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总加班到凌晨,我跟踪她,酒店门开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1-17 12:21 1

摘要:老婆总加班到凌晨,我跟踪她,酒店门开了。我站在酒店走廊的厚地毯上,心跳声大得像是要撞碎肋骨。门缝里透出暖黄的光,还有她的笑声,很轻,很快活。那声音我熟悉,又陌生。她已经很久没在家里那样笑过了。我叫李哲,结婚五年。妻子苏晴是广告公司的项目总监。以前她也会加班,但

老婆总加班到凌晨,我跟踪她,酒店门开了。

我站在酒店走廊的厚地毯上,

心跳声大得像是要撞碎肋骨。

门缝里透出暖黄的光,

还有她的笑声,很轻,很快活。

那声音我熟悉,又陌生。

她已经很久没在家里那样笑过了。

我叫李哲,结婚五年。

妻子苏晴是广告公司的项目总监。

以前她也会加班,但不会这么频繁,

更不会彻夜不归。

最近三个月,她总是凌晨两三点才回家,

身上带着淡淡的烟酒味,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陌生香水气。

问她,她只说项目到了关键期,

团队都在公司熬着,累了就趴一会儿。

她的眼神躲闪,带着疲惫,

还有一种我读不懂的东西。

起初我信了。

还心疼她,给她炖汤,帮她按摩。

可她连汤都喝得心不在焉,

手机屏幕一亮,就立刻抓起来看。

回消息时,手指飞快,嘴角会微微翘起。

那是一种我很久没见过的,

属于少女的雀跃。

怀疑像藤蔓,悄悄缠绕上来。

我试过在晚上十点打电话给她,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

背景音很安静,她说在会议室。

可我好像听见了细微的水流声,

还有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响动。

昨天晚上,她又说加班。

我开车到了她公司楼下。

她那间办公室的灯,黑着。

整栋大楼,只有零星几个窗口亮灯。

我坐在车里,手脚冰凉。

看着手机里我们的合影,

胸口堵得喘不过气。

那时,我做出了跟踪的决定。

今天下午,她出门前特意化了妆,

换上了新买的那条米色连衣裙。

我说:“今天这么隆重?”

她对着镜子涂口红,头也没回:

“晚上有个重要的客户应酬。”

声音平静,听不出波澜。

我提前请了假,开着家里那辆

她不常开的旧车,等在她公司附近。

下午六点,她出来了。

没开自己的车,而是拦了辆出租车。

我小心地跟了上去。

出租车穿过拥堵的市区,

最终停在了市中心那家

著名的五星级酒店门口。

她下车,步履轻快地走了进去。

没有半点犹豫。

我把车停在街对面,

坐在驾驶室里,像个傻瓜。

看着那扇旋转玻璃门,

吞没了她的身影。

天慢慢黑下来,街灯亮了。

我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

好的,坏的,可怕的。

手心里全是冷汗。

晚上九点,她还没出来。

我下了车,穿过马路,走进酒店大堂。

水晶吊灯晃得我眼花。

我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沙发坐下,

眼睛死死盯着电梯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十一点左右,电梯门“叮”一声开了。

她走了出来,和一个男人一起。

那男人大概四十岁左右,身材高大,

穿着合体的深色西装,气质不凡。

他微微侧头听着苏晴说话,

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苏晴仰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

那是我很久没见过的,崇拜的眼神。

她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小臂上。

他们没去大堂吧,也没出酒店,

而是并肩走向了电梯间。

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跟了上去,脚步发虚。

看着他们走进一部电梯,

电梯门缓缓合上。

楼层数字开始跳动,

最终停在了“18”。

十八楼。全是客房。

我站在电梯厅,像被人抽干了力气。

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

上去,找她,问清楚!

另一种声音又在说:

别去,给自己留点尊严。

最后,还是那股烧心的妒火赢了。

我也上了电梯,按下18楼。

电梯上升时,失重感让我恶心。

走廊很长,铺着暗红色花纹地毯,

踩上去没有一点声音。

两边的房门紧闭,像一个个秘密。

我不知道他们在哪个房间。

只能一间一间地听过去。

像个可悲的窃听者。

走到1818房门口时,

我停住了。因为我听见了里面

传来隐约的,她的笑声。

就是我在开头听到的那一声。

那么清晰,像根针,扎进我心里。

我站在门前,举起手,想敲门,

手臂却像灌了铅一样沉。

就在我挣扎的时候,

门,毫无征兆地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是那个男人。

他已经脱掉了西装外套,

只穿着白色的衬衫,领口松开着。

他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

眉头微微皱起:“你找谁?”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

居于上位者特有的从容。

我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

就看到了他身后的苏晴。

她正从里面的套间走出来,

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玻璃杯,

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笑意。

当她看到站在门口的我时,

那笑意瞬间冻结,碎裂。

她的脸色“唰”地变得惨白,

手里的杯子差点滑落。

“李……李哲?”她的声音在发抖。

那个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

又看向我,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

“你们认识?”他问苏晴,语气平静。

空气仿佛凝固了。

走廊的灯光照在我们三人身上,

投下长长的,扭曲的影子。

我看着苏晴,她的嘴唇在颤抖,

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羞愧?

