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太后寿宴,穿越女说我不堪为太子良配,太子皱着眉却没开口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31 21:03 1

摘要:父亲看完策论,眉头舒展不少:“这七皇子倒是个务实的,比萧景琰那小子清醒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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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拿着七皇子那份治水策论去找了父亲。

父亲看完策论,眉头舒展不少:“这七皇子倒是个务实的,比萧景琰那小子清醒多了。”

“父亲觉得可行?”我问。

“可行。”父亲点头,

“沈家要的是能护住大靖的储君,不是只会谈空话的绣花枕头。不过提拔官员要隐蔽些,别让人抓到把柄。”

没过几日,朝堂上就有了动静。

三个原本在地方上不起眼的官员,因为“黄河赈灾有功”被调回京城,分别任职户部、工部和农桑司。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几人没背景,没人把他们和七皇子联系起来。

与此同时,农桑司果然把新粮试种方案送到了七皇子府。

萧景珩也懂事,没推辞,认真研究了三日。

竟真的提出了几条改良建议,连农桑司的老臣都赞“切中要害”。

消息传到东宫,萧景琰果然动了心思。

这天他特意来沈府,语气带着几分酸意:

“明微,你听说了吗?七弟最近倒是活跃,又是提治水策论,又是改农桑方案的,运气真好。”

我正在看账本,头也没抬:“运气好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七皇子潜心研究实务,有成果是自然的。”

“你好像很了解他?”萧景琰的语气冷了几分。

“那些被提拔的官员,我查了,都跟七弟有过交集。这背后,是不是有沈家手笔?”

我放下账本,看着他:“殿下这是说什么?官员升迁是陛下和吏部的决定,我一个内宅女子,哪有本事插手?倒是殿下,最近和苏姑娘研究的‘新事物’怎么样了?肥皂工坊的亏空补上了吗?”

萧景琰被噎了一下,脸色更不好看:

“明微,你别转移话题!你是不是因为不满我维护清月,就故意扶持七弟来跟我作对?”

“作对?”我笑了。

“殿下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七皇子能提出实用的建议,自然该被重视。”

正说着,苏清月居然跟了进来,听到我们的对话,立刻指着我道:

“我就知道是你搞鬼!沈明微,你因为嫉妒景琰哥哥对我好,就想扶持别人取代他!你好恶毒!”

“苏姑娘这话可别乱说。”

我看着她,“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沈家百年世家,还犯不着用这种手段。倒是你,整天不琢磨正经事,就知道挑拨离间,这就是你说的‘来自未来的智慧’?”

萧景琰立刻护在苏清月身前:“明微!你怎么又对清月出言不逊!我警告你,不准再扶持七弟,更不准动清月!”

“殿下这是在威胁我?”我挑眉。

“还是在威胁沈家?”

他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

“我不是威胁,但你再这样,休怪我不顾及往日情分!”

“往日情分?”我看着他,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凉透了。

“殿下还记得往日情分,就该知道什么叫分寸。既然殿下觉得我在针对你们,那以后东宫的事,我和沈家都不会再插手。殿下好自为之。”

说完我转身就走,懒得再跟他们废话。

晚翠跟在我身后气道:“小姐,太子太过分了!居然帮着外人威胁您!”

“过分才好。”我脚步不停,

“他越糊涂,我们的机会就越多。去告诉七皇子府的人,农桑试种的事,让他放手去做,沈家会帮他顶住压力。”

12

沈家不再插手东宫事后,苏清月果然更得意了。

没过几日,就放出了她的“大招”,要开“大靖日报”。

晚翠拿着一张刚印出来的报纸冲进书房:

“小姐您看!这就是苏清月搞出来的新东西,说是要‘开启民智’!”

