蛛,正在暗处冷冷地看着我。

老周……周牧……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离婚快两年了,公司你拿走了,你还想怎么样?

难道是多多?

一个可怕的念头窜了上来。

他想抢多多的抚养权!

离婚的时候,关于抚aprovisioning,我们有过争执。

他想要儿子,理由是他能给多多提供更好的物质条件。

我当时差点跟他拼命。

钱能买来父爱吗?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几天能陪孩子?

最后法院把多多判给了我。

这两年,他除了按时打抚养费,偶尔周末把多多接过去玩半天,几乎像个隐形人。

我还以为他放弃了。

现在看来,他只是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能证明我“不适合”带孩子的机会。

比如,工作太忙,疏于照顾。

比如,情绪不稳定,对孩子不好。

甚至,比如我交了新的男朋友,会“影响”孩子的成长。

而王洁,就是他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睛,负责搜集这一切的“证据”。

我操。

我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周牧,你的不是个东西。

我感觉一股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愤怒过后,是巨大的恐惧。

王洁在我家待了快一个月了。

我的生活,我的习惯,我的喜怒哀乐,甚至我偶尔的崩溃和失态,她全都看在眼里。

她掌握了多少对我不利的东西?

她有没有录音?有没有拍照?

我不敢想。

我必须冷静。

现在冲过去把王洁揪出来对质,是最愚蠢的做法。

她会立刻通知老周,而我会打草惊蛇,什么证据都拿不到。

我需要证据。

证明王洁是老周派来的。

证明他们合谋算计我。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是凌晨三点。

我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思考对策。

首先,不能让王洁le看出来我已经知道了。

我要跟平时一样,甚至,要对她更好,让她放松警惕。

其次,我要找到她和老周联系的证据。

通话记录?聊天记录?转账记录?

这很难,她的手机肯定看得死死的。

但不是没有办法。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王洁刚来的时候,我帮她连过家里的WiFi。

我的路由器,有访客记录功能。

可以看到连接到这个WiFi的所有设备,以及它们的访问数据。

我不是什么技术大神,但基本的后台操作还是会的。

我悄悄爬起来,打开电脑,登录了路由器的管理后台。

设备列表里,赫然有三个设备。

我的手机,我的电脑,还有一个,设备名叫“HUAWEI nova 7 SE”的手机。

那是王洁的。

我点开她的设备详情。

一行行的数据流,像天书一样。

但我看到了几个频繁访问的IP地址。

我把其中一个出现频率最高的IP地址复制下来,在查询网站上查了一下。

查询结果出来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

IP地址归属地:XX科技园,A座。

那是周牧公司的地址。

实锤了。

我盯着屏幕上的那行字,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愤怒,屈辱,还有一种被背叛的恶心感,齐齐涌上心头。

好啊,周牧。

你真是好样的。

为了算计我,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

我关掉电脑,躺回床上,眼睛睁得老大。

天快亮了。

我知道,一场硬仗,要开打了。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起床。

王洁已经做好了早餐,小米粥,小笼包,还有煎蛋。

“林小姐,早上好。”她对我露出一个略显局促的笑。

我看着她那张“老实本分”的脸,心里一阵反胃。

但我脸上,却挂起了比平时更灿烂的笑容。

“王姐,早啊。哇,今天早餐这么丰盛。”

我走过去,亲热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辛苦你了,王姐。你来了之后,我跟多多真是享福了。”

她似乎愣了一下,有点受宠若惊,“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我该做的。”

“什么该做的,你做得比别人好太多了。”我把她按在餐桌边坐下,“你也快吃,别光顾着我们。”

我给她夹了个小笼包。

她的手在桌子底下不安地绞着,眼神闪烁。

“林小姐,我……我等你们吃完再吃。”

“哎呀,别客气,以后我们都一起吃。”我笑得像个无害的小白兔。

我知道,我的反常,她肯定会报告给周牧。

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要让他们觉得,我已经完全信任她了,他们的计划,正在顺利进行。

