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古二曝光的录音中,秦雯与女伴轻松谈论着“两句话就把我们捞出去”的经历。
古二曝光的录音中,秦雯与女伴轻松谈论着“两句话就把我们捞出去”的经历。
而这位编剧圈的红人如今在舆论风暴中已沉默两周,结果第一个受牵连的是唐嫣的新剧被停播。
那么,为什么没有人会有行业人士站出来对秦雯的这些行为做评判。
或者,是有人能为古二放出的这些录音做一下评论。
沉默,这个圈里的人都选择沉默。
近日,终于有一位资深编剧李亚玲接受了采访。其实,在她还刚入行时,也被导演“坑”过,有过类似的遭遇。
但是,现在回过头来看,这就更像是行规了。
11月13日,李亚玲发长文点评古二维权事件。
起因是,有网友质疑她的沉默,当年她也与古二有过同样维权经历。
如今,李亚玲成了名编剧,就不愿意再提及先前的经历,选择了冷眼旁观。
李亚玲坦言自己确实很关注古二的事情,但不会公开发声。
她提出只有一种方式能让自己判断,就是晒出剧本。
通过对比剧情,是非曲直一目了然。
李亚玲以自身经历为例,讲述了她与于正、陈思成的纠葛。
“当年于正吐槽我写的《国色天香》剧本就很烂,都是他重写的。
但我提前在网上晒出了剧本,成片后和剧情高度一致。”
同样,陈思成说《北京爱情故事》95%是他创作的,李亚玲也是晒出了剧本和版权证书,最终向法院起诉成功。
然而,仔细分析李亚玲对古二事件的发言,可以发现其中存在的悖论。
表面上,她呼吁古二晒出原始剧本这一“硬证据”,但实际上却可能让古二陷入自证陷阱。
而且,她文章后半段的意思很明了,认为古二可能只是个搜集资料的,秦雯才负责实际创作。
但从古二提供的录音和聊天截图来看,他的角色绝非简单的资料收集者。
他不仅要梳理剧情,还要给秦雯讲解,堪称剧情的主要打磨者之一。
所以,即使李亚玲是一个过来人,但是她现在功成名就了,不能再过多地透露这个行业内部的事。
02“如果古二真如《繁花》声明中提到他是前期编辑,那他把前期资料整理完之后,应该没有和秦雯这个编剧同框的可能。”
一位网友在社交媒体的评论揭示了核心争议。
而从录音来看,古二不仅多次参与剧本会议,还给秦雯讲解剧情,甚至得到秦雯本人的夸赞。
但是,这也只是一面之词,更深层次的一些事情,我们无法判断。
而对于编剧署名权的争议远比公众想象的更为复杂。
在内地知名编剧、中广联合会电视剧编剧工作委员会副会长余飞看来,剧本创作初期会有很多人参与。
“被采访者、公司或平台的策划、投资人、导演、多名前期备选的编剧等,这些人都有可能临时参与出点子甚至长时间参与讨论会。”
但大多数人实际上对内容影响不大,这些都不能算编剧,也不具备署名权。
曾在国内头部影视公司担任核心管理层的杨安指出:“行业里没有统一的‘署名标准’,全看合同约定。”
这意味着,哪怕你参与了核心剧情设计、写了大部分剧本,只要合同未明确约定署名权,后期也可能被排除在外。
许多项目在初期并未签署详细协议,尤其是涉及非核心成员时。
“小编剧不签合同的情况太多了,初期总要交房租、要吃饭,这种情况下,只要有钱赚就会干。”余飞说。
听到这样的话,我们更多的是感觉强者与弱者的对立关系,在《繁花》剧组中得到了“升华”。
在众多的编剧权争议中,抄袭的认定是一大难题。
从法律角度看,判定抄袭需要以接触与实质性相似的原则进行。
03至于,网友说的要公正评判秦雯的能力,就需要从多个角度进行分析。
在古二曝光的录音中,我们得以一窥秦雯在《繁花》创作过程中的真实表现。
当古二详细讲解“宝延风波”商战情节时,秦雯茫然要求“专业术语少用”。
王家卫则直言“秦雯擅长感情戏,但商战叙事不足”,并要求古二“先做蛋糕,秦雯再来裱花”。
这段录音揭示了秦雯在创作能力上的局限性与她在团队中的实际角色。
近年来,秦雯凭借改编《繁花》拿下了白玉兰奖和金鹰奖的最佳编剧,还提名飞天奖,差点完成电视剧三大奖大满贯。
而这一切似乎都建立在古二前期写的《繁花》剧本之上。
从古二放出的录音证据可以得知,《繁花》多处情节和人物主线脉络,都是由他梳理并撰写完成。
在某次会议录音当中,古二把自己写好的剧本发给许思窈,由许思窈进行抄写润色,而秦雯还在躺着和王家卫聊天。
但是,秦雯能做到金牌编剧的位置,她的整合、统筹、创意,对导演和演员对剧本的反馈还是有相当准的敏感度。
这个行业再复杂,再鱼目混珠,没有点真本本事的人,还是上不了位的。
网友还是会纳闷,面对古二与秦雯的纠纷,为什么大多数资深编剧选择保持沉默?
一位网友的评论可能道出了真相:
“沉默的大编剧他们其实属于签了合同的编剧,在编剧里属于比较上游的编剧,而古二是最弱势的编剧群体,没有合同,纯粹被白嫖的弱势编剧。”
“在他们制定的规则里,古二是赢不了的,但古二现在是推翻棋盘,所以不需要理会他们,古二代表的是最弱势的那一方,规则要重新考虑纳入最弱势的那一方才对。”
李亚玲在回应同行无人支持古二时,表示目前流传的内容“不足以署名编剧”。
她认为,编剧前期都会整理资料,包括调研新闻故事,别人讲的故事,案卷等。
最终经过专业的提炼,才能形成可供拍摄的文本,只有最后动笔的创作者才可以成为编剧。
李亚玲认为,古二提供的录音,只能证明他提供了一些原始素材和创作思路,不足以证明他是编剧。
然而,这种观点忽视了古二在《繁花》创作中的具体贡献。
古二从一开始就说自己主要打磨了《繁花》中的部分关键故事线,比如阿宝的金融故事线、李李复仇故事线、汪小姐的创业故事线。
他并没有说自己是整个剧的主编,他的诉求仅仅是获得一个副编剧之类的署名权。
05秦雯的沉默与古二的坚持形成鲜明对比。
警方通报证实“捞人”仅为酒桌吹牛,但公众的愤怒却未消散。
为什么“炫耀特权”能成为谈资?
为什么古二需要靠偷录才能争取署名?这些问题像一枚枚银针,刺穿行业光鲜表皮下的脓疮。
影视圈“惯性合作”模式强化了“熟人社会”的运作逻辑。
片方倾向于选择信任的人,而非最有才华的人。
当行业规则高度依赖信任机制时,“谁能接触到导演”比“谁能写出好剧本”更重要。
所以,圈内的人都选择沉默,也就见怪不怪了。
来源:夜半人物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