我多么希望她能给我一个解释,

哪怕是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

可她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尊雕像。

那个男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侧身让开一点,对苏晴说:

“苏总监,看来你有私事要处理。”

他的称呼很正式,

却更凸显了此刻场面的荒谬。

“苏总监?”我重复着这个称呼,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

重要的客户应酬?应酬到酒店房间来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在安静的走廊里

显得格外刺耳。苏晴猛地抬起头,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李哲,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我打断她,

胸口剧烈起伏着。

“你告诉我,凌晨三点,

在酒店客房,和客户,能是哪样?”

那个男人清了清嗓子,

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这位先生,我想你误会了。

我和苏总监只是在谈工作。”

“工作?”我几乎要笑出来,

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

“什么样的工作需要

在酒店的私人房间里谈到半夜?

需要你脱了外套,需要她笑得那么开心?”

我指向苏晴,手指因为激动而颤抖。

她捂住了脸,肩膀开始抽动。

男人沉下脸,语气冷了几分:

“请注意你的言辞。我和苏总监

有重要的商业合作要谈,

这里比办公室更安静,更私密。”

“私密?”我捕捉到这个词,

心像被狠狠剜了一刀。

“对,确实私密,私密到

连她丈夫都不能知道,对吗?”

苏晴放下手,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李哲,求你,别说了……

我们回去,我回去跟你解释,

好不好?”她走上前想拉我的胳膊,

我下意识地甩开了。

那个男人看着我们,

眼神复杂,最终他叹了口气:

“苏总监,今晚的讨论先到这里吧。

你先处理你的家事。”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

不易察觉的失望和疏离。

苏晴哀求地看着他:“陈总,

对不起,我……”

被称为陈总的男人摆了摆手,

示意她不用再说。

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冷,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

然后,他缓缓地,

当着我的面,关上了房门。

“咔哒”一声轻响,

门锁落下的声音,

像最终判决的槌音。

走廊里只剩下我和苏晴。

她靠着墙壁,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

慢慢地滑坐在地上,无声地流泪。

我站在她面前,俯视着她,

曾经那么熟悉亲密的妻子,

此刻却感觉无比遥远和陌生。

我们之间,隔着一扇刚刚关闭的

酒店客房的门,

以及一些可能永远也无法弥合的东西。

“起来,”我的声音疲惫不堪,

“我们回家。”

她没有动,只是把头埋得更深。

酒店走廊尽头传来电梯到达的提示音,

也许很快就会有别的客人过来,

看到我们这不堪的一幕。

我弯下腰,抓住她的手臂,

用力把她拉起来。

她的身体很软,几乎没有力气,

靠在我身上,还在不停地发抖。

我闻到她发间熟悉的洗发水味道,

混合着那丝陌生的,

属于那个房间的昂贵香氛。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半拖半抱地把她带向电梯。

按下下行按钮时,

我的手抖得厉害。

电梯镜子里映出我们两人的样子,

我脸色铁青,眼圈发红,

她头发凌乱,妆容哭花,

像个破碎的娃娃。

谁还能看出,

我们曾经是一对恩爱夫妻?

电梯一路下行,无人打扰。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她压抑的啜泣声。

我死死盯着跳动的红色数字,

一言不发。胸口堵着的那团东西,

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几乎要撑裂我的胸膛。

我想吼叫,想砸东西,

想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

问她为什么。

可最终,我只是僵硬地站着,

像一块沉默的石头。

酒店大堂依然灯火通明,

偶尔有晚归的客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紧紧攥着她的手腕,

几乎是把她拽出了旋转门。

夜风扑面而来,带着初夏的微凉,

却吹不散我心头的燥热和憋闷。

那辆旧车还停在街对面,

像一个冰冷的见证者。

我把她塞进副驾驶,

用力关上车门。

绕到驾驶座,启动,挂挡,

油门踩得狠,车子猛地窜了出去。

苏晴被惯性甩在靠背上,

她止住了哭泣,只是呆呆地看着前方,

眼神空洞。

车开了很久,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收音机里放着不知名的情歌,

缠绵悱恻,听起来格外讽刺。

我伸手关掉了。

车厢里只剩下引擎的轰鸣,

和彼此压抑的呼吸声。

城市璀璨的夜景在车窗外飞速倒退,

那些流光溢彩,此刻在我眼里,

都变成了模糊而冰冷的色块。

“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干涩,

像砂轮磨过铁器。

我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发白,

没有回应。

“我们真的在谈工作……”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大概自己也觉得这个说辞苍白无力。

“什么工作?”我终于开口,

声音冷得自己都觉得陌生。

“需要避开所有人,

在酒店房间里谈到半夜?

