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小女友冲进我家打了我一巴巴,说我勾引她男友,我直接回她一巴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1-12 22:55 1

摘要:我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正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在客厅里找吹风机。那巨大的撞击声让我浑身一颤,几乎是立刻,我就看到了门口那张扭曲的、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第一章:火星

门是被撞开的,那声巨响,像一颗闷雷在我心里炸开。

我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正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在客厅里找吹风机。那巨大的撞击声让我浑身一颤,几乎是立刻,我就看到了门口那张扭曲的、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是林晓曼。

她穿着一身精致的香奈儿套装,妆容一丝不苟,但那双平日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却燃着两簇骇人的火。她胸口剧烈地起伏,像是跑了八百米,又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一场即将喷发的火山。

“晓曼?你怎么了?”我愣住了,手里的毛巾滑落在地。我们昨天晚上还在微信上分享新发现的甜品店,约好周末一起去。

她没有回答。她径直向我走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笃笃的、充满审判意味的声响。空气里弥漫开她身上那款我最熟悉不过的“自由小姐”香水味,只是今天,这味道里混杂着一股浓烈的、令人窒息的戾气。

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道凌厉的风就扫到了我的面前。

“啪!”

一声清脆到极点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左脸上。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肤上传来的灼热痛感,像被一块烧红的烙铁烫过。嗡鸣声在耳边响起,整个世界都变得有些不真切。客厅明亮的灯光在我眼里碎裂成无数晃动的光斑。

我被打懵了。

长这么大,我连父母的一根手指头都没挨过。而现在,打我的人,是我认识了二十二年,从穿开裆裤起就在一起的发小,林晓曼。

“苏语桐,”她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每一个字都淬着冰,“你还要不要脸?我把你当最好的姐妹,你呢?你在背后勾引我男朋友!”

“勾引”两个字,像两根淬毒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疼痛在蔓延,但远不及心里的震惊和荒谬来得猛烈。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看到了她眼里的鄙夷、愤怒,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快意。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肮脏的、背信弃义的叛徒。

二十二年的情谊,从幼儿园同桌开始,我们几乎参与了彼此全部的人生。我失恋时是她抱着我哭了一整晚,她工作受挫是我拉着她去旅行散心。我妈甚至把她当半个女儿,她的衣柜里至今还挂着好几件我妈给她买的衣服。我们的关系,早就超越了朋友,是家人。

可现在,这个我视作家人的人,冲进我家,给了我一巴掌,然后用最不堪的词语指控我。

“你说什么?”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沙哑,“晓曼,你是不是疯了?”

“我疯了?”她冷笑一声,那笑声尖锐刺耳,“我看是你被欲望冲昏了头!苏语桐,你真让我恶心!嘉树都跟我说了!你是不是觉得他比我之前的男朋友都有钱有势,所以就动了歪心思?”

沈嘉树。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解开了一部分谜团,却又带来了更多的混乱和屈辱。

我看着林晓曼那张因愤怒而涨红的脸,看着她眼中那毫不动摇的“正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她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一时冲动。她是真的相信了,相信我会去抢她的男朋友。

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扔进了一桶冰水里,从里到外,凉了个透彻。脸上的疼痛,忽然变得微不足道了。有一种更深、更钝的痛,在胸口弥漫开来。

那是信任被碾碎的声音。

她还在继续控诉,那些恶毒的话语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

“……亏我还傻乎乎地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什么都跟你说!你呢?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你是不是早就看我不顺眼了?觉得我什么都比你好?”

“……苏语桐,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没有再听下去。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这个我曾经无比熟悉的人,在几分钟之内,变成了一个面目全非的怪物。我的大脑在剧烈的冲击下,反而变得异常冷静。

那些纷乱的情绪——震惊、委屈、愤怒、心痛——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强行压了下去,沉淀在心底,变成了一块又冷又硬的石头。

我慢慢地,放下了捂着脸的手。

第二章:回响

我的左脸已经高高肿起,指印清晰可见。我能感觉到那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跳动,叫嚣着疼痛。

林晓曼还在喋喋不休,她的控诉已经从“勾引”上升到了对我整个人格的全面否定。她把我过去对她的每一次关心,都曲解成了别有用心的伪装;把我们之间每一次的玩笑,都解读成了包藏祸心的试探。