吃完早饭,我送多多去幼儿园。

出门前,我“不经意”地把我的一个旧手机,放在了客厅的电视柜上。

那手机,我已经提前设置好了。

它会自动连接家里的WiFi,并且开启了录音功能,文件会自动上传到我的云端。

我需要听听,我不在家的时候,王洁会说些什么。

一整天,我在公司都心神不宁。

我像个变态一样,每隔十分钟就刷新一次我的云端硬盘。

下午两点半,一个新的音频文件出现了。

文件名是时间戳。

我戴上耳机,点开播放。

一开始是沉默,然后是拖地的声音,电视的声音。

大约过了十分钟,传来了王洁的手机铃声。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喂?”是王洁的声音,但跟平时在我面前的唯唯诺诺完全不同。

这个声音,冷静,干脆,甚至有点不耐烦。

“嗯,是我。”

“她今天有点奇怪。”

“对,对我特别热情,还让我跟她们一起吃饭。”

“我觉得,她可能是想稳住我,毕竟我把孩子照顾得很好。”

“放心吧,周总。她没起疑心。她那种脑子,每天被工作搞得晕头转向,哪有精力想别的。”

听到最后一句,我气得差点把耳机捏碎。

我没脑子?

周牧,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没脑子的女人是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模糊,听不清说了什么。

只听王洁继续说:

“孩子这边你放心,我每天都记录他的情况。林晚几点回家,陪他玩了多久,有没有对他发脾气,我都记着呢。”

“证据?我拍了两次她加班到半夜才回来的照片,还有一次她喝醉了回来的视频。”

“嗯,她情绪确实不太稳定,上周因为一个工作电话,在阳台上哭了半天。”

“新的情况?暂时没有。她私生活很简单,基本就是公司和家两点一线,没见过什么别的男人。”

“好的,我知道了,周总。我会继续盯着的。钱……欸,好的,谢谢周总。”

电话挂断了。

我坐在工位上,浑身发抖。

不是气的,是冷的。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的人,每一个毛孔都在往里灌着寒气。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是这样的。

一个工作忙到半夜、会喝醉、会情绪失控、私生活简单的“不合格”母亲。

他们把我生活中所有疲惫、脆弱、不堪的瞬间,都收集起来,当成攻击我的武器。

而我付出的所有努力,我对多多的爱,都被他们选择性地无视了。

周牧,你真狠。

你不仅要抢走我的儿子,你还要彻底摧毁我。

我摘下耳机,走到茶水间,用冷水泼了一把脸。

镜子里,我的眼睛红得像兔子。

不行,不能哭。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我拿到了最直接的证据。

接下来,我要反击。

我不是小白兔,我是林晚。

是那个陪你白手起家,跟你一起在酒桌上跟客户拼酒,为了一个项目三天三夜不睡觉的林晚。

你以为离婚了,我就变成废物了?

你太小看我了。

我回到工位,打开电脑,开始制定我的“反击计划”。

首先,我要让王洁“拍”到更多她想拍的东西。

但这些东西,必须由我来定义。

晚上,我故意很晚回家。

推开门,王洁和多多正坐在地毯上看绘本,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看到我,王洁立刻站起来,“林小姐,你回来了。吃饭了吗?”

我把包往沙发上一扔,一脸疲惫和不耐烦。

“别烦我!累死了!”

我没换鞋,直接踩着高跟鞋走进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知道,王洁肯定会把这一幕,添油加醋地报告给周牧。

“林晚情绪极不稳定,回家后无故发火。”

很好,这正是第一步。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敲响了。

“妈妈,你怎么了?”是多多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心里一疼。

对不起,宝宝,妈妈在演戏。

我打开门,蹲下来抱着他,“妈妈没事,妈妈就是工作太累了。”

我抬头,看到王洁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亮着。

她在偷拍。

我假装没看见,抱着多多,声音哽咽。

“多多,妈妈是不是一个很没用的妈妈?总是加班,总是没时间陪你。”

“妈妈不是!”多多搂着我的脖子,大声说。

“可是妈妈觉得对不起你……”我把脸埋在多多的肩膀上,肩膀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王洁的身影,悄悄退回了客厅。