需要你对他笑得那么……讨好?”

“讨好”这个词脱口而出,

像一把刀子,也划伤了我自己。

她不是个会讨好别人的人,

至少,我认识的苏晴不是。

她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

才喃喃地说:“公司最近有个

非常重要的跨国合作项目,

陈总是对方的关键决策人。

他很忙,只有晚上有点时间,

而且他喜欢在安静的环境里谈事情……”

“所以酒店客房是最佳选择?”

我打断她,语气里的讥讽掩饰不住。

“李哲!”她提高了声音,

带着哭腔,“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

我们真的只是在工作!

我承认,我瞒着你是我不对,

我怕你多想……”

“我怕你多想。”我重复着她的话,

“苏晴,你看我现在的样子,

是‘多想’了吗?

我亲眼看到的!

我看到你看他的眼神,

我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样子!

你告诉我,这只是工作?”

情绪终于失控,

我猛地踩了一脚刹车,

车子在红灯前剧烈顿了一下。

她吓得惊呼一声,

下意识地抓住了车门上的扶手。

“说话啊!”我扭头瞪着她,

眼睛因为愤怒和痛苦而布满血丝。

“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你们之间,干干净净,只有工作!”

她迎上我的目光,嘴唇翕动着,

眼泪又流了下来,

划过她苍白的面颊。

那双曾经清澈明亮的眼睛里,

此刻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痛苦,有挣扎,有愧疚,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闪躲。

她最终没能说出那句“干干净净”。

她低下头,重新啜泣起来。

这个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有力,

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粉碎。

我转过头,看着前方闪烁的红灯,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眼前崩塌陷落。

绿灯亮了,后面的车不耐烦地

按着喇叭。我木然地踩下油门,

车子继续向前驶去,

驶向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地方,

驶向一个未知的,破碎的明天。车子驶入小区时,

凌晨两点的钟声刚刚敲过。

保安亭里亮着昏黄的灯,

老张探出头,看到是我们,

脸上露出些许诧异。

我勉强冲他点了点头,

把车开进了地下车库。

停好车,我们谁都没有立刻下去。

密闭的空间里,

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她依然低着头,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

那件米色的新裙子,

此刻看起来皱巴巴的,

沾着泪痕,显得格外狼狈。

“下车。”我解开安全带,

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

她默默跟着我下了车,

像个小学生一样跟在我身后,

走进电梯。

电梯里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此刻闻起来却有些刺鼻。

我看着金属门上模糊的倒影,

她和那个男人并肩站立的画面,

又一次不受控制地闯入脑海。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开门,进屋。

玄关的感应灯自动亮起,

柔和的光线洒下来,

照在门口我们一起去宜家买的地垫上,

照在鞋架上并排放着的拖鞋上,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却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

这个充满了我们共同回忆的空间,

此刻却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陌生感。

她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板上,

径直走向客厅,瘫坐在沙发上,

用手捂住了脸。

我没有开大灯,

只借着玄关透进来的微弱光线,

走到她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

我们之间隔着三米左右的距离,

却像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现在,可以说了。”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

干涩而平静,

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可怕。

“把你知道的,我想知道的,

都说出来。”

她放下手,脸上泪痕未干,

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

“说什么?说你不相信我?

说你像个疯子一样跟踪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倔强。

我几乎要气笑了。

“对,我是疯子。

当一个丈夫发现他的妻子

连续几个月用加班的借口欺骗他,

深夜和别的男人出现在酒店客房,

他很难不疯!”

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

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

“我说了我们在谈工作!”

她也激动起来,

猛地抬起头,

通红的眼睛瞪着我。

“陈总是我们公司

最重要的潜在客户!

这个项目拿下的话,

我就能升合伙人!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们以后

不用再为房贷发愁,

意味着我们可以换更大的房子,

可以要孩子!”

“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

去争取项目?”我打断她,

“用深夜独处一室的方式?

用对他笑靥如花的方式?

苏晴,你什么时候

变得这么天真了?

或者说,你把我当傻子?”

“我没有!”她尖叫起来,

“你怎么能把我想得那么龌龊!

我只是想做好我的工作!

陈总他……他不是那种人!”

“他不是哪种人?”

我逼视着她,

“一个正常的,

有分寸的男客户,

会在深夜单独约见

已婚的女项目负责人,

在酒店房间‘谈工作’?

苏晴,你在这个行业

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告诉我,这正常吗?”

她张了张嘴,

像是想反驳,

却最终没能发出声音。

眼神里的坚定开始动摇,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

她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目光,

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水杯,

手却抖得厉害,

杯子里的水晃了出来。

看到她这个反应,

我的心又沉下去几分。

“他碰你了?”