我拿起报纸翻看,上面印着些街头趣闻、诗词歌赋,还有一版长篇连载,标题写着《未来游记》,

开篇就说“三百年后天下大同,无世家垄断,无皇权压迫”。

字里行间明里暗里都在影射沈家“把持朝政,阻碍进步”。

“她倒真敢写。”我冷笑一声,

果然,没过几日就听说,“大靖日报”靠着太子从东宫库房拨的银子撑着,卖一份亏一份。

却因为内容新奇,在京城士族子弟里传开了。

萧景琰更是天天把报纸带在身上,见人就夸:“清月这才是真正的革新!让百姓知时政、开眼界,比那些死守规矩的老顽固强多了!”

这话传到我耳朵里时,我正在和父亲商量给七皇子农桑试点拨银子。

父亲皱眉:“这女子心思不正,借着报纸煽风点火,时间长了怕是会动摇人心。”

“动摇人心?那也得看百姓信不信。”

我提笔写下“京华报”三个字。

“她写她的未来奇谈,我们就写沈家的实事。让账房拨笔钱,找最好的印刷坊,明天就把第一份出来。”

晚翠好奇:“小姐要写什么?”

“写沈家在边疆修了多少烽火台,让北狄不敢来犯;写父亲上个月捐了多少粮食给灾区;写三位叔父在边关怎么练兵护民。”

我一条条列出来。

“再开个‘民生问答’版,让百姓把难处写上来,沈家能帮的就帮。她要开启民智,我们就告诉大家,谁才是真正在做事的人。”

《京华报》印出来后,我让人免费发放到茶馆、市集。

百姓们看不懂苏清月的“未来故事”,却看得懂沈家修水利、救灾民的实事。

尤其是“民生问答”版,有人问赋税太重。

我们就登出沈家田庄的缴税明细,证明世家纳税不比百姓少;

有人问孩子上学难,我们就写沈家捐建了二十座学堂的事。

没几天,街头巷尾的风向就变了。

茶馆里说书的不再讲《未来游记》,改说“沈将军边关退敌”的故事;

百姓手里的报纸,大多换成了《京华报》。

苏清月气得跑到沈府来质问:

“沈明微!你故意模仿我开报社,还处处针对我!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做出一点成绩?”

“模仿?”我放下刚到的《京华报》,

“只有你能开报社?还是说,只许你写空话骂沈家,不许我写实事给沈家正名?”

“你那是洗脑!是愚弄百姓!”苏清月急得跳脚。

“百姓不傻。”我淡淡道。

“谁在做事,谁在空谈,他们看得明白。你用东宫的银子贴补报社,卖一份亏一份,这叫‘成绩’?等东宫库房空了,我看你这报社还开不开得下去。”

她被我说得脸色发白,转身就跑,大概是去找萧景琰告状了。

晚翠在旁边笑道:“小姐这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真是太妙了!现在谁都知道,苏清月的报纸是故事书,咱们的才是实在事!”

我看着窗外,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

苏清月想用舆论造势,那我就用事实让她的舆论变成笑话。

13

《京华报》把七皇子农桑试点的消息传开后,京郊那片试验田成了香饽饽。

不少老农跑去看,回来都说:“七皇子的法子真灵,稻穗比往年饱满多了!”

没过半月,试点田的亩产结果出来了,比普通农田足足高了三成!

消息报到宫里,陛下龙颜大悦,当即下旨让七皇子萧景珩亲自上朝汇报。

这可是七皇子第一次在朝堂上露脸。

轮到他上奏时,他没像萧景琰那样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而是直接拿出账本:

“陛下,儿臣试验的改良稻种,亩产增加三斗,但需多施草木灰肥,成本略高。臣已算出,若在江南水网地区推广,除去肥料成本,农户每亩仍能多赚五百文。”

他还拿出几张图纸:“这是臣设计的简易灌溉水车,比现有的节省木料三成,农桑司的工匠已试过,可行。”

满朝文武都愣住了,连几个老顽固都点头称赞。

陛下更是笑着说:“景珩有心了,这才是真正的民生大事!”

