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兵王叛逃四川,千人围剿火箭筒都无效,军方最终下令火攻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31 16:39 1

摘要:一个顶尖的军事人才,最可怕的不是他在战场上杀敌,而是他掉转枪口,把他学到的一切,都用在曾经要誓死保卫的人们身上。

一个顶尖的军事人才,最可怕的不是他在战场上杀敌,而是他掉转枪口,把他学到的一切,都用在曾经要誓死保卫的人们身上。

1988年冬天,四川荣县白岩沟。

上千名军警民兵把一座山头围得跟铁桶一样,水泄不通。

可这铁桶的中心,就两个人,却让外面的人束手无策,甚至连靠近都成了奢望。

山沟里头,一个叫白岩洞的地方,成了这上千号人的噩梦。

一声枪响,又脆又响,在山谷里回荡。

进攻队伍最前头,一个经验老到的民兵队长,眉心上多了一个小孔,话都没说一句就倒下了。

还没等大伙儿反应过来,洞里头又是一枪,另一个冲在前面的武警战士也跟着倒地。

这两枪,打得准,打得狠,就像是长了眼睛。

洞里面的人,叫邵江彬,不久前,他还是部队里人人竖大拇指的“兵王”。

邵江彬这个人,搁在部队里,是个宝贝,也是个麻烦。

湖北襄阳人,一入伍,那股子机灵劲儿就藏不住。

枪法,一上手就比老兵还稳;格斗,三五个新兵蛋子近不了身。

各项军事考核,他不是第一就是第二,领导们提起他,那是又爱又恨。

爱的是他的本事,这种兵,是天生为战场准备的。

恨的是他的性子,太野,管不住。

部队是讲纪律的地方,可纪律在他眼里好像就是个摆设。

顶撞上级、私自外出,这些事儿他没少干。

领导找他谈话,他当面认错,一扭头该咋样还咋样。

时间长了,再好的耐心也磨没了。

终于,在一次捅了个大篓子之后,部队下了决心,一纸调令,把他从野战部队调到了驻襄北的一个劳改农场,看管犯人。

这个决定,在邵江彬看来,不是处分,是侮辱。

他觉得自己的本事没了用武之地,一身的能耐,最后落得个看大门的下场,心里的那股怨气,就像地下的火,越烧越旺。

就在这农场里,他碰上了老乡耿学杰。

这耿学杰跟邵江彬完全是两种人。

邵江彬是本事太大,装不下;耿学杰是没啥本事,混日子。

在部队表现平平,最后被分去后勤喂猪。

一个觉得自己大材小用,一个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两个失意的人凑到一块儿,酒就成了他们唯一的知己。

每天下了班,两人就缩在宿舍里喝酒。

酒一喝多,话就多了,骂领导,骂部队,骂老天爷不公平。

他们把所有的错,都怪罪到当初那个建议把邵江彬调走的排长身上。

酒精这东西,能壮胆,也能把人心里最阴暗的东西给勾出来。

1988年11月7号,这天晚上,邵江彬和耿学杰又喝多了。

喝到最后,两人眼睛通红,邵江彬一拍桌子,说:“干脆,做了那个排长!”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像点了火的炸药,瞬间就炸了。