在她的描述里,我成了一个处心积虑、嫉妒成性、随时准备对她背后捅刀的毒蛇。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她。

我只是看着她的眼睛,试图从那片汹涌的怒火中,找到一丝一毫我们过去二十二年情谊的影子。

没有。什么都没有。

只有全然的、陌生的、冰冷的敌意。

她终于骂累了,停了下来,大口地喘着气,胸口依旧剧烈地起伏。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审判后的疲惫和一丝胜利的快感,仿佛她刚刚完成了一件匡扶正义的壮举。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墙上的挂钟,还在不知疲倦地“滴答”作响,记录着这荒诞的一分一秒。

我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吸进肺里,又冷又涩。

然后,我抬起了我的右手。

我的动作很慢,慢到林晓曼完全有时间反应过来。她看到了我的动作,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和不屑,似乎笃定我不敢把她怎么样。

她错了。

就在她那丝轻蔑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完全绽放的时候,我的手,带着我此刻全部的冷静和决绝,以一种精准而迅猛的力道,挥了出去。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

这一次,声音似乎比上一次还要响亮,在空旷的客厅里,产生了久久不散的回响。

林晓曼被打得一个趔趄,头猛地偏向一边。她那头精心打理过的波浪卷发散乱开来,几缕发丝狼狈地贴在她迅速泛红的右脸上。

她彻底僵住了,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全然的、巨大的震惊。她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一向温和忍让的我,会还手。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抽干了。

我甩了甩自己被打得发麻的手,看着她,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清晰无比地砸在她的心上。

“这一巴掌,是还给你的。”

我的声音很平稳,平稳到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哭泣,甚至没有一丝颤抖。那块沉在我心底的、又冷又硬的石头,给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

“林晓曼,你冲进我家,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这是第一错。”

我往前走了一步,直视着她那双写满“怎么可能”的眼睛。

“你宁愿相信一个认识了不到半年的男人,也不愿意相信一个认识了二十二年的朋友。这是第二错。”

我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一寸一寸地剖析着她。

“你用最肮脏的字眼,来侮辱我,也侮辱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这是第三错。”

林晓曼的嘴唇哆嗦着,她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股刚刚还嚣张无比的气焰,在我冷静的逼视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熄灭了。

“所以,这一巴掌,你该受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它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让你清醒清醒。让你知道,我苏语桐,不是可以任人欺辱的。”

说完这句话,我感到一阵虚脱。支撑着我的那股冷硬的力量,似乎在瞬间抽离了。但我依然站得笔直,像一棵在寒风中绝不弯腰的树。

“证据呢?”我冷冷地问,“你说我勾引沈嘉树,证据拿出来。”

尊严,有时候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挣回来的。面对无端的指控和暴力,眼泪和解释是最无力的东西。唯有对等的回击,才能让对方从狂怒的幻觉中,被拉回到现实的地面。

林晓曼像是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捂着自己的脸,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愤怒、屈辱、不解,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你……你敢打我?”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为什么不敢?”我反问,“是你先动手的。林晓曼,从你冲进来打我那一巴掌开始,我们之间,就不一样了。”

是的,不一样了。

有些东西,一旦碎了,就再也拼不回去了。

她像是被我的话刺痛了,猛地从包里掏出手机,手指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胡乱地在屏幕上划着。

“证据?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她把手机屏幕用力地杵到我面前,那姿态,仿佛是要用这所谓的“证据”,将我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