反观太子萧景琰,轮到他奏事时,还在说苏清月教他的“开设更多报社,传播革新思想”。

陛下听着皱了眉:“太子,报社能让百姓吃饱饭吗?先把肥皂工坊的亏空填上再说别的。”

萧景琰的脸瞬间红了,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散朝后,我在宫门口等父亲时,碰到了萧景珩。

他看到我,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多谢沈姑娘。”

我挑眉:“谢我什么?”

“《京华报》登了农桑试点的事,还有父亲提拔的几位大人在朝堂上帮臣弟说话,臣弟心里清楚。”

他语气诚恳。

我笑了:“七皇子明白就好。储君之位,从来不是靠嘴说的,是靠实打实的功绩坐稳的。”

这话刚说完,就见萧景琰带着苏清月走过来,脸色难看地盯着萧景珩:

“七弟倒是好手段,刚做出点成绩就迫不及待在朝堂上炫耀。”

苏清月立刻附和:“就是!谁知道这亩产是不是造假?说不定是沈姑娘帮你虚报的,想帮你抢太子哥哥的风头!”

萧景珩没急着辩解,只看着萧景琰:“太子殿下,农桑司的官员和二十位老农都在场见证,亩产数据可查。若殿下不信,可亲自去试验田查验。”

“你!”萧景琰被噎得说不出话。

我上前一步:“太子殿下与其质疑七皇子,不如想想怎么解决肥皂工坊的亏空。陛下刚才的话,殿下该记在心里才是。”

萧景琰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拉着苏清月转身就走,走前还狠狠瞪了我一眼。

看着他们的背影,萧景珩轻声道:“沈姑娘,这样会不会让你和太子的关系更僵?”

“早就僵了,不差这一次。”我淡淡道。

“你只需专心把农桑和水利的事做好,其他的不用管。沈家会给你撑腰。”

我望着萧景珩离去的背影,心里越发确定,选他,没错。

萧景琰沉迷于苏清月的空中楼阁,而萧景珩却在一步一个脚印地做事。

这大靖的储君之位,早就该属于这样务实的人。

14

七皇子在朝堂露脸后,萧景琰的脸色就没好过。

没过几日,他就让御史台弹劾沈家。

晚翠拿着弹劾奏折的抄本冲进书房,气得手都在抖:

“小姐您看!他们说咱们沈家在边关私藏兵器,还说老爷借着赈灾的名义吞并良田!这分明是欲加之罪!”

我接过抄本翻看,弹劾的御史正是之前被太子提拔起来的,字里行间全是捕风捉影的揣测,

连“沈家商铺比皇家铺子多三成”这种小事都拿来大做文章。

“急什么?”

我放下抄本,“欲盖弥彰罢了。他在朝堂比不过七皇子,就想用这种手段打压沈家,好显得自己还有用。”

正说着,父亲从外面回来,脸色凝重:

“陛下把奏折留中不发,但召我去御书房问了话,话里话外都在提‘沈家需避嫌’。看来萧景琰这步棋,确实让陛下动了心思。”

“动心思也没用。”我冷笑,

“私藏兵器?父亲上个月刚把新造的五十架弩箭上交兵部,有账可查。吞并良田?赈灾时沈家捐的田契都在户部备案,那些田现在全租给了灾民,分文未取。他想泼脏水,也得看看证据。”

我立刻让人去取兵部的兵器交接记录,和户部的田契备案。

同时让《京华报》登出详细清单,连日期、经手人都写得清清楚楚。

报纸一出,京城百姓议论纷纷。

有人说:“沈家要是想谋反,还会把兵器上交?”

有人说:“我家租的就是沈家的田,确实没收租金,御史是不是瞎了?”

萧景琰见舆论没倒向他,又让苏清月在《大靖日报》上写文章。

说沈家“表面行善,实则用田产笼络人心,图谋不轨”。

这话刚登出来,就被我抓住了把柄。

让父亲直接带着报纸进宫见陛下:“陛下,苏姑娘说沈家笼络人心,难道赈灾济民在她眼里成了罪过?那以后谁还敢行善?再说她一个平民女子,频频议论朝政,甚至质疑朝廷官员,是否越权了?”