我听到自己问,

声音低哑得可怕。

她的手一僵,

杯子“哐当”一声掉在地板上,

水洒了一地,

玻璃碎片四溅。

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

连连后退,

撞到了身后的落地灯。

“没有!没有!”

她拼命摇头,

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李哲,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把你当我的妻子!”

我也站了起来,

胸口剧烈起伏着。

“可你现在的行为,

让我不知道

到底该怎么看待你!”

我指着地上的玻璃碎片,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如果你们之间真的清白,

你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

“因为我怕!”

她终于崩溃地大喊出来,

身体沿着墙壁滑落,

蹲在地上,

把脸埋在膝盖里,

肩膀剧烈地抖动着。

“我怕你误会!

怕你不理解!

怕失去你!

也怕失去这个机会……”

她的声音被呜咽淹没,

断断续续。

“怕我误会?”

我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

她蜷缩成一团的身影,

心里五味杂陈,

既有愤怒,有心痛,

还有一丝可笑的可悲。

“所以你选择欺骗?

用一个又一个谎言

来掩盖你所谓的‘怕’?”

“我也不想骗你……”

她抬起头,

泪眼婆娑,

“一开始,

真的只是正常工作接触。

但陈总他……

他确实对我表示过好感……”

她的话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

瞬间冻结了周围的空气。

我僵在原地,

感觉全身的血液

都涌向了头顶,

又瞬间褪去,

留下刺骨的冰凉。

“什么时候的事?”

我听到自己机械地问。

“大概……两个月前。”

她低下头,

声音细若蚊蚋。

“那次项目启动会后,

他单独约我喝咖啡,

说很欣赏我的能力……

后来,送了我一条丝巾……”

“你收了?”

我的心揪紧了。

她沉默着,

点了点头。

“他说只是见面礼,

在国外带的,

不值什么钱……

我当时没想太多,

觉得拒绝了反而尴尬……”

“然后呢?”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继续追问。

“然后……

他就经常找机会

单独和我讨论项目,

有时是晚餐,

有时是喝一杯……

他说他的婚姻不幸福,

和妻子早就分居了……”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

像是在忏悔,

又像是在为自己开脱。

“而你,

从来没有明确拒绝过,

对吗?”

我打断她,

心脏像是被浸入了冰水里。

“你甚至享受这种关注,

享受这种……

来自成功男人的青睐?”

“我没有!”

她急切地辩解,

“我只是觉得……

觉得不能得罪他……

这个项目对我太重要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显然自己也意识到

这个理由的苍白。

“重要到可以

牺牲我们的婚姻?”

我问出了最致命的问题。

她猛地抬起头,

脸上血色尽失。

“不!不是的!

李哲,我从没想过

要牺牲我们的婚姻!

我爱的人是你!”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

却因为腿软而踉跄了一下。

“爱我?”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

感觉它们像针一样

扎在心上。

“苏晴,

爱不是靠说的。

你这几个月的所作所为,

有哪一点能证明你爱我?

是彻夜不归的‘加班’?

是手机里不能给我看的信息?

还是今晚,

在酒店房间里,

你对那个男人

露出的崇拜笑容?”

“那是装的!”

她几乎是嘶吼出来,

“在这个位置上,

我不得不对客户笑,

不得不迎合他们!

你以为我愿意吗?

我每天戴着面具生活,

已经很累很累了!

回到家,

我只想放松,

想做回我自己!

可你呢?

你除了抱怨我加班多,

抱怨我不做饭,

不收拾屋子,

你有关心过我累不累吗?”

她的话像一把钝刀,

割开了我们婚姻中

我一直刻意忽略的脓疮。

我愣住了,

一时间竟无法反驳。

是啊,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们之间的对话

只剩下柴米油盐的抱怨,

只剩下谁付出多谁付出少的计较?

我忘了她也是个

需要理解和安慰的女人,

而不只是一个

名为“妻子”的角色。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她压抑的哭声,

和窗外偶尔传来的

汽车驶过的声音。

我看着蹲在地上,

哭得几乎脱力的她,

再看看这个曾经

充满欢声笑语,

如今却冰冷得像坟墓的家,

一种巨大的无力感

席卷了全身。

我走过去,

没有扶她,

只是在她旁边的地板上坐了下来,

背靠着冰冷的墙壁。

地板上的水渍还没干,

玻璃碎片在微弱的光线下

闪烁着冰冷的光。

我们都沉默着,

任由时间在压抑的空气中

一分一秒地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

她的哭声渐渐止住了,

只剩下偶尔的抽噎。

窗外,天色开始蒙蒙发亮,

黎明的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

苍白的光带。

“那条丝巾,

在哪里?”

我望着那道越来越亮的光,

轻声问。

她身体颤了一下,

低声说:

“在……在我办公室抽屉里。”

“明天拿去还给他。”

我的声音很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还有,退出这个项目。”

她猛地转过头看我,

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不甘。

“退出?