第三章:提线

手机屏幕上,是她和沈嘉树的微信聊天记录。

林晓曼的手指用力地点开一张截图,那是一段我和沈嘉树的对话。

是我发起的。

【苏语桐:嘉树,晓曼下周三生日,她最近好像很喜欢梵克雅宝那款四叶草项链,我看官网新出的那个灰色很好看,你觉得呢?】

【沈嘉树:桐桐你眼光真好,我也觉得那个不错。不过她会不会觉得灰色太素了?】

【苏语桐:怎么会,她皮肤白,戴灰色特别显气质。而且那个颜色特别,不容易撞款。】

【沈嘉树:有道理。那我听你的,就买这个。谢谢你啊桐桐,你比我还了解她。】

【苏语桐:跟我客气什么。一定要给她个惊喜啊。】

就是这么一段再正常不过的对话。我为了帮沈嘉树给林晓曼挑选生日礼物,特意去打探了她的喜好。对话里的称呼“桐桐”,是我们这群朋友之间习惯的叫法,沈嘉树一直这么叫我。

可现在,这段对话被沈嘉树截了图,发给了林晓曼。

截图下面,是沈嘉树发给林晓曼的一段长长的语音。林晓曼按了播放,沈嘉树那富有磁性、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声音,从听筒里流淌出来,却说着世界上最恶毒的话。

“……曼曼,对不起,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这些来烦心的。可是桐桐她……她最近总是找各种借口单独联系我。这次也是,说是帮你挑礼物,可话里话外的意思,我一个男人怎么会听不出来……她说你皮肤白,戴什么都好看,但她觉得那个灰色更衬她的气质,还问我下次能不能也送她一个……”

“……我知道你们是最好的朋友,我也不想破坏你们的关系。可她看我的眼神,真的不一样。曼曼,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怕她越陷越深,做出伤害你的事,所以才……才不得不告诉你。你千万别冲动,好好跟她谈谈,行吗?”

语音的最后,甚至还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奈的叹息。

好一个“不得不告诉你”。

好一个“千万别冲动”。

他一边说着让我不要冲动,一边却用最精准的语言,把我描绘成一个觊觎闺蜜男友、充满心机的女人,把一桶汽油,稳、准、狠地浇在了林晓曼本就多疑的火苗上。

录音播放完毕,客厅里又恢复了死寂。

林晓曼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仿佛在说:“你看,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看着那张截图,听着那段录音,忽然间,什么都明白了。

我没有愤怒,甚至没有悲伤。我只是觉得,无比的可笑。

我笑自己,识人不清,把一条毒蛇当成了温良的兔子。我也笑林晓曼,愚蠢至极,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把刀捅向了唯一真心对她的人。

“就这个?”我抬起眼,平静地看着她。

我的平静,似乎再次出乎她的意料。她愣住了:“什么叫就这个?”

“我说,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我向前一步,指着手机屏幕,一字一顿地问,“林晓曼,你认不认识汉字?这段对话里,哪一个字,哪一句话,能读出我‘勾引’他的意思?”

“他……他都说了!你……”她有些语无伦次。

“他说?”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说的话就是圣旨?林晓曼,你今年二十八岁,不是八岁。一个男人随便几句颠倒黑白的话,就能让你冲到这里来,对我动手?”

我的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到了她的脸上。

“我来告诉你,沈嘉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看着她开始变得有些慌乱的眼神,继续说道:“因为他没有安全感。他知道你有多在乎我这个朋友,甚至很多时候,你看重我的意见,超过看重他。他嫉妒,他不爽。所以他要做的,就是离间我们,让你完完全全地属于他,成为一个没有朋友、只能依附于他的孤岛。”

“你胡说!”林晓曼尖声叫道,但她的底气明显不足了。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冷冷地看着她,“你仔细想想,自从你们在一起,他是不是总在有意无意地说,我太强势,会影响你?是不是总在你跟我出去逛街之后,表现得不高兴?是不是总在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你可别什么都听苏语桐的’?”

林晓曼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因为我说的,句句属实。

这些细节,她曾经当成甜蜜的抱怨跟我分享过,说沈嘉树太在乎她了,连她跟我待在一起都会吃醋。我当时只是一笑置之,以为是情侣间的情趣。现在想来,那哪里是爱,分明是控制欲的步步为营。

沈嘉树,这个看似温文尔雅、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实际上,是一只潜伏在她身边,织网的蜘蛛。而林晓曼,是那只心甘情愿落入网中,还以为那是安全港湾的蝴蝶。

而我,是那只在网外,让蜘蛛觉得碍眼的存在。所以,他要除掉我。

用最阴险,也最有效的方式。

他太了解林晓曼了。他知道她内心深处的自卑和不安全感,知道她表面骄傲,实则非常害怕失去。所以他精准地捏造了一个“闺蜜夺爱”的剧本,让她瞬间失去理智。

“林晓曼,”我看着她惨白的脸,心中最后一点情谊化作了一声叹息,“二十多年的朋友,原来比不上你男人的一句谎言。”

