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梁山好汉的天罡地煞等级制度,是宋江借助排名石碣一手搭建的。这套体系把三山五岳之众,从天罡到地煞层层划分,每人分量一目了然。表面上看,人人按战功给官衔,人人都能扬眉吐气;可实际上,天罡星将领分到的战利更多,甚至有机会做武节将军、诸州统制。地煞星却往往只能领个武奕
有个问题一直让人琢磨:梁山最弱的十位天罡好汉,对上最强的十位地煞好汉,真能打个平手吗?答案看似呼之欲出,可细想又透着几分扑朔。
梁山好汉的天罡地煞等级制度,是宋江借助排名石碣一手搭建的。这套体系把三山五岳之众,从天罡到地煞层层划分,每人分量一目了然。表面上看,人人按战功给官衔,人人都能扬眉吐气;可实际上,天罡星将领分到的战利更多,甚至有机会做武节将军、诸州统制。地煞星却往往只能领个武奕郎、都头──说白了,地煞将领不过是个虚衔。宋朝军中,最低级的游击将军都五品,武节将军更在五品之上;地煞将领的武奕郎七品,都头好歹当个连长,可连权责界定都模糊不清。这么看来,所谓论功行赏,暗地里还是不大公平。
既然等级不靠谱,那就来比比真功夫。我们挑了十位武艺相对平平的“弱天罡”:戴宗、李逵、穆弘、雷横、张横、杨志、宋清、索超、燕青、石秀;对上十位杀伐过人的“强地煞”:镇三山黄信、病尉迟孙立、丑郡马宣赞、井木犴郝思文、浪里白跳张清、撞天魁徐宁、混江龙李俊、短命二郎付孟、拼命三郎穆春、活阎王阮小二(以丁得孙替代)。先说选人有疑问:为什么不选水军三雄?其实阮氏三兄弟臂力过人,绝非“弱”角色。我们这里的“弱”,是指不以武艺见长或个人战绩相对逊色。
大战一触即发。
第一场:神行太保戴宗对战镇三山黄信。两人背靠背,以速度拼对方耐力。戴宗身法矫捷,一脚点地便到了对手身后;黄信双臂力大无穷,挥杆就有破山之势。“你懂带箭跑,能比一力举千斤?”黄信冷笑,一杆横扫,直逼戴宗后背。戴宗身形微侧,一道阴影掠过,却被劲风掀得踉跄。他虽快,却难以近身,黄信更是厚重实在。结果,戴宗几番偷袭落空,被一掌震得肋骨震痛,狼狈败退。
第二场:黑旋风李逵遭遇病尉迟孙立。“李逵就是靠蛮力,”众人都这么说。可孙立一身马军五虎将当年风范,铁砂掌出手如捣蒜,瞬间能断筋伤骨。李逵双斧大开大合,发出“乒乒乓乓”几声巨响,可只见孙立双手挥击,“咔嚓”一声,将李逵斧把震折。李逵手中空斧乱舞,哪里还招得住?好一阵横冲直撞,也被孙立一个抱臂夺刃。胜负毫无悬念。
第三场:穆弘硬碰丑郡马宣赞。这一仗,穆弘力气不小,能举石为锤,山林之中也算勇猛。但宣赞年轻得力,招式暗藏巧劲。他一手稳住穆弘大臂,另一手迅速刺入咽喉。穆弘吃惊回招,只听“噗哧”一声,肩头已被划破。呛咳几口鲜血,倒地而逃。
第四场:浪里白跳张清对阵井木犴郝思文。张清水上身法出众,手里八仙索劲道凛然;可郝思文庄子世家出身,练就“龙泉剑法”,出剑如流星。两人在船舷上交锋,浪底翻腾,索势被郝思文卸得七零八落。张清一招“九回环索”试图缠住对方,却被郝思文一跃跨开,手中长剑直指咽喉。张清无力抵抗,只得认输。
第五场:雷横和混江龙李俊相斗。雷横以“横行无忌”出名,三尺枪杆舞得呼呼作响;李俊则擅长水上鏖战,一晃便到雷横脚侧。两人激战十余合,只见李俊一个翻身,双刀一合,“乓”地一声打落雷横枪头。对比马军骁勇,雷横再无胜算,只能仓皇退场。
第六场:张横迎战短命二郎付孟。张横颇有心计,剑法虽不如双鞭齐整,却善于反击;付孟却是以命相搏,出手生硬却百发百中。张横几度试探,迷惑了付孟几招,但付孟忍痛不退,竟以一股冲劲将张横撞飞三丈开外。张横嘴角溢血,想再战,却支撑不住。
第七场:杨志对拼拼命三郎穆春。两人都是莽夫,只是杨志招式拘谨,更多靠刀法刁钻;穆春则是不计生死,拳脚一齐,来势如潮。杨志一度逼退穆春,却被对方不讲理地扑个正着,双拳砸得他耳鼓嗡鸣,终是架不住。
第八场:宋清比武活阎王阮小二。宋清与哥哥宋江并肩,虽武艺不差,却更擅长谋略;阮小二却臂力惊人,一拳就能震折铁鼎。宋清绕到一侧,劈出“中流斩”,却被阮小二徒手接下,随后一记重拳,宋清立时喷血。
第九场:索超对阵丁得孙。索超家学渊源,长枪点地处处有声;丁得孙却是马术超群,一骑绝尘。索超一招“天马回翔”想以枪点马腿,丁得孙不闪不避,照样策马撞来,索超还未招式完毕,就被撞得单膝着地,招架不及。
第十场,却出现了反转。燕青迎上丁得孙的马前。“燕青身形瘦削,箭法却一流,”当年东昌府之战,他曾用“金蛟剪”射破丁得孙马蹄,令对手栽了跟头。这一役,两人无骑,只凭一张弓箭。燕青拔弓如满月,一箭直取丁得孙胸口。丁得孙虽然马术冠绝,却奈何箭无虚发。那日风声鹤唳,一箭封喉,燕青得胜而归。
十场对决,天罡好汉只赢下一场。这背后道理耐人寻味:天罡看似排位靠前,实则有些好汉文臣居多,武艺非顶尖;地煞虽虚衔,许多都是江湖悍将,马军精英。十人之中,戴宗靠神速奔报,李逵靠蛮力,穆弘靠蛮劲……遇到真格杀招,就显出力有不逮。唯有燕青巧用战术,一个“客星出手”,以弱胜强。
这里酌一问:梁山若真比武定输赢,为何还要以天罡地煞论高下?答案或许就在于——排序是治军的需要,至于真刀真枪,还是要看血性与战场经验。如此对决,给梁山好汉的排位制度敲响了警钟:战功未必等于武力,名号也未必代表实力。
不过从另一角度看,这也不失为一场精彩的“武斗秀”:短句急促铺排每场冲突,长句缓缓交代缘由。风起时,武器交击;尘落处,胜负已分。有人依仗蛮劲,有人凭借巧变;有人看似强大,却在一招制胜面前轰然倒地。道理很简单:武场如棋局,光有杀气还不够,还得有一计谋算。
最后留给大家一个思考:倘若重排天罡地煞,是否能让强者上前一决生死?梁山众人又该如何兼顾忠义与战力?这场比武,只不过是梁山江湖的一场微缩写照。 参考资料:[《水浒传》] 信息来源:[中国古典小说全集]
来源:时髦柑桔oovs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