我知道,今晚的“素材”,她收集够了。

接下来几天,我继续我的表演。

我开始“酗酒”。

每天晚上都开一瓶红酒,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喝。

其实杯子里一半是红酒,一半是葡萄汁。

我故意把酒瓶扔得到处都是。

我开始“夜不归宿”。

我跟王洁说,我跟朋友出去玩,晚上不回来了。

其实我就睡在公司旁边的酒店里。

我甚至开始“约会”。

我请我的男闺蜜,一个长得人模狗样、演技比我还浮夸的gay,来家里吃饭。

我俩故意表现得很亲密。

我给他夹菜,他给我剥虾。

我还让他送我一条看起来很贵的项链。

王洁在厨房里忙活,眼睛跟雷达似的,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

我知道,她手机的摄像头,肯定已经对准我们了。

那几天,我活得像个精神分裂。

在王洁面前,我是一个即将堕落的、不负责任的单身母亲。

在公司,我是一个冷静、高效、带着团队往前冲的项目经理。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才会觉得累。

那种深入骨髓的疲惫。

但一想到多多,我就觉得,这一切都值。

一周后,我觉得“证据”应该收集得差不多了。

周牧该动手了。

果然,周五下午,我接到了法院的传票。

周牧正式起诉,要求变更抚养权。

理由是:我,林晚,因工作压力巨大,长期酗酒,情绪失控,并有不良社交,已不适合继续抚养孩子。

看着传票上的字,我笑了。

鱼儿,上钩了。

我立刻给我的律师,大学时期的学姐,打了电话。

“学姐,他动手了。”

“证据都准备好了?”学姐的声音很冷静。

“万事俱备,只欠开庭。”

“好,我知道怎么做了。”

挂了电话,我给我的“男闺蜜”“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

他回了我一个“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的表情包。

是时候跟王洁摊牌了。

我提前下班回家。

王洁正在准备晚饭。

“王姐,不用做了。”我把包放下,声音很平静。

她回过头,有点惊讶,“林小姐,怎么了?”

“我们出去吃。”我说,“叫上多多,我们去吃顿好的。”

她更惊讶了,“啊?出去吃?”

“对,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庆祝你,任务即将完成。”

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就褪干净了。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走到她面前,把法院的传票,拍在她手里的那颗西蓝花上。

“周牧,已经起诉我了。”

她手一抖,西蓝花掉在了地上。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眼神慌乱,不敢看我。

“不知道?”我冷笑一声,拿出我的旧手机,点开了那个录音文件。

“……放心吧,周总。她没起疑心。她那种脑子……”

王洁的声音,清晰地从手机里传出来。

她的脸,从惨白,变成了死灰。

她瘫软下去,靠在了橱柜上。

“王洁,或者,我应该叫你别的什么名字?”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跟周牧是同乡吧?山东德州,夏津县,某个我叫不上名字的村子。”

她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全是惊恐。

“你怎么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关掉录音,“我早就知道了。从你做那道清蒸鲈鱼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了。”

“我查了你的手机IP,查了推荐你来的那个‘同学’,也顺便,查了查你的底细。”

我把我查到的东西,一件一件扔出来。

“你根本不叫王洁,你叫周桂芬。周牧是你远房堂叔。你儿子去年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是周牧帮你还的。所以,你才死心塌地来给我当卧底,对吗?”

她彻底崩溃了。

“林小姐,我……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她突然哭着跪了下来,抱住我的腿。

“我没办法啊!我那儿子要是不还钱,腿都要被人打断了!周总……你前夫他说,只要我帮你收集点你生活不清白的证据,他就帮我还钱,还给我二十万!我鬼迷心窍啊我!”

我看着她痛哭流涕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可怜吗?

或许吧。

但可怜,不是你伤害别人的理由。

“起来吧。”我把腿抽出来,“我不想听你这些故事。”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我蹲下来,平视着她。

“第一,你现在收拾东西走人。然后我把这份录音,还有我查到的所有东西,都交给法官。你和周牧,构成恶意串通,妨碍司法公正。你觉得,法官会怎么判?”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惊恐地看着我。

“第二,”我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你跟我合作。”

“合……合作?”