我顿了顿,说出了那句在心中盘桓许久的话。

“不是我抢了你的东西。是你自己,把垃圾当成了宝贝,还为了这堆垃圾,扔掉了你身边唯一的真心。”

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从玄关的柜子里,拿出了我的手机和车钥匙。

“你要去哪?”林晓曼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惧。

我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去帮你看看,你当成宝贝的这堆垃圾,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第四章:假面

我给沈嘉树打电话的时候,手是稳的。

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他那标志性的、温和中带着笑意的声音传了过来:“桐桐?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语气自然熟稔,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嘉树,你在哪儿?”我开门见山,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在公司加班呢,怎么了?是不是想问晓曼礼物的事?我正准备下单呢。”他滴水不漏地回答,甚至还主动提起了礼物,试图营造出一种我们仍在“密谋”的假象。

“不是。”我说,“我想见你一面,现在。我有些话,想当面跟你说清楚。”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一个高明的猎手,能从最细微的语气变化中,嗅到危险的气息。

“现在?是不是太晚了点?而且……晓曼会不高兴的吧?”他开始试探,把林晓曼推出来当挡箭牌。

“她已经不高兴了。”我淡淡地说,“她刚刚来过我家,给了我一巴掌。”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死一般的寂静。我甚至能想象出沈嘉树此刻脸上那温和的假面瞬间龟裂的表情。

“地址发给我。”最终,他沉声说道。

我选的地点,是我们这群朋友经常聚会的一家咖啡馆。我到的时候,咖啡馆里人不多,舒缓的音乐流淌在空气里。我找了个靠窗的角落位置坐下,然后给林晓曼发了一条信息。

【我在XX咖啡馆,沈嘉树马上就到。你想知道真相,就过来。自己一个人来。】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来。但我知道,这场戏,必须有一个结局。

十分钟后,沈嘉树到了。

他换下了一身笔挺的西装,穿着休闲的衬衫和长裤,看起来依旧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精英模样。他走到我对面坐下,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歉意。

“桐桐,对不起,我没想到晓曼会这么冲动。”他一开口,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跟她解释了,那只是个误会,可她……唉,她太在乎我了,有时候就是容易胡思乱想。”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我的表情,试图判断我现在的情绪。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你脸……还疼吗?”他装作才看到我脸上的红肿,眼神里流露出“心疼”。

“沈嘉树,”我终于开口,打断了他的独角戏,“我们认识,也快一年了吧。”

他愣了一下,点点头:“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这一年里,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值得晓曼托付的人。”我慢慢地说,目光像X光一样,要穿透他那层伪装的皮囊,“你成熟、稳重、体贴,几乎满足了她对另一半所有的幻想。我甚至还庆幸,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沈嘉树的表情放松了一些,他以为我在铺垫,准备接受他的“道歉”。

“但是我错了。”我的话锋猛然一转,“我错得离谱。”

我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了录音键,然后把它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

“我今天才发现,你不是什么良人,你是个心思歹毒、擅长操控人心的伪君子。”

沈嘉树的脸色,终于变了。那温和的假面,出现了一丝裂痕。

“桐桐,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皱起眉头,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悦,“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你不能把气撒在我身上。我和晓曼之间的事,我会处理好。”

“处理?你怎么处理?”我冷笑一声,“再编造几个谎言,把晓曼哄得团团转,让她觉得我是个嫉妒她幸福的毒闺蜜,然后让她彻底跟我断绝关系,从此以后,她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你一个人,对你言听计从,是吗?”

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狠狠地钉进他伪装的铠甲。

沈嘉树的脸色,从错愕,到难堪,最后变成了一片阴沉。他收起了所有的伪装,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

“苏语桐,我真是小看你了。”他向后靠在椅背上,声音也冷了下来,“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我的确是。”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所以我才看得穿你这点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

“伎俩?”他嗤笑一声,“我只是在保护我的爱情。晓曼太单纯,而你,太有主见。你们在一起,她总是被你影响。我只是想让我的女朋友,能有她自己的判断而已。”

“她的判断,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地跑来打我一巴掌?”我反问,“沈嘉树,你所谓的‘保护’,就是摧毁她最珍视的友谊,让她变成一个孤家寡人吗?你这不叫爱,这叫自私,叫控制!”