陛下看着报纸上的文字,脸色沉了下来:

“太子管束东宫不严,让一介女子妄议朝政,确实不妥。”

当天下午,就有旨意传到东宫:“太子需闭门思过半月,东宫库银由户部监管。”

15

陛下让太子闭门思过的旨意刚下,我就找父亲商议:“该给七皇子谋个实职了。”

父亲看着朝堂官员名册:“农桑司正好缺个主事,让他去如何?”

“不够。”

我摇头。

“要去就去有实权的部门。工部负责水利工程,正好对口他的专长,让他任工部右侍郎,协助处理河工事务。”

父亲愣了一下:“直接给侍郎之位?会不会太扎眼?”

“扎眼才好。”我冷笑。

“萧景琰在东宫闭门思过,朝堂上总得有人做事。七皇子有农桑试点的功绩在前,去工部顺理成章,陛下不会反对。”

果然,父亲向陛下举荐时,陛下一口答应,还特意嘱咐:

“景珩务实,让他多在工部历练,以后河工事务,可多听他的意见。”

旨意传到七皇子府,萧景珩第一时间来沈府道谢:“沈姑娘,沈家这份恩情,景珩记在心里。”

“记在心里不如做在实处。”

我递给他一份工部的河工账本。

“黄河秋汛快到了,工部往年修河堤都要超支三成,你去了,先把这笔账算清楚。”

萧景珩接过账本,眼神坚定:“放心,我不会让你和沈家失望。”

他上任没几日,就查出工部河工用料虚报的问题。

直接揪出了两个中饱私囊的官员,上报陛下后,当场革职查办。

这事在朝堂上引起不小震动,连老臣都赞七皇子“敢做事、能做事”。

而被关在东宫闭门思过的萧景琰,听到消息后急得不行。

却又出不去,只能让苏清月想办法。

苏清月竟偷偷让人在《大靖日报》上写文章,说七皇子“刚愎自用,打压异己,靠沈家势力上位”。

可这次根本没人信。

百姓只看到七皇子查贪腐、清账目,比起只会躲在东宫发脾气的太子,高下立判。

甚至有御史上奏,说太子“沉迷内帷,不问政事”,建议陛下“另择贤能辅政”。

萧景琰彻底坐不住了,竟不顾闭门思过的旨意。

强行冲出东宫跑到御书房外跪着,求陛下收回让七皇子任工部侍郎的旨意。

陛下被他闹得心烦,隔着门怒道:“你自己不争气,还好意思阻拦弟弟做事?回东宫去!没反省好就别出来!”

消息传到沈府,晚翠笑得前仰后合:“太子这是彻底慌了!连陛下的话都敢不听,真是自掘坟墓!”

我看着窗外飘落的树叶,淡淡道:“他不是慌,是怕了。怕七皇子站稳脚跟,怕沈家彻底放弃他,怕自己储君的位置坐不稳。”

“那陛下会不会真的废太子?”晚翠问。

“还不到时候。”我摇头。

“废储是大事,陛下需要更充分的理由。但萧景琰今天的举动,已经在陛下心里埋下了更深的不满。接下来,就看他还能闹腾出什么事了。”

我提笔写下“秋汛防汛部署”几个字,让人送到工部给萧景珩:“让他借着防汛的事,多和边关将领接触。军权,才是最硬的底气。”

16

中秋宫宴设在御花园,满朝文武和皇室宗亲齐聚。

酒过三巡,陛下放下酒杯,目光扫过太子和七皇子:“今日佳节,朕想听听你们二人的治国方略,说说这大靖接下来该如何发展。”

萧景琰显然早有准备,立刻起身拱手:

“父皇,儿臣以为,治国当顺应时代潮流!清月说,当开设新式学堂,教授算术、格物之学,培养实用人才;还要鼓励商贾开厂,让百姓有更多生计,这才是强国之策!”