李哲,你知道我为了

这个项目付出了多少吗?

现在眼看就要成功了,

你让我退出?”

“对,退出。”

我转过头,

直视着她的眼睛。

“如果你还想保住

这个婚姻的话。”

她的嘴唇颤抖着,

眼神里充满了挣扎。

一边是她奋斗多年

渴望的事业巅峰,

一边是摇摇欲坠的婚姻。

这个选择,

对她来说,

似乎同样艰难。

“没有……

别的办法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我可以跟他保持距离,

只谈工作……”

“苏晴,”

我打断她,

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信任就像这地上的杯子,

碎了,就很难再复原了。

如果你继续待在这个项目里,

继续和他有接触,

我没办法不去想,

没办法相信你们‘只是工作’。

这根刺会一直扎在我心里,

直到把我们的婚姻彻底耗死。”

她看着我,

眼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

她明白我说的是事实。

有些事情,

一旦发生,

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需要时间考虑。”

她最终低声说,

避开了我的目光。

我的心,

随着她这句话,

彻底沉入了谷底。

考虑。

在这段婚姻和

那个男人代表的机会之间,

她竟然需要考虑。

我点了点头,

没再说话,

撑着地板站了起来。

膝盖因为久坐而有些发麻,

身体也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我绕过地上的狼藉,

走向卧室。

“今晚我睡客房。”

我头也没回地说。

关上客房的门,

背靠着门板,

我缓缓滑坐在地上。

窗外,天光已经大亮,

新的一天开始了。

可我知道,

有些东西,

在这个夜晚,

已经彻底改变了。

客厅里传来她细微的、

收拾玻璃碎片的声音,

窸窸窣窣,

像啮齿动物在啃噬着

我们所剩无几的过去。我躺在客房的床上,

眼睛盯着天花板。

一夜无眠。

脑子里反复播放着

昨晚在酒店走廊的一幕幕。

她苍白的脸,

那个男人审视的眼神,

关上门时那声轻微的“咔哒”。

还有她刚才说的,

“我需要时间考虑。”

每一个画面,

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钝刀,

在心上反复切割。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往常这个时候,

我应该起床做早餐了。

她会赖床,

我总要叫好几遍。

有时她会撒娇,

让我把早餐端到床边。

那些平淡的日常,

此刻想来竟如此遥远。

客厅里传来轻微的响动。

她起来了。

我听见她走向厨房,

打开冰箱,

然后又关上。

大概是发现里面空荡荡的。

自从她开始频繁“加班”,

我们很久没有一起采购了。

过了一会儿,

我听见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她出去了。

是去上班吗?

还是去找那个陈总?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就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理智。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

走到窗边,

撩开窗帘一角。

看到她穿着昨天的衣服,

背影有些佝偻,

慢慢走向小区门口。

没有开车,

也没有叫出租车。

只是慢慢地走着,

消失在拐角。

我回到客厅。

地上的玻璃碎片已经清理干净,

水渍也擦了。

沙发被她睡过的痕迹还在,

靠枕掉在地上。

整个屋子安静得可怕。

我拿起手机,

想给她打电话。

手指悬在拨号键上,

却迟迟按不下去。

打通了说什么?

问她去哪里?

还是催她做决定?

无论哪种,

都显得我可悲又可怜。

最终我放下手机,

走进浴室。

镜子里的自己憔悴不堪,

眼睛布满血丝,

下巴冒出青色的胡茬。

我用冷水冲了把脸,

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但心里的那团乱麻,

越理越乱。

上午九点,

我开车去了公司。

请了一天假。

坐在空荡荡的家里,

无所事事。

每一个角落都有她的影子:

书架上有她爱看的书,

电视柜上有我们的合影,

阳台上有她养的多肉。

这个家,

到处都是她存在的证据。

中午,

“我今天请假了。

在外面走走。

晚上回来谈。”

很简单的一句话,

我却反复看了好几遍。

试图从字里行间

读出她的情绪和决定。

但什么也读不出来。

下午,

我实在坐不住,

开车去了她公司附近。

把车停在街对面,

就像昨天一样。

看着那栋熟悉的写字楼,

心里五味杂陈。

我不知道自己

为什么要来这里。

是想确认她真的没上班?

还是想抓住什么证据?

或许,

我只是想离她近一点,

在这个不知所措的时刻。

她的办公室窗户

依然暗着。

我坐在车里,

看着白领们进进出出。

每个人都很忙碌,

都有自己的方向和目标。

只有我,

像个孤魂野鬼,

被困在这段摇摇欲坠的婚姻里。

四点多,

我看到陈总的车

驶入大楼地下车库。

那辆黑色的奔驰,

我记得车牌。

心一下子揪紧了。

他来了,

她呢?

她会不会也来了?

只是我没看见?

