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一个问题,一直没人说清楚:一个自幼被当作死婴救回来的女孩,怎么一步步成长为北大才女,又在中年被医生判了死刑般宣告活不过五十?她凭什么笑到最后,连医生都自叹不如?
有一个问题,一直没人说清楚:一个自幼被当作死婴救回来的女孩,怎么一步步成长为北大才女,又在中年被医生判了死刑般宣告活不过五十?她凭什么笑到最后,连医生都自叹不如?
张允和出生在安徽合肥的一户书香之家,父亲是当地有名的教育家,家里藏书无数,姐妹三人轮番读书,把四合院当成了小小的“文庙”。她一呱嗒下地就面色惨白,毫无动静,差点被当成死婴抱去下葬。幸好祖母灵机一动,摘了半把刚采来的丁香花,用米酒熬成汤,滴进她血色的双唇,才让她咽下一口气。自此,张允和的人生就多了一层“与死擦肩”的传奇色彩。
16岁那年,她考进北京大学附属女子师范学校。从此,北京城对她来说,不止是“天子脚下”,更是让她张扬个性的舞台。课余时间,她喜欢往图书馆跑,拂晓前必到,连馆员都惊讶:图书借还最快的,竟是她的名字。索额图从一个侍卫,跃居高位,他的升迁速度无人可比;而张允和看书的速度,也让同窗无可匹敌。
就在一次晚自习后,她在走廊拐角撞上了一个矮个子学弟。他手里抱着一沓英文诗集,书页被翻得卷曲。“对不起,让你摔一跤了。”她赶忙扶他。学弟揉了揉腰,说:“没事。我叫周有光。”他伸手把诗集递给她,“你要看,这套给你。”张允和还以为他夸张,回了句:“我可是把你当兄弟看待。”没想到,周有光一本诗集、一句晚安,却悄悄把她圈进了心里。
“你们当初怎么稀里糊涂成为情侣的?我把她当兄弟,她居然骗我。”多年后,周有光在朋友面前打趣道。其实,那天夜里,张允和在办公室挑灯写作业,学弟敲门送来一杯热牛奶,顺手把她的外套披上,说:“别著凉。”两人隔着昏黄灯光对视,气氛一下就炸了——这样的瞬间,让他们从手足变成了彼此的专属。
家里人担心门第差距,起初并不赞同。可是张爸看了两人的深情对话录音:“允和,你先学英语,三年内考到伦敦大学,再来论功行赏。”“有光,我要写完我的第一部小说,再谈未来。”听得他摇头惊叹:这速度,这默契,谁能不服?于是,他在保和殿大学士那组桌案上,批下了“同意订婚”的圣旨。
抗战爆发后,他们带着不到两岁的女儿,一路颠簸逃到四川。走进街头的茶馆,那里满是北漂难民的叹息和哭喊。女儿突染风寒,小小身躯在军棉被里打颤,却挡不住病魔的侵蚀。张允和含着泪,把女儿紧贴胸口,心想:救不了她,我也要救活自己。这一路的苦,让她的心脏比常人多跳了几百次。
1948年,她寄了份档案到上海,又回到南京,一切仿佛重回正轨。可医生在医院检查后的表情,像极了第一天她被误当死婴:面色凝重,低头看报告,半响才抬头对她说,“允和,你的心脏结构有先天性缺陷,已到代偿极限。若无治愈,活不过五十岁。”
当时在场的周有光几乎要拔腿就跑,他曾亲耳见过张允和把一只老太太背下六级坡;他知道她不是普通人。可医生三言两语就盖棺定论,这种落差,像把刀子插在胸口。张允和靠在床头,长呼一口气,既没崩溃,也没惊慌。她闭上眼睛,想起祖母的丁香汤,想起逃难路上的风雨。她突然自言自语:“我还有三件事没做——我的小说没写完,杂志社没开好,教学方法没定型。哪能这么早就宣告我挂了?”
于是,她给自己定了三个“不”:不因他人误判而泄气,不把挫折当作借口停止前进,也不因病痛而遗忘初衷。晚上查房时,护士见她从书架上抽出厚厚一摞手稿,打趣:“主任,你这是打算一口气写到天亮?”她抿嘴一笑:“生死对我没决策权,笔下世界我说了算。”
消息传回家乡,父亲特意从合肥赶来,陪她连喝两顿酒:“允和,你又偏激了。”“父亲,这酒我喝了,明天还得上阵。”张允和把酒杯敲到桌上,“我要让医生改口,说我还有五十年。”
那几年,她开始在上海租下一间小楼,给教师开夜班,把复杂的心脏病生理学拆成十几节课,用白描式的语言让学生一听就懂。她还把家里带来的丁香花种在露台,每到花季,香气弥漫,仿佛祖母在身边守护。她把丁香泡成茶饮,送给每一位来访者,告诉他们:再苦再难,也能留点芬芳。
1952年,她的第一部半自传体小说《丁香无声》出版。书里有逃难路上的饥饿,也有病榻前的余光,字里行间流淌着对生命的渴望。读者说,字里邸底都有血,都有泪,却还透着笑意。
而医生,此后每次提起心脏病,只能无奈摇头:这女人,完全就是医学教科书上的“特殊样本”,她活得比谁都长。张允和最后没等到五十岁,她一直活到七十九,直到老人世没,她都握着笔,笔尖还浸着丁香的香。
张允和用自己的人生告诉我们:预言可以打碎,也可以当作磨盘;诊断可以定输赢,亦能变成起跑线。她顶着医生的死刑宣告,写完小说,开了夜课堂,栽下丁香,把酸楚变成风景,留下了一段传奇。她的故事提醒我们:当绝望来敲门,不妨笑着开门——你永远不知道,等在门外的,可能是新生。
信息来源:参考资料[民国女性传记辑录;张允和自述与家书选]
来源:云听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