他越说越激动,把苏清月教的“现代管理”“商业兴国”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连具体怎么操作、需要多少银子都没提。

陛下没说话,转而看向萧景珩:“景珩,你说说。”

萧景珩起身,语气沉稳:“父皇,儿臣以为治国当以民生为本。新农桑法已在江南试点成功,明年可推广至全国,臣已算好种子、肥料的调配方案,确保亩产稳增两成;粮价方面,可在各州设粮仓,秋收时平价收粮,灾年再平价放出,避免商贾囤积居奇。”

他还拿出随身的小册子:“这是臣核算的推广成本和预期收益,只需户部拨调二十万两银子,三年即可回本,还能让百姓粮价稳定,不致饿肚子。”

满座哗然,不少老臣点头称赞。

陛下脸上露出笑意:“说得实在。”

就在这时,父亲突然起身,捧着一叠卷宗上前:

“陛下,臣有本奏!太子近年偏信苏清月,不仅挪用东宫库银填补报社亏空,更指使御史构陷沈家,还放任她在报纸上非议朝政、影射皇家!这些是账目记录、弹劾底稿和报社文章抄本,请陛下明察!”

内侍将卷宗呈给陛下,上面的每一笔账目都有东宫管事的签字,弹劾底稿上甚至有萧景琰的批注。

陛下越看脸色越沉,最后“啪”地把卷宗拍在桌上。

萧景琰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父皇,不是的!是他们伪造的!是沈家陷害我!”

苏清月也尖叫起来,指着我和父亲:“是沈明微!是她嫉妒我,故意伪造证据陷害我和景琰哥哥!这些都不是真的!”

陛下看都没看她,目光如冰刀般射向萧景琰:“伪造?东宫库银流水是假的?你亲手批的条子是假的?萧景琰,你太让朕失望了!”

“父皇!”萧景琰“扑通”一声跪下。

“儿臣知错了!是儿臣糊涂,被她蒙骗了!您再给儿臣一次机会!”

苏清月见陛下动怒,吓得不敢再喊,却还嘴硬:“我没有蒙骗他!我的理念是对的,是你们老顽固不懂!”

“拖下去。”

陛下闭了闭眼,语气疲惫,“将苏清月打入天牢,彻查她干预朝政之事。太子……禁足东宫,无朕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侍卫上前拖走尖叫挣扎的苏清月,萧景琰瘫在地上,面如死灰。

宫宴不欢而散。

17

太子被禁足的第三日,朝堂上炸开了锅。

三皇子联合几位藩王,上奏说太子失德,请求陛下另立储君。

还暗指七皇子“靠外戚上位,难当大任”。

晚翠拿着消息跑进来时,我正在看七皇子送来的黄河防汛章程:“三皇子急着跳出来,正好给咱们除了他。”

父亲这时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份奏折:“我已经联合六部尚书,弹劾三皇子勾结藩王、意图干政。当年他构陷太子的旧账,也该一起算了。”

果然,陛下看到两边奏折,当即拍了桌子:“朕还没死,你们就急着争储了?”

当即下令将三皇子禁足府中,把挑事的藩王赶回封地,永不得入京。

扫清障碍后,父亲在朝会上正式提议:

“陛下,七皇子景珩,务实勤政,治农桑有成效,理河工有实绩,民心所向,当立为新储君。”

不少官员立刻附议,连之前中立的老臣都站出来说:“七皇子处事稳妥,比前太子更适合储君之位。”

陛下看向站在朝臣中的萧景珩,目光温和了许多:“景珩,你可知储君之责?”