“对。你上法庭,当我的证人。把你跟周牧的交易,一五一十地,全部说出来。”

“不行!我不能!”她尖叫起来,“我说了,周总不会放过我的!”

“他不会放过你?”我笑了,“你觉得,现在这个情况,他还会保你吗?周牧,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在他眼里,你就是个用完就可以扔掉的工具。事情败露,他第一个就会把你推出去当替罪羊。”

“他现在,可能已经在想办法,怎么让你‘人间蒸发’了。”

我这句话,显然击中了她的要害。

她的身体抖得像筛糠。

“我给你看样东西。”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

是我那个“gay蜜”提前录好的。

视频里,他声情并茂地讲述了自己作为一名同性恋者,是如何被我“邀请”来,配合我演了一场“亲密戏”,目的就是为了“钓鱼”。

他还出示了我们俩的聊天记录作为证据。

“看到了吗?”我关掉视频,“我所谓的‘不良社交’,是个彻头彻尾的乌龙。”

“我所谓的‘酗酒’,一半是葡萄汁。”

“我所谓的‘情绪失控’,是我在阳台上演的独角戏。”

“你交给周牧的那一堆所谓的‘证据’,全都是我喂给你的。它们在法庭上,不仅不能证明我是个不合格的母亲,反而能证明,周牧为了夺取抚养权,是多么的不择手段,多么的卑鄙无耻。”

“而你,周桂芬女士,就是他手上那把最脏的刀。”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现在,你告诉我,你选哪条路?”

她瘫在地上,面如死灰,眼神空洞。

我知道,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垮了。

“我……我选第二条。”她声音嘶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很好。”

我站起来,掸了掸裤子上的灰。

“现在,给你前老板,打个电话吧。”

“打……打什么电话?”

“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了。告诉他,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把她的手机递给她。

“让他慌。让他乱。让他来找我。”

我要的,不仅仅是赢得这场官司。

我要的是,让周牧,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周桂芬,也就是王洁,哆哆嗦嗦地拨通了周牧的电话。

她开了免提。

“喂?什么事?”周牧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一丝不耐烦的优越感。

“周……周总……”王洁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说。”

“林……林小姐她……她都知道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

足足有十几秒。

我几乎能想象到周牧在那头瞬间僵硬的表情。

“知道了什么?”他的声音,明显沉了下来。

“她……她知道我是您派来的,她有录音……她说要去告您……”

“废物!”

电话里传来周牧一声怒吼,吓得王洁手机差点掉地上。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我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小心点!”

“我……我不知道她怎么会……”

“行了!”周牧打断她,“你现在在哪?”

“在……在她家。”

“你听着,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等我电话。”

“啪”的一声,电话挂了。

王洁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在地上。

我捡起手机,看着通话结束的界面,冷笑。

周牧,你果然还是老样子。

出了事,第一反应不是解决问题,而是责怪工具不好用。

接下来,他会做什么?

威逼?利诱?

还是找人来“处理”王洁这个麻烦?

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王姐,”我叫她,“哦不,周桂芬。现在,你立刻给你儿子打个电话。”

她茫然地看着我。

“告诉他,你卷入了一场官司,可能会坐牢。让他立刻带着你给他的那笔钱,找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

“为什么?”

“因为周牧找不到你,就会去找他。你儿子的腿重要,还是给你堂叔卖命重要,你自己选。”

她浑身一激灵,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颤抖着手,拨通了她儿子的电话,把我的话重复了一遍。

电话那头,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哭爹喊娘,但总算听懂了事情的严重性。

“你现在就走,”我对王洁说,“去我一个朋友那住几天,开庭前,谁都不要联系。”

我给了她一个地址和一笔现金。

“林小姐……你……”她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不是在帮你,”我打断她,“我是在帮我自己。我需要你这个证人,活生生地,出现在法庭上。”

送走王洁,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家里又恢复了只有我和多多的样子。

但这一次,我没有觉得孤单。

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强大。

晚上,周牧的电话打来了。

我没接。

他锲而不舍地打。

我直接拉黑。

然后,他换了个号码打。

我接了。

“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

“周总,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我语气轻松,“派个卧底来监视我,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你把王洁藏哪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笑了,“周牧,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都得围着你转?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周总,一句话就能摆平所有事?”