“随你怎么说。”他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脸上露出了真面目后的那种无赖和傲慢,“反正现在,晓曼相信的人是我,不是你。苏语桐,你输了。”

“是吗?”

我话音刚落,我们卡座旁边的隔断后面,缓缓走出了一个人。

是林晓曼。

她脸色惨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身体摇摇欲坠。她死死地盯着沈嘉树,那眼神,像是看着一个完全陌生的怪物。她显然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刚才我们所有的对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沈嘉树脸上的傲慢和得意,瞬间凝固了。他像是被人当场捉奸的丈夫,脸上血色褪尽,眼神里充满了惊慌和恐惧。

“晓……晓曼?你怎么在这里?”他结结巴巴地问,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

林晓曼没有理他。

她只是看着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滚落下来。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对我说些什么,却因为巨大的冲击和悔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看着她,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片荒芜的悲凉。

真相,有时候比谎言,更伤人。

第五章:句点

咖啡馆里的气氛,在那一刻凝固到了冰点。

沈嘉树的惊慌只持续了短短几秒,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试图补救。他绕过桌子,快步走到林晓曼身边,想去拉她的手。

“曼曼,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我……”

他的手还没碰到林晓曼,就被她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甩开了。

“别碰我!”

林晓曼的声音,嘶哑、尖利,充满了无尽的厌恶和绝望。那是一种信仰崩塌后,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她死死地盯着沈嘉树,那个她曾经爱到可以与全世界为敌的男人,一字一顿地问:“所以,都是假的?你说的那些话,全都是你编出来骗我的?”

沈嘉树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蠕动着,却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辩解的话。在铁证如山的事实面前,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林晓曼忽然笑了,那笑声比哭声还要凄厉。

“我真傻……我真傻……”她喃喃自语,眼泪流得更凶了,“我竟然为了你这么一个男人……去打桐桐……我竟然……”

她再也说不下去了,捂着脸,蹲在地上,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呜咽。那哭声,像一头受伤的小兽,充满了悔恨和自我唾弃。

我静静地坐在原地,看着眼前这狼狈不堪的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我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放在桌上,推到了林晓曼的方向。

我的动作,让她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不解地看着我。沈嘉树也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我没有说话,只是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条手链。那是一条很普通的银手链,上面挂着两个小小的吊坠,一个是字母“S”,一个是字母“L”,代表着我们俩的名字,苏和林。

这是我十六岁生日时,林晓曼用她攒了很久的零花钱买给我的。她说,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好姐妹,永远不分开。

这些年,我换过很多首饰,但这条手链,我一直珍藏着。它代表的,是我整个青春里,最温暖、最纯粹的一段记忆。

“林晓曼,”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这条手链,还给你。”

林晓曼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看着那条手链,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她明白了我的意思。

“不……桐桐,不要……”她摇着头,向我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我们不是说好要做一辈子的姐妹吗?”

“一辈子的姐妹?”我轻轻地重复着这句话,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在你冲进我家,打我那一巴掌的时候,‘一辈子’就已经结束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晓曼,我今天做这一切,不是为了让你跟我道歉,也不是为了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我只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我苏语桐的清白和尊严。”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永远无法弥补。有些信任,一旦破碎,就再也粘不起来了。”

我把丝绒盒子盖上,轻轻地推到桌子边缘。

“我们二十二年的情谊,到今天,就画上一个句点吧。”

说完,我拿起我的包,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留恋。

“桐桐!”林晓曼在我身后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没有回头。

我能感觉到沈嘉树那道怨毒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我也能听到林晓曼那绝望的哭声,一声声,都像是对我过去二十二年青春的告别。

但我一步都没有停。

走出咖啡馆,外面夜凉如水。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那股一直堵在胸口的郁气,终于消散了。