我死死盯着大楼出口,

手心又开始冒汗。

半个小时后,

陈总独自一人走了出来,

上车离开了。

没有她的身影。

我松了口气,

随即又感到一阵悲哀。

什么时候开始,

我需要用这种方式

来确认妻子的行踪?

晚上七点,

我回到家。

她还没回来。

我简单煮了碗面,

却一口也吃不下。

八点左右,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响起。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

她推门进来,

手里拎着一个超市购物袋。

脸上带着疲惫,

但眼神平静了许多。

“我买了些菜。”

她说,

声音有些沙哑。

“你吃过了吗?”

“吃了。”

我简短地回答,

看着她把购物袋拎进厨房。

这个平常的场景,

此刻却显得格外陌生。

她放下东西,

走到客厅,

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下。

我们之间,

又回到了昨晚那种

对峙的姿势。

“我想好了。”

她开口,

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

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

“我明天就去公司,

申请退出项目组。”

我看着她,

没有立即回应。

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但是,”

她顿了顿,

深吸一口气,

“我不能保证

公司一定会同意。

这个项目现在

正处于关键阶段,

临时换负责人

可能会引起很多问题。”

“那是公司需要考虑的事。”

我说,

声音依然平静。

“你只需要表明你的态度。”

“我知道。”

她低下头,

看着自己的手。

“李哲,

我承认我错了。

我不该瞒着你,

不该去酒店房间,

更不该收他的礼物。

我越界了。”

她的认错来得突然,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等待下文。

“但我发誓,

我和他之间

真的没有发生

任何实质性的关系。”

她抬起头,

眼神恳切。

“昨晚在房间,

我们确实在讨论

项目方案的最终细节。

他脱掉外套,

是因为空调开得大。

我笑,

是因为他说了个

关于客户的趣事。”

“那你为什么

不一开始就告诉我?”

我问出了最在意的问题。

“如果你觉得

这一切都正当合理,

为什么要撒谎?”

她沉默了,

手指绞得更紧。

“因为我享受。”

她终于说出口,

声音很轻,

却像重锤砸在我心上。

“享受他对我的关注,

享受那种被重视、

被欣赏的感觉。

这让我觉得……

自己还很有魅力。”

她苦笑着,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李哲,

你知道吗?

我们结婚五年了。

这五年来,

你多久没有

用那种欣赏的眼神看过我了?

你看到的我,

只是你的妻子,

一个应该按时回家、

做饭洗衣的妻子。

而在陈总眼里,

我是能干的项目总监,

是值得欣赏的女性。”

她的话像一面镜子,

照出了我们婚姻中

我一直忽视的问题。

我张了张嘴,

想反驳,

却发现无话可说。

“这不能成为

你欺骗我的理由。”

最终,

我只能说出

这句苍白的话。

“我知道。”

她擦掉眼角的泪。

“所以我退出项目。

我会把丝巾还给他。

我会尽我所能

弥补我的过错。

但是李哲,

我们的婚姻

出现问题,

不是从我撒谎开始的。

它早就有了裂痕,

只是我们都没有去修补。”

她站起身,

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

放在茶几上。

“这是我这几个月

偷偷存的加班费。

本来想等你生日时,

给你换辆新车。

现在……

没意义了。”

我看着那个厚厚的信封,

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所以她还是想着我的,

想着这个家的。

这个认知让我的愤怒

稍微平息了一些,

但伤痛依旧。

“我需要时间。”

我说,

重复了她昨天的话。

“即使你退出项目,

即使你和他断绝来往,

我也需要时间

来重新建立信任。”

她点了点头,

眼神黯淡。

“我明白。

我会搬去朋友家住一段时间,

给我们彼此一些空间。”

这个决定出乎我的意料。

我以为我们会继续

在这个屋檐下互相折磨,

或者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哪个朋友?”

我下意识地问。

“林薇。

你知道的,

她一个人住。”

林薇是她的大学同学,

也是她最好的朋友。

我沉默了。

分居,

这意味着什么?

是我们解决问题的开始,

还是婚姻走向终结的前兆?

“随便你。”

最终,

我听到自己说。

声音冷漠得

让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她似乎被我的态度刺伤了,

嘴唇颤抖了一下,

但什么也没说。

转身走向卧室,

开始收拾行李。

我坐在客厅里,

听着她在房间里

打开衣柜、

拉上行李箱拉链的声音。

每一次声响,

都像是在为我们的婚姻

敲响丧钟。

二十分钟后,

她提着行李箱走出来。

箱子不大,

只装了一些必需品。

“我走了。”

她站在玄关,

回头看我。

眼神复杂,

有愧疚,有不舍,

也有决绝。

我点了点头,

没有起身送她。

“保持联系。”