“林晚,你别太过分!”

“过分?到底是谁过分?”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周牧,你为了抢抚养权,用这么下作的手段,你还有脸说我过分?”

“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你配当多多的爸爸吗?你一年陪他几天?你知道他最喜欢的绘本是哪本吗?你知道他对芒果过敏吗?你知道他晚上睡觉必须抱着那只破了洞的小熊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知道你自己!你的公司,你的事业,你的面子!”

我越说越激动,积压了两年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我告诉你,周牧,多多是我的命!谁想抢走他,我就跟谁拼命!”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开个价吧。”许久,他才开口,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什么?”

“你要多少钱,才肯把那些东西删了,撤诉?”

我愣住了。

然后,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钱?”

“周牧,在你眼里,是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用钱来衡量?”

“我的尊严,我对孩子的爱,在你眼里,就是一个价码吗?”

“我告诉你,我一个子儿都不要。”

“我就要你,站在法庭上,听着法官宣判,你是怎么处心积虑地算计你的前妻,是怎么枉为人父的!”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周总,是个什么货色!”

“林晚!你疯了!”

“对,我疯了!是你逼疯的!”

我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在沙发上。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爽。

太他妈的爽了。

这是我离婚两年来,第一次这么酣畅淋漓地跟他对话。

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害怕失去一切的前妻。

而是一个,准备好战斗的母亲。

开庭那天,天气很好。

我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画了精致的妆。

学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别紧张,今天我们赢定了。”

我点点头。

走进法庭,我一眼就看到了周牧。

他坐在被告席上,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但他的脸色,很难看。

眼底有明显的黑眼圈,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焦躁。

他看到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我的位置上坐下。

法庭辩论,比我想象的要顺利。

周牧的律师,拿出了王洁拍摄的那些“证据”。

照片,视频,还有一份所谓的“观察日记”。

日记里,我被塑造成一个沉迷工作、酗酒买醉、私生活混乱的失职母亲。

周牧的律师,慷慨陈词,声泪俱下,仿佛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后妈。

我看着周牧,他低着头,不敢看我。

轮到我的律师,学姐上场了。

她没有急着反驳,而是先播放了我男闺蜜的那段“澄清视频”。

视频播完,全场一片哗然。

周牧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接着,学姐提交了我准备的那些“葡萄汁红酒”的照片,以及我在酒店的住宿记录。

“我当事人,林晚女士,为了配合被告上演的这出戏,可以说是煞费苦心。”学姐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

“被告处心积虑地想要证明我当事人不称职,可笑的是,他拿出来的所有证据,恰恰证明了我当事人为了孩子,是多么的有智慧,有耐心,有牺牲精神。”

周牧的律师,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最后,”学姐顿了顿,看向法官,“我方申请,传唤一位新的证人。”

法庭的门被推开。

王洁,不,周桂芬,在法警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当她出现在法庭上时,周牧的身体,明显地晃了一下。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眼神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周桂芬低着头,不敢看他。

她在证人席上坐下,声音颤抖,但条理清晰地,讲述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她是如何被周牧指使,如何进入我家,如何收集我的“黑料”,他们的通话内容,转账记录……

所有的一切,都和盘托出。

当她拿出那份20万的转账记录截图时,周牧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最后,学姐拿出了那份杀手锏——我和王洁摊牌时的录音。

“……你觉得,法官会怎么判?”

“……你跟周牧,构成恶意串通,妨碍司法公正。”

我的声音,冷静而清晰地回荡在法庭里。

周牧的律师,彻底放弃了挣扎。

法官当庭宣布了结果。

驳回周牧的诉讼请求。

并因其在诉讼过程中的恶意行为,提出严肃批评,并记录在案。

这意味着,他以后再想以任何理由来争夺抚养权,都难如登天。

法槌落下的那一刻,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赢了。

我走出法庭,阳光刺得我眼睛有点疼。

周牧从后面追了上来。

“林晚。”

我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为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沙哑和挫败。

“事到如今,你还在问为什么?”