我没有赢,也没有输。

我只是,亲手埋葬了一段对我而言,曾经无比重要的关系。

就像一场盛大的告别。告别那个天真的、以为友谊可以地久天长的自己。

我抬起头,看着城市上空那片被霓虹映照得有些失真的夜空,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在一夜之间,长大了。

第六章:晴空

那晚之后,我的世界清净了许多。

林晓曼和沈嘉树,像两颗被投入深海的石子,从我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没有再激起任何涟漪。

我没有拉黑他们的联系方式,但他们也没有再联系过我。我偶尔会在共同好友的朋友圈里,看到他们的动态。他们好像并没有分手,依旧出双入对,照片里的林晓曼,笑得依然灿烂,只是那笑容里,总有种说不出的空洞和勉强。

我妈知道这件事后,气得差点冲到林晓曼家里去理论,被我拦了下来。我只是平静地告诉她:“妈,我们缘分尽了。”

她抱着我,心疼地摸着我当时还没完全消肿的脸,叹了口气,再也没说什么。只是从那以后,她再也没在我面前提过“晓曼”这两个字。

生活像一条平稳的河流,继续向前流淌。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我负责的一个项目,因为方案出色,为公司赢得了巨大的利润,我也因此得到了晋升,成了部门里最年轻的主管。

我开始健身,学习插花,周末会一个人去看画展,或者开车去郊外散心。我认识了很多新的朋友,有聊得来的同事,有健身房里挥汗如雨的伙伴,也有插花班里优雅娴静的姐姐。我的生活,并没有因为失去了一个二十多年的朋友而变得残缺,反而因为空间的释放,变得更加丰富和开阔。

我不再执着于“永远”和“唯一”。我开始明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像一趟趟列车,有人上车,就有人下车。能陪你走一段路,就已经是莫大的缘分,至于终点,强求不来。

唯一留下的后遗症是,我左边的脸颊,在天气变化或者情绪激动的时候,偶尔还会隐隐作痛。像是一种提醒,提醒我那一天发生的一切,提醒我人性的复杂和关系的脆弱。

半年后的一个午后,我正在公司楼下的咖啡馆和客户谈事情。隔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我无意间一瞥,看到了街对面的一幕。

是林晓曼和沈嘉树。

他们在争吵,隔着一条马路,我都能感受到那剑拔弩张的气氛。沈嘉树似乎很不耐烦,用力地甩开了林晓曼拉着他的手。林晓曼则哭着在说些什么,姿态卑微,像是在乞求。

那一刻,沈嘉树脸上那种傲慢和不屑的表情,和我半年前在咖啡馆里看到的,如出一辙。

原来,撕掉了那层温情的假面后,他对谁,都是一样的。

最终,沈嘉树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林晓曼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

我的客户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好奇地问:“苏主管,认识的人吗?”

我收回目光,端起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微笑着摇了摇头。

“不认识。”

那一刻,我心中一片平静,再无波澜。脸颊上那隐隐的痛感,也仿佛在这一瞬间,彻底消失了。

我知道,我是真的放下了。

放下那段长达二十二年的情谊,放下那个曾经被我视作亲人的朋友,也放下那段被背叛的伤痛。

那记耳光,打碎了我对友谊天长地久的美好幻想,却也打醒了我。它让我学会了如何去分辨真心和假意,学会了设立自己的底线,更学会了在受到伤害时,如何挺直腰杆,捍卫自己的尊严。

这或许,就是成长的代价。疼痛,但必要。

又过了几个月,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头,是林晓曼小心翼翼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桐桐……是我。”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我和他分手了。”她哽咽着说,“我发现,他一直在骗我……他外面还有别人……桐桐,你说得对,他就是个垃圾……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的道歉,迟来了太久太久。久到我已经不再需要。

“林晓曼,”我平静地叫了她的全名,“都过去了。”

“我们可以……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她带着一丝希冀,卑微地问。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地说:“我祝你以后,能遇到真正爱你的人。保重。”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没有原谅,也没有憎恨。只是,再也回不去了。

挂了电话,我抬头看向窗外。那天天气很好,冬日的阳光透过云层,温暖地洒在身上。天空湛蓝如洗,一碧万顷。

我知道,我的人生,也终于迎来了属于我的那一片晴空。

干净,明亮,再无阴霾。

来源:就喜欢说三道四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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