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诡事录之长安》结局，原来，这才是火晶落崖的真相

摘要：南山猎户报信那天，皇帝连龙椅都没坐热就下了一道口谕：找白泽，找不到也得把山翻一遍。满朝文武以为天子童心大发，只有雍州府心里打鼓——上一次用祥瑞当借口，死的是一整支边军。这次轮到谁，没人敢问。

跳崖没死的人回来爆料，长安城最热闹的狩猎原来是一场大型清洗预告

南山猎户报信那天，皇帝连龙椅都没坐热就下了一道口谕：找白泽，找不到也得把山翻一遍。满朝文武以为天子童心大发，只有雍州府心里打鼓——上一次用祥瑞当借口，死的是一整支边军。这次轮到谁，没人敢问。

白泽的画像早贴在衙门墙头，鹿角虎眼，一身白毛，看着就邪性。猎户说亲眼看见，可画匠按描述重画，怎么都像山里常见的白化麂子。皇帝不管，给的时间只有五天。第五天傍晚，雍州府把一只染色的山羊牵回城，羊毛被雨水冲掉色，顺着宫门滴成一条粉沟。围观的人哄笑，御林军拔刀就砍，笑声瞬间变惨叫。那天之后，长安夜市少了一半摊贩，街道干净得吓人。

火晶就在这支搜山队里。档案写她是猎户出身，实际档案是空白，连生辰都填的除夕，明显胡编。她主动带人走悬崖边的小道，说能省两个时辰。夜里她第一个掉下去，同伴只抓住一只鞋。御林军向下射箭，火光里看见她身子撞在半空的树上，随后滚进雾底，连血都没听见。众人以为必死，结果第三天她在城西酒肆现身，点了两斤羊肉，一碗生韭，吃完抹嘴走人。掌柜记得清楚，因为她付的是新铸的开元通宝，钱边还留毛刺，这种钱只在官炉里流通。

卢凌风死得更快。搜山回来第二天，他骑马去城东驿馆，半路马失前蹄，人摔进泥坑，脖子折成直角。仵作填完尸格，尸体连夜被拉进皇城，连家属都没让看。外人以为他倒霉，只有驿馆杂役听见马蹄被割断的裂声。卢凌风生前管过十六年内库，也查过边军账目，手里那本暗账据说能让三成京官掉脑袋。他死当天，内库旧档房失火，卷宗烧得精光，火场里只找到半块马蹄铁。

火晶再出现，身份换成西域香料商，名帖写着云泥观弟子。云泥观是长安新道观，供的不是三清，是北斗，香火旺得邪门。观主灵吉自称能望气，当朝国师都要让他三分。火晶借观名行走，暗地收消息，谁家有真白泽线索，当晚就失踪。半月之内，南山脚下三个村子空了，人走屋塌，只剩灶王爷像倒挂在梁上。县衙贴告示，说山火蔓延，百姓自愿内迁。可那晚城南守军看见几十辆大车出城，车辙深到压碎青石，车里飘出的不是焦木味，是血腥味。

皇帝到底在找什么，没人敢猜透。老宦官私下传，白泽血能入药，可解丹毒。当朝天子服丹十年，脉象早就是空鼓，太医院束手无策。若真有白泽，杀兽取血，就能再续十年龙命。可南山没白泽，只有一堆想借白泽改命的人。火晶、灵吉、卢凌风，全是棋子，棋盘却是整个长安。谁先忍不住跳出去，谁就被吃掉。

火晶最后一次公开露面，是在西市刀客擂台。她押自己赢，对手是禁军教头。三招过后，教头喉咙被割，刀口薄得像纸。火晶拿走黄金二十两，顺手把名帖扔进油锅，纸上的云泥观三字瞬间化黑。当晚云泥观被御林军围了，灵吉被锁进铁笼，押往皇城。路过朱雀大街，灵吉突然仰天大笑，声音尖得像夜枭。御林军统领拔刀塞住他的嘴，刀柄再拔出来，舌头已经不见。围观的人只看见铁笼里喷出一股血雾，雾散后，灵吉还在笑，只是再没声音。

案子到这儿，卷宗被封，大理寺贴出告示：妖道惑众，已伏法。可长安人发现，城南猎户家的小孩开始画同一种兽，鹿角白毛，眼睛却是人眼。问画的是谁，小孩齐声说：夜里窗前自己看见的。大人吓得搬家，房子空下来，夜里却亮灯，窗上映出鹿角影子。御林军再去搜，屋里只剩一滩水，水里漂着几根白毛，用火烧，毛发出人声，叫的是火晶。

火晶没走远。她藏在皇城地下的排水沟，那里是前朝旧渠，图纸早被销毁。她顺着暗渠能摸到紫宸殿地基，每夜子时，把白泽毛绑在箭上，射进御膳房的水缸。毛遇水化无色无味，喝下去的人开始梦见自己变成兽，醒来手上长白毛。第一个发现的是御前侍卫，他剁掉自己的手，血还没止住，毛已经从断口再长出来。消息被压下，可侍卫们开始集体告病，紫宸殿外每天运出带血的布，一车接一车。

皇帝终于坐不住，下密旨：凡梦见白泽者，格杀勿论。一夜之间，宫里少了一百多张熟面孔。可梦止不住，连皇帝自己也梦见鹿角从额头破皮而出，疼得撞柱。太医束手无策，只能加大丹量，丹毒更重，梦更真。循环到第七天，皇帝下旨停猎南山，收回所有白泽画像，可已经晚了。长安城开始流传新童谣：鹿角白，长安血，御街水，流不歇。小孩唱，大人堵耳朵，越堵越响。

火晶再没现身，有人说她顺着旧渠出了城，也有人说她根本没离开，就住在皇城墙缝里。每年冬至，墙砖缝里会长出白毛，风一吹，毛往宫里飘。扫地的太监拿火烧，火里跳出极细的笑声，像女人，又像兽。皇帝后来搬去东都，长安留作陪都，可新皇登基第一件事，就是封死南山所有猎道，再不许人提白泽。禁令出城那天，城南老猎户看见一只白兽站在雪里，兽脸转过来看他，分明是火晶的模样，眼角还挂着生韭的绿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