“我不是说这个。”他走到我面前,看着我,“我是说,为什么不直接要钱?你明明可以……狠狠敲我一笔。你知道的,为了公司声誉,多少钱我都会给。”

我看着他。

眼前的这个男人,曾经是我最爱的人。

我们一起吃过泡面,一起挤过地下室,一起为了几千块的单子跟人喝到胃出血。

可现在,他却问我,为什么不要钱。

“周牧,”我平静地说,“你是不是忘了,那家公司,我也有份。”

“我陪你从零开始,把那个小作坊,做成了现在的规模。我熬过的夜,流过的泪,不比你少。”

“离婚的时候,你说,公司是你的梦想,你不能没有它。好,我成全你。我只要了现金和儿子,我没跟你争那百分之二十的原始股。”

“我以为,这是我们之间,最后的体面。”

“可我没想到,在你眼里,我连这点体面都不配拥有。”

“你不仅要否定我作为妻子的价值,还要否定我作为母亲的价值。”

“你问我为什么不要钱?”

我笑了,笑得有些悲凉。

“因为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比如,尊严。”

“我今天站在这里,不是为了报复你,也不是为了羞辱你。”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林晚,离开你,一样可以活得很好。我的儿子,在我这里,也一样可以健康快乐地长大。”

“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除了多多的抚leverage,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说完,我转身就走。

没有再看他一眼。

学姐在门口等我,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干得漂亮!”

我笑了,“晚上请你吃饭。”

“必须的!我要吃最贵的!”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只是,家里少了一个人,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我又开始了一边上班一边带娃的鸡飞狗跳的日子。

但我的心态,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我觉得累,觉得委屈,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我。

现在,我只觉得,踏实。

每当我加班到深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看到多多熟睡的脸庞,我就觉得,一切都值了。

我是他的母亲,是他的依靠,是我他唯一的港湾。

为了他,我可以变成一个无所不能的女超人。

一个月后,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是周桂芬打来的。

“林小姐……对不起,又打扰您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比以前有底气了一些。

“没事,你说。”

“我……我想谢谢您。”她说,“我儿子,拿着那笔钱,去学了个手艺,现在在一家汽修厂当学徒,虽然辛苦,但总算是走上正道了。”

“周总……他没有再找我麻烦。他把剩下的钱也打给我了,让我……让我忘了这件事。”

“我知道,这都是因为您。如果不是您手下留情,我这辈子就完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

“路是自己选的,以后的日子,好好过吧。”

“嗯,我知道了。”她顿了顿,又说,“林小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

“其实……周总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想这么做的。”

“他一开始只是让我来看看……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困难。他说,你要是过得不好,他心里也不安。”

“后来……后来他看到我拍的照片,你一个人喝酒,一个人哭……他才……他才觉得,孩子跟着你,可能会受委屈……”

我没说话。

“他有一次喝多了,给我打电话,说了很多胡话。他说……他说他后悔了。他说公司上市了,他身边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只有你,敢当面骂他。他说他现在每天晚上都失眠,只有看着多多的照片才能睡着……”

“林小姐,我不是想为他开脱,我就是觉得……他可能,也挺可怜的。”

挂了电话,我坐在阳台上,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很久很久。

可怜吗?

或许吧。

一个坐拥亿万身家,却得不到爱,也失去了爱人的能力的男人。

但我不会同情他。

路是他自己选的。

就像我,也选择了我自己的路。

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我的“gay蜜”发来的微信。

“姐妹,晚上出来嗨?新开了一家清吧,帅哥贼多!”

我笑了笑,回他:“不去,回家陪儿子。”

他回了个“没劲”的表情包。

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我走进厨房,打开冰箱。

里面有新鲜的鲈鱼。

今天晚上,给多多做一道清蒸鲈鱼吧。

但要用我自己的方法。

属于林晚和多多的,独一无二的味道。

来源:叶落暮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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