萧景珩上前一步,语气坚定:“儿臣知。当以百姓温饱为念,以江山稳固为责,不偏信,不妄为,不负陛下信任,不负百官期许。”

陛下点点头,声音传遍朝堂:“即日起,立七皇子萧景珩为皇太子,择吉日举行册封大典。”

消息传到东宫,被禁足的萧景琰彻底崩溃了。

据说把屋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哭喊着“是你们骗了我”“我才是太子”,却再也无人理会。

册封大典前,萧景珩特意来沈府拜访。

他对着我和父亲深深一揖:“若非沈家相助,景珩断无今日。这份恩情,景珩此生不忘。”

父亲扶起他:“殿下不必如此,沈家辅佐的是能护佑大靖的储君,殿下只需记得今日之言,善待百姓即可。”

册封大典那日,京城百姓夹道相迎。

看着萧景珩身着太子蟒袍,沉稳地接受百官朝拜。

晚翠在我身边感慨:“小姐,咱们终于成功了!当初太子护着苏清月针对您的时候,我还以为没指望了呢。”

我望着远处的宫墙,嘴角露出浅笑:“路是自己选的。萧景琰选了空想和偏爱,萧景珩选了务实和民心,结局早已注定。”

天牢里的苏清月,听说新太子册封的消息后,彻底疯了。

整日喊着“我是未来人”“你们都错了”,最终被陛下下令“永禁天牢,不得再出”。

而被废的太子萧景琰,在东宫禁足三年后,被陛下贬为郡王,送往封地,终生不得回京。

听说他到了封地后,再没提过“革新”,只是守着一方小院,日日沉默。

大靖的朝堂,终于尘埃落定。

新太子萧景珩推行农桑新法,整顿河工吏治,百姓渐渐过上了安稳日子。

18

新太子萧景珩坐稳储君之位的第二年,大靖迎来了来最好的收成,

江南推广的新农桑法让粮产翻了近一倍,黄河堤坝经工部整修后安稳度过汛期,连边关都因粮草充足而少了战事。

这天,萧景珩处理完政事,特意绕路来沈府。

我正在核对各地学堂的捐建账目,他径直走到桌前坐下:

“明微,父皇刚才召我去御书房,说……想为咱们赐婚。”

我握着笔的手顿了顿,抬头看他:“殿下怎么说?”

“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他看着我,眼神坦诚。

“但我更想听听你的意思。这三年来,你帮我稳固朝堂,推行新政,早已不是‘沈家助力’那么简单。明微,我想娶的是你沈明微,不是沈家的势力。”

我放下笔,笑了:“殿下现在说这话,就不怕我恃宠而骄?”

“你若肯骄,我便护着。”他语气认真。

“这三年你我联手,从农桑到河工,从吏治到民生,哪一件事不是你我一起敲定?你懂我的务实,我知你的通透,这样的知己,若不能执手并肩,才是此生遗憾。”

正说着,父亲从外面进来,听到我们的对话,捋着胡须笑道:

“陛下赐婚是好事。景珩这孩子,三年来的作为有目共睹,配得上我沈家女儿。明微,你的心思,父亲还能看不出来?”

我脸上微热,没再反驳。

赐婚的旨意很快传遍京城,百姓都说是“天作之合”。

有人说新太子和沈家小姐联手让日子好过了,这婚结得值;

还有人说,当年若不是沈小姐果断扶持七皇子,哪有如今的安稳日子。

婚礼那日,没有铺张到奢靡,却处处透着踏实。

送来的贺礼里,有老农自家种的新米,有工匠亲手打的银簪,连边关将领都托人带回了两匹上好的战马。

洞房夜里,萧景珩看着我,突然笑了:

“还记得当年在宫宴上,你帮我怼苏清月,说‘空谈误国’吗?那时我就想,这女子通透又果敢,若是能一起做事就好了。”

“我也记得。”我挑眉。

“那时殿下在朝堂上念治水策论,条理清晰,比某些只会说‘未来理念’的人靠谱多了。”

他握住我的手,语气郑重:“明微,往后这江山,你我一起守。农桑要继续改良,河工要时时巡查,寒门学子的学堂要越办越多……还有很多事要做。”

“嗯。”我点头。

“但也不用急。一步一步来,就像这三年一样,踏实做事,百姓自然会跟着咱们过上好日子。”

他笑起来,眼底映着烛火:

“有你在,我便什么都不怕。”

(全文完)

来源:颜言读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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