大门轻轻关上的声音

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

我依然坐在沙发上,

一动不动。

直到窗外完全黑透,

才像突然惊醒般,

伸手打开了茶几上的台灯。

暖黄的光线洒下来,

照在那个厚厚的信封上。

我拿起它,

掂了掂分量。

确实不少。

她这几个月,

是真的在拼命工作。

只是工作的方式,

超出了我能接受的底线。

我拆开信封,

里面是整齐的百元大钞。

最上面还有一张便条,

是她的笔迹:

“给哲换车用。

生日快乐。”

落款日期是两个月前,

正是她开始

频繁“加班”的时候。

所以这一切早有预兆,

只是我太迟钝,

或者太信任她,

没有及时发现。

我把钱放回信封,

随手扔在茶几上。

走到阳台,

点了一支烟。

我已经戒烟两年了,

是她帮我戒的。

她说想和我一起活到老,

看孩子们成家立业。

现在,

她在哪里?

在林薇家哭诉吗?

还是在后悔自己的决定?

亦或是在庆幸

终于摆脱了这段沉闷的婚姻?

夜风吹来,

带着初夏的花香。

隔壁传来电视的声音,

还有孩子的笑声。

多么普通的家庭生活,

曾经我也是其中一员。

现在却像个局外人,

在这个阳台上独自抽烟。

抽完烟,

我回到客厅,

开始仔细打量这个家。

五年婚姻,

我们积累了不少东西。

墙上的婚纱照还挂着,

照片上的我们笑得很甜。

那时她眼里有光,

看我的眼神充满爱意。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那光渐渐暗淡了呢?

是我忙于工作忽略她的时候?

是我们为琐事争吵的时候?

还是当激情褪去,

我们都把对方的付出

视为理所当然的时候?

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林薇发来的消息:

“苏晴在我这儿。

她很难过。

你们到底怎么了?”

我看着这条消息,

犹豫着该如何回复。

说出真相?

还是找个借口搪塞?

最终我回复:

“让她自己跟你说吧。

麻烦你照顾她了。”

林薇很快回复:

“我会的。

但李哲,

苏晴真的很爱你。

她刚才一直在哭,

说不想失去你。”

不想失去我。

那为什么还要做出

那些伤害我们关系的事?

为什么在需要选择时,

还要“考虑”?

我没有再回复。

放下手机,

走进卧室。

床上还留着她睡过的痕迹,

枕头上有几根她的长发。

空气中弥漫着她常用的

那款洗发水的味道。

我躺在她的位置上,

试图感受她残留的温度。

却只感到一片冰凉。

这一夜我睡得很不安稳,

做了很多支离破碎的梦。

梦到我们刚结婚的时候,

租住在那个小房子里。

她下班回来,

总会给我带街角那家

包子铺的肉包子。

梦到我们第一次吵架,

她哭着跑出去,

我在后面追。

梦到我们买下这个房子时,

相拥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跳舞。

醒来时,

枕头上湿了一片。

窗外天刚蒙蒙亮。

我起身,

走到客厅。

那个信封还躺在茶几上,

像在嘲笑我的软弱。

我拿起车钥匙,

决定出去走走。

清晨的街道很安静,

只有早起的清洁工

在打扫街道。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转,

不知不觉又来到了

那家五星级酒店门口。

白天的酒店

看起来庄重而平静。

旋转门不停地转动,

接待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旅客。

谁会想到,

就在昨晚,

这里曾上演过

一场足以摧毁一个家庭的戏剧?

我把车停在路边,

看着酒店门口。

不久,

我看到陈总走了出来。

他穿着运动服,

似乎是刚晨跑回来。

精神很好,

脸上带着从容的微笑。

他当然可以从容。

对他而言,

昨晚可能只是

一场无伤大雅的插曲。

一个对他有好感的

女下属的丈夫吃醋了。

仅此而已。

他不会知道,

也不会在意,

他的行为给另一个男人

带来了怎样的痛苦。

我握紧方向盘,

有一股冲动想下车,

走到他面前,

给他一拳。

但最终,

我只是静静地坐着,

看着他走进酒店。

暴力解决不了问题。

即使我打了他,

也改变不了

苏晴对他有过好感的事实,

改变不了

我们婚姻中的问题。

我启动车子,

离开了酒店。

在回家的路上,

我经过了我们

常去的那家早餐店。

热腾腾的蒸汽从门口冒出,

食物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

我停下车,

走进去点了

我们常吃的套餐:

两碗豆浆,

四根油条,

一笼小笼包。

老板娘认得我,

笑着问:“今天一个人?

你太太呢?”

“她出差了。”

我撒了个谎,

接过打包好的早餐。

回到家,

我把早餐放在餐桌上,

却毫无食欲。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客厅里明亮而温暖。

但这个家,

因为缺少了女主人,

显得空荡而冷清。

我拿起手机,

翻看我们的聊天记录。

最近几个月,

我们的对话越来越少,

内容也越来越简单。

“晚上回来吃饭吗?”

“不。”

“几点回?”