借着酒劲,两人揣上一把平时杀猪用的剔骨刀,摸黑溜进了排长的宿舍。

排长还在睡梦里,根本没反应过来,冰冷的刀刃就划过了他的脖子。

鲜血喷出来的时候,两人的酒也醒了一大半。

看着倒在血泊里的排长,巨大的恐惧抓住了他们。

他们知道,这下是彻底回不了头了。

人杀了,跑是肯定要跑的,但就这么跑,迟早被抓住。

邵江彬脑子转得快,一不做二不休,撬开部队的军火库。

他们拿了两支56式冲锋枪,上千发子弹,还有几枚手榴弹。

有了枪,他们心里才算有了点底。

邵江彬当兵时学的反侦察技术,这时候全用上了。

他先是抢了辆车,开到火车站附近扔掉,故意制造坐火车逃跑的假象,把追捕的大部队引向了铁路沿线。

然后,他和耿学杰一头扎进了乡下的小路,消失在了夜色里。

从湖北到湖南,再到贵州,最后进了四川。

二十多天,一千多公里,他们像野狗一样流窜。

饿了就偷,困了就睡在草堆里。

一路上,靠着邵江彬的警惕和经验,竟然躲过了所有关卡的盘查。

直到11月27号早上,在四川荣县来牟乡一个叫皂角村的地方,一个叫杨军全的村民,在自家草垛里发现了这两个不速之客。

看着两人又累又脏,眼神却像狼一样,村民觉得不对劲,就把他们送到了乡里的治安办公室。

他哪知道,他送来的不是两个流浪汉,而是两个背着人命、揣着冲锋枪的恶魔。

乡治安办公室,地方不大,也没啥正经的审讯室。

工作人员看他们是外地口音,就随口盘问几句。

就在这时,邵江彬跟耿学杰对视了一眼,突然动手。

邵江彬掏出匕首就往人身上捅,耿学杰更快,直接从随身的包里拽出了一支黑洞洞的冲锋枪。

一个反应快的民警,也是豁出去了,猛地扑上去,死死抱住耿学杰,硬是把枪给夺了下来。

可谁也没想到,邵江彬的包里,还有一支。

他拽出枪,对着屋里就是一通扫射。

子弹跟不要钱似的,瞬间就把土墙打成了筛子。

一个在外面路过的村民,当场就被打死了。

乡长胳膊也中了一枪。

趁着一片混乱,两人撞开窗户就跑了出去。

这一下,事情彻底闹大了。

从杀害战友的逃兵,变成了持枪滥杀无辜的悍匪。

他们逃出乡公所,先是抢了一辆农用三轮车,开了几十里地后,又用枪托把司机砸晕,设下埋伏,抢了一辆性能更好的“野马”牌吉普车。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战术明确,完全是部队里学来的那套。

在高凤乡,他们遇到了民兵设下的路障。

邵江彬连车都没停,从飞驰的车窗里探出半个身子,一梭子子弹扫过去,当场又造成一死六伤。

这时候的他们,杀人已经不眨眼了。

他们心里清楚,已经没有活路了,剩下的,就是拉着更多的人一起陪葬。

邵江彬把车开向了深山,他要找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跟追捕他的人,做个最后的了断。

他选中的地方,就是白岩沟。

白岩沟这个地方,山连着山,沟套着沟,地形复杂得像个迷宫。

邵江彬选的那个白岩洞,更是个天然的碉堡。

洞口很小,一次只能进一个人,进去就是送死。

但里面七拐八弯,还有别的出口,根本不知道他们藏在哪儿。

公安、武警、解放军、民兵,一千五百多人把这片山头围了起来。

可这仗打得憋屈。

邵江彬的枪法太好了,他躲在暗处,利用地形打冷枪,一枪一个准。

最先牺牲的,就是那个经验丰富的民兵队长李雪荣。

之后,又有好几个战士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强攻不行,指挥部就想别的办法。

先是往洞里扔手榴弹,三百多枚扔进去,除了炸起一堆石头和烟,屁用没有。

烟还没散,洞里又响枪了。

接着,调来了火箭筒,对着洞口连轰了二十发,山都跟着晃。

大伙儿觉得这下总该死了吧,可等战士们一靠近,又是几发要命的子弹飞出来。

迫击炮也用上了,还是没用。

这些现代化的武器,在一个顶尖的单兵高手和一个天然的岩石工事面前,全失灵了。

天色越来越暗,气温也越来越低。

水淹、烟熏的法子都因为地形限制没法用。

最后,指挥部下了一个死命令:火攻。

两大桶汽油,总共八百公斤,被运到了山脚下。

战士们顶着随时可能飞来的子弹,冒死把输油管一点点铺到洞口。

一切准备就绪,随着指挥员一声令下,汽油像水一样被灌进了山洞。

紧接着,一枚燃烧弹扔了进去。

一瞬间,巨大的火球从洞口喷涌而出,带着骇人的呼啸声。

整座白岩山都被映成了红色,石头被烧得噼啪作响。

八百公斤的汽油,足足烧了好几个小时。

大火熄灭后,洞里还冒着黑烟,温度高得吓人。

侦察兵进去的时候,在洞穴的最深处,找到了两具紧紧抱在一起的焦炭,已经分不清谁是谁。

这场围剿,为了解决这两个人,军警民兵这边牺牲了8个人,伤了9个,光子弹就打了一万七千多发。

算上他们一路逃亡犯下的案子,一共死了14个人,伤了21个。

邵江彬用部队教他的本事,把自己变成了人民的敌人,最后也死在了人民军队的围剿之下。

山洞里的那两具焦炭,再也看不出当年那个“兵王”的模样。

参考资料:

《中国大案实录》系列丛书,关于“白岩沟剿匪案”的章节。

相关地方公安志、县志中对该事件的记录。

《人民公安报》等官方媒体在1988年至1989年间的相关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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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招财夏史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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