“晚点。”

像两个合租的陌生人,

而不是夫妻。

我继续往上翻,

翻到一年前,两年前。

那时的我们

还会互相分享趣事,

会说想你了,

会为对方加油打气。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们失去了交流的欲望?

手机突然响起,

是苏晴。

我看着屏幕上

跳动的她的名字,

犹豫了几秒,

还是接了起来。

“喂?”

她的声音听起来

比昨天平静了些。

“嗯。”

我应了一声,

等待她说话。

“我刚刚给总监发了邮件,

申请退出项目组。”

她说,

“也把丝巾放在他秘书那里了,

让他转交给陈总。”

“他怎么说?”

我问。

“还没回复。”

她顿了顿,

“李哲,

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不是吵架,

是真正地,

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我沉默了一会儿。

“好。

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吧。

在你公司附近

那家咖啡厅怎么样?”

她提议的地方

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相亲的咖啡厅。

“为什么选那里?”

我问。

“从哪里开始,

就从哪里重新开始。”

她轻声说。

这个回答让我心头一动。

“好。

下午三点,

我请假。”

挂断电话后,

我看着餐桌上的早餐,

终于有了一点食欲。

我坐下来,

慢慢吃着已经凉掉的油条。

味道不如刚出锅时好,

但还能下咽。

就像我们的婚姻,

也许已经不如最初甜美,

但或许,

还值得再尝试一下。

下午两点五十,

我提前到了咖啡厅。

还是那个靠窗的位置,

阳光斜斜地照进来,

在木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点了一杯美式,

等她。

心情出乎意料地平静。

无论结果如何,

我们需要这次谈话。

三点整,

她准时出现。

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

素颜,头发扎成马尾。

像极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

她在我对面坐下,

点了一杯拿铁。

服务生离开后,

我们一时相顾无言。

“我先说吧。”

她最终开口,

双手捧着水杯。

“李哲,

对不起。

为我的欺骗,

为我的越界,

为我对你造成的伤害。”

我点了点头,

示意她继续。

“但我更要为

我们婚姻中出现的问题道歉。”

她看着我的眼睛,

眼神诚恳。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

我怪你不够关心我,

怪你不再欣赏我。

但我自己呢?

我有没有主动

和你分享过我的压力?

有没有试图理解

你的辛苦?

还是我也把一切

视为理所当然?”

她的话让我有些意外。

我以为她会继续辩解,

或者把责任推给我。

“婚姻是两个人的事。”

我缓缓开口。

“我承认,

我也有问题。

我太专注于工作,

忽略了你。

把你的付出

当作理所当然。

当你需要支持时,

我没有及时给予。”

她眼中泛起泪光,

但努力保持着微笑。

“所以我们都有错。”

她轻声说。

“但现在重要的是,

我们还想不想,

能不能继续走下去。”

服务生送来了咖啡,

暂时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她小口啜饮着拿铁,

我在美式的苦涩中

整理思绪。

“我想继续。”

最终,

我听到自己说。

“但不是回到从前。

我们需要改变,

需要重新了解彼此。”

她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但这次是带着笑的。

“我也想继续。”

她说,

伸手握住我的手。

她的掌心温暖,

微微颤抖。

“我会辞去现在的工作。

不是因为你要求,

而是我自己想清楚了。

那个环境不适合我,

也不利于我们的关系。”

这个决定让我震惊。

“你想好了?

你奋斗了这么多年

才到这个位置。”

“想好了。”

她坚定地点头。

“职位再高,

如果失去了你,

失去了家,

又有什么意义?

我可以从头开始,

找一份压力小点的工作。

我们也可以考虑

换个城市生活。”

我反握住她的手,

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

这个我爱了多年的女人,

此刻在我面前

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和决心。

“不需要换城市。”

我说。

“我们可以一起面对这里的一切。

但如果你真的想换工作,

我支持你。”

我们在咖啡厅坐了很久,

聊了很多。

关于过去的失误,

关于未来的规划。

像两个刚刚认识的人,

小心翼翼地探索着

彼此的内心的世界。

离开时,

夕阳西下。

我们并肩走在街上,

影子被拉得很长。

“我今晚可以回家吗?”

她轻声问,

带着一丝不确定。

“当然。”

我说,

自然地牵起她的手。

“那是我们的家。”

她的手在我掌心里微微一动,

然后紧紧回握住我。

回家的路上,

我们都没有说话。

但气氛不再压抑,

而是充满了一种

小心翼翼的期待。

开门进屋,

玄关的灯自动亮起。

一切如旧,

但感觉不同了。

她放下包,

深吸一口气。

“我先把行李拿回来。”

她指的是昨天

拿去林薇家的那个箱子。

“我陪你去。”

我说。

我们再次出门,

开车前往林薇家。

在车上,

她主动说起了

公司对

来源:大气雪碧Mb